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384、悠悠,你的zigong都在朝外尿尿真sao
高潮掩去了所有的痛楚都不能掩掉肚子里的恐怖脹痛—— 她趴在桌子上試圖按住自己的肚子,卻被秦修竹一把抓住了雙手,并且一手拉起她兩條胳膊朝后拽著壓在她自己腰窩上,保持著jiba插在她zigong的姿勢讓她跪在桌子上挺起身體,將她當(dāng)成某種展示品一樣展示給對面的男人看。 和悠被cao的凸起秦修竹jiba形狀的小腹快速漲起,她的肚皮就像一個小水球那樣快速隆了起來。 “好漲……疼……停下來……停下來!” “雖然我也是第一次到女人zigong里去……但是我還是覺得她的zigong太小了,不耐cao……你看,只是吃了個guitou就漲成了這樣……所以……幫她擴(kuò)擴(kuò)宮……這東西……能幫她把zigong撐開……”秦修竹抬手按住她的小腹,并不施加什么壓力,只是輕輕撫摸就讓她渾身抽搐著跪都跪不住了。 “蒼主不用擔(dān)心,這里面注入的藥水……也混了我的信息素的……她只會爽的發(fā)癲……可能會有些燙……畢竟是用術(shù)法壓注的藥水……” 可秦修竹說的那所謂的“有些燙”肯定不只是有些燙那么簡單的,她隆起的小腹上都紅了一片。zigong被熱水撐得滿,作孽的yin具還在到處開拓她的zigong,試圖把她的zigong擴(kuò)張得更大一些,以便讓男人可以如愿插得更深一些。 可這些熱水,卻不會讓秦修竹感到痛苦,只讓他爽得渾身發(fā)麻。他的jiba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插在rou欲的溫泉里頭,被熱水和zigong肌rou按壓吮吸,時不時那圓球yin具還會刺激地按壓住他敏感的guitou和冠狀溝上。 和悠很快叫得嗓子都要壞了一樣,可雙手被撈到后面攥著,男人一手的了力量就將她壓得動彈不得,雙腿跪在桌子上不住地打擺。她這下連去拉聞惟德求助都沒有辦法了,而比起這種痛苦更讓她難以承受的,zigong中不斷被注入的藥水里混合了秦修竹的信息素,顯然還不是普通的信息素……應(yīng)該是他牙齒中分泌的至醇信息素,充斥在她最敏感的zigong里,擴(kuò)散到四肢百骸。 秦修竹的jiba套著她被開拓開的zigong瘋狂地cao著她,頂級清人的信息素風(fēng)化了她所有無法獲得性快感的地方、毀滅了她所有的五感,使她好像只剩下zigong和性器官掛在男人的jiba上……變成了一個純粹的jiba套子被男人過激使用著。 她幾乎要不了一會,就要高潮一次。莫說她自己了,就連兩個男人都分不出她到底在這個短短的過程中高潮了多少次,還是說始終在高潮—— 大概是和悠的下面不斷地再潮吹噴水,都分不出是哪個sao洞里噴的,她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失禁了,桌子上的yin水已經(jīng)淅淅瀝瀝地流在了地面上。 她已經(jīng)完全不會反抗了,連掙扎都不掙了,就軟軟地任憑秦修竹捏著她的雙手把她擺成任何一個形狀來cao。 她甚至已經(jīng)看不清,也聽不清周圍的任何聲響,就像是被自己難以自持的浪叫呻吟喊聾了那樣,卻偏偏能聽到男人時而濕漉漉地吻她身體時發(fā)出的聲響,還有男人動作粗暴語氣溫柔的連聲稱贊:“這婊子真的好耐cao……太他媽的爽了……” “爹爹……肚子……肚……救……救我……不……不……啊啊?。 ?/br> 那作孽的yin具在她的zigong里打著圈的亂轉(zhuǎn),她的腹部被撞得不斷凸起,可那玩意兒還不只是撞著她,還反向按摩著秦修竹的guitou,給他帶來更加劇烈的爽感。 “別哭了……看哭的這嬌樣……我都受不住,也……啊……就你這蒼主……啊不,爹爹……這樣心硬……” 秦修竹看著對面從剛才就在沉默的聞惟德,口中的粗重的喘息和叫聲夾雜著的這些字句,總莫名一股宣泄不利的火氣。 可聞惟德仍然很是淡漠。 “悠悠,告訴你蒼主爹爹……我cao你的sao…zigong……cao的爽不爽?”他一把扯起和悠的頭發(fā),咬著她的耳朵,強(qiáng)迫她看向?qū)γ娴穆勎┑隆?/br> “爽……爹爹……悠悠……好爽啊……”她被這樣一扯扯起來,小腹隆起的更加明顯,還沒被內(nèi)射就好像懷孕了一樣,還不斷地?fù)纹饒A球的凸起,下面鼓嫩的陰戶還夸張猙獰地凸著秦修竹jiba的廓形——就好像已從里到外,都完全被這個男人jiba強(qiáng)行cao成了他的輪廓。zigong和小逼都已經(jīng)被cao成這樣了,還是饑渴得裹著jiba不肯放開,不斷被他的jiba拖出來腔道,長長得一截紅rou吃著他的jiba,zigong里面的水被jiba攪出來,大股大股地從zigong里噴出來。 “……悠悠,你的zigong都在朝外尿尿……真sao……” “……爹……爹……”她的嘴里只剩下喉嚨里被干得嗚嗚啊啊的尖叫和呻吟,時而夾雜其中的能讓人聽出來的,只有這個。 很快,就算秦修竹就再也收不住這樣激烈的刺激了,他一把撩開和悠的脖頸,可上面卻擋著一個項(xiàng)圈,雖然能隱約看到腫脹的腺體,卻周遭一圈漂浮的黑金色纂紋,想都不用想,他根本沒法咬上去—— 一種難以描述的怒意壓在喉嚨不吐不快,“蒼主……解開?我就標(biāo)記這一次……又不會永久標(biāo)記……今天你讓我標(biāo)記她……你隨便給我開個價,我不是不可……答應(yīng)…” 聞惟德壓根就好像沒有聽見一樣,視線從和悠的身上掠起停在他的臉上,也不開口。反而探手怡然地拿起一旁放著還的一壺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中。 可秦修竹已經(jīng)等不到他開口了—— 他聞到聞惟德的信息素比剛才還要濃烈,身下的和悠被這種信息素刺激得有了更加激烈的反應(yīng),敏感身子便再也無法抑制貪歡的本能,所有的感覺全部徹底消退—— 就好像聞惟德的信息素如同毒素一樣麻痹了和悠全身的神經(jīng),害她那因被摟在男人懷里不住顛簸而理性盡失的腦袋只剩下了錯覺和幻覺,只有狂熱的快慰沖刷著她。她拼命地想要得到那個信息素,于是瘋狂地扭動著身體,下面的sao逼和zigong發(fā)了瘋一樣的抽搐痙攣著。他的jiba剛剛拔出,就被zigong巨大的牽引力扯回去…… 秦修竹被她吸得連話都說不出了,按著她的腰只剩瘋狂得挺動腰跨,把jiba發(fā)狠地朝她逼里插,她的肚皮都要被挑破了,秦修竹的guitou形狀都猙獰地在zigong水泉里頭還能模糊地挑開她的肚皮形狀,甚至?xí)屓烁杏X她的zigong或許已經(jīng)被干爛了,他現(xiàn)在只是在套著她的zigongcao她的內(nèi)臟罷了。 可秦修竹已經(jīng)分不清了,他的腦子里只有眼前這個過于耐cao的婊子,耳朵里她一聲比一聲高亢地呻吟浪叫。 “爹……爹……”她半闔著眉眼,在瘋狂的快感里只模糊地鎖定對面的那個影子一遍遍地失聲浪叫—— 就讓人會莫名覺得明明是他在cao她,反而能讓她爽的是面前的男人。 可秦修竹沒有功夫計(jì)較這個了,他瀕臨射精,發(fā)了瘋一樣想要把信息素注入標(biāo)記這個女人,然而項(xiàng)圈的原因,他只能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了她旁邊的肩頭上。 “啊啊啊??!” 他咬破了她肩膀的皮膚,把至醇信息素注入,“啊……射了……” 和悠被信息素刺激得幾乎要發(fā)瘋,肚子里被不斷爆射一肚子濃漿,她的身體明明因?yàn)檫@種巨大的快感不斷地在高潮,甚至已經(jīng)無法承受地要暈厥過去…… 但是她仍然覺得自己好空好空好空……四周好冷好冷…… 她模糊地朝她此時至極的渴望伸出手去—— 鐺。 一聲不大的聲音,是聞惟德的手將喝完的這杯酒放在了桌子上。 他擎著空杯的手落在桌面上,也并未碰觸她。她被秦修竹抓著后腰死命射精,手根本夠不到他的。 而他似乎一眼就看穿她所有的渴望,手指朝前,只是指尖稍稍碰到了她的指尖。 “為我……高潮吧。和悠?!?/br> “啊啊?。?!” 她尖叫著在男人的聲音落下的那一刻,高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