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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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在看到第一頁,她就已經(jīng)愣住了。 第一頁的資料上面有個照片。 照片的臉孔很熟悉。臉孔的主人姓陸名秀珍。資料上她與李熙華的關(guān)系只是簡單地寫前女友。 好吧,確實是前女友的關(guān)系。 陸秀珍看著這三個字就覺得特別無語。 再翻開第二頁,看到上面的照片。她就特別地想用手指戳那張照片。 照片同樣是個女人,不同的是,她的五官長得比陸秀珍還來得精致,氣質(zhì)來得張揚。 她的名字叫許夢瑤。 這個女人就是她陸秀珍的噩夢。 已婚,李熙華喜歡的人。 依舊簡簡單單地描述,卻一針見血,直戳她的痛楚。 當(dāng)年她就是沒有撞死許夢瑤,結(jié)果這個女人是她的噩夢,現(xiàn)在還是她的噩夢。好不容易等她嫁了人了,結(jié)果這個李熙華喜歡的女人最終還是選擇了李熙華。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性?他會喜歡你? 你不過是我的替身。 當(dāng)年拜她所賜,她的存在成了陸秀珍心中的一根拔不去的刺,也是她對李熙華始終存在多疑的源頭。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反常有鬼 陸秀珍望著文件夾上的許夢瑤出神地想著,卻沒有發(fā)覺浴室里面已經(jīng)沒有水聲了,原本在浴室洗澡的人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已經(jīng)穿上浴袍,靠在陸秀珍背后的墻上正在凝視著她,如黑夜般深沉一眼望不到底的眼睛冷靜而不帶一絲情感。 “你在看什么?” 冷不丁然,一道淡然的男聲打破房間里的安靜氣氛。 陸秀珍聽到這個聲音,緊握著資料的手指僵硬了下,文件夾又掉落回床頭柜上,發(fā)出“啪”的一聲,聲音清脆聽在陸秀珍耳里卻覺得刺耳極了。 她惶然地轉(zhuǎn)身,抬起頭,迎上姜文霂一直落在她身上的那一道視線,臉上的神情復(fù)雜而有趣,即使她掩飾地再好,姜文霂還是一眼看出了她內(nèi)心的心虛。 “這份文件是你放的吧。我……只是有點好奇,因為你平時都不放在這里的,閑著沒事我……” 姜文霂并沒有等陸秀珍說便已經(jīng)伸出手,打斷了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語。他跨出腳步,朝著陸秀珍走了過來,手臂與陸秀珍擦身而過拿起了她身后那份文件。 他挑起眉頭,粗略地翻閱了文件夾里面的資料,這才抬起眼皮,重新看向陸秀珍。 “嗯,我放的,覺得這份東西有必要讓你知道,所以便帶過來了?!?/br> “我?” 陸秀珍指著自己,十分吃驚。她望著他,一臉霧水,完全不知道他這是什么用意。 姜文霂眉頭一挑。 “你剛才不是一直在問我怎么處理小菱的事情嗎?”他揚起手中的文件。“這個便是答案。你還不懂么?” 陸秀珍望了望姜文霂,又瞧了瞧他手中的那份文件。猛地想了起一件事。 你今天在超市看到了什么? 她突然明白了他這么問是什么用意了。 “我今天在超市看到資料上這個叫許夢瑤的女人跟李熙華在一起。你的意思是,要利用這個叫許夢瑤的女人?” 姜文霂對她的話不置可否,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了她一眼。 “你似乎對姜菱的事情很在意?我很想知道為什么?我記得你之前似乎念過一個名字。好像是叫陸秀珍,是這個名字吧?!?/br> 陸秀珍這下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思來掩飾臉上的吃驚了,她面上的表情都清清楚楚地反應(yīng)出她心底所想的事情。陸秀珍其實心底很清楚,自從上次她喝醉了之后,她肯定是有說錯了什么事情,不然姜文霂那一次在她醒來之后一直用若有所思的眼神觀察著她。 她很清楚,即使當(dāng)時姜文霂能忍住不問她,但終有一天他還是會問的,只是她沒料到,這一天來得這么快。 從她這些日子對姜文霂的觀察,再從她從石侗秧那里所了解到的石雨晴與姜文霂是舊識的事情,她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讓他知道了現(xiàn)在他面前的這個石雨晴并非當(dāng)初的那個石雨晴,那么,她的處境是不是很危險? “我……” 陸秀珍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壓力很大,從他身上似乎有無形的壓力密密麻麻地壓在她身上,讓她幾乎難以喘過氣。在這個男人的注視下,她幾乎就要落荒而逃了。 陸秀珍覺得自己的雙腿似乎軟掉了,但她仍強撐著站著,因為她心底清楚,如果這一次不能將這個事情順利地瞞過去,將話圓好,那么她的下場將會很難過。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姜菱不是你最喜歡的meimei嗎?那我就該知道她的事情,因為我也有些擔(dān)心她,畢竟作為……作為女人,這件事情對她打擊很大的?!?/br> 一半謊言一半真話,陸秀珍努力地睜著眼睛,鼓起勇氣回視姜文霂投在她身上打量的視線。 “我不知道我上次喝醉酒是不是念過陸秀珍這三個字,我確實是認(rèn)識陸秀珍的,但她可能不認(rèn)識我吧。我只是曾經(jīng)聽說她的事情所以……” 接下來的話,她現(xiàn)在暫時編不出來了,她相信按照姜文霂的性格,她不說,他應(yīng)該不會逼她說,如果他真的想知道,他就會找人去調(diào)查總比相信她滿嘴謊言來得強。 陸秀珍沉默了,站在她面前的姜文霂聽到她的話,也沒有立刻出聲,而是凝視了她許久許久,久到她覺得時間漫長得似乎過了一個世紀(jì)。 直到她眼睜睜地看著姜文霂俯下頭,吻住了她,她還能聞到他嘴里刷完牙之后的清香的味道。 她疑惑地瞪著眼,望著他眨了眨眼睛,不理解他這是什么意思。 她聽見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聲音依舊低沉地性感。 他說,我很高興你想了解我。 他望著她,難得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他為數(shù)不多的笑容。以前,姜文霂每次對她笑的時候,她總覺得別有深意,總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但這一次,她卻覺得很輕松,完全無壓力,甚至,她的心情也很開心,比吃了蜜糖還甜蜜。 雖然,對于他朝她露出的真誠的笑容,她有一種負(fù)罪感,那是欺騙了他的負(fù)罪感。 姜文霂沒有再問她其他事情,反而是主動拉住她的手,讓她在床邊坐下,姜文霂也緊挨著她坐在床邊。 “你覺得這個叫許夢瑤的人如何?” 姜文霂在她面前,重新翻開了那個文件夾,將里面關(guān)于許夢瑤的那一夜介紹單獨抽了出來,放在她面前,他的手指指著許夢瑤對她說道。 陸秀珍只是看了看姜文霂,發(fā)覺似乎在她說完那句想要了解他的話之后,他的心情就似乎很不錯,竟然主動找她說話,今晚跟她說的話跟以往相比,簡直是多了好幾倍。陸秀珍在心底表示很吃驚,但面上還是努力忍住了,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很認(rèn)真地再瞧了瞧許夢瑤的那一頁介紹。 然后她猶豫地再抬頭望了望姜文霂。 “我覺得她……她長得很漂亮?” 她這句話后面帶著問號,顯然是不太確定這個答案,在咨詢姜文霂。 結(jié)果,姜文霂卻是盯著她的臉,很努力地想了下。 陸秀珍已經(jīng)無語了。她不明白,干嘛要對著她臉,想這個問題的答案。 “也不算很漂亮,還可以?!?/br> 姜文霂想了下,又看了她一眼,才說道。 雖然陸秀珍臉上沒表現(xiàn)什么,但是……好吧,她內(nèi)心表示很喜歡這個答案。她第一次覺得原來不是所有的男人的眼睛都是瞎的,起碼在當(dāng)時的學(xué)校所有的人都說許夢瑤長得很漂亮,是他們心中永遠(yuǎn)的女神的時候,姜文霂卻說長得還算可以。 可以的意思便是一般般。她可以這么理解嗎? 陸秀珍并不知道她此刻眼睛已經(jīng)笑得彎成一輪彎月了。姜文霂瞧著她此刻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在陸秀珍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摟住了她已經(jīng)懷孕而變得跟水桶一樣的腰身,輕輕地吻了吻陸秀珍漂亮的眼睛。 陸秀珍害羞得整張臉都漲紅得像番茄一樣漂亮,被姜文霂這么一吻下去,她嚇得眼睛立刻閉上了。 今晚的姜文霂怎么如此反常呢?陸秀珍一時之間想破頭都想不出理由。 在她又開始胡思亂想的時候,姜文霂已經(jīng)又開始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了。 “據(jù)我所知,李熙華在大學(xué)時候就已經(jīng)喜歡這個許夢瑤了……” 姜文霂話還沒說完,陸秀珍就已經(jīng)插嘴了。 “這個許夢瑤我有點印象,我哥他不是說許夢瑤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她現(xiàn)在怎么敢跟李熙華在一起,不怕被她丈夫知道嗎?” 聞言,姜文霂微微瞇起了眼,冷冷地笑了。 “如果我說這個許夢瑤已經(jīng)離婚了呢?就在三個月前,小菱跟李熙華訂婚的時候。” 三個月前? 陸秀珍一臉吃驚。也就是說他們兩個已經(jīng)秘密在一起三個月了嗎?整整三個月,姜菱會不知道? 陸秀珍的眼睛悄悄瞄了瞄姜文霂一眼,卻被姜文霂抓到她正在偷看,她只好將視線移開。 “那個……姜……小菱她一直不知道嗎?” 陸秀珍一時之間改不了口,總覺得跟著姜文霂叫小菱不是一般地奇怪。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姜文霂放開了陸秀珍,站起了身,走去浴室,拿了一條干凈的毛巾出來。陸秀珍主動獻(xiàn)殷勤,趕緊拿過他手上的毛巾,趁著姜文霂坐下的時候,靠在他身上替他擦頭發(fā),不死心地等待后續(xù)的發(fā)展。 “那接下來呢?你也知道的,我最近在家里待著很無聊,女人嘛最喜歡八卦的啦?!彼庥兴浮?/br> 姜文霂明知道她的心思,也知道她在埋怨他強制她待在家里,就算要外出,也要派著李媽跟著她,讓她沒什么自由。他也不吊她的胃口,只是瞥了她一眼,才繼續(xù)說道。 “李熙華竟然有膽敢拒絕姜家的婚事,他就必須做好心理準(zhǔn)備。凡是人,都會喜歡錢的,我想,許夢瑤也不例外吧。” 陸秀珍瞧著姜文霂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看起來在笑話許夢瑤,但她怎么覺得好像也戳中了她的痛楚。 “所以你要錢賄賂許夢瑤?她會接受嗎?” 畢竟現(xiàn)在的李熙華可不是以前那個身價,李熙華出身小康的家庭,家里不富裕,他現(xiàn)在的成功完全是靠著他自身的努力,算得上是白手起家的,在本市中,他也是一個炙手可熱的青年才俊呢。 就算失去了姜家的扶助,對李熙華的公司有所影響,但憑著李熙華的努力,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又可以東山再起了吧。 陸秀珍想得很天真,姜文霂已經(jīng)一言戳破她的想法。 “女人有的時候比你想象的還可怕?!?/br> 姜文霂一臉微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卻笑容達(dá)不到眼底深處。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爬上床的時候,房間里只留著床頭的燈亮著。姜文霂已經(jīng)躺在床上,身上蓋著的被子整整齊齊,但只要她一蓋被子,被子就再也恢復(fù)不了原來的整齊樣子。 陸秀珍看了看姜文霂,看見他閉著眼睛,想到他最近一直在加班又到處飛來飛去,以為他是累了,比她先睡著了。 結(jié)果她要關(guān)掉床頭燈的時候,姜文霂卻睜開了眼睛,將她輕輕攬進了懷里。 “最近身體還行嗎?” 陸秀珍這天晚上已經(jīng)因為姜文霂而受到的驚嚇太多了,所以這一次她淡定了。她默默地看著姜文霂放在她肚子上的手,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