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㈧īńf.c#9384; Ch161、把自己的尿道
和悠許久抬起手來,那匕首鋒刃泛著尖銳的冷白光,指尖不落就能感受到刺骨的寒芒,不論是割喉還是插入胸口,都是一把好刀。 她只要拿起來寶石嵌滿的刀柄,就能推開這扇地獄的大門,遠離人世一切苦痛,得到永恒的沉眠。 她輕輕撫上那刀柄,就像撫摸著自己的美夢。 但—— 她閉上了眼睛,抬起手指攥住了一樣雖同樣冰冷,但完全不鋒利的金屬。她的心在拿起這樣?xùn)|西時,就像被深深捅入了一把刀,沒有傷口,卻比死亡還要疼入骨髓。 “咦。”聞惟德挑起眉梢,語氣好像真的很疑惑那樣問著,“和悠姑娘不是想求死嗎,可你似乎拿錯了東西啊?!?/br> “……”和悠抿著嘴唇,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只是拿著尿道棒抵在自己的陰戶上,試圖找到尿眼的位置。 “我有些不明白了……剛才還剛烈到一心求死保全自尊的人,這會……又是在做什么呢。”聞惟德的語氣平靜,絲毫沒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可是。Уùsんùщùん.χУz(yushuwuh.xyz) 卻比嘲笑還更加侮辱。 她的手顫的更加厲害了,也不知是發(fā)情還是別的什么,拿著那尿道棒抵在尿眼的位置卻怎么都找不到那針尖一樣大的尿口。為了方便插進去,她把腿大開的更加大了一些,右手用力掰開一瓣yinchun,手指摸索到那個小口,用金屬棒抵住了那個小眼的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她心一橫,將金屬棒朝下一按。金屬棒的尖端只是沒入最細的頭部,就讓她痛得雙腿打顫。 她咬著牙喘了兩聲,一點點把那金屬棒插入尿眼里,她自己安慰自己……沒事,沒事,這就是自殘而已,自殘而已。 她素來能堅強、能吃苦,這點疼痛,不算什么,于是可以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出,任憑冷汗連成了線遍布全身。 她亦聰慧明心,知道這個男人為什么偏偏故意把刀扔在這尿道棒的旁邊。 可聞惟德沉默地如同一個欣賞劇目的的觀眾,平靜地坐在那里欣賞著她自己把尿道棒整根插入了自己的尿xue里去。 最終,尿道棒還差四分之一左右死活進不去了,早就因為疼痛而像是一只打濕瀕死的野兔那樣躺在桌面上時不時地抽搐,她的眼前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大塊大塊的黑斑,是快要昏過去的前兆。 嘎吱嘎吱。 聞惟德坐著的椅子響了起來,她依稀感覺到是聞惟德走了過來,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仔細分辨了。 他走到她的面前,手指輕輕撥弄那根尿道棒上的羽毛——那輕微的顫抖都好像用那金屬棒在她脆弱的尿道里刮起一陣颶風(fēng),攪碎了她的堅強。 “啊??!”她此時脫力,無法控制自己的叫聲。 “我現(xiàn)在,并沒有用信息素刺激你,也并未用韻靈控制你的身體。”聞惟德稍稍彎下腰來,忽攥住了她的手腕,抓著這樣軟綿無力的手,“那……現(xiàn)在,這根尿道棒,是誰插進去的?” 他低沉的嗓音被他自己壓抑得更加沉冷,就像磨砂的石面浸與刺骨寒風(fēng)之中吹出的粗糲糙面,將她的理智在發(fā)情之中催得更加迷茫,“嗯?和悠。” “你說我自欺欺人?”他湊得更近了一些,輕輕在她耳朵中說道,“把尿道棒整個插進去,cao進膀胱里面去。” “自己,動手?!彼f道?!鞍炎约旱哪虻纁ao開,自己用尿道棒cao自己的尿xue和膀胱?!?/br> —————————————————— 首發(fā): yūsんūщū.òйè(yushuwu.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