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蕭伯
檀香閣現(xiàn)在是一種什么樣的境地,那自然是不用說,不過有的人就是好頭疼,讓你無可奈何。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是人們長說的一句話,不過不識時務(wù),那就要進(jìn)行處理,現(xiàn)在蕭楓和云帆做的就是這件事。 再怎么說,他們倆都是正兒八經(jīng)的見過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也就是說,蕭椒的這點小花招在他們眼里就是班門弄斧,不值得一提。所以自然而然,納蘭羽也不急于一時,在監(jiān)獄里也絕對是逍遙自在。 “你這是準(zhǔn)備在里面安家了?”大理寺卿有些摸不著頭腦,“云閣主可已經(jīng)到了京城了,你是一點兒動作也沒有,接下來準(zhǔn)備怎么辦?” “現(xiàn)在不是我能決定的,師父他老人家有自己的打算,我也只能是等待調(diào)遣?!?/br> 大理寺卿苦笑著點點頭:“也是,他才是真正的核心,可以說這只是收尾工作吧!” “可不是說,所以就安安心心地等著吧!” “也只能這樣了……” 然后來的是九幽的總督墨衣已經(jīng)無奈了,和大理寺卿一樣,開口就說:“你這是準(zhǔn)備在里面安家了?” 納蘭羽頗為無奈:“你們這一個個是來干什么??!倒顯得我形影單只,你們來看笑話一樣?!?/br> 墨衣讓人很嚴(yán)肅的說:“我就是來看笑話的?!辈贿^說完這句話,他很拘謹(jǐn)?shù)男α恕?/br> 他這個九幽總督就是表情僵硬,天天一臉的嚴(yán)肅,只不過這種嚴(yán)肅已經(jīng)導(dǎo)致他面部肌rou天天緊繃,舒緩開有些困難了。至于這一點,納蘭羽沒什么要說的,因為有些東西不需要表達(dá)地這么明顯。 “你不想想怎么能出去?小七遇了難,紅淚不知所蹤,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br> “總是要死人的。既然他們來了,那就說明紅淚一定在他們那里安然無恙。救我出去,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然后就是我出去、她回來?!?/br> “行,你行。你小子早就預(yù)料到了,讓這么多人擔(dān)心你,看來等你出來不收拾你一頓是真的不行了?!?/br> “……”納蘭羽有苦說不出,這難道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既然這種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他也只能是一不做二不休,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原來是舅舅?!笔捊汾s緊從御書房座椅后面繞出來,“有失遠(yuǎn)迎,恕罪、恕罪?!?/br> “我們來你也知道是為了什么事。這些事我也不想多猜,該怎么做,我相信你有分寸。”蕭楓可是不跟他廢話,直來直去。 “那是自然?!?/br> “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做?” 蕭椒狂笑不已:“你們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你可以這么理解,畢竟你母親也是檀香閣的人,如此做也算是不辱宗門?!痹品值ǎ闄C(jī)會說這么一句話。 “舅舅,這是什么意思?” “你別跟我懂裝不懂,我只是跟著讓你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有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br> “比如呢?” “沒什么好比如的,只要你心里明白就好?!痹品匀皇鞘值ǎ瑢τ谶@種事,他從來都不會把缺點露出來。 蕭椒苦笑:“也是,蕭幕不也是這樣嗎?你只是不愿意說到罷了。” 云帆不生氣,蕭楓則是說道:“你的軍隊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F(xiàn)在,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何況他們想要搭理也得有能力,抽的出手才行。” “怎么,你要毀掉盟約?” “我只是江湖人士,又未嘗不可。你要知道人都是講利益的,一旦從你這里拿不到好處,我們就另當(dāng)別論了?!?/br> “不就是兩相安穩(wěn)嗎?我堂堂大炙帝王有何做不到的。” 蕭楓則是很冰冷的看著他冷笑:“就你這樣子,得把你爹給氣的從地下翻起來?!?/br> 云帆輕輕咳嗽了一聲,用來提醒他,蕭楓則是長長出了口氣:“在我們商業(yè)里,有一句話。一個好的合作伙伴,可以同富貴,共患難。你就說,你現(xiàn)在有幾個人能夠和你同生共死的?” “你想說什么?” “你現(xiàn)在連個死心塌地跟著你的人都沒有,一天天的瞎搞些什么事兒呢!你覺得你有機(jī)會把這個位子坐下去嗎?” “群起逐鹿……”云帆幽幽地說道。 蕭椒不傻,他們來,其實就是用江湖來要挾自己放了納蘭羽,畢竟納蘭羽再怎么說都是云帆的親信,這么大的一個局,不就是為了讓蕭幕拿上皇位嗎? “好,納蘭羽可以放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br> “你說?!痹品芷届o,他倒是想看看這個蕭椒還要玩什么花招。 “你們接下來,不能干預(yù)我們大炙皇宮里的任何決策。什么事怎么做,我不需要你們在旁邊左右?!?/br> 蕭楓則是看著云帆:“我們有多長時間沒有跟外界聯(lián)系了。怎么還能和我們扯上關(guān)系?難不成你會分身?!?/br> 云帆一臉嫌棄:“我要是能分身,你今天還能活著站在這里?” “……” 監(jiān)獄隨即就放人了,大理寺卿則是趕緊去銷了案,一把火燒了,有些東西他自然是不能留的。燒完以后,確定了一切化為灰燼,幽幽地嘆了口氣:“以后無論是誰來問,哪怕是皇后和太后、太皇太后,一切都是不知道。” 看著半晌沒人回答他,大理寺卿怒了:“聽見沒有?” “是。” 納蘭羽出來,納蘭坤就等著他,墨衣也是一樣,三個人一路無話。納蘭坤和墨衣并不熟悉,只能說是見過,畢竟天天在一起上朝,有時候在練兵場也能見到。 到了納蘭府,就聞到了飯菜香,紅淚站在院子里哄著孩子睡熟,納蘭羽眉頭一皺,其他兩個人也是愣了一下,紅淚怎么回來了…… 飯桌上,納蘭羽難以下咽,紅淚則是有條不紊地吃著飯,其他兩人默默無聞。 “你為什么要回來?” 紅淚則是說道:“如果我不回來,你確定你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做的極致嗎?有些東西,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