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13;ō#9329;@.ō#9384; Ch27、處女膜也能自愈
……首發(fā):po18 “嗚啊——”和悠難忍地仰起了脖頸,此時(shí)聞絮風(fēng)抱著她—— 沒有人看得到,聞惟德是如何從和籌書桌上的筆筒里拿出來一只毛筆的。他就靠在透明的結(jié)界上,拿著毛筆一路掃著她的乳尖,把那倆小乳豆掃硬了,便一路朝下滑去,掠過她的肚臍,掃過她白嫩的陰戶。 “和悠姑娘果然不同于別人,就連給男人cao干得地方都生得這樣特殊……”聞惟德面容仍然淡定,仿佛那粗俗的話不是從他嘴里說出來一樣。 “滾……開……不要碰我……”軟綿地提不起一點(diǎn)點(diǎn)力氣的和悠,眼神仍然不肯服輸。 聞惟德挑眉,手指剝開兩瓣肥厚的yinchun,露出殷紅的陰蒂。不僅僅是yinchun只有一條線,仔細(xì)看看,就連小yinchun都合得緊緊的,尿眼處針眼大,屄口藏在小yinchun下面,嫩柔地?cái)D在一團(tuán)花骨朵般的褶子,根本看不到任何縫隙。 “嘖?!甭勎┑螺p輕咂舌,毛筆掃過陰蒂,在陰蒂上時(shí)輕時(shí)重地畫著。 宛如有很多螞蟻爬過,難以忍受的劇癢從最敏感的地方傳來,而聞惟德偶爾加重的力氣,讓那毛筆本來柔軟的羊毛都變得像針一樣刺痛著她的陰蒂??蓱z的陰蒂在這樣的刺激下一下就勃起了,然后變得更加好蹂躪欺負(fù)了。 “嗚嗚嗚啊——好癢,痛……不要,不要了嗚嗚嗚啊啊啊……”和悠甚至無法分辨是這種折磨難過,還是昨天夜里被那樣兇殘的插入更讓她痛苦了。 “不要?”聞惟德的探出手指剝開她的小yinchun,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從那團(tuán)嫩rou里滲出來,亮晶晶的?!澳沁@流的是什么?” “滾開……你這個(gè)……”她稍微沒那么難過時(shí),就立刻生出尖銳的刺來。 聞惟德似乎并不生氣,嘴角勾都得更明顯了。他按住她的小yinchun朝旁邊一拉——露出了那個(gè)窄小的洞口。 他拿著毛筆,把筆梢轉(zhuǎn)了過來,抵在了那個(gè)小口上。 “停下……”她露出怯色來。“別……” “和悠姑娘不覺得現(xiàn)在服軟有點(diǎn)晚了嗎?”他笑,然后把筆梢慢慢插了進(jìn)去??墒撬男θ莺鋈痪従?fù)W×?,他的視線也落了下去,有些疑惑,有些不解,然后他拔出毛筆,兩手剝開她的小yinchun,把逼xue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聞惟德似乎仍然有些不敢相信,探出食指插進(jìn)小逼里—— 然后,他怔了一下看向聞絮風(fēng)。 聞絮風(fēng)讓他大哥這個(gè)表情看懵逼了,“怎么了?” “你——你們昨天沒cao她逼?”聞惟德問。 “怎么可能!還是我給她破的處!”男人的尊嚴(yán)被挑戰(zhàn),聞絮風(fēng)都忘了自己跟誰說話呢,音調(diào)都提高了。 “她還是處女?!甭勎┑掳纬隽耸持?。 聞絮風(fēng)愣了。 一直在一旁沉默看著的聞望寒走上前來,剝開她的yinchun,看了一眼說道?!笆堑摹!?/br> “……臥槽?!甭勑躏L(fēng)懵了。 聞惟德拿著手帕擦掉手上的yin液,看著和悠咬著嘴唇的樣子若有所思?!霸瓉?,和悠姑娘是真的字面意義上的可以自愈啊。” “該不會(huì)……”聞絮風(fēng)也反應(yīng)過來了,他低下頭咬住和悠的耳朵,更加興奮了,“婊子你他媽的處女膜也能自愈????!” “看樣子是了?!甭勎┑滦α?。 而這個(gè)笑容,讓和悠在一瞬間就像是被狼咬住了脖子那樣后脊背冷了起來。 “——不,不要。”不管聞惟德要做什么,她知道,她很怕。 因?yàn)樗劦搅诉@個(gè)房間里第四個(gè)清人的信息素—— 聞惟德的信息素,是,是無法形容的。 讓她只能感受不到除了恐懼以外的味道。 就像是老鼠聞到貓的氣息,就像是小鹿聞到了獅子的氣息,就像是人類——聞到了某種深淵兇獸的氣息。 “你……不,不要過來……”她驚恐的牙齒都在打顫。 聞惟德扔掉毛筆,抬起手指在嘴角舔了一下,雙根本不是人類的瞳孔此時(shí)一片黑金的紋路…… “大,大哥,你的信息素,收,收一點(diǎn)……”就連聞絮風(fēng)都被聞惟德的信息素像攥住了脖子那樣字不成句了。 聞望寒朝后退了兩步,“哥,你發(fā)情了?!?/br> 聞惟德摘下右手的鎧手,走上前來撩起和悠散落在胸前的碎發(fā),低頭在她耳邊說,“是啊,我發(fā)情了——那又如何呢。” “和悠姑娘,你能自愈可真是太好了?!彼吐曊f道,“那就意味著無論我怎樣干你,無論我怎樣強(qiáng)暴你,怎樣折磨你,你都會(huì)完好如初的,是嗎?” “……不,不要嗚嗚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