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你怎么照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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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你怎么照顧人的 “老板,我是個律師,又不是黑社會。你不能總讓我干這種勾當(dāng)。” “我每年付你八位數(shù)的咨詢費(fèi),看來是不想要了?!?/br> “行行行,我去查。您有錢,您是大爺?!?/br> “醫(yī)院安排好了嗎?” “好了好了都好了,等這位小主子醒了咱就去。保鏢也過來了,精挑細(xì)選了兩名,在門口侯著呢?!?/br> “你說話小點(diǎn)聲?!?/br> “我……得,我呼吸都是錯的?!?/br> 半夢半醒間,顧憐聽到白楚瀟在同什么人講話,起初有點(diǎn)模糊,后來越來越清晰,那人聲音有些耳熟,仿佛在哪里聽過。 顧憐趴在床上闔了闔眼睛,看到已是天光大亮,他想爬起來,可脖子酸痛,背上更是扯著皮膚連著筋,一動就疼。 “哥,幾點(diǎn)了?” “呦,小祖宗醒了。”不是白楚瀟的聲音,說話之人繞到顧憐面前,“小顧啊,哎呦,這小可憐楊?!?/br> 顧憐的神經(jīng)還沒完全清醒,看了那人半天:“周律師?!?/br> “行,還沒糊涂?!敝苋徽苏I(lǐng)帶,“我還是喜歡別人叫我周大狀?!彼掷锲恢粵]點(diǎn)燃的煙,放進(jìn)嘴里咬了咬,“這可憐見兒的,不是燒傷嗎,臉怎么都腫了?” 白楚瀟咳嗽兩聲,吩咐周然:“去辦出院手續(xù)吧?!?/br> “好的,老板?!?/br> 顧憐很快在白楚瀟的安排下,轉(zhuǎn)到了花城仁和醫(yī)院,這里不僅醫(yī)術(shù)有名,也是花城最貴的私立醫(yī)院。 VIP病房好像一個小型公寓,床大了不說,電視、沙發(fā)、茶水間、冰箱一應(yīng)俱全,洗手間居然還有浴缸,還是干濕分離的。 上午,顧憐躺在床上打點(diǎn)滴,白楚瀟和周然就在病房里和財務(wù)團(tuán)隊(duì)開線上會議,好像是處理和股權(quán)有關(guān)的什么事,顧憐也聽不懂,總之很棘手很重要就是了。他們一會兒中文一會兒英文,聽的顧憐頭疼。 顧憐又輸了一局王者榮耀,把手機(jī)放下來,揉了揉太陽xue。余光里,白楚瀟好像往他這邊瞅了一眼。剛想確定是不是,白楚瀟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了,邊講電話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然后把保溫吸管杯遞給顧憐:“我同意方案一,夏桑,你來負(fù)責(zé),一周內(nèi)我要看到成果……把水都喝光……對,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散戶的股份能收多少就收多少……小口喝。” 白楚瀟見顧憐抱著杯子乖乖喝水,才又坐回沙發(fā)上。 顧憐喝完水,白楚瀟也掛了線上會議。后背靠在沙發(fā)上,頭向后仰,閉了會兒眼:“白奕那邊,我來想辦法?!?/br> 白奕這個名字忽然吸引了顧憐全部的注意。他是白楚瀟的親生父親,白家的二少爺,風(fēng)流韻事不斷,不問世事的閑散王爺。 顧憐這是第一次聽白楚瀟提到他父親。 “二爺向來最會明哲保身了,您打算怎么辦?”周然問道,“老板,我不得不提醒您,您老爸手里百分之八的股份非常重要,而林湘南和您有同等的機(jī)會,她背后還有林家?!?/br> “我知道。”白楚瀟揉了揉鼻梁。 “真的開始了?”周然還想再確認(rèn)一遍,畢竟開弓沒有回頭路,而且這還是條不歸路,不成功便成仁。 白楚瀟坐直身子,瞟了一眼顧憐,非常堅毅:“開始了?!?/br> 顧憐眼神落在手機(jī)上,手指無意識的上下滑動,整個心思全在白楚瀟那邊。顧憐意識到,他哥要做的事情很兇險,他想推翻林湘南,想掌控白家。豪門奪產(chǎn)顧憐不懂,但他知道成王敗寇這個道理,更何況白楚瀟從小就不被白家認(rèn)可,林湘南又恨極了他們兩兄弟。 “小可憐兒,我先走了。”周然對顧憐道,“不耽誤你和哥哥獨(dú)處了?!闭f完沖著顧憐眨了下眼睛,壞笑著走了。 白楚瀟按了呼叫鈴,喊護(hù)士進(jìn)來拔針。 “哥哥,你真的要謀逆嗎?”顧憐四下看看,壓著聲音問道。 白楚瀟撇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宮斗劇看多了?還謀逆?你當(dāng)我家有皇位要繼承?” “白家和有皇位也差不了多少?!鳖檻z小聲嘟囔著。 這時護(hù)士進(jìn)來了,把針給他拔了,說了句讓顧憐想死的話:“該換藥了?!?/br>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榘壮t在這里的緣故,顧憐這次換藥一點(diǎn)沒忍著。痛苦、哀嚎樣樣沒少,他也不是裝,燒傷面積不算小,用碘伏消毒的時候是真的疼。 顧憐邊疼邊偷看他哥,白楚瀟背對著他,雙手插袋,站在窗戶前面往外看,非常冷漠的一個背影。 顧憐故意慘叫著喊了句疼,他透過玻璃的折射看到白楚瀟皺起了眉。 顧憐的這些小心思再次得到了印證,他微抿著唇,笑了笑。 護(hù)士換好藥,用紗布幫他仔細(xì)的包扎好:“如果明天滲出液還是很多的話,就要引流了?!?/br> 護(hù)士說這話,像是要顧憐做好心理準(zhǔn)備。 顧憐后背突突跳的直疼,緊張起來:“什么是引流?疼嗎?” “就是把積液抽出來,疼是肯定疼的。”護(hù)士收拾好東西,推著處置車出去了。 顧憐從小就怕疼,摔一跤磕破膝蓋了要哭,頭撞到桌子腿了要哭,辣椒太辣了要哭,就連睡覺做夢滾下床還要哭。 但他又是最淘氣的那個,哭了無數(shù)次卻永遠(yuǎn)不長記性。下一次走路,還是蹦蹦跳跳不看路,看到辣椒還是要去嘗一嘗。 白楚瀟抽了幾張紙巾給顧憐擦汗,有點(diǎn)恨鐵不成鋼:“看你還長不長記性。” “知道了?!鳖檻z攥著白楚瀟的手,臉蛋兒在他掌心上蹭了蹭,“哥,我想上廁所?!?/br> “別撒嬌?!卑壮t把手抽出來,“自己去。” “走不穩(wěn),你怎么照顧人的?” 白楚瀟啞口,扶起顧憐。 洗手間里,顧憐磨磨蹭蹭,說手疼,脫不下褲子,要白楚瀟幫他。 病號服的褲子都是松緊帶的,輕輕一扯就掉了,況且顧憐只是傷了一只手。白楚瀟知道他故意作,裝可憐要自己伺候,也沒說什么,幫他脫了褲子,之后眼神就扭到了一邊。 顧憐沖了馬桶:“哥,上好了?!?/br> 白楚瀟白他一眼:“能沖馬桶不能自己提褲子?” 顧憐吐吐舌頭:“一只手不好提。” 白楚瀟幫他提褲子的時候,顧憐故意往旁邊歪了歪,這使得白楚瀟小心翼翼的手指還是碰到了顧憐的臀瓣。 他手指一慣的涼,冰的顧憐一激靈。他也敏銳感覺到,白楚瀟有一種類似應(yīng)激反應(yīng)似的短暫停滯。 “哥?!鳖檻z轉(zhuǎn)過身,耳朵貼著白楚瀟胸口,聽他撲騰的心跳,“你是不是想了?想要我,或者是我的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