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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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送嫁,夏汝崢的嫁妝跟夏汝倩差不多,只有夏汝崢知道,其實她壓箱底的比meimei還多,只因為夏汝崢嫁的人不像劉國慶那樣是個正常的小伙兒。夏汝崢覺得窩心,這輩子,她覺得自己比上輩子嫁得好多了。 文家也是熱熱鬧鬧地擺酒的,來的人還不少,大家都想看看這個白毛鬼娶得是個什么樣的媳婦。 ☆、第55章 嫁了個壕 文家二老對這個兒媳還比較滿意,相對于兒子娶不上媳婦,這個有漂亮又能干的媳婦,還帶著如此豐厚的嫁妝,這樣的好事真的是不能更滿意了。 待得大家看到比一般的農(nóng)村閨女還要漂亮的新娘,都驚訝極了,本覺得這白毛鬼能夠去一個健全的閨女都是走運了,沒想到還能娶這樣一個漂亮的媳婦,再看后面那長長的嫁妝,真是羨慕死個人咯!自家那健全的兒子都沒這個運氣呢! 夏汝崢上次陪著夏汝倩,對于流程是一清二楚了,而對于眾人的打量,也是鎮(zhèn)定面對,她的表現(xiàn),就是文智超的面子,不管別人如何奇怪,她都是要和這個男人共度一生了。 不一會兒,嫁妝和新娘都入新房,這次夏汝倩幫著夏汝崢檢查起新房來了。 想起上次自己幫著夏汝倩看過新房,這個時候倒是不好阻止夏汝倩了。 夏汝倩驚喜道:“誒!縫紉機(jī)都是蝴蝶牌的呢!” 這個時候蝴蝶牌的縫紉機(jī)就跟永久牌的自行車一樣,有錢還不一定能夠買得到,還要托關(guān)系的。 夏汝崢知道,這是因為文智超用了心的緣故。不知為何,現(xiàn)在的夏汝崢覺得,任何事情,只要文智超用心,就一定可以辦得到。他的能力,一直被藏著掖著,人都看不到他的好,都不知道他的能耐,只有她知道,就像一個人得了一件珍寶,滿心歡喜,不肯輕易示人,只肯在晚上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欣賞把玩。 按照流程,夏汝崢又跟著文智超去敬了一回酒讓所有的賓客都看了個夠,才有時間回來自己吃東西。 這一次的婚禮,恐怕又要成為附近的談資好一段時間了。 下午的時候,文智超終于得了閑,才來跟夏汝崢說幾句話。 “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一覺。” 做新娘的肯定是忙了好久了,晚上的時候還要請族里的親朋,又要是一通忙碌。這個時候難得有點時間休息,所以可以休息一下。不過有可能有人想來看看新娘,一般新娘在屋子里端端正正坐著迎接眾人的到訪。不過文智超這樣說,人家只會說是心疼媳婦,倒是不會怪罪新媳婦什么的。 夏汝崢確實有點累,獨輪車來就顛得人疼,敬酒的時候也敬了二十多桌,陪著笑,不累不可能。只是做新媳婦的,怎么說都要收斂一點,給公婆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夏汝倩見這個時候姐夫護(hù)著jiejie,自然是滿心開懷,道:“姐,你睡會兒,我給你守著?!?/br> 夏汝崢當(dāng)然不同意,夏汝倩已經(jīng)確定有了身孕,哪有的讓孕婦守著自己睡覺的道理。 夏汝倩卻十分興奮,jiejie出嫁她算是完了一樁心愿,更何況jiejie是嫁的全家都看好的人,她就更是盡心盡力了,也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做了不少事兒。 “哎呀,jiejie,你躺著,我坐著,能有多大區(qū)別?他們家又不可能讓我去端茶倒水,你這屋子里可能人來得多,鬧了一點,可是你知道我是喜歡熱鬧的,我還高興呢!” 劉國慶此時只有供著夏汝倩的,就算要管也不敢下狠手管了,既然媳婦只是呆在jiejie的屋子里,也是十分支持的。 夏春富也早些時候就回去了,娘家人不適合久留,但是夏汝倩不能說是完全意義上的娘家人,留下來別人無可厚非。 于是夏汝崢就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軟軟的床,跟夏汝崢在娘家的差不多,心里頓時明白,文智超是把自己當(dāng)天說的嫁了人生活水準(zhǔn)不能下降的事兒記住了。 文家人知道夏汝崢?biāo)艘矝]說啥,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文智超娶個媳婦不容易,縱容些就縱容些吧! 夏汝崢也沒敢睡多久,畢竟還有那么多客人在,醒來之后倒是容光煥發(fā)了,讓這個嬸子那個大娘的取笑了文智超,真是好命,娶了個漂亮新娘子。 婚禮一天很順利,夏汝崢也松了一口氣。結(jié)婚是人生大事,同樣也是磨人的事情,像是度過關(guān)卡一樣。 夏汝崢下午睡了一覺,晚上精神自然不錯,文智超就忍不住要做一些脖子以下和諧的事兒了,夏汝崢回過神來想,人家是不是計劃好了,免得新娘子太累,晚上不能和諧? 文智超兄弟姐妹也有好幾個,文智超排行不靠前也不靠后,只是他前面的哥姐后面的弟妹基本上都生了侄兒侄女了,文智超在這個事情上確實是落后了一些。 夏汝崢曾經(jīng)在杜氏那樣的婆婆和黃家姐妹那樣的大姑子小姑子手底下討生活,應(yīng)付起婆家人來,雖然不算游刃有余,卻也是可圈可點的。文家二老心底里也放下了心。就怕這媳婦有什么不好的品性大家不知道,又怕這媳婦心里不滿這個婚事,藏著氣,到時候硌著大家都沒有好日子過。 三天后回門,夏汝倩果然又帶著劉國慶回來了,現(xiàn)在劉國慶都只差尊夏汝倩一聲太后娘娘了。 夏汝倩面色紅潤,夏汝崢春風(fēng)滿面,姐妹兩見對方日子都過得滋潤,各自都為對方欣喜。 夏春富坐在上首,看看左邊的大女兒大女婿,看看右邊的小女兒小女婿,都是自己得自己意的,更加開懷。 夏春富難免又要訓(xùn)夏汝崢嫁了人就要好好過日子之類的,夏汝崢一一應(yīng)了。 回門之后,新婚生活正式開始了。 新出爐的小夫妻打算去做生意,夏春富知道,文家二老卻還不知情,這個事兒由文智超去說比較合適,免得二老以為是新媳婦攛掇著兒子出遠(yuǎn)門,去做不道德的事情。 文家生活夏汝崢也還適應(yīng),文家此時還沒分家,但是到底小日子還是自己過的,除了農(nóng)活大家一起干,飯一起吃,其他的事情就分開了,比如洗衣服就是各自媳婦洗各自的,也免得大家的衣服混在一起,弟妹洗了大伯子的衣服,實在是難堪,賺了錢,孝敬二老一份,二老自然是貼到公中,大人情,孩子們的學(xué)費之類的,就公中出,其他各自的算盤各自算。所以就算夏汝崢和文智超這一房有點錢,別的妯娌也不能說什么。 文家婆婆是沒有夏汝崢的婆婆陳氏那種精明相的,難得的是比較肯放權(quán),不會管著兒女的事情,這也讓夏汝崢?biāo)闪丝跉?。如今新婚處處新鮮,難免跟前世比,越比越覺得這一世是走了運了。 回門后,文智超終于交代了自己的小金庫。 饒是夏汝崢做了心理建設(shè),也被文智超的小金庫震驚了一下。 這個時候沒有銀行,更沒有什么基金什么股票期貨之類的,錢倒是不怎么值錢,不過會越來越值錢。難怪上次文智超那么壕,大嬸子小媳婦也有十幾個吧,每個人發(fā)了五塊錢,一下子出去將近一百也不見眨眼的。 夏汝崢暗搓搓透著樂,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嫁了個大寶貝。 “老實說,你這些錢哪里來的?” 據(jù)交代,還有一部分存在兄弟那里,文智超說,錢不能全放在手上。 “都是想法子弄來的唄。以前冒了點風(fēng)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干了?!?/br> 以前冒風(fēng)險,就是做生意,就是倒買倒賣投機(jī)倒把唄!人類產(chǎn)生初期就有以物換物了,你要完全禁止商品交易不可能,所以文智超和他朋友們就暗地里做那種事,萬幸沒有被發(fā)現(xiàn)。本來換了諸多糧票布票之類的,如今眼看著糧票布票很快要用不上了,所以在努力換成現(xiàn)金。 嘿!這家伙還真是愛做生意。 “那些個糧票布票啥的,你稍微留點兒,說不定以后會有大價錢呢!” 后來糧票布票成為收藏家們收藏的藏品之一,眼看著價格一天比一天高,可能在下世紀(jì)初還不是特別驚人,等到再過個幾十年上百年的,可不就是成倍增值么?反正先現(xiàn)在兌換出去,頂多跟票面價值一般,現(xiàn)在又不缺錢花,還不如放著等著漲價。夏汝崢上輩子雖然白活了,可是也知道淡出歷史的東西,最后都會成為一段歷史的見證,跟歷史沾上邊了,那就不是一般的市場規(guī)律可以衡量的了。 文智超特別聽媳婦的話,答應(yīng)了下來。 據(jù)文智超說,在鬧紅的時候,他趁亂藏了幾樣?xùn)|西,瞧著是不錯的,只是他沒學(xué)過考古之類的,只憑著感覺和喜好收了一些東西。 夏汝崢一聽,乖乖,不得了,聽那描述,十有*是古董呢!夏汝崢還沒聽過亂世黃金盛世古董的話,但是她知道,后來黃忠給上頭送東西,送錢送銀行卡人家不稀罕了,就稀罕這什么古董藝術(shù)品之類的,越稀有越好。 夏汝崢突然覺得,就算是這些年老老實實在鄉(xiāng)里種田,以后也能夠成為有錢人哩! 只是夏汝崢不愿意留在這鄉(xiāng)里日復(fù)一日做農(nóng)活,有了錢就更有底氣,當(dāng)然要抓緊機(jī)會去搏一回,才不枉往生了一回。 這一日,夏汝崢在外頭晾衣服,就見婆婆李氏對她招了招手,道:“崢崢你過來一下,我有些話想問問你?!?/br> 夏汝崢道:“娘你等等,我把這幾件衣服晾上就來?!?/br> 忙完了,擦干凈手,夏汝崢去了燒火的房間,順手給李氏倒了一杯茶,李氏對這個小細(xì)節(jié)比較滿意,媳婦能干又貼心,確實是不錯的。 “娘,您找我啥事兒?” 李氏讓夏汝崢坐下,道:“超超跟我們說了個事兒,沒說太明白,我想問問你?!?/br> ☆、第56章 去廣州 夏汝崢一聽這話,急忙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 雖然不覺得李氏會怎么為難自己,但是也不能不好生應(yīng)付著。 “娘您說,我聽著呢。” 李氏語氣平緩道:“超超前兩天跟我們說,想出去做生意,你是怎么個看法?” 夏汝崢知道這應(yīng)該是試探來了。說起來,其實當(dāng)?shù)鶍尪疾恢牢闹浅降子卸嗌贃|西,以前文智超不好多下手多試探,如今娶了媳婦,就像是有了缺口一般了。 夏汝崢道:“這個事兒智超跟我商量過,我聽他說的好,也就沒什么意見,您的兒子您知道,主意大得很,如果沒什么充足的理由,我也不敢隨便反駁的?!?/br> 私底下文智超如何聽夏汝崢的話,是小夫妻的事情,但是表現(xiàn)出來的,還是媳婦聽丈夫的話比較好,不僅婆婆心里舒坦,名聲也會好點兒。 李氏知道也是如此,爹媽都管不了這個兒子下地,更何況是兒媳婦。兒子待她不同,再好也不可能超過父母了。 于是李氏轉(zhuǎn)變了問法,道:“那你呢?你怎么想?” 夏汝崢做出新媳婦的局促樣兒來,道:“我還不是他說什么就聽什么。智超跟我說的挺好的,說如今政策在變,抓緊機(jī)會還能混得不錯,我也問過我爹,我爹只說聽智超的就好,讓我做啥就做啥,我也就這么著了。” 李氏看兒媳婦那低眉順眼的樣子,心里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兒媳婦柔順是好事,誰不喜歡聽話的媳婦?那樣家里也省得吵架。只是這個時候太柔順了,顯得有些滑不留手的,李氏難免有些氣悶。 “難道你就不想勸勸超超?在外頭可不比在家里?!崩钍显囂街鴨?。 夏汝崢道:“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既然嫁給了智超,自然是他吃苦我就跟著吃苦,他享福我也跟著享福就是了。我爹說了,夫妻兩個人,最重要的是同心同氣,把勁兒往一處使,日子才過的好,要是一個人一個主意,就像是兩頭牛拉犁,哪里還能犁的好田?” 夏家二女潑辣,大女卻文靜柔順一些,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夏汝崢做一個唯命是從的小媳婦樣,是不會錯的。 李氏當(dāng)然懂得這個道理,而且一直盼著兒女夫妻們都這樣,只是這一對也太同心同氣了。 見夏汝崢這里都沒法說,李氏就說:“好了,我也問明白了,你去忙吧!” 夏汝崢站起身道:“那娘有事就叫我。” 李氏看著夏汝崢窈窕的背影,心里感覺怪怪的,兒子夫妻同心當(dāng)然好,只是娶了媳婦,沒想到更加水潑不進(jìn)了。 文智超知道后,忙問媳婦兒:“娘沒有為難你吧?” 別人對爹娘的感覺或許是溫情的,溫暖的,可是對于文智超來說,卻不是如此。對于爹娘的感情,他比一般人復(fù)雜多了。別人是在爹娘與媳婦之間選擇爹娘,他會選擇媳婦。 夏汝崢笑著說:“怎么會?娘只是問問做生意的事情。再說了,娘為難一下又不會掉rou,我應(yīng)付得來的,你放心?!?/br> 文智超比夏汝崢更了解自己的爹娘,爹娘做的一些事,他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不管他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咱們自己還是要出去的,咱們這些天悄悄地將東西收拾了,重要的東西就送到岳父家里存著,待事情安排好了,咱們就去廣州。” 夏汝崢想了想就明白,為何要把東西寄存到自己家里了。 文家二老對文智超的疼愛絕對比不上別的兒女,跟何況這么一大家子,哪里都要用錢,夏汝崢嫁妝多,這些事明面上的,可是文智超暗地里還有不少東西,如果被文家二老發(fā)現(xiàn)了,遲早要被明拿按摸地弄去,分給別的兒女了。這是文智超不愿意的。 夏汝崢對于文家二老跟文智超的關(guān)系有了更深一點的了解了。 文智超在后山上還藏了一只箱子,平時干活出門,就經(jīng)常帶一點東西放進(jìn)去,都是重要的東西,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就說要帶夏汝崢回家看看岳父。 夏汝崢比別的媳婦有更多的回娘家的自由,也是嫁給文智超的福利了。 文智超駕了牛車,在后山搬了箱子,拖著一路往夏春富家里去了。 文智超跟夏春富說了緣由,夏春富理解,自然說會給女兒女婿看好這些東西。 當(dāng)下又拉著女婿立了字據(jù)。親兄弟明算賬,關(guān)系雖然好著,該有的程序一樣都不能少。 辦好了這個事兒,夏春富又跟女婿喝了起來,說起了要去外打拼的事情:“在外頭要找人幫忙都不會這么便利,你們要吃的苦??!” 要出去練翅的鳥兒,哪有不會遇到風(fēng)雨的,夏春富知道,但是不代表會放心。 文智超道:“爹你放心,到了外頭,我自然還要為崢崢遮風(fēng)擋雨的。會盡最大的努力讓崢崢過好日子就是了?!?/br> 夏春富是有人脈的,見識也不少,指點了女婿一番,文智超虛心受教,又得了岳父介紹的人的聯(lián)系方式,心里更是對岳父敬佩加敬愛。盡管是岳父,卻比自己的親生父母幫助還大,對自己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