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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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盛良翰請了三天假,把一切工作全部交給同事之后,裝了一盒煙離開公司。 同樣他沒有開車,精神越來越不好,他很明白這種狀況根本不適合開車。 他漫無目的的隨便走著,接著不知不覺的上了地鐵,之后不知轉(zhuǎn)了幾次,終于下了地鐵,然后隨著身體的本能走著,他走到一片停車場。 像是突然醒來似得,他看著停車場愣了一下,這不是醫(yī)院的停車場么,他怎么會來這里? 這家醫(yī)院……他環(huán)顧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很熟悉,熟悉到他知道為什么這么熟悉,但是好像害怕這個答案明顯的擺在他的腦海里,盛良翰拼命的壓下去試圖回憶的記憶。 突然側(cè)面走出來一個年輕的護(hù)士,一身淡粉色護(hù)士裝,手里拎著一個塑料袋,里面似乎裝著好幾瓶水。 那個護(hù)士沒有看到他,他卻看到了她…… 那熟悉的感覺瞬間淹沒他的腦海,甚至不用想,他二話不說就拼命跑過去,激動的抓住那個護(hù)士的袖子,“小柔……” ☆、第36章 那鑰匙 第三十八章 “……小柔!”盛良翰完全沒有想到會突然見到柏柔,他的心慌亂的狂跳,甚至帶著一些興奮和激動。似乎這些日子完全忘記一個叫做柏柔的人,突然間她從記憶深處毫無預(yù)兆的出現(xiàn)并且告訴他這有多么的難得!他就像中了頭彩似得,恨不得拋開一切去抓住那個本不屬于他的東西。 但是那護(hù)士突然回頭,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認(rèn)錯人了吧?” 盛良翰一愣,眼前這護(hù)士突然變成中年女人,沒有任何跟柏柔相似的地方,甚至身高體型發(fā)色完全不同。 “……抱歉,認(rèn)錯人了!”盛良翰有些恍惚,他連忙給人道歉。 之后他的目光并沒有離開那個中年護(hù)士。他想不出來為什么差異如此大的兩個人他都能認(rèn)錯。 直到那個護(hù)士進(jìn)去樓里,盛良翰靠在一個車上低頭點(diǎn)了煙。 點(diǎn)火的手稍微有些抖,甚至覺得火苗對準(zhǔn)煙頭都那么難。 當(dāng)他再次叼著煙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眼眶紅紅的,并且有些濕潤。 他十分清楚沒法繼續(xù)欺騙自己,這段時間不經(jīng)思考的行為都是為了忘記這個人。但是卻無法控制他看見的每個人都像這個人,更無法掩蓋他想要忘掉這個人的真相。 盛良翰離開停車場,離開醫(yī)院漫無目的的走著。 他不敢想柏柔在不在醫(yī)院,或者在不在急診室。 他想進(jìn)去看,但是卻不敢。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他想見柏柔,但是對于見到她這件事情卻異常的抵觸。 不知什么時候坐在這里?盛良翰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這里真是醫(yī)院附近那家有名的麻辣燙小店。 這個時候剛好有座位,他以前每個星期幾乎都得跟柏柔來吃一次。對于兩人不常約會的情況下,這家小店似乎充滿了回憶。 他習(xí)慣性的去挑選喜歡吃的東西,之后又選了冰涼的汽水等著麻辣燙。 沒多久就端來他的東西,盛良翰興致勃勃的準(zhǔn)備開吃。每次他跟柏柔來吃的都很痛快,如果不開車的時候就會喝點(diǎn)兒啤酒??墒墙裉煲粋€人不想喝。 他一個人埋頭吃著,好像很多天都沒有吃東西似得,點(diǎn)的這一盤很快就吃光了,他覺得沒飽,不得不再去選一次。 看著眼前的這些東西,他想起來蘇素的問題。 蘇素問他,柏柔知不知道他喜歡吃什么,一定不知道,但蘇素卻知道。 現(xiàn)在盛良翰只想告訴蘇素,柏柔當(dāng)然知道他喜歡吃什么,不知道的只有蘇素而已。 因?yàn)樗目谖蹲兞?,是跟著柏柔變得。他并不知道什么時候改變的,只是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這樣的結(jié)果。 盛良翰吃撐了,還打了兩個嗝,瞬間覺得身體有了力氣,也有了精力。精神沒有那么恍惚,也不用再想著柏柔。 他要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自己,起碼要刮了胡子,換身衣服,好好的休息三天然后去上班。 可是就在趕往地鐵站的時候,盛良翰突然聽到一陣急剎車的聲音伴著強(qiáng)烈的喇叭聲。 他嚇了一跳猛地站在那里,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后緊貼著一輛車。 司機(jī)開窗戶探出頭來用力罵他:“cao!過馬路不看燈找死???丫傻逼趕緊讓開!想死找橋跳去別跟這兒杵著!” 盛良翰連忙后退至路邊并且道了歉,拍拍“砰砰”直跳的胸脯。真危險! 怎么會又這么馬馬虎虎,沒想什么就走神…… 盛良翰有點(diǎn)兒害怕,他打消了慢慢溜達(dá)回去順便散心的念頭,還是打車回去最安全! 晚上他認(rèn)真的洗了澡,洗了這些天攢下來的衣服,并且仔細(xì)的刮了胡子。照鏡子一看,立刻年輕了十多歲!又回到之前干凈利索精神面貌特別好的盛良翰。 既然外貌這么干凈,不如也改掉熬夜加班的習(xí)慣。盛良翰很早就上了床。 以為根本睡不著,沒想到躺上去就睡了。這一睡直接到了第二天上午,盛良翰看了看房間里,并不是他想看到的景象。臥室布局不對,床的朝向不對,房頂?shù)臒粢膊粚?,哪兒哪兒都不對。他懶得起床,繼續(xù)閉眼睡。 好像那半個月的睡眠一次性都要找補(bǔ)回來似得,他就覺得犯困,一閉眼就能睡著,哪怕是白天。 他在這邊昏睡,柏柔卻在認(rèn)真的上班。 這些天柏柔一直住在媽家,似乎又回到一年前的日子。每天吃mama的喝mama的順便聽mama嘮叨,雖然不耐煩但是卻覺得很踏實(shí)。 這天她突然收到房東電話,“那房子還有一個月就到期,你還租么?不租的話我就要把房子信息掛出去,這個月會有人來看房子,繼續(xù)租的話就該交錢了。對了房租要漲價,那片兒房子咱們那個一居室去年就開始一個月四千五,就我那個沒有漲,今年該漲了一個月4500,你考慮考慮,一年是五萬四,你想想兩天之內(nèi)給我答復(fù)?!?/br> “好?!卑厝釖炝穗娫挘胫莻€房租有點(diǎn)兒心疼。 要說護(hù)士的工作累死累活加班獎金一個月大概一萬五,但是如果不想那么累的話保底也就八千。 交了四千五到手里還剩三千五,這是跟自己過不去么。要是住回來的話一個月八千完全可以給爸媽交三千自己花五千,住外邊兒不但沒法給爸媽零花,就連自己的生活都快成問題了。 柏柔考慮了考慮,要是老媽不逼著相親,她還是想住回來。 盡管如果瘋狂工作一下還是可以結(jié)余不少,但是白天上班晚上加班兒,還要那個房子干什么,都沒有時間回去住。 想來想去,柏柔決定還是不租了。 “下個月到期就不租了,這段時間我會盡快找房子搬出去。但是在我搬出去之前房子還在合約內(nèi),所以我不交鑰匙你就不能帶房客來看房子,萬一我丟什么東西誰都說不清。我盡快找房子,合同到期前肯定能搬走。”她很快就給房東回了話。 房東同意。 第二天剛好輪到柏柔休息,她拿著鑰匙終于要回去一趟。 自從盛良翰搬走以后柏柔幾乎沒有回來過,她看著空了一半兒的房間總覺得很別扭。地上的杠鈴不見了,架子上的模型也不見了,衣柜也寬敞了不少,就連擺了很多的照片都不見了。 柏柔心想,正好借著這次搬家的機(jī)會,把能忘掉的就全都忘掉。 趁著離開這個房子的時候,她想清理一次自己的腦袋。 進(jìn)屋后發(fā)現(xiàn)屋子很亂,但是那感覺卻很熟悉,被子攤在床上,床頭柜的水杯里面還有半杯水,旁邊兒還有一個藍(lán)色方形絨布盒子…… 對了那個盒子! 柏柔突然想起來,她決定分手的那天晚上盛良翰約她去吃龍蝦,那時候給她的那個盒子她收起來了,據(jù)說里面有她的二十萬! 柏柔想把那個錢取回來,存起來也好或者把房款還給爸媽一部分也好,總之不能就那么不管了! 她打開盒子,看到那把鑰匙還在那里乖乖的躺著。 她拿著鑰匙看來看去,完全猜不透盛良翰打算怎么還給她。 這要是怎么看都特別普通,銀白色的并不復(fù)雜。 難道真的是什么保險柜?可是保險柜在哪里,她怎么找過去? 柏柔翻來覆去的研究鑰匙沒有什么結(jié)果,最后不甘心似得打算把盒子拆了。 當(dāng)她摳出來要是下面墊著的海綿墊子時,底下露出來一張折疊的紙…… 柏柔感覺自己就像玩藏寶游戲,她打開那張藏寶圖,卻發(fā)現(xiàn)里面只寫了一個地址。 有城區(qū)有街道,還有小區(qū)名字和門牌號…… 這個地址有什么……難道藏著下一個線索? 柏柔捏著那紙條并且拿好了鑰匙,將整理家的事情放在一邊兒,打算趁著今天休息的時候去看個究竟。 她還真沒有去過紙條上面的那個地址,于是翻了翻錢包,為了二十萬塊錢打了車。 柏柔想著,難道那個地址放著車鑰匙?還是說那里有什么朋友專門負(fù)責(zé)給她傳遞線索接著繼續(xù)找□□? 不管是什么柏柔都要去看看,事關(guān)二十萬,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失而復(fù)得的錢! 打車花了一百多才到那地方。 這地方跟她租的房子簡直是城市的一個大對角。 柏柔在小區(qū)門口下了車,之后捏著紙條問保安具體的樓號。 她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一個全新的小區(qū),但是也不舊,大概建成三四年,入住率貌似不小。因?yàn)樾^(qū)里的車看起來不少。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棟樓,按照說明上了電梯,到達(dá)頂層后又找到門牌號。 站在門口定定神,她禮貌的按了門鈴。 那門鈴響的很清晰,但是就沒人來開門! 她又按了兩遍,還是沒有。 突然柏柔意識到,手里的鑰匙莫非就是開這個門的而并不是讓她來找誰。 不然又有地址又有鑰匙,也不是保險柜而是住宅樓,不開門還等什么? 柏柔壯著膽子,想象著假如一開門里面還有人她該怎么找借口,接著鑰匙一轉(zhuǎn),果然門開了。 屋子里陽光灑進(jìn)來一片亮堂,柏柔發(fā)現(xiàn)這房子更像是新裝修好的。 她有點(diǎn)兒緊張,但是并沒有止步。 她看到門口緊挨著的就是開放式的廚房,走過玄關(guān)就是一個窄窄的小吧臺。 上面有一束已經(jīng)干涸了的玫瑰花,下面還有一個信封和另外一個小盒子。 柏柔上前擺弄了一下皺紋紙包裝的花束,剛拿起啦葉子全都撲簌簌的落在地上和臺子上。她將花束放在一旁,打開另外一個方形盒子,看到里面放著跟她手里一模一樣的另外一套鑰匙,大概□□把的樣子。 接著柏柔放下鑰匙,又小心的拿起來信封。 這淡紫色信封上面有些花瓣的香氣,柏柔輕輕的打開它,拿出來里面的信紙。 信紙竟然也是淡紫色帶有花瓣的樣子,上面的字體卻蒼勁有力。 柏柔很快想到這是盛良翰的筆體,而她很難想象盛良翰為了給她寫一封信,怎么想到要去買這樣的信紙和信封? 她的意識里,盛良翰如果要告訴她什么事情的話除了電話就是信息,怎么會想到寫信?還是這么女孩子氣十足的信紙! 他親自去小店里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