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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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娘目光閃爍,笑道:“倒是巧,大殿下也過來了,可是來敬太子酒的?” 大皇子迷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太子。 大皇子:“……嗯?!?/br> 大皇子伸出手道:“倒酒吧。” 鐘念月:? 不是,你這么莽的嗎! 鐘念月輕咳一聲,道:“怎么?今個兒都要喝得酩酊大醉嗎?” 洛娘也傻了傻,沒成想大皇子說喝就喝,她也待開口。 那廂太子身邊的宮人卻是已經(jīng)又倒好了一杯酒,大皇子接過來,飛快地和太子一碰杯,分外敷衍地仰頭一飲而盡道:“好了喝完了。我送鐘家姑娘……和洛娘,到外頭去罷。我方才聽聞太子府上混進(jìn)了個賊人,可不能叫賊人傷著了貴人。今日我便替太子解決了這樁禍患……” 太子眸底裝著陰冷之色。 他花了極大的力氣,才忍住了擰掉大皇子的頭的沖動。 太子倚著宮人,作醉酒狀,道:“不必,叫我府中親衛(wèi)去搜尋就是……” 大皇子也不與他爭。 反正一會兒將鐘念月送到父皇那里,順嘴得父皇一句口諭,自然就能在他太子府里搜尋了。 保不齊能將太子氣死。 大皇子想到這里便也不多留,請著鐘念月與洛娘便往外走。 這廂一走,太子還沒往前走上兩步,便見孟公公朝他來了。 孟公公冷著臉,淡淡道:“太子醉酒了,一會兒就不必到前頭了,奴婢領(lǐng)了兩個人來伺候太子。” 太子睜著朦朧的眼,沒有出聲。 他原先說晉朔帝派了人跟著鐘念月,本只是猜測的話,如今一瞧,倒確實如此。他方才也未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父皇的懲戒這便跟著來了…… 那廂鐘念月回到前頭。 還真捉了兩只螞蟻給錦山侯。 晉朔帝沒好氣地將她從后門帶走了,捏著帕子垂首,仔仔細(xì)細(xì)地給她擦了掌心。 “太子胡話,你怎么就在那里聽著?當(dāng)真一點也不怕?” 鐘念月道:“難得見他哭一回,新鮮么不是。” 晉朔帝:“……” 他捏了下她的掌心。 鐘念月又道:“再有,我知曉陛下的人跟著呢?!?/br> 如果不是這樣,早從太子出聲和她說第一句話開始,她就掉頭就跑了。 鐘念月咂咂嘴。 心道別管太子今個兒是裝的還是什么……那般心灰意冷的模樣,真該給原身好好瞧一瞧,出出氣才好呢。 晉朔帝眸色沉了沉,這下改為輕掐了下鐘念月的臉頰,道:“走罷,朕送你回府?!?/br> 鐘念月應(yīng)了聲:“嗯?洛娘呢?” 洛娘卻是去謝大皇子去了。 她尋著大皇子的時候,幾個手下正扶著大皇子倚著涼亭歇息。 幾人急聲道:“這怎么就發(fā)起高熱來了呢?這眼珠子都紅了……快快去請個太醫(yī)來……那酒不會是有毒罷?” 而太子此時被請進(jìn)了一個水桶里泡著。 孟公公恭恭敬敬地道:“太子殿下且醒一醒酒,否則今個兒怎么洞房呢?” 太子垂眸看著因為涼意籠罩而發(fā)白的手指。 他父皇的占有欲,當(dāng)真是強(qiáng)啊。 念念怎能說我不像他呢? 骨子里,不都是一般的么? 第112章 前世(他每年都要去三個地方...) 屋子里喜燭燃著, 發(fā)出噼啪的聲響。 陪嫁丫頭經(jīng)了今日這一番場面,手還發(fā)著抖,她小聲問:“姑娘, 咱們就這么坐著等嗎?” 喜嬤嬤道:“不等著還能作什么?” 高淑兒今日天不曾亮就起來了。 她暗暗一琢磨, 道:“不如先睡一會兒……” “那怎么使得?” “你們不懂……”高淑兒嘆了口氣,“今日宴上是瞧不出來, 但太子心中, 確實只有鐘念月呢, 沒準(zhǔn)兒今日就要喝得大醉再回來……” 嬤嬤忙道:“這話怎么說得?以后莫要再說了!” 高淑兒只好閉了嘴。 抱著喜被, 倚著床柱打起了瞌睡。 太子確實久久沒有回到喜房中。 他喝了酒,又吃了自個兒的藥, 往涼水里那么一泡, 腦子是越泡越清醒了,等到了后頭就開始發(fā)高熱了。 太子府上的人嚇壞了, 伸手去攙扶他,卻被他拒絕了。 “再泡一泡……”他垂下眼眸, 眉眼冰冷,“不疼得狠一點, 怎么記得???” 眾人哪敢應(yīng)聲,只能大氣也不敢出地跟著陪在一邊。 太子府上慣會做主的太監(jiān),則轉(zhuǎn)身出去,到了前頭告知眾賓客,太子喝醉了。 于是賓客們也就在送上賀禮后,紛紛離去了。 不多時,太子府上便歸于了一片安靜, 只留下滿桌殘羹,一時間倒顯得有幾分冷清。 賓客們一邊往外走, 一邊禁不住暗暗道:“不知陛下去了何處?!?/br> “應(yīng)當(dāng)早早就走了罷,你我豈敢揣測圣意?!?/br> 而晉朔帝這廂。宮人們不識得洛娘是誰,但腦子靈光,聽鐘念月一問,便忙道:“可是跟在姑娘身邊的那位?瞧著像是去往那邊去了……方才大皇子還在那里呢?!?/br> 鐘念月恍然大悟。 那多半是多謝大皇子去了。 洛娘不知她身后跟了武安衛(wèi),當(dāng)時一定嚇壞了。 晉朔帝出聲道:“孟勝,你派個人去接?!?/br> 孟公公一應(yīng)聲,干脆親自去了。 大皇子近來辦了幾樁事,都正合陛下的意,他親自去一趟,也是給大皇子做做臉。 說罷,晉朔帝就先帶著鐘念月上了馬車。 他道:“今日太子的婚宴沒甚么意思,朕先送你回去。”似是留鐘念月在這里多上片刻,都覺得此處污穢染上了鐘念月一般。 鐘念月失笑道:“婚宴都是這樣沒意思的?!?/br> 她說罷,打了個呵欠,倒是禁不住想象了一下,她與晉朔帝大婚時又該是個什么模樣…… 她道:“等一等洛娘便回去了。” 只是這一等,倒沒能等到人。 孟公公很快便回來了,道:“底下人說是大皇子突發(fā)不適,底下人便扶著回府去了,還傳了個太醫(yī)走。洛娘應(yīng)當(dāng)也一同去了?!?/br> 鐘念月怔了下:“莫不是那杯酒當(dāng)真有什么問題罷?” 晉朔帝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道:“孟勝,你去扣下那酒?!?/br> 孟公公連忙又帶著人去了。 只是顯然去遲了。 哪里還找得著先前那壺酒? 孟公公連聲道:“失策了?!?/br> “若酒真有問題……”鐘念月皺著眉,忍不住心道,那太子也當(dāng)真是個狠人了。他自個兒可是真真切切地跟著喝了。 “你去大皇子府上守著,弄清楚大皇子因何突發(fā)急癥,再回來報給朕?!闭f罷,晉朔帝將那簾子放下,抬手環(huán)抱住了鐘念月的臉,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按在了懷中,隨手便也不許她說拒絕的話,當(dāng)下就命車夫先行驅(qū)車往鐘府回去。 鐘念月獨自回到府中,萬氏見了倒也不覺得奇怪,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免不了將鐘念月從頭仔細(xì)打量到腳,確認(rèn)過了晉朔帝實乃是君子中的君子,萬氏這才真正放下了心。 隨后這一等,便是一夜過去了。 高淑兒倒頭一覺睡到天明,也不曾見著太子。 蘇傾娥被人看守在柴房中,如此困了一夜。 就在她滿心憤懣,忍不住要大聲咒罵的時候,柴房門終于被推開了…… 面色蒼白,眸光陰冷的太子,由人扶著緩緩走了進(jìn)來。 太子瞧著似是病了。 可他這副模樣比他平日里還要可怕得多,身上的威勢讓蘇傾娥禁不住兩股戰(zhàn)戰(zhàn)。 “說吧。”他道,“你究竟想要說什么?!?/br> 蘇傾娥壓下心底的恐懼,隱去了鐘念月的死有自己的一分原因在,除此外,便將上輩子的事全部講清楚了。 甚至包括她是如何與太子相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