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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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謝!”林初穗撇撇嘴:“干嘛要阻止我。” “不知道你這么會打架,怕你被欺負?!?/br> 林初穗頓時全身酥麻麻的,跳下高腳椅,走到他面前:“這么關(guān)心我???” “你也很關(guān)心我?!?/br> “那倒是,我就是很關(guān)心每一個追求者?!?/br> “你只有我一個追求者。” “……” 討厭。 林初穗眼神逡巡著,望望他的員工櫥柜,里面有幾件用以替換的員工服,她隱約還看到幾個藥片殼子。 還沒等她細看,肖衍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櫥柜。 “誒?我剛剛好像看到那個了,看來你的業(yè)務(wù)范圍很廣?!绷殖跛雺男α似饋恚骸澳闶沁@兒的頭牌嗎?” “只是一些止痛藥,我勸你別開黃|腔?!毙ぱ苊鏌o表情道:“會后悔。” “為什么?” “有人會聽見,而你絕不會想讓那個人聽見。” 林初穗環(huán)望四周,更衣間一個人都沒有:“你裝神弄鬼呢?!?/br> “隨你信不信。” 林初穗見他心情是真的不好,不再和他開玩笑,嚴肅地問道:“所以你干嘛要忍耐他?” 肖衍用毛巾擦拭了自己的頭發(fā):“生活艱難,掙錢不易?!?/br> “但你是我們學校的年級第一啊,干嘛到這種地方,跟這些沒素質(zhì)的人打交道?!?/br> 肖衍回頭,打斷了她:“小孩,很晚了,回家去?!?/br> “你還不回去嗎?” “還沒下班?!?/br> “哦?!?/br> 林初穗看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索性便接過了手里的毛巾,輕輕幫他擦拭頭發(fā)。 “剛剛的事,是不是經(jīng)常發(fā)生啊?” 肖衍看著她踮起腳,動作很輕很輕,與其是說擦拭,不如說只是在表達來自同桌的關(guān)心。 她近在咫尺的五官,清秀干凈,劉海很長,垂到了眼瞼,眉毛淺淡,身上有一點清清淡淡的香味,很甜,像剛剛烤出爐的小餅干含雜花香。 肖衍擋開了女孩的手,轉(zhuǎn)過身:“不常發(fā)生?!?/br> “那你是不是很缺錢啊,你要是缺錢的話,我……” “我要繼續(xù)工作了?!?/br> 肖衍不等她說完,鎖上了櫥柜,轉(zhuǎn)身走出了更衣間。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林初穗心里感覺澀澀的,她撿起了那條沾染了他味道的白毛巾,隨手放進了書包里。 …… 林初穗回到包廂,許嘉寧以經(jīng)過來了,坐在沙發(fā)邊,愉快地和陸甜白聊著天。 除了學校里穿校服以外的任何時候,許嘉寧的衣品,都好得無以復加,一件淺白日系圓領(lǐng)衛(wèi)衣帽衫,胸前是灰色的皮卡丘,青春中帶了幾分俏皮。 許嘉寧的顏值和衣品,足以把陸甜白得神魂顛倒了,全程就盯著他英俊的臉傻笑。 “嘉寧哥,你怎么來了呀?” “林初穗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當然要過來給你慶生。” “啊,是你主動要來參加我的生日的嗎?” “是啊?!痹S嘉寧睨了眼門邊得林初穗:“蛋糕都提前訂好了?!?/br> “今晚太開心了吧!謝謝你,嘉寧哥!你真好!” “不謝?!?/br> 林初穗走過來,拆開了桌上的蛋糕盒瞧了瞧。 蛋糕很小,想來應(yīng)該是甜品屋的成品蛋糕。 但他還真按照她要求的那樣……寫了祝福卡片,一字不差,甚至蛋糕表面都用巧克力醬寫了祝福的文字。 不得不說,許嘉寧在細節(jié)方面,真是無懈可擊。 至少像陸甜白那種傻大妞,是絕對不可能透過誘惑的表象,看到他虛偽的本質(zhì)。 “嘉寧哥,你吃巧克力?!标懱鸢讓⒕碌那煽肆c心盤遞到他面前:“你嘗嘗,這個好吃呢?!?/br> “謝謝?!?/br> 許嘉寧挑了一顆夾心太妃糖,但也沒有吃,一直握在手里。 林初穗看得出來,許嘉寧待人接物,禮貌中透著淡淡的疏離。 而且,他也不喜歡陸甜白。 偏偏這傻丫頭看不出來,滿眼迷戀地看著他,為他來給自己慶生而感動不已。 許嘉寧見林初穗回來,說道:“時間不早了。” 林初穗知道他不喜歡這種喧鬧的酒吧環(huán)境。 像許嘉寧這種人,可能會喜歡去安靜文藝的書店一個人默默呆著,一只手晃著醇香咖啡,另一只手翻閱著里爾克的原文詩集,裝逼指數(shù)十顆星。 “急什么,來都來了,陪大妞過了生日再說?!绷殖跛氩痖_了蛋糕盒:“來,切蛋糕了!” 陸甜白開開心心地拿起了蠟燭:“一支就好了,省得蠟油流得到處都是?!?/br> 陸馳用打火機點燃,插|在蛋糕上:“十八歲成人禮,以后我們家meimei就是大人了!” “長大一點都不好,我還想繼續(xù)當小孩?!?/br> 林初穗攬著她的肩膀:“長大了,就可以和帥氣的男生談甜甜的戀愛啦!” “得了,就她這蠢樣,還談戀愛,不被人騙就好了?!标戱Y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盯了許嘉寧一眼,咬牙切齒道:“誰敢欺負她,我會給他顏色看。” 許嘉寧說道:“小白這樣的女孩,是絕大多數(shù)男人的理想型了,以后會有很多人喜歡的?!?/br> 陸甜白聽到這話,臉頰一下子羞紅了:“真的嗎?” 許嘉寧不假思索:“當然啊。” 林初穗聽著他恭維的話,心里判斷著,這假洋鬼子絕對是撩女生的一把好手…… 渣。 “對了。”林初穗開口問他:“你不是說給小甜準備了禮物嗎,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唄?!?/br> “禮物?” 許嘉寧愣了一下。 這劇本,之前沒安排啊。 林初穗就是故意想看他翻車,笑道:“是啊,不是說禮物早就準備好了,要給小白一個驚喜嗎?!?/br> 許嘉寧看出了林初穗眼底的狡黠,咬牙切齒地在包里摸了半晌,也沒摸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摘下手上的一塊卡地亞表,遞到陸甜白手上。 “這是我戴了三年的表,送給你,三年前用暑假工第一桶金掙來的,我很喜歡它,也希望你喜歡。” 說完,他幫陸甜白戴上了那塊帶碎鉆的卡地亞表。 陸甜白激動得手都在顫抖:“這……合適嗎,君子不、不奪人所愛,我……不好收這么貴的禮物?!?/br> 林初穗笑著說:“甭跟他客氣,給你你就收著?!?/br> 許嘉寧繃著面子,回頭憤恨地望了林初穗一眼。 林初穗攤攤手。 沒準備就說沒準備,大家都這么熟了,本來說實話就沒什么,不過假洋鬼子偏偏就是個面子大過天的人。 在他看來,十幾萬的卡地亞表,可能還真比不上他的面子重要。 活該。 許嘉寧是不想呆下去了,沉聲對林初穗道:“行了,跟我回家。” 陸甜白連忙問:“不再多玩會兒嗎。” “是啊,蛋糕都還沒吃?!绷殖跛胱哌^來,幫著陸甜白切蛋糕:“現(xiàn)在走,我太虧了吧?!?/br> “咱們party這才剛開始呢?!闭鲁杏罱衼砹朔?wù)生,點了酒:“誰都不準走,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啊?!?/br> “行,舍命陪君子?!?/br> 許嘉寧拉住了林初穗:“你不能喝酒,還得跟我回去認錯?!?/br> “我要喝高了,跪在地上給你家老許磕頭都行?!?/br> 許嘉寧冷笑:“你要喝高了,老許能把我皮都拔了?!?/br> …… 很快,肖衍拿著呈紅酒的托盤,走進了包廂里。 他一走進來,包廂里的同學們都愣了一下,包括肖衍自己。 許嘉寧在這里,還有體隊的其他幾個男生,甚至角落沙發(fā)邊還有陸甜白的幾個女生朋友。 他們彼此交換著眼神,都在為肖衍的出現(xiàn)而竊竊私語。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學神,年級上誰不認識他。 可是……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 肖衍當然也沒想到,領(lǐng)班給他換了客人,恰會撞上林初穗的包廂。 林初穗反應(yīng)很快,起身將肖衍拉到自己身邊,接過了他手里的紅酒:“是我叫我同桌過來的,因為數(shù)學試卷還有幾個不懂的地方。大妞,你不介意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