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胖子又干了一件蠢事
胖子鼻青眼腫的坐在沙發(fā)上,而我則坐在他的不遠處氣定神閑的喝著白開水。說是氣定神閑,其實我已經(jīng)憋的內(nèi)傷,只不過礙著胖子的面子,沒有笑出來而已。 在先前破門而入那短短的時間里,胖子又干了一件足以名垂千古的蠢事。 我們一直在外面敲著門,以為陳默不在家或者發(fā)生了意外,誰知道當胖子破門而入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陳默沒有聽到敲門聲的原因是因為……她帶上了耳機,在聽搖滾,。 更為湊巧的是,這時的陳默剛洗完澡,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浴袍。當胖子破門而入的瞬間,門墜落在地的那股風(fēng)力……瞬間掀飛了陳默的浴袍。 緊接著,當陳默看到胖子闖進來時,她居然和胖子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剡^神之后這位女漢子做了一個非常英明卻苦了胖子的決定。 她一只手捂住胖子的嘴巴……另一只芊芊玉手狠狠一插胖子的雙眼,在胖子痛得蹲下的瞬間,又狠狠的一腳往胖子的小腹踹了過去。如果不是我溜得快,估計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王大胖的一塊墊子,以王大胖那身材,肯定把我壓成一塊扁的不能再扁的面餅。 胖子趁著陳默換衣服的時間給我說完整件事的脈絡(luò)時,我已是笑得肚子抽筋。同時,我心里更是忍不住疑惑,為什么陳默會選擇捂住胖子的嘴巴,而不是眼睛。 但一料想到陳默那女漢子的性格,我瞬間也釋然了。 我不怕你看,就怕你管不好自己的嘴巴到外面瞎說!所以我先捂住你的嘴巴,然后再打瞎你的眼睛。 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的胖子哭喪著臉,無奈的望著我,嘴角抽搐道:“我說海生,你笑夠了沒有!”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我笑的更大聲了。我真不知道胖子上輩子到底造了什么孽,這輩子居然二的這么離譜,總是在有意無意之間干成一件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夠了,陳默快出來了,你要是不想我揍死你,最好把你那臭嘴閉上!要是陳默忍不住抽我,老子就……唉喲?!迸肿舆^,狠狠威脅我道。似乎想起了陳默的暴力,那小腹處傳來的陣陣的疼痛讓胖子不自禁得用雙手捂住了。 能把胖子這體重超過一百五的厚脂肪人士給踹飛,可想而知陳默這腳的力道有多可怕了。 看來,柔弱似骨的女生都不好惹,看似是綿羊,實際上就是一沉默的雄獅王。 啪的一聲,陳默的房間敞開。只見換了一身運動裝的陳默俏臉通紅的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陳默出來之后一直低著頭,十指在衣服下擺微微擺弄著,像極了一個……含羞待嫁的黃花閨女,而且還是溫柔似水那種,不帶半點兒彪悍。 這反常的一幕讓我半響回過神來,女孩子身上出現(xiàn)這種表現(xiàn),是不是意味著對那男的有意思呢? 我疑惑了,各種猜想涌上我的腦海。只不過,胖子他老人家仍然毫不知覺,還朝陳默哭喪著臉,埋怨道:“我說你,有必要使那么大勁嗎?我又不是故意的?!?/br> 在陳默還沒說話之前,我就翻了個白眼,先鄙視了胖子一番:“你還好意思埋怨,該看的你都看了,不該看的你也看了,便宜都給你占盡了,你還想咋樣” 胖子無奈道:“誰占便宜了,我剛才什么都沒看到。”接著,胖子又低下了頭,小聲嘀咕著:“說實在話,我寧愿去看隔壁家的那只小花,也不要看她,至少小花溫柔的很,絕對不會揍我。我給它洗澡的時候,它還樂乎樂乎的奔騰著呢。” “小花是誰?”陳默愕然的問 我下意識的順著問題回答:“哦,那是我們隔壁家養(yǎng)的一只狗?!碑斘颐摽诙龅臅r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貌似,剛才胖子的話是一個對比句,對比的對象是陳默……和一只名叫小花的土狗。 果不其然,陳默那秀紅的臉瞬間變得煞白,一臉氣急敗壞的望著胖子,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好了,都別鬧了,陳默,既然你穿好衣服了,就趕緊和我們走吧!不然待會兒恐怕你會有生命危險了!”眼看著沉默加再度啟動獅子模式,我連忙適時的將話題給岔開。 陳默茫然的問我:“你在說什么,什么我會有生命危險!還有,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走?” 一時半會我也解釋不清楚,只能將具體的細節(jié)省略過去,將整件事的大概給陳默說了一遍。 “你說什么,范無常居然是連環(huán)兇殺案的兇手,這……這不可能吧。”陳默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道 我和胖子皆頹然的點了點頭,我們也希望這個答案是假的,但目前的各種線索,都將箭頭指向了范無常。也迫使我們不得不信,范無常就是殺害前面十一個人的兇手。 而陳默,將會是第十二個。 想到這,我連忙看了看手表,時針已經(jīng)劃過深夜十一點了。 于是,我連忙向陳默催促道:“別磨蹭其他的問題了,你趕緊收拾一下,和我們走吧。” “不用收拾了,我立馬和你們走!”陳默絲毫不拖泥帶水,連忙起身 “等會兒”,陳默的腳步忽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你還有其他事嗎?”我疑惑的望了她一眼 陳默定在那兒,神情凝注,皺著眉頭,似乎在聆聽著什么東西。半響之后,她快步走到窗口處,掀開了窗簾。 僅僅往樓下看了一眼,陳默就已是臉色大變 “糟了,東陵的人來了?!?/br> 我和胖子皆跑了過去,抬頭往窗簾下看時,卻發(fā)現(xiàn)有好輛車停在了陳默的樓下。車上斷斷續(xù)續(xù)得走出了約有二十號人,他們的身著衣裝都透著一股十足十的行伍味。 社團之中,除了東陵的人身上有這股行伍的味道之外,其他的人還當真沒有。 “走,跟我上天臺去,這棟樓的天臺離隔壁樓的天臺很近,我們可以從天臺繞開他們,在另一個路口離開!”陳默神色凝重的說了句,迅速的走出了屋子。 我和胖子跟到她后面走出屋子,直奔樓頂?shù)奶炫_。 陳默走在前面領(lǐng)路,胖子跟在背后,三個人中,我走在最后面。 就在我們即將上到天臺頂層時,懷中的玉佩忽然傳來了一陣顫動。 這塊玉,是小胖住的冥玉。顫抖兩下之后,小胖的身形緩緩出現(xiàn)在漆黑的樓梯上,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正詫異它為什么跑出來時,它卻拉著我的大腿著急的大叫。 “杠杠,杠杠杠……”小胖著急的大叫,似乎意識到我們溝通困難,它一邊著急的朝我說著話,一邊做著奇怪的姿勢,想用身體語言和我溝通。 先是將手握緊,高舉到嘴巴旁,隨即伸出舌頭舔了舔空氣。接著又整個人趴在地上,雙手不動,借助腰力上上下下的涌動。 第一個姿勢有點像在吃棒棒糖的小孩,第二個姿勢,怎么看都覺得有點像蚯蚓…… 蚯蚓,不對…… 小胖想表達的意思是嬰兒和蛇,嬰蛇,蛇嬰,小胖想表達的意思,不正是蛇嬰嗎? 正當我準備向小胖求證時,小胖又杠杠的大叫,一邊叫,還一邊著急的指了指上面。 我臉色頓時一變,連忙朝前面的胖子和陳默大喊道:“胖子,陳默,千萬別上天臺?!?/br> 可是,當我喊出聲時,天臺的門已經(jīng)砰的一下被陳默推開,緊接著,他們兩人一前一后跑了進去。 我心一緊,連忙一陣小跑,一鼓作氣跑上了天臺 天臺上,胖子和陳默都停了下來,胖子在前,陳默在后,皆神情凝重的注意著前方的不遠處。 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只見天臺的西北角處有一張石沙發(fā),沙發(fā)上,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拿著一瓶啤酒緩緩的喝著,在他的身邊,還放著一支青色的玉簫。 “唉……你們,真的不該來的!“男人嘆息了一聲,緩緩站了起來。 他……正是范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