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陪同
納蘭羽看著紅淚氣鼓鼓地看著自己,笑得是更開心了。他是沒想到,這個小公主還能這么可愛的對自己撒嬌賣乖,這樣倒也值了。納蘭羽揮了揮馬鞭,感覺有些不得體,就交給石頭走過去看著她:“怎么,我這家大業(yè)大你就顧不過來了?到時候師父讓你在檀香閣干個啥的,你還玩?zhèn)€啥!” 紅淚看著他氣鼓鼓地,死理不饒人:“啥啥啥,你說啥?” 納蘭羽看著她,嘴角竟是寵溺地一笑,其余的什么都沒說,就是把他們查來的東西草草一看:“做的不錯繼續(xù)努力,這些人滑頭地很,可要準備全了……”這樣一個動作,就坐實了納蘭羽和這位姑娘之間的關系,人家既漂亮又有頭腦,可不就是智慧與美貌并存么,人家不當家主,難道要讓自己這樣的粗鄙人來當不成? 紅淚看見他還不如不可見,現(xiàn)在是有理也說不清了。不過納蘭羽還是恪守本分,沒有進紅淚的屋,又讓人置辦了一間。 因為要走,第二天紅淚很早就起來了,看到納蘭羽在外面練劍,雖然看不懂,不過她很簡單就看懂了里面的招式,加上師父教給的輕功,很快就讓納蘭羽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粗且恢虢獾恼惺剑裁丛捯矝]說,而是停下來重新打了一套給她看。 納蘭羽也發(fā)現(xiàn)了,紅淚這過目不忘的本事是絕無僅有的。 這是他早上起來用來熱身的一套簡單劍法,不過他可不敢把劍給她,萬一一個不小心…… “閣主,早餐來了……” 納蘭羽讓他一起坐下,兩個人沾著醬吃土豆。紅淚則是練得起勁兒,納蘭坤看著納蘭羽,笑容可掬。吃完那盞茶的時候,飯菜的溫度其實才剛剛好,在納蘭坤的驚愕下,納蘭羽微笑著向她點點頭:“此絕非一日之功,先吃飯吧!我陪你到彭城?!?/br> “你陪我一起?三皇子就愛答不理地撂在這里了?” 納蘭坤笑笑:“應該是皇子先行了吧!彭城可是納蘭家的老家,保不齊是少爺在那里留了什么東西叫他過去看看?!?/br> 紅淚心中暗道:若是能遇到三皇子也是好的,日后交情深了,回宮也是指日可待。 “你呢,別想著要套近乎,想讓三皇子帶你入宮。三皇子的野心可不比他那太子哥哥差多少,且如今三皇子在宮廷上有了人脈,二皇子那不爭不搶的格局……” “表面平淡也不一定就是不爭不搶!”紅淚氣鼓鼓地駁回了納蘭羽,這個家伙就是來討人厭的嗎? 吃完飯,兩人同轎,浩浩蕩蕩地一路到達彭城。第一件事就是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看著紅淚狼吞虎咽地樣子,納蘭羽的笑容是更甚了,甚至于有一種長輩看晚輩的寵溺感。這一點讓納蘭坤明白了紅淚在納蘭羽心中的位置有多重要,甚至于天下人都無法與此比擬。 彭城納蘭家是一個大戶,且有當官的、也有做買賣的,不過紅淚特意問了問家產(chǎn)里有沒有妓院。在府里的丫鬟們就笑得很開心了。 畢竟這種事是很隱蔽的話題,可是她卻似乎沒有不潔的這種觀念,所以丫鬟們則是含羞半笑得拒答了紅淚這個問題。不過她們也不敢對紅淚特別過分,似乎這些個京城來的丫鬟們對她很上心,莫不是夫人就是通房丫頭。孰輕孰重,他們還是要掂量清楚的。 此戶是被納蘭羽稱作“二叔”的,想必就是納蘭羽的親二叔,而納蘭家的家業(yè),卻是長兄立穩(wěn),交給家弟打理,自己到了京城尋路。按照納蘭玦的履歷來看,倒也算得上是年輕有為,卻不曾想為人做了嫁衣。 “二叔,家里可好吧!”納蘭羽看著他手里的扳指轉(zhuǎn)動,想起父親曾說:“你二叔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想事情必然會轉(zhuǎn)動扳指。” “好,還好。”頓了頓,他二叔問道,“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陪皇子視察,明日就到彭城了?!奔{蘭羽看著他這位二叔,心里的算盤打得啪啪直響。 “這……,快為侄兒安排著,另外再去別院收拾一處,為皇脈接風洗塵?!彼逵悬c擔心自己的處境了,納蘭羽則是笑呵呵地坐在一邊,似乎自己才是正主吧!不過這么多年,隨他去吧! 果不其然,他們大概都是誤以為納蘭羽和紅淚的關系了,納蘭羽則是說:“夜半我找石頭去。” 紅淚說:“你還是在這里罷!”說實話,這樣真的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納蘭羽則是搖頭:“你是皇脈,理應為尊,我們是從小長大的,無何不妥貼的。不過我那二叔倒是有些意思,這名里的‘博文’二字沒有什么體現(xiàn),‘守財’倒是淋漓盡致。” 聽著納蘭羽的打趣,紅淚笑得更放肆了,外面人聽了,以為里面少不了一場惡戰(zhàn),紛紛出去了。不過納蘭羽則是為了讓她開心的,自從離了清風明月樓,納蘭坤才告訴他,紅淚就像個孩子。 “樓主姓名呢?既是納蘭,僅是羽哥吧!”紅淚的腦回路一向如此,這么多天了,她不想這些那就是她不正常了。 納蘭羽則是看著她:“你想我是紱絨?”這種話語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似乎是希望她這么問,又似乎是在埋怨。 “我只是要個真相,不想被人蒙在鼓里。你救我,我不得不考慮這個可能?!奔t淚看著他,目光的熱切,宛如烈日灼心一般。 納蘭羽看著她:“滅門抄家那是圣上的指令,你覺得有哪個能徇私枉法了呢?若是師父,有能力保一個紱絨,就有同樣的能力保納蘭家的家主了?!?/br> 紅淚的胸膛起伏不定,他的話確實在理,有誰敢保一個罪臣之子。更何況像師父,也是沒能力吧! “我這叔父是守財奴,父親不在,私吞財產(chǎn)也是有可能的。定心丸怎么吃,要看你了?!奔{蘭羽和紅淚閑逛花園,是并排齊行的,好似多年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