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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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雨倒臺,陳東翔成為了雨欣集團的董事長之后,李熙華與許夢瑤的生活卻不至于落魄不堪。 李熙華已經(jīng)在這個城市站穩(wěn)腳許久了,現(xiàn)在即使沒有了孟雨的扶住,雖然生意上的事情沒有那么順利,但至多從現(xiàn)在開始他又靠回自己便是了,反正他從兩手空空,赤手打天下到現(xiàn)在小有名氣,也算是一種成就了。 話雖這么說,但最近他過得越來越不順暢。李熙華知道姜家不會那么容易便放過自己的,遲早有天會實施報復他的手段的,只是他沒料到這天這么快便來臨了。 生意上的事情最近是一樁接著一樁出了問題,每一樁都是眼看著快成功了,卻在緊要關(guān)頭突然談不攏。第一次他還認為是巧合,但第二次他便已經(jīng)意識到這可能姜家開始行動了。當最終從其中一位客戶口中得知答案之后,這個想法便徹底坐實了。 李熙華生平第一次覺得挫敗不堪。 當他下班回到他與許夢瑤一起住著的屋子的時候,這個時候的許夢瑤已經(jīng)沒有像原先那般,站在門口迎接他,等著他下班回來吃飯。 現(xiàn)在的許夢瑤已經(jīng)沒有以往對他的熱情。 “你怎么這么晚回來?” 許夢瑤正坐在沙發(fā)上敷著面膜,一邊看著電視。李旭華走過去的時候才看見她坐著的沙發(fā)上正左一個手提包,右一個手提包。 偌大的沙發(fā)都堆放著今天許夢瑤逛街回來之后的戰(zhàn)利品。 “你又去買東西了?” 李熙華皺了皺眉頭,不出一聲,將沙發(fā)上的嶄新的手提包拿開,在與距離許夢瑤有兩個手臂長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他已經(jīng)累得不想說任何話,疲憊地轉(zhuǎn)動了下脖子,放松了身體,眼睛卻默默地瞅著正專心地料理自己臉蛋的許夢瑤。 他有些懷疑自己是否還喜歡著這個女人。 他是過來人,他十分清楚金錢對于他們來說有多大的誘惑力,特別是突然之間發(fā)現(xiàn)自己成為了有錢人這種極大驚喜的發(fā)現(xiàn),是他都會改變吧。 許夢瑤原先的生活十分簡單,他原本便瞧著覺得這個女人很漂亮,性子很好,不蠢圓滑卻顯得大方,他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可以帶得出去見人,也可以相當冷靜地處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而不是像陸秀珍那樣的女人。 人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便過了幾年了。每回想起陸秀珍那個人,他對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她當初天真的模樣。他一直都覺得她蠢得厭煩,就連死都不會讓他刮目相看。 變成鬼又如何?他不管是否是他自己做夢見到的還是真實如何,反正人都死了,再也奈何不了他。 他愛的人是許夢瑤,一直都十分清楚。當初他是為了接近陸秀珍才選擇疏遠甚至拒絕了許夢瑤的示好,但心底許夢瑤的感情是騙不了自己的。但現(xiàn)在的許夢瑤,他開始覺得受不了了。 許夢瑤這幾年變化太大了。 在被孟雨認回來之后,在成為有錢人的女兒之后,她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天天買奢侈品,天天想著享受的有錢人的生活,即使是現(xiàn)在孟雨倒臺了,生活沒那么闊綽了,她卻依舊不改這種亂買亂花的習慣。一個月下來,把信用卡都刷爆了好幾張。 許夢瑤就跟患了買東西的病一樣,不斷地不斷地買入,卻一直沒有用上場,簡直就跟上癮了一樣。 他實在是懶得說許夢瑤了。 許夢瑤斜著眼睛地瞥了李熙華一眼,直到把臉上的面膜撕下來,她才又開口跟李熙華講話。 “你最近干什么了?這么累的,我都走了一天了還沒有說累呢。對了,你把你的卡給我吧,我看中了個包,最近才剛出的,可是我的卡都刷爆了?!?/br> 許夢瑤說得一臉自然,帶著嬌氣,卻沒發(fā)覺李熙華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 “我不是說了嗎?最近生意需要資金周轉(zhuǎn)嗎?哪來的錢給你刷啊?!?/br> 許夢瑤一聽這話便不干了。她覺得十分委屈,李熙華從未對她如此大聲說過話,現(xiàn)在卻為了一點點的事情這么對她。 “你罵我嗎?” 許夢瑤一臉的震驚。 李熙華對她還是有情意在的。瞧見許夢瑤的眼眶都紅了,眼淚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他只得嘆了口氣,湊近前,手臂一伸,將人摟進懷里,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我是最近生意上有些麻煩,脾氣難免大了點,我很抱歉對你發(fā)脾氣了,只是你能不能別再買這些無用的東西了?我們現(xiàn)在不比之前了啊?!?/br> 他的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疲倦感。 許夢瑤也沒再鬧騰,伸手反摟住李熙華。 “我知道了拉。你吃飯了嗎?要不我煮面給你吃?” 她剛才已經(jīng)先吃了披薩,晚飯又沒煮。廚房里除了面,冰箱里的西紅柿之外,也沒什么食材了。 許夢瑤根本不是煮東西的好手。她也從未下過廚。未被孟雨領(lǐng)回來的時候,收養(yǎng)她的一對夫妻是開餐館的,兩夫妻從未舍得讓許夢瑤下廚煮過東西。 知曉她廚藝的李熙華自然沒有答應了。自從嘗過許夢瑤煮的東西之后,他就沒敢讓她煮過一次了,實在不行,他便寧愿自己下廚了,只因為許夢瑤煮的東西實在難以下咽。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反倒會懷念起陸秀珍了,想念她的廚藝,起碼她煮的東西是能吃得下嘴的。 許映紋的臉長得跟陸秀珍一樣,但發(fā)型什么的,穿著風格還是跟陸秀珍有所區(qū)別。 但這沒有什么不好的,也不需要做什么改變。 當許映紋出現(xiàn)在李熙華面前的時候,在暗中跟蹤許映紋的石雨晴跟石桐秧已經(jīng)捕捉到李熙華臉上一閃而過的疑惑慌亂。但李熙華很快便掩飾了這種不明的情緒。 再次看向許映紋的時候,李熙華的面部表情很冷硬,眼神很冷靜,不帶一絲個人情感地注視著許映紋,就如同注視著一個雕像。 “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率先開口的人是李熙華。正如李熙華一向喜歡掌控局面的強硬個性,他選擇先發(fā)制人。 許映紋只是盯著他看,過了會兒,咧嘴笑了。 “我真的不像說出跟電影一樣的話。” 許映紋一開口,李熙華已經(jīng)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許映紋的聲音與陸秀珍不大一樣,偏向尖細,音色較陸秀珍明亮許多,陸秀珍的聲色較為柔和些。一個人再怎么變,嗓音是變不了的,除非是有心把嗓音徹底給整了。這個才是最令李熙華佩服的。 不管怎么說,他也跟陸秀珍生活了有幾年了吧。陸秀珍的一些小動作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但眼前這個女人,她的舉止之間卻有些奇怪。 李熙華突然笑著靠向前,在許映紋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猛地靠近許映紋,伸出手,微微彎下腰,將許映紋打橫一把抱了起來。 “你……你干什么?” 許映紋沒料到他會如此對她,整個人懸空了,她只能緊緊地揪住李熙華的胸前的衣襟。 李熙華的嘴角雖然掛著笑,笑意卻到達不了眼底。只是瞅著她,將她慌亂之中的小動作看進眼底。 然后沒有任何解釋,在下一秒,又直接將許映紋往地上一扔,便快步離開了。 許映紋屁股痛得齜牙咧嘴,忍不住揉著屁股。瞪眼看著石雨晴與石桐秧兩兄妹。 “你們看,他這根本就是認出來我不是陸秀珍了吧。這又有什么意思???” 許映紋十分不滿地怒瞪他們。 石雨晴卻望著石桐秧未出一言。 石桐秧沒注意到石雨晴的眼神,徑直對還坐在地上的許映紋說道。 “你已經(jīng)成功引起李熙華的注意了?!?/br> “為什么?” 許映紋一臉的迷茫。 她又扭頭看了看將她扔在地上離開的男人的方向,又看了看石桐秧。 “你頂著一張與陸秀珍一模一樣的臉,又在慌亂中作出的小動作足以讓李熙華知道了你與陸秀珍之間的聯(lián)系了。” 他的眉眼一挑,似笑非笑地盯著許映紋。 陸秀珍有個小動作,是經(jīng)常會無意識地做出來的。她喜歡無意識地捏著自己的尾指。 石桐秧注意到,也曾問過陸秀珍這么做的用意。陸秀珍卻是笑著跟他說,她喜歡尾指冰冰冷冷的溫度,然后一捏上去就感覺很舒暢。 這種解釋聽起來很變態(tài)。 石桐秧無語了。 而剛才許映紋在說話之間也曾好幾次捏著尾指,甚至在被李熙華使出公主抱襲擊的時候,她也如此做了。這讓李熙華有些迷惑了。 但這便是石桐秧想要的結(jié)果。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四章淺薄的關(guān)系 “爸爸,爸爸。” 陳南今年上小學二年級,上學的地方由h市轉(zhuǎn)到了b市。陳南在b市讀的學校是市里的重點學校。陳南的年紀是在班里面最小的,個頭也是最矮的,性子也較為靦腆。 陳東翔這天下了班,自己親自開車去學校將陳南給接回家。 陳東翔將車子停在校門口,原本想進學校找陳南的,但這個學校的保安檢查較嚴格。只能通過門衛(wèi),讓門衛(wèi)告訴陳南的班主任才能通知到陳南出校門。 陳東翔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陳南才在一個看似班主任的女人的帶領(lǐng)下,慢吞吞地挪著步子,緩緩走向了陳東翔。 “怎么這么晚?” 陳東翔低頭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距離他給門衛(wèi)口信到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了四十五分鐘了。 陳南的小臉看起來還悶悶不樂的,瞧著陳東翔的眼神那叫一個不對勁。 陳東翔不動聲色地揮別了陳南的班主任,打開車門,示意陳南坐進車里。 陳東翔問陳南發(fā)生什么事了,陳南卻一直保持沉默,一句話也不說,連小臉也轉(zhuǎn)向其他的方向,就是不肯看他,把陳東翔弄得一臉郁悶。 直到車子開上了高速,剛才一直保持沉默姿態(tài)的陳南卻突然說道。 “爸爸,mama長什么樣子的?我都還沒見過mama呢。爸爸,你還說mama沒有死,那你怎么一直沒讓我見mama呢?” 陳東翔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緊了緊,他轉(zhuǎn)頭很快地看了車后座的陳南,又很快地收回視線,重新望向車道。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陳東翔突然能猜到陳南今天在學校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單親家庭成長起來的小孩子性子原本就比較孤僻,再加之周遭人異然的目光跟其他同齡年的小朋友與父母相處的氛圍,已經(jīng)深深地刺痛了陳南的內(nèi)心。 陳東翔又透過車鏡,望了望車鏡里面的陳南。 陳南的小臉繃得緊緊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前方,似乎在跟他賭氣,卻又不敢正面朝他發(fā)脾氣。 對于陳南這點矛盾的情緒,陳東翔作為他的父親,是完全了解的。 其實他跟陳南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大好,雖然不是很糟糕,但也算不上融洽。 當初對于陳南的出生,他與許夢瑤都是選擇否定的態(tài)度,根本就不想要這個孩子的。只是后來他父親出事了,他才終于了解親人逝去的痛苦,腦中對于家庭的概念進一步深刻化了,他慢慢地改變了對小孩子排斥的態(tài)度。 甚至,他還想要跟許夢瑤結(jié)婚。 當然,他也知曉許夢瑤并不是一個肯安于現(xiàn)狀的女人。許夢瑤的內(nèi)心跟她外表表現(xiàn)出來的天真純潔是截然相反的,她既虛偽又陰沉,她的城府比他認識的任何女人都來得深。在對待愛情的態(tài)度上,她總是三心兩意。更甚者喜歡追求不到的東西,比如說她心心念念著的李熙華。 作為一個旁觀者,他完全了解李熙華在許夢瑤心中的地位。李熙華拒絕了許夢瑤,但并不會擊垮她,相反的,許夢瑤是屬于越挫越勇的一類人。她更是對追求李熙華這事保持著高漲的熱情。 許夢瑤希望在李熙華面前保持她對愛情專一的態(tài)度,保持她純潔無暇的模樣。那么,陳東翔便用了這個來威脅許夢瑤將陳南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