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卻準(zhǔn)備了，你今晚要做的事由薰茶代替?！边B成駿指了指沈榮華，又說：“你的主要職責(zé)是保護(hù)她，跟我一起行事，一定要注意隱蔽?！?/br>
    “奴婢遵命?！鄙街襁M(jìn)到里屋，換了一身黑衣出來。

    一個(gè)黑衣人飄然落下，低聲稟報(bào)，“主子，接到信號(hào)，他們出發(fā)了?！?/br>
    “好，按計(jì)劃行事。”連成駿沖黑衣人做了手勢，又?jǐn)堊“诪{瑪，一臉色迷迷的挑逗，說：“妞兒，爺帶你去長花胡同開開眼?！?/br>
    白瀧瑪推開連成駿，又把沈榮華推給他，“這是你的妞兒，別搞錯(cuò)了?！?/br>
    連成駿見沈榮華羞紅了臉，放聲大笑，問：“存貨都處理清了嗎？還有時(shí)間?！?/br>
    沈榮華狠狠瞪了兩人一眼，搶過連成駿的扇子，大步朝門口走去。等她走到門口，伙計(jì)掀開車簾扶她上車，看到連成駿和白瀧瑪都已坐到車?yán)锪恕ｑR車匆匆急馳，大概一刻鐘，就在充斥著喧囂調(diào)笑、脂粉味撲鼻的胡同口停下了。連成駿扶沈榮華下車，沖她挑眉一笑，同她一起朝長花胡同走去，后面跟著白瀧瑪。

    “喲！幾位小爺，快進(jìn)來玩呀！”一個(gè)濃裝艷抹的女子伸手就去拉沈榮華。

    連成駿擋開那女子，嬌聲說：“不許搶，人是我的，我也是來接客的?！?/br>
    －－－－－－題外話－－－－－－

    哈哈……下章更精彩。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中招風(fēng)月場

    津州城的長花胡同并不長，從頭到尾不足二里，說表面上看，說花更是言過其實(shí)。長花胡同只有六尺寬，兩側(cè)都是低矮的房子，狹小的院子，一色的青磚灰瓦。若不是夜幕降臨，每座房子門口都掛起紅燈籠，這條胡同還真無半點(diǎn)花色。

    長花胡同表面無花色，在津州城，卻是豪門權(quán)貴、貶夫走卒乃至深宅婦人都知道的花花場所。花街柳巷也分三六九等，長花胡同是檔次最低、也是客流最多的。在這里接客的姑娘也分高中低下，年輕且有姿色者畢竟是少數(shù)。

    視狎妓為風(fēng)雅之事、喜歡在風(fēng)月場合舞文弄墨、跟花魁們交往的文人sao客不會(huì)來長花胡同。癡迷煙花風(fēng)流、喜好燈紅酒綠的權(quán)貴富人一般不會(huì)來這里。他們嫌長花胡同檔次低，姑娘們不出色，達(dá)不到他們的要求，配不上他們尊貴的身份。

    有頭有臉的人不愿意來長花胡同，但并不是說長花胡同不來身份尊貴的人。

    盛月皇朝有律法明文規(guī)定，嚴(yán)禁官員及有爵位或封號(hào)者嫖妓。若這些人想尋求刺激，不便出入高檔次的青樓楚館，長花胡同就成以他們恣肆放縱之地。長花胡同那些年輕且姿色好、有格調(diào)的姑娘都是為這些人準(zhǔn)備的，往來也頗為固定。

    連成駿拉著沈榮華，后面跟著白瀧瑪，兩位美男子外加一個(gè)美少年，一進(jìn)長花胡同就被圍住了。這里的老少姑娘個(gè)個(gè)千帆過盡，卻沒見過這等英俊且氣度不凡的男子，就算拉不到家里共度良宵，戲弄他們一番也過癮哪！

    “不許搶，人是我的，我也是來接客的?！?/br>
    此言一出，震倒了一片花紅柳綠，也笑壞了狐貍兩只。那些姑娘們發(fā)現(xiàn)了強(qiáng)勁的對手，嫉妒心大盛，個(gè)個(gè)張牙舞爪，搓手磨牙，就要圍攻連成駿。白瀧瑪表現(xiàn)出不仗義的本色，跑出美人們的包圍圈，到一邊勾三搭四去了。沈榮華想助連成駿一臂之力，可實(shí)在心有余力不足，她抱著肚子蹲在地下笑得腸子都抽筋了。

    “各位大姐，小弟初到貴處，只想謀一碗飯吃，請各位多多關(guān)照。”

    長花胡同不只有接男客的姑娘，也有接男客或女客的小倌。連成駿身材高大、容貌英俊，五官輪廓深刻且極具弧度的美感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所以，他剛擺明身份，就成了眾姑娘的公敵，因搶生意撕破臉的姑娘們也空前團(tuán)結(jié)起來了。

    “叫誰大姐呢？你再叫一聲試試，老娘撕爛你的嘴?！?/br>
    “我叫你大姐你嫌老，卻自稱老娘，大姐和老娘哪個(gè)更老？你識(shí)數(shù)不？”動(dòng)手是連成駿的主業(yè)，與喜好無關(guān)，動(dòng)口是他發(fā)展的副業(yè)，沒事就拿出來cao練一番。

    “你……”那位大姐真想撕爛他的嘴，但咬牙忍住了，還是和氣生財(cái)吧！

    “死兔子，敢跟老娘搶生意，真是活得不耐煩了?！?/br>
    “你都罵我是死兔子了，還說我是活得不耐煩了，你連死活都分不清嗎？難怪你在這地方混，原來是個(gè)不知死活的東西，哎喲！真是可憐呀！”

    “你、你……”這位大姐被損得肝火沖頭，牙齒咬得咯咯響，真想撲上去咬毒舌男幾口，最終她也忍住了。據(jù)說毒舌會(huì)傳染，萬一染上了，以會(huì)還怎么接客？

    “小王八，你爹把你生得皮囊不錯(cuò)，怎么就不教你做人事呢？”

    “我是生得皮囊不錯(cuò)，你嫉妒呀？我爹教不教我做人事是我爹的事，你們?nèi)査桑　边B成駿一臉輕佻，嘻笑著拉起沈榮華，怕她再笑彎了腰，就一手掐住她的腰，輕輕托著她的身體，又說：“你們的問題估計(jì)我爹能回答?！?/br>
    “我們問你爹？哼！我們還想日你爹呢?！?/br>
    “我爹在京城，只要他高興，你們誰去我都熱烈歡迎，怎么樣？我孝順吧？”

    “你、你你你……”這大姐見連成駿連爹都舍得犧牲，還自夸孝順，知道自己說瞎話罵人都不他的對手，只好瞪著眼、呲著牙敗下陣來。

    ……

    眾姑娘七嘴八舌對連成駿發(fā)起攻勢，有人怒罵他、有人調(diào)戲他。但都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反罵、反戲弄的也只能呲得咧嘴強(qiáng)忍，有的都?xì)獾锰_了。也有姑娘知道爭不過他，也跟他耗不起，就避開人群去別處拉人了。聽到這邊有人吵鬧罵街，就有閑人過來看熱鬧，姑娘們見有生意上門了，也就顧不上搭理他們了。

    連成駿舌戰(zhàn)群妓，以勝利告終，他很得意，沖眾姑娘嬌笑輕哼，一手翹著蘭花指開路，一手摟著沈榮華就往胡同里面走，又嬌聲嗲氣地說：“jiejie們，我住八十八號(hào)，今天剛開張接客，各位jiejie記住喲！閑下來去找我玩?！?/br>
    沈榮華被姑娘們濃郁的脂粉味嗆得直咳嗽，看到又有幾個(gè)姑娘要沖連成駿圍上來，她趕緊拉著他往胡同里面跑，“還是快走吧！我可受不了你了?！?/br>
    “喲！那小哥年紀(jì)不大，倒是個(gè)急性子，幾句閑話都受不了?！?/br>
    “看小哥比女人還瘦弱，急也是白急，哈哈……”

    “哎呀！都羞紅臉了，哈哈哈哈……”

    怪異的簫聲由遠(yuǎn)及近，穿透娼妓們調(diào)笑及拉客聲，聽到連成駿耳朵里就是極其重要的信號(hào)。連成駿拉起沈榮華快步向前走，四下看看沒人注意，就鉆進(jìn)了一座亮著燈籠的小院子里。白瀧瑪快他們一步，正在院子里和山竹、薰茶說話。

    “來了。”連成駿把沈榮華推給山竹，低聲說：“薰茶，你先去，按計(jì)劃行事。”

    “是，主子?！鞭共杼统鲆话雁~板在手里掂了掂。

    “那些錢太少?！边B成駿又把沈榮華拉過來，不由分說，就摘下她裝零碎銀子的荷包遞給薰茶，“做大事要舍得下血本，就幾十個(gè)銅板怕她們不肯賣力?！?/br>
    “是，主子?！鞭共璨挪还苁钦l的銀子，拿起荷包就跳上房頂離開了。

    “干嗎拿我的銀子？”沈榮華心疼銀子，嘴噘得很高，問話的聲音也大。

    “小狐貍，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嗎？”沒等連成駿答話，白瀧瑪就擺出一副高姿態(tài)教訓(xùn)沈榮華，“你現(xiàn)在是嫖客，你不出銀子，難道讓人家小連子倒貼嗎？”

    “我……”沈榮華再心疼銀子也無話可說了，為了讓她長見識(shí)，人家小連子不惜扮演那啥，她出幾兩銀子都舍不得，真是太小氣了。

    “小爺，人家真沒錢?！毙∵B子扭動(dòng)身體，嬌笑了幾聲，張開手在沈榮華臉上抹了一下，又摟住白瀧瑪，“兄弟，走，咱們該接貴客去了?！?/br>
    沈榮華噘著嘴瞪了連成駿一眼，目送他們出去，又傻傻地輕笑出聲。山竹熄滅了門外的燈籠，又插好門，就要帶沈榮華進(jìn)屋去休息。

    “我不累，也不冷，還想等著看好戲呢。”

    山竹干笑幾聲，說：“五皇子害怕有詐，此次來長花胡同帶的都是高手。姑娘在院子里等，要是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前功盡棄不說，姑娘肯定有危險(xiǎn)。”

    這一次，連成駿出的是最下流的陰招，目的就是把五皇子坑得連北都找不到了。沈榮華雖不是一朵未經(jīng)風(fēng)雨的小白花，但有些事連成駿也不想讓她看到。說是帶她來看好戲，她也確實(shí)開了眼，有一些少兒不宜的片斷還是不讓她看為好。

    沈榮華聽山竹這么一說，不由緊張，不用山竹再勸，就跟著進(jìn)屋了。房間不大，卻收拾得很干凈，跟沈榮華前世記憶里的窯子完全不一樣。山竹給沈榮華倒了一杯茶，主仆二人壓低聲音說笑，又要支起耳朵聽外面的聲音。

    一會(huì)兒，沈榮華就累得昏昏欲睡了，但她心里還惦記著沒上演的好戲，瞪著眼睛不肯睡。山竹著急了，就在她的茶水里加了點(diǎn)“料”，一盞茶的功夫，沈榮華就睡著了。山竹一個(gè)人閑著無聊，四下查探了一圈，平安無事，回來也就睡了。

    ……

    連成駿和白瀧瑪并肩在長花胡同里慢步，各自尋思，各自沉默。若有娼妓來拉他們，兩個(gè)就含羞對望一眼，或是打情罵俏，或是相擁相抱。娼妓看到兩個(gè)年輕美男子這般作派，都?xì)夂抟а?，有的大罵晦氣，有的氣得干脆關(guān)門謝客。

    白瀧瑪挑了挑眼角，問：“長花胡同八十八號(hào)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br>
    “你跟那些娼妓說你住長花胡同八十八號(hào)，不就是有意暗示她們嗎？依我看，這八十八號(hào)應(yīng)該是某一派的落腳點(diǎn)，你不但想坑小五，還想一箭雙雕?！?/br>
    又有娼妓來拉他們，連成駿趕緊抱住白瀧瑪，把他推到墻上，一番挑逗。

    “七芯蓮早名貴稀缺的藥材，又是陰毒之物。八年前，五皇子還是一個(gè)十歲的少年，你也不大，就你和他兩人不可能做成那么隱秘的交易？你幕后之人是誰？我相信你不是五皇子的人，但你想探我的機(jī)秘安排，就必須拿出誠意來。”

    八年前，寧皇后和大皇子相繼去世，死于毒害。仁和帝一怒之下，賜死了最有嫌疑的向貴妃，重懲了平鄉(xiāng)侯向氏一門，被此案無辜牽連的人多不勝數(shù)。這件案子牽涉太廣，連成駿知道白瀧瑪不會(huì)輕易把八年前的事說出來。但他有足夠的耐性，可以不厭其煩地跟白瀧瑪提交換條件，直到達(dá)到他的目的。

    白瀧瑪嗤笑兩聲，說：“我今夜閑得無聊才問你長花胡同八十八號(hào)是什么地方。你就是不告訴我，等明天小五兒栽了跟斗，我就會(huì)知道，誰跟你交換？”

    “你不交換……”連成駿的說話聲嘎然而止，趕緊抱住白瀧瑪，“他們來了。”

    “我早知道他們來了，你一邊呆著，看我的?！卑诪{瑪變戲法一樣拿出一把花扇擋在臉上，接著又甩開頭發(fā)，彈出幾粒香粉。他長發(fā)輕盈披散，花扇半遮半掩美人面，以妖嬈的身姿站在紅燈籠下，不時(shí)挑起蘭花指，發(fā)出一串串嬌笑。

    連成駿一看白瀧瑪這般德性、這般舉止，趕緊仰望抱拳，滿臉嘆服。他剛才叫嚷著自己是來接客的，大有跟娼妓競爭、從母老虎口里奪食的陣勢。最終他挨了幾頓臭罵，若不是沈榮華在場，說不定他就被那群女人圍攻了。

    看到白瀧瑪這姿態(tài)神情，他不得不信服強(qiáng)中更有強(qiáng)中手，自己真該好好檢討一番了。剛才，他張口就跟娼妓說自己是來接客的，一點(diǎn)也不含蓄，被罵不是活該嗎？此時(shí)再看看人家白瀧瑪，這才是受過高等訓(xùn)練的清倌呢。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別說兩人比賽那啥，就人家這出場的陣勢管保甩出他八條街。

    自愧不如，心服口服。

    十幾個(gè)黑衣人在長花胡同兩邊的房頂上跳躍行走，動(dòng)作輕快如貍貓。連成駿看到黑衣人，沖白瀧瑪打了一個(gè)手勢，躲到一個(gè)背光的夾道里隱藏起來了。黑衣人從頭到尾走了一圈，再返回來時(shí)動(dòng)作就慢了許多，這一次似乎是在尋找目標(biāo)。

    此時(shí)已過亥時(shí)正刻，長花胡同多數(shù)娼妓都接到了客人，只有少數(shù)或想二次出工的娼妓還在等客、拉客或討價(jià)還價(jià)。白瀧瑪直到現(xiàn)在也無人問津，仍呆得氣定神閑，或許是他太具美感，實(shí)在與眾不同，很快就成了黑衣人的目標(biāo)。四個(gè)黑衣人落到胡同里，沖白瀧瑪圍上來，其他黑衣人原路返回，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男人？小倌？”打頭的黑衣人明知故問，聲音低沉沙啞。

    “是、是?！卑诪{瑪裝出驚慌的樣子，答話和嬌笑聲都帶出顫音，仍用扇子擋著半張臉，往門里退，“我、我是第一次，客官們要是想……我、我打折?！?/br>
    “我們對睡你沒興趣，對要你的命有興趣?！?/br>
    “有本事就來吧！”白瀧瑪不想跟這些人繞圈子，身形一轉(zhuǎn)，退到門內(nèi)。

    “早就聽說這長花胡同有四皇子的窩點(diǎn)，看來我們今天找對地方了?！睘槭椎暮谝氯藫]手指揮，示意兩個(gè)黑衣人左右包抄，他和另一個(gè)從正門進(jìn)攻。

    “你們確實(shí)找對了地方，只可惜沒命回去稟報(bào)主子了?！钡统辽涞穆曇魪暮谝氯吮澈箜懫穑瑳]等他們看清身后的人，劍氣寒光就劃破的夜空。

    兩個(gè)黑衣人剛要對后面的人動(dòng)手，又感覺前面有森寒的劍氣襲來。被配合默契的兩大高手前后夾攻，他們顧頭難顧尾，沒來得及出手，就全都倒下了。從左右包抄的黑衣人看到同伙死了，想要逃跑去報(bào)信，又被從天而降的暗器擊中。

    “留一個(gè)活口?！?/br>
    “是?！币粋€(gè)黑衣女子從房頂跳下來，抓起一個(gè)黑衣人，拍出他身上的暗器。

    白瀧瑪收起游龍軟劍，撇嘴道：“我都沒來得及出第二招，人就死了。這就是小五兒派來的高手？你糊弄誰呢？是蔑視我還是蔑視小五兒？”

    “蔑視你們倆?！边B成駿輕哼一聲，沖白瀧瑪伸出小手指。

    “你、你……”白瀧瑪沖連成駿呲牙，就要過來糾纏他。

    “主子，三死一重傷，受傷者活不過三天?！?/br>
    “嗯，處理好，去給五皇子回話?！?/br>
    黑衣女子吹響口哨，片刻功夫，就有四名黑衣男子落下。這四名黑衣男子把死傷者搬到小院里，又摘下他們的令牌，蒙上臉，去向五皇子復(fù)命了。黑衣女子又隱藏起來，連成駿和白瀧瑪繼續(xù)基情四射，就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

    兩幫黑衣人經(jīng)過之后，長花胡同提前安靜下來，懸掛的紅燈籠全部熄滅。只有微弱的燈光從屋子里透出來，給黑暗的胡同平添了幾分迷離。安靜了大概一柱香的功夫，就有四名黑衣男子護(hù)衛(wèi)一名身穿暗色長衫的男子走進(jìn)了長花胡同。

    “小五兒的警惕性真高，確定了地點(diǎn)，還先后派出這么多人探查。”

    “狠毒、多疑、警覺，他有做皇帝的潛質(zhì)，可惜他沒做皇帝的造化。”

    白瀧瑪不相信連成駿的斷言，問：“他為什么沒造化？”

    連成駿很得意地說：“因?yàn)槲也煌狻！?/br>
    “你算個(gè)球呀？”

    “你見過我這么厲害的球嗎？”

    “呸——你厲害？哼！要不咱們比試一番？”

    “怎么比試？你該不是想跟我對著干、去幫五皇子一把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有這種想法，你的結(jié)局會(huì)很慘，到時(shí)候你真想做清倌恐怕都不可能了。”

    “哼！你嚇唬我？我就不信這個(gè)邪?！卑诪{瑪一臉不屑，又說：“只要小五兒出得起銀子，我就能把他抱上盛月皇朝的龍椅，你不信嗎？”

    連成駿搖頭一笑，問：“五皇子這次給了你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