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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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睡了個(gè)午覺醒來。 睜開眼時(shí),就看見少了陸識。他就坐在她的床邊,兩人離得近,她看見了他很深的瞳仁。 她先是一愣,好慢地眨了下眼,意識模模糊糊的,有點(diǎn)沒想起自己怎么在這兒,他怎么在自己身邊。 費(fèi)勁巴拉地回想了下,才終于記起來。 自己喝醉了,他帶自己回來的,還給她沖了蜂蜜水喝。 “頭還暈不暈?” 虞晩聽見他問自己,嗓音莫名有些啞。 “不暈啦。”她回答,想要起來,肩膀卻被一雙手按住。 她又躺了下來,茫然地眨了眨眼。 陸識半垂下眼,小姑娘才睡醒,一雙眼濕漉漉的,只是困惑地看著他,卻不帶一點(diǎn)兒防備。 似乎從來就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睡在他的床上,房間只有他一個(gè)人,這其實(shí)是很危險(xiǎn)的事。 “晚晚?!彼八拿?,聲音壓得低,“我?guī)氵^來時(shí),答應(yīng)了你,不趁你喝醉時(shí)欺負(fù)你?!?/br> 說話時(shí),他身子又往下俯了一寸,兩人挨得更近,虞晩感覺他的呼吸帶著燙人的熱度,躁動又熱烈。 “但是現(xiàn)在你清醒了,”他勾起唇角,慢條斯理問:“我就可以欺負(fù)你了,對不對?” 虞晩也才剛醒,腦袋轉(zhuǎn)得有點(diǎn)慢,被他這繞來繞去的邏輯弄得好暈。 好像是對的,好像又有哪里不對。 她還在思考時(shí),陸識已經(jīng)忍不了了,直接湊到她左臉上,親了一口。 虞晩愣了愣,下意識啊了一聲,抬手擋住左臉。 怎、怎么說親就親呀,她都沒有準(zhǔn)備好呢! 陸識被她的反應(yīng)逗笑,又湊到她右臉頰那兒親了一下。 虞晩:“?” 她馬上又拿小手擋自己右臉。 陸識看著她兩只小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捂在自己紅撲撲的小臉上。 一雙菱唇還輕輕嘟著,可愛的過分。 他深黑的眸子里浮出深深笑意,手臂撐在床上,更低俯下了身,兩人的鼻尖輕輕碰了下。 虞晩眼睛睜得更大。 陸識呼吸也重了幾分,他薄唇緩緩下移,第一次碰到她的唇,軟軟的,有點(diǎn)涼,像果凍一樣。 還帶著才喝過的蜂蜜水的甜。 “晚晚,讓我親一下這里好不好?”他聲音低低的,還帶了一絲懇求。 虞晩臉紅了個(gè)徹底。 之前他們也有親過的,可也只是親親臉頰額頭。 親嘴巴什么的,真的就還沒有過,她一直覺得自己還小,不太好意思。 然而……都已經(jīng)高考完了,應(yīng)該是可以這樣親了吧? 她長睫顫抖,輕輕嗯了聲。 陸識心跳一下子加快,他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摟住她。 半是跪著的姿勢,小心翼翼,又充滿虔誠地吻了上去。 第45章 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發(fā)我等你 陸識一開始也只是想親一親小姑娘,然而漸漸的,就好像有點(diǎn)失控。 虞晩也感覺到不對。 她忍著害羞顫顫地睜開眼,正對上少年黑黢黢,似凝著墨的眼瞳。 那樣的眼神,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有些無措,睫毛抖地厲害,軟軟的語調(diào)喊了:“陸識。” 尾音發(fā)著顫,有種可憐巴巴的感覺。 陸識額上已經(jīng)浸出了薄薄的一層汗,聽到小姑娘這軟綿綿的一聲,身體里似過了道電。 酥酥的,更難受了。 他下顎繃緊,深吸了口氣,大手往她嘴上一捂,嗓音啞得像被砂紙打磨過:“晚晚你別說話?!?/br> 房間一瞬間安靜下來,只能聽得到兩人的呼吸,她的,和他的,都有些重。 可這樣好像也不太管用。 陸識斂下眼,就看見小姑娘睜得大大的一雙眼,水盈盈,眼尾泛著點(diǎn)兒紅,是被他剛剛親出來的。 最是委屈又無辜的模樣,招人的不行。 光是這么看著,就很讓他受不了。 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捂她的眼睛,啞聲道:“乖啊,也別看我?!?/br> 虞晩現(xiàn)在嘴巴被捂住了,說不了話,眼前又被擋得只剩一片漆黑,他還壓在她的身上,特別重! 這種感覺也好奇怪的。 她動了動,想要坐起來,腿卻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壓在她身上的少年身體一瞬間緊繃的像石頭。 陸識覺得自己簡直要瘋! 也是他自作孽,好好的,非要在床上親,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今天他是真他媽不想做人了。 然而一想到小姑娘看他時(shí)柔軟又不設(shè)防的眼神,那些肆虐的沖動就又被全部壓抑下去。 陸識頭往下一低,埋在她頸窩間深深吸了兩口她身上香氣,又隔著被子蹭了蹭。 然后下了天大的決心般站起來,轉(zhuǎn)身腳步飛快去了外面,沒多會兒手里拿著一盒冰淇淋進(jìn)來。 他把冰淇淋塞她手里:“你吃這個(gè),我去洗個(gè)澡。” 說完就去柜子里拿了換洗的衣服,直沖沖走到衛(wèi)生間。 冰淇淋盒子上涼涼的觸感在掌心蔓延,虞晩慢慢回過神。 她臉上好燙,耳朵尖紅的似能滴血。 衛(wèi)生間里嘩嘩的水聲不斷出來,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剛剛他起身時(shí),她不小心還瞄到了他褲子那兒的異樣。 真的很明顯。 虞晩好羞啊,她掀開蓋子,捏著木質(zhì)的小勺子,舀了一勺冰淇淋放到嘴里。 把一盒都吃完了,她輕輕呼出一口氣,臉上的熱意總算消減了大半。 這時(shí)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也沒了,門推開,陸識邊拿毛巾擦著頭上的水邊走出來。 他坐到了床邊。 黑色發(fā)梢上的水滴到了深灰色的床單上,淺淺地暈開一圈。 “那個(gè),剛才我不是故意的?!标懽R怕她誤會他在耍流氓,只能很尷尬地解釋,“那個(gè)是每個(gè)男生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yīng),我、我控制不了。” 他第一次說話因?yàn)榫o張而磕巴了一下。 虞晩坐在床頭,懷里抱著一床夏季的薄被子,腦袋低著,好不容易消散的紅暈因?yàn)樗脑捰忠粚訉痈‖F(xiàn)上來。 哎呀,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嗎,他干什么又要重提?。?/br> 就…就彼此忘記不好嘛! 陸識見她低著頭不說話,就以為她在生自己的氣。而他最怕的,就是她對他不高興,不理他了。 他有些急,抓住她的小手:“晚晚你懂的吧,男生和女生之間的構(gòu)造不一樣,就比較容易那什么,你別生我氣?!?/br> 說到最后陸識都有點(diǎn)絕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瞎幾把扯什么。 虞晩臉頰紅成小櫻桃,終于咬了咬唇,忍無可忍似地終于把頭抬起來:“好啦,陸識你別說了,我沒生你的氣。” 頓了頓,又軟聲道:“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呀?!?/br> 陸識抓著她的手沒松,皺了下眉,不相信道:“不是不生我的氣嗎?” 那怎么不愿意見他,還要讓他出去? 虞晩沒辦法,只能羞答答地小聲:“我那個(gè)沒穿,我現(xiàn)在要穿上呀?!?/br> 剛才一直處于又懵又羞的狀態(tài),她忽略了一件特別重要事——自己睡覺睡得迷迷糊糊時(shí)把內(nèi)//衣給脫了。 陸識坐著沒動,而是看著她,真誠發(fā)問:“晚晚,我能問你件事嗎?” 虞晩看著他困惑的表情,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問呀。” “就是,”陸識問出從她睡覺起就一直沒想通的問題,“你怎么能在外面的衣服沒脫的情況下把里面這件脫下的,你能再給我演示一遍嗎?” 虞晩:“???” 羞意涌上來,她氣呼呼瞪他一眼:“你再不出去,我真的要生氣了?!?/br> 陸識:“……” 行吧,看來這個(gè)疑惑是沒法解答了。 他站起身,轉(zhuǎn)身出去,把門也順手關(guān)上了。 虞晩脫了上衣,趕緊拿起那件粉色的,手背到伸手把一排扣子系上,再把上衣套上。 兩只小襪子被他折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床頭,她看了,眼睛忍不住一彎。 之前她是被他一路抱回來的,拖鞋不在床邊,虞晩穿上襪子,推門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