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作者有話要說: p.s.去了兩次啤酒節(jié),一次是被德國人給了特例,因為我和同學是中國人,所以讓進了。第二次,是遇到一個電影明星,見我倆中國人,也讓進了,還跟他去了vip專座。這里顧婭遇到的,可以說基本就是偶的真實經歷。 ☆、4.02晉江獨|家發(fā)表 顧婭在啤酒節(jié)上喝高了,一覺睡到第二天大中午才醒,眼睛是睜開了,可腦袋還在痛。 要不是被炒雞蛋的蔥香味勾起了饞蟲,她賴在床上還不肯起。一腳踢開被子,雙手使勁地揉著太陽xue,一聲哀嘆,親爹嘞,以后再也不能宿醉,實在太痛苦了! 想起床,沒想到一腳下去,踩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低頭一看,居然是尤里安的肚子! 不知他本來就醒著,還是被她踩醒了,總之,他嗷的一聲,睜開了原本閉著的眼睛。他雙手枕在腦袋后,左腿擱放在右腿上,晃了晃腳丫子,心情愉快地和她打了個招呼,“古藤,摩根?!?/br> 顧婭嚇一跳,急忙收回腳,一個后滾翻又倒回床上,驚道,“你,你怎么會睡在我房間?” 尤里安氣定神閑地糾正,“首先,這不是你房間。其次,我怎么進這個房間的,你難道不記得了嗎?” 顧婭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大腦一片空白,神色迷茫地搖了搖頭。 尤里安淡定地吹了聲口哨,雙唇一張,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吐出一句,“是你昨晚硬拉著我陪你睡覺的!” 啊啊啊?。款檵I一聽,立馬就炸毛了。瘋了瘋了,這種事她居然也做的出來。 對上他的視線,她一陣急躁,臉皮子就像是快要燒起來的煤炭,黑的發(fā)紅。目瞪口呆了大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蹦出一句,“你開什么玩笑?” 聞言,尤里安臉上露出個特無辜的表情,聳了聳肩,道,“我沒有開玩笑啊,不信你可以去問你朋友?!?/br> 顧婭使勁回想,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有沒有干什么喪盡天良、逼良為娼的事情出來丟人現(xiàn)眼??墒?,無奈下肚的酒精實在太多了,她只記得自己在啤酒園里狂歡,至于是怎么回來的,又是怎么上的床,完全木有印象了。 尤里安看著她,挑了挑眉,問,“記起來了?” 一團漿糊。她只好放棄,坦白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br> “嗯,是喝醉了?!?/br> 顧婭小心翼翼地道,“那我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你是指什么?”尤里安笑嘻嘻地反問,賤兮兮的表情甚是欠揍。 這小子,明知故問,很卑鄙啊。 好吧,既然他不說,就當啥事也沒發(fā)生過好了。顧婭跳下床,從包里翻出替換衣物,準備去浴室刷牙洗澡。 臨到房門口,尤里安忽然叫住她,見她回頭,便眨了下眼睛,那小模樣風sao得不要不要的。 “你昨天的提議,我記住了,下次我會留心的?!?/br> 顧婭莫名其妙地瞪著他,一肚子疑問,什么提議?她昨天說什么了? 聽她這么問,尤里安將手放在嘴前,拇指食指捏一起,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那神情真是……既賊又賤。 切,蛇精病,裝逼犯!姐懶得理你。 顧婭把衣服往背上一甩,拉開大門,正要走出去,不料低頭一看,臉上登時拉下兩條黑線。地上橫七豎八的還躺著倆貨,約根和托比,兩人呼噠呼噠的睡得正香。 看來昨天背水一戰(zhàn),大家都精盡而亡了。 顧婭跳大神似的越過他們,路過廚房,聽見動靜,腳步一轉,便彎了進去。嚴歡和秦濤早就起了,在弄早餐,兩人看見顧婭來,點頭問了聲早。 “怎么樣,頭還痛嗎?”秦濤問。 她點頭,“以后發(fā)誓再也不買醉了?!?/br> 秦濤溫油一笑,“小醉怡情,大醉傷身?!?/br> 嚴歡不滿地插嘴,“這還叫小醉啊。昨天幾乎全軍覆沒,你們幾個醉生夢死的,就剩下我獨自清醒著。我一個人要管七個酒鬼,還要擺脫別人的糾纏,我任務有多艱巨,你們造嗎?” 聞言,顧婭忙道,“辛苦辛苦?!?/br> 嚴歡哼了聲,把泡好的醒酒茶放她面前,道,“我當時差一點就把你們扔下,自己喊出租車回去了。” 顧婭伸手攬了下她的肩膀,趕緊撿好聽地說,“我知道你不會的啦,你最講義氣了?!?/br> 秦濤也在一邊配合拍馬,將炒好的雞蛋,盛出來放她面前,道,“你先你先?!?/br> 吐完槽后,嚴歡八卦之心又起了,忍不住問顧婭,“你和尤里安到底怎么回事啊?這算成了沒成?。俊?/br> “成什么?我和他沒什么的。” “沒什么?”嚴歡狐疑地投去一眼,“打死我也不信你倆沒啥?!?/br> “為什么?” 嚴歡道,“因為昨天在場子里,我看出一點苗頭來了?!?/br> 問她這么說,顧婭的心就咯噔一下,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忙追問,“在場子里怎么了?” 嚴歡奇怪地瞥了她一眼,道,“你做了些啥,自己都不記得了嗎?” 顧婭搖頭,無奈地道,“只記得不停和人碰杯,灌了不少啤酒下去?!?/br> “是啊。你喝多了,整個人就掛在小帥哥身上,不停地在揩油?!?/br> “揩,揩油?”顧婭聽得小心肝一抽一抽的,忙不迭地問,“揩什么油,誰揩誰的油?” “當然是你揩他的?!眹罋g白了她一眼,道,“你當時拽著人家小皮褲上的背帶,一個勁兒地逼問他,我美不美?也幸虧尤里安脾氣好,你問了十遍,他就回答你了十遍!要換我,早把你踹一邊去涼快了?!?/br> 顧婭哀叫一聲,“不是吧。” 嚴歡淡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xù)道,“重口的還在后頭。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兒,讓你這個小妖精獸性大發(fā),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就這么喪盡節(jié)cao地一把拉下他的頭,吻上去了!” 顧婭放下茶杯,立即大聲叫起來,“不是吧。你看錯了,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不是你,難道是我??!你就別耍賴了,我是親眼看見你霸王硬上弓的?!?/br> 顧婭打死不信,自己會這么豪放,帶了一絲希望地轉頭去看秦濤。誰知,秦濤只是無奈地聳了下肩膀,道,“我也醉了,沒瞧見?!?/br> 見狀,嚴歡沒好氣地在她頭頂拍了一巴掌,“靠,難道我還會騙你啊?!?/br> 顧婭頭更疼了,扶額哀嚎,“我的一世英名啊,就這么毀了。” 嚴歡犀利地道,“你什么時候英明過?” 她不服氣地想反駁,不料,嚴歡繼續(xù)一語驚人地道,“昨晚你嚷著,死活要尤里安去房里陪你睡覺。這種事你都干了,還談什么英明?” 噗嗤一聲,顧婭嘴里的醒酒茶如數(shù)噴了出去,坐在對面的秦濤來不及躲,被她噴了一頭一臉外加一身。 原來尤里安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完了完了,她色女的本性啊,本還想掖著藏著,裝一下淑女的,現(xiàn)在就這么赤條條地暴露在空氣里了。 嚴歡扯了紙巾給男友擦臉,沒好氣地道,“顧婭,你還能再惡心點嗎?竟然噴我男票一臉口水!” 顧婭哪還顧得上道歉,早被自己掉節(jié)cao的行為羞得無地自容了。她一把捂住臉,在心里吶喊一萬遍,蒼天吶,為什么我的酒品會這么差啊,為什么? 嚴歡見她反應如此強烈,憋不住心里的好奇,問,“我說,你們倆到底有沒有那個啥?” 要命的是顧婭自己也記不得了,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在地上,她在床上,兩人都穿著衣服。不過,這只是表象,說明不了問題。不能排除兩人滾完床單后,她穿上衣服,再將他趕下床的可能。哎呦,真是蛋疼。 見她這么糾結,嚴歡給她出了個餿主意,“要不然,你直截了當?shù)厝栍壤锇舶?。反正,他們西方人對性這種事情很開放的?!?/br> “我剛問了?!?/br> “那他怎么說?” 她哭喪著臉,“他讓我自己猜!” “哈哈,這小子真壞?!眹罋g大笑,伸手戳了下她的腦袋,道,“你這四歲,都長哪去了?” 正說笑著,這時,外頭傳來了腳步聲。三人一轉神身,看見尤里安走了進來。 他上身穿著一件背心,露出流線完美的肩背,還有若隱若現(xiàn)的胸肌。下身穿了一條運動長褲,圓潤的臀部引得女人盡折腰,嚴歡在那里看得嘖嘖有聲,感嘆道,“顧婭啊,昨天沒和他滾床單,你虧大發(fā)了呀!” 尤里安聽不懂中文,但也大概知道兩人在討論自己,他看似隨意地擼了把頭發(fā),大大方方地和大家說了聲早安。然后,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了顧婭身上。 那雙眼睛,特有神采,碧瑩的藍,好像北冰洋的水,透出清湛的光芒。 顧婭被他的看得心跳跳臉紅紅,再想到昨晚的那些極品事,更是渾身不自在。低著頭,拿起衣服,逃似的鉆入了廁所。 嚴歡笑著問,話里藏話,“睡得還好吧?” 尤里安點頭,“還不錯?!?/br> 她撐著下巴,繼續(xù)套話,“床墊子柔軟吧?” 尤里安哪有這么多小心眼,聽嚴歡這么問,便直截了當?shù)卮鸬溃昂苁娣?。只不過,我睡在地上,沒享受到床墊子的舒適?!?/br> “地上?顧婭沒讓你睡床嗎?” 他搖頭,老實地坦白,語氣中還有那么點委屈,“前半夜睡了,可是后半夜她又把我踢下去了?!?/br> 于是,嚴歡不厚道地笑噴了,就連秦濤也忍不住莞爾。 她不客氣地道,“尤里安,你真沒用呀!” 尤里安聳了聳肩,對此表示無奈。 嚴歡一陣樂呵后,轉頭用中文對秦濤道,“一個呆,一個萌,兩個人配一對,剛剛好!” ☆、4.02晉江獨家|發(fā)表 狂歡了一天,開心的周末就這樣結束了。 尤里安的兩個小伙伴南下去了帕紹,而嚴歡還要呆在男友那里膩歪一段日子,顧婭坐尤里安的車一起回法蘭克福,八個酒友就這樣各自分道揚鑣。 起的比較早,星期天的清晨,路上沒什么人,大家都還沉浸在睡夢中呢。尤里安將汽車開到加油站去加油,顧婭有點口渴,就跟著一起下車。 上了個廁所,從飲料柜臺里挑一瓶可樂出來,跑去收銀臺買單的時候,尤里安也正好加完油在結賬。他回頭看見是她,便一伸手,示意她將可樂遞給他,他一起結了。 咦,老外不都是aa制嗎?他們這次出去喝酒吃飯也都是各付各的呢。 平白無故受人好處,顧婭有些不好意思,忙道,“我自己付吧?!?/br> 尤里安揚眉笑了笑,“一瓶可樂2塊錢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