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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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备祽褟]看她,聲音卻越來越冷,似乎早就不是當(dāng)年那個溫聲溫語的大哥了,只冷冰冰地解釋道,“門閥沒有你想象中那么軟弱不堪,財力勢力之大,是你難以想象的。便是當(dāng)年險些翻天的華昌王,也及不上傅家十之一二。否則你以為,母親如何能因為你的一時興起隨隨便便拿出兩萬兩?” 傅懷薇一愣,竟說不出話來了。 陸時不發(fā)一言,俊朗的眉頭緊鎖,只靜靜注視著兩人的表情,似乎在心底盤算著什么,此時看見傅懷薇那副一陣風(fēng)就要吹倒的模樣,心中低低嘆了一聲,方才伸出手,輕輕的按住了她袖子之下的手指。 “國家要養(yǎng)百姓,要養(yǎng)軍隊,還要撥款來養(yǎng)我們這些世家,周文宗駕崩之后再無明君治國,幾百年來早就入不敷出了。而我們傅家擁有源源不斷的商貿(mào)資產(chǎn),更是坐擁封地和贍款,沒有什么大的支出,時至今日,早就富可敵國了。司徒一族遷居北穆邊界與世無爭,凌家也因先帝之憂而被打壓至今,三大門閥只剩下傅家一枝獨秀,太后姓傅,貴妃姓傅,總有一天,皇帝也會姓傅。” 傅懷彥的語氣很冷,冷的像是高原吹來的風(fēng),那樣遙遠(yuǎn)而又生疏。似乎是嫌棄女人目光短淺看不到往后的利益,男人皺著眉淡淡地說道:“這些,你都不懂?!?/br> 傅懷薇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大哥,一時間竟然失了言語,她忽然想起大周宮廷里那個孤寂的身影,外表光鮮亮麗,世人朝拜,實際上凄涼而又蕭索。盡管那個人曾經(jīng)給自己下毒,想要至自己于死地,可傅懷薇卻在這一刻卻突然明白了許多事情,難怪皇帝會對自己下殺心,難怪他五年來都不敢碰自己,難怪他看向自己的表情是那樣的痛苦、如履薄冰。他不殺她,她的哥哥也會來殺他。他想要盡力為自己爭取活命和翻盤的機會,卻終究抵不過潮水般的陰謀布置。沈浮坤……也是一個可憐人啊。 “大哥,你不像是阿薇從前認(rèn)識的大哥了。” “沒有人會永遠(yuǎn)留在原地不變的?!?/br> 這些年來她像個聾子一樣與外界隔絕,終于在這一刻潰不成軍,原來只有她一個人什么都不知道,原來只有她以為人心永遠(yuǎn)都不會變。 可是哥哥,你覺得當(dāng)皇帝真的就很好嗎? 傅懷薇剛想說些什么,卻只看見自己的哥哥朝后退了一步,揮了揮手,淡淡吩咐道:“把大小姐帶出來?!?/br> 護(hù)衛(wèi)立馬指著旁邊一直不發(fā)一言的俊朗男子,多嘴問道:“那這個呢?” “殺了?!?/br> 殺了,殺了,殺了。 那樣沒有溫度,視人命于草芥,是久居上位者的一貫淡漠語氣。哪怕這個人,曾經(jīng)也算是自己的朋友,可是在皇權(quán)利益面前,一切都算不得什么。 傅懷薇心頭卻陡然一驚,在他們將要打開牢門的一瞬間,少女忽然生出了一股力量,緊緊撲向了身旁的陸時,小小的身軀卻將他罩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回頭沖著眾人大聲厲喝道:“你們誰敢!” 作者有話要說:又?jǐn)嗔藘商臁?/br> 我不是個好作者,太容易被七七八八的東西影響和干擾,想跟大家說說心里話希望不要嫌我聒噪tat……寫這篇文的心理一直都挺復(fù)雜的,我覺得這是我寫文以來最用心的一篇文了,經(jīng)常在文檔里寫完一整章然后全部推倒重寫,吃飯刷牙睡覺都在想情節(jié),可是卻比之前所有的文都要冷,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絞盡腦汁每天就幾塊錢,心里覺得覺得挺難受的。有種自己寫文的質(zhì)量越來越走下坡路的感覺,別人都是越寫越好,我卻是越寫越回去了…… 慢慢的也沒有之前那么熱情了,昨天打開電腦面對文檔坐了兩個小時,卻想了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我太幼稚,沉不住氣,總是讓你們失望, 不過這篇文我絕對不會坑的,一定會給他們一個結(jié)局,就算只剩下一個人看我也會更完……謝謝還愿意陪著我的姑娘們,大恩難謝。 ☆、第42章 不打自招 第四十二章不打自招 “誰敢殺他!先從我背上刺過去!” 那一聲厲喝始終帶著少女特有的嬌弱,卻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力量,這個世上總有這么一種人,明明知道是蜉蝣撼大樹,卻還是勇敢而大聲地喊了出來,神情無畏,只為了保護(hù)她愛的人。 那一瞬間,鐵牢之外的人和被少女緊緊抱住的陸時全都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這個與印象截然不同的女子。 傅懷彥的目光緊緊盯著meimei的臉,像是看見什么原本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東西破繭成蝶,再也無法用雙手牢牢抓住一般,說不上是多么憤怒的情緒,卻無比復(fù)雜,以至于沒有人能夠看清他心中所想,身后的隨從也都愣愣地站著不敢動了,傅懷薇五年前就進(jìn)了宮,所以他們并不知道眼前這個所謂的大小姐究竟是誰,但少主如此在乎的人,想必不是什么無關(guān)輕重的人吧。 傅懷薇的手緊緊抱在他的腰上,回頭沖著眾人的表情凜然如冰,那一瞬間她仿佛不是嬌弱的閨閣少女,而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驍勇女將軍,無所畏懼。 陸時卻一直怔怔地望著她,驚訝地竟然忘記了呼吸。 對方手背上那道劃痕歷歷在目,他怎么忘了呢,這個姑娘,曾經(jīng)膽怯又懦弱,從不敢違抗命運的安排,連報仇都未曾想過。卻為了他變成了另外一番模樣,為了他的一句話劃破自己原本珍生玉養(yǎng)的手背,為了他甘愿以命換命,放棄自己的生命,又在此時,以身為盾,將他牢牢護(hù)在身前。 陸時忽然滿心都是羞愧,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了,他自覺從未為她做過什么,哪怕對她有那么幾分好,在這些事情面前也都不值一提。他活了二十多年,從未被人這樣珍視過。 他只是無數(shù)次告訴自己,要回去,一定要回去?;氐奖驹搶儆谧约旱牡胤剑^續(xù)自己為完成的事業(yè),在全世界矚目下研究那最為頂尖的技術(shù),讓曾經(jīng)看不起自己的人即使抬頭也再也看不見他,這條路可以很長、可以很久,但是一定要走下去,絕不能兒女情長,絕不能迷失方向。 資源匱乏的古代,不是自己的戰(zhàn)場。哪怕對她有一絲一毫的留戀,也要全部壓在心頭,以防未來的某一天里會放棄自己的初衷,可是這一刻他突然有些怯懦了,開始猶豫和徘徊起來。也許……也許她不一定只能活三年呢?也許還可以帶她一起走呢? 這個念頭一出,便如同春日里瘋長的蔓藤,占據(jù)了他的心臟,爬滿了整個胸腔,甚至就要破喉而出,一遍又一遍地說道,帶她走,帶她一起走! 地牢里的空氣潮濕而又稀薄,聞起來很不舒服,女子的發(fā)香在這樣的空氣里顯得格格不入,卻足夠讓他心神蕩漾。陸時的雙手開始有些顫抖,也許在旁人看來那只是害怕的發(fā)抖,卻不知他心底經(jīng)歷了多么復(fù)雜的掙扎。 傅懷薇似乎意識到他不對勁了,連忙回過頭來看著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慰道:“你不要擔(dān)心,哥哥不會傷害我的,你也會沒事的。” 陸時本未擔(dān)心過這個問題,此時此刻對上她那雙真摯的眼睛,竟然有些失語,她總是這樣,敢以一顆真誠之心面對世間所有的骯臟與不堪。 眼睛早就適應(yīng)了這里的黑暗,三尺之內(nèi)都看得清清楚楚。男子英挺的鼻尖近在咫尺,劍眉星目,一張臉如同造物主親自打造的瑰玉,完美無缺。 那是她日夜思念的臉,是她向往了許久的終生良人。不知不覺中,傅懷薇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戳他的鼻尖,帶著少女固有的嬌怯小聲說道:“有我在呢。” 那樣的畫面太過刺眼,似乎與往日藏在心底的珍貴回憶相重疊,哪怕這個人是與自己有血緣之親的meimei。面色不善的傅懷彥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即道:“玩夠了沒有?” 傅懷薇氣極,回頭怒道:“哥!為什么一定要這樣!” 眉毛緊緊地擰了起來,傅懷彥盯著這個昔日視如珍寶的meimei一字一頓地說道:“如果說以前必須殺了他,是出于政治考量。那現(xiàn)在殺了他,是因為他知道了我想要做什么,放任他活在這個世界上,行動便會多一些不順。這條路如履薄冰,容不得一絲缺口?!?/br> “可是我也知道了!你為什么不殺了我!”傅懷薇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顧地喊道。 “你是我meimei?!?/br> “可我也是當(dāng)今皇帝的名正言順的妃子,你就不怕我告密嗎?!” “你是我meimei?!?/br> 傅懷彥面不改色,將自己的話再次重復(fù)了一邊,似乎篤定了她不可能背叛自己。 傅懷薇忽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那一瞬間她心里沒有什么家國大義,也看不清沈浮坤那張看不到底的臉,眼前的一切一切全都是陸時,陸時笑,陸時不笑,陸時不動,陸時不說話。 “你敢殺了他,我就不是你meimei!”傅懷薇冷哼了一聲,連一分猶疑都不曾有,毫不猶豫地拋出了這句話。 她眼中的神采是傅懷彥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一種莫名其妙的嫉恨感從胸中升起,一時竟然看得有些心煩,上前一步敲在了她的百會xue上,方飛快地收回了手。他本就武藝高超,這一擊之下,傅懷薇竟然毫無征兆地昏睡了過去,不省人事。 陸時連忙伸手摟住癱軟在自己懷中的女子,隨即抬眼看向了牢外之人,目光清明無比,卻沒有說話。 傅懷彥退后一步,嘴角勾起,淡淡地諷刺道:“靠著一個女人庇佑,你就不覺得丟人嗎?” “那也不見得?!标憰r笑得比他更諷刺,“總好過某些人,靠著好幾個女人建功立業(yè)呢。” xxxx 青玉宮。 承雪端著一盤嶺南上貢的珍稀水果進(jìn)房的時候,屋子里空無一人。 其實按照傅懷薇之前的計劃,完全可以在這之前安然無恙地回宮,一切都不會有任何改變,誰知道會出這種意外呢。 “娘娘?娘娘?”承雪有些疑惑,還有些不祥的預(yù)感,忍不住出聲喚了兩句。待她從門口一直走到最里頭,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事情的不對勁。貴妃娘娘自從那天開始就一直沒有出過屋子,偶爾吩咐兩句的時候才會讓她們進(jìn)來,怎么會無聲無息地消失呢?可是她前前后后找了許多遍,連床底下都看過了,還是沒能發(fā)現(xiàn)傅懷薇的蹤跡。 也許是偷跑出青玉宮去御花園散心了吧…… 可,可要是被刺客劫走的呢?主子如果遭遇了不測,這該是多么大的罪行?誅九族都算輕的吧?一時間,承雪整個心都快跳了出來! 這樣驚悚的事情,要不要告訴承媛呢?她和承媛雖然是一個宮里送出來的,卻還沒有到那種知根知底的地步,反而多次看到承媛和太后娘娘身邊的姑姑走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但直覺告訴她,承媛和太后宮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還是先不告訴她的好,承雪焦急地皺起了秀氣的眉毛,娘娘啊,你這是干什么去了?嫌禁足悶的話,大可以向陛下認(rèn)錯,怎么自己偷偷跑了?。?/br> 她還在認(rèn)真思考對策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尖細(xì)的太監(jiān)聲:“陛下到——” 那聲音太過突兀,承雪突然全身僵直,站在殿中整個人如墜冰窖,甚至還有種死亡離自己不遠(yuǎn)的詭異感。 皇……皇上竟然在禁足的這個時候來了…… 來不及多想,她便飛快地走了出去,將門關(guān)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然后畢恭畢敬地跪在了門前,膝蓋發(fā)顫,她便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腿,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與往常一樣。 有時候,歷史正是在這些小人物無心的舉動中發(fā)生改變的,如果她當(dāng)時沒有想那么多,如果她之前沒有進(jìn)來送水果,也許很多事情便會朝著相反的方向發(fā)展而去,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年輕俊朗的天子在宮人的簇?fù)硐麻L靴大步走了過來,金絲龍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尊貴。表情看起來隱約有些期待,走近了些,皇帝手中竟然還提著一個金絲纏邊的鳥籠,里面一只翠綠發(fā)亮的鸚鵡到處瞅著,東瞧瞧、西看看,渾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承雪雙手有些發(fā)抖,聲音卻仍舊維持著往常地平靜,恭恭敬敬地給他請完安后,方道:“陛下……奴婢剛剛服侍娘娘睡下?!?/br> “嗯?”沈浮坤似乎有些不相信,低頭看向了這個大膽的宮女,“這大白天的,她睡得倒早?!?/br> 承雪只恨不得在心里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事情來得來快,她也來不及想出一個完美無缺的借口來,說謊一定要攙三分真才容易讓人信服,她微微抬起頭來,頗有些尷尬地壓低聲音說道:“哎……述奴婢直言,娘娘剛剛聽見陛下來了,特意吩咐奴婢這么說的……” 雖說有些大不敬,總好過欺君之罪。反正……娘娘以前也經(jīng)常對陛下這么大不敬,也沒見他拿她怎么樣過嘛…… 沈浮坤臉色有些難看,甚至還有點發(fā)青。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才頗有些賭氣地說道:“朕都已經(jīng)拉下臉來看她了,竟然還跟朕擺臉色?” 哼一聲將手中的鳥籠遞到了承雪的手上,揚聲道:“告訴你家娘娘,朕只是打算前往菡萏宮用膳,路過青玉宮,順便送點東西給她解悶罷了!” “告訴她,朕不是特地來看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好愛你們┭┮﹏┭┮好正能量?。。?! 公子緞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911 21:34:08 芍子扔了一個火箭炮 投擲時間:20140916 23:53:30 雪梨君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917 10:20:35 謝謝各位土豪姑娘┭┮﹏┭┮! ☆、第43章 男主終于男主了一次 第四十三章男主終于男主了一次 鐵鏈大開,陰暗的地牢里傳來陣陣衣料窸窣聲、腳步聲,唯一的出口只露下一線微光,黑暗之中,誰也看不清誰的臉。 陸時只看著傅懷薇被人抱走,面無表情,連一點多余的反應(yīng)都懶得給他們,似乎篤定了這個人面獸心的哥哥會為自己的利益著想,會把meimei安然無恙地送回宮中,畢竟這個傅家的貴妃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也不會好過。 而至于傅懷彥有沒有這個能力將她送回去……自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中的,有資格謀劃這種事情的人,在宮中的勢力也弱不到哪里去。遍布眼線,是他們這種陰謀家一向慣用的手段,宮中能夠為他所用的,也許是御膳房里那個剛剛調(diào)進(jìn)來的小宮女,也許是哪位娘娘宮中貌不驚人的小太監(jiān),也許是青玉宮門口當(dāng)值的大內(nèi)侍衛(wèi),更也許、是皇帝身邊最親的人…… 傅懷彥轉(zhuǎn)過臉看向了自己的meimei,目光忽然變得柔和了起來,后者被自己的嫡系手下抱了出去,小小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中,慢慢離開了這個陰暗而又潮濕的地方。 作為傅家的天之驕女,她本不該知道這些事情,她的一生應(yīng)該在安定與祥和中度過,沒有陰謀詭計、沒有爾虞我詐,服從家族的安排,服從他的安排,前半生作為貴妃安享榮華富貴,后半生以長公主之位得獲極樂幸福,為世人所艷羨。 這一切,只有自己才能給她。哪怕她會為此時此刻自己的行為感到悲痛和不敢置信,但她總有一天會明白的。到那個時候,大周各個軍隊遍布傅氏爪牙,天下蒼生高呼萬歲吾皇,這一切的一切,都將是靠他得來的。 陸時依舊安靜地坐在原地,抬頭看向了傅懷彥的背影,目光深沉而又悠遠(yuǎn),似乎通過他看到了許許多多的人。肩如青山、挺拔如斯,那一刻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沉重,好像背負(fù)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也承受了太多的罪孽,每天都在陰謀算計、以命搏命中度過,這個人一定活得很累吧。 至少,不像自己這樣獨身一人、沒有負(fù)擔(dān),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世人笑我無所求,我笑世人看不透,陸時忽然挑了挑眉,方有些愜意地閉上了眼睛,舒舒服服地靠在了墻上,還很悠閑地哼起了小曲。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從滿心的憧憬中回過神后,似乎才意識到這里還有個人,傅懷彥轉(zhuǎn)過頭來,隨口嘲諷道:“陸小侯爺這唱的是什么怪腔調(diào)?” 陸時依舊舒服地閉著眼睛,雙手撐在自己脖子后面,像在美西沙灘上曬日光浴一般,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道:“一首千年前的影視歌曲,說了你又不懂,唱了你又不聽,教了你又不會,問那么多廢話干什么?” 傅懷彥嗤笑一聲,冷聲道:“胡言亂語,不知死活。你想不想再活五百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活不過今天了?!?/br> 那段頗有氣勢的話似乎根本打動不了他的內(nèi)心,甚至連眼皮都撼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