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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言笑晏晏(兄妹)在線閱讀 - 十六、過分(微H)

十六、過分(微H)

    言妍出了海關(guān),視線掃過機(jī)場大廳,然后停駐在了一道頎長的身影上。

    她緩緩?fù)O履_步,手松松地握成拳放在心口,那里松松軟軟的一片,好像陷進(jìn)了一團(tuán)棉花里。

    心跳聲像指尖輕觸琴鍵,又倏爾彈開,接著歡快地敲下一連串的和弦,明明譜子上標(biāo)注的是Moderato(中板),而她的心卻不受控制地跳成了Prestissimo(最急板)。

    言惜安身上穿著西裝,黑色將他整個(gè)人襯得沉穩(wěn)又鋒利。他剛參加完一個(gè)在倫敦召開的互聯(lián)網(wǎng)論壇,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匆匆趕了過來。他看上去不像是來接機(jī)的,而是要趕赴另一場商業(yè)會(huì)談。

    言惜安與周遭的嘈雜格格不入,臉上沒什么表情,濃眉?jí)浩戎劬?,給人一種冷肅的感覺。

    然而看到她時(shí),他眉梢染上的笑意讓那過于不近人情的氣場頃刻間消融。

    他大步朝言妍走來,在她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一把抱住了她。

    “哥哥……”言妍推了推他。

    “我好想妍妍。妍妍想哥哥了嗎?”言惜安問她,似乎得不到滿意的答案就不會(huì)放開她。

    言妍心里升起一種古怪的感覺。如果是以前,言惜安這樣問她,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說想他。但現(xiàn)在她卻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良久,她遲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言惜安將她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卻沒有多說什么。

    他順手接過她手里的行李箱,和她一同朝機(jī)場外走去。路上,言妍給言惜安說起這一路來的旅途趣聞。

    高考之后,言妍就和賀小晨一起開始了畢業(yè)旅行。賀小晨對這次旅行期待已久,高叁的學(xué)期伊始就開始規(guī)劃了。

    她們從香港出發(fā),第一站先去了美國舊金山。由于天氣炎熱,兩人將旅行的路線定在了更涼爽的溫帶、寒帶區(qū)域。她們一路往北,跨過五大湖地區(qū),進(jìn)了楓葉國,在加拿大東部游覽了一番后又動(dòng)身前往冰島。

    賀小晨一直念叨著要看極光,可惜夏季的冰島處于極晝狀態(tài),絢麗的極光泯滅在了明亮的日光中,她們只能遺憾錯(cuò)過。為此,賀小晨還怨念了好幾天。

    離開冰島后,兩人本來還計(jì)劃著再環(huán)游一圈地中海國家。不過時(shí)間不太充裕,而且高考快出成績了,只能作罷。

    言妍沒有和賀小晨一起回國,她還要飛往法國與在那兒度假的母親匯合。而言惜安正巧在英國,她就瞞著母親偷偷在行程上多加了一站,在倫敦稍作停留。

    漫長的旅途讓言妍感到些微的疲倦,再加上她是第二天一大早的飛機(jī)去法國,所以沒有再去逛附近的景點(diǎn),而是直接回了希思羅機(jī)場附近的酒店。

    言妍將行李箱放地上攤開,從里面扒拉出一條手工編織的羊毛圍巾。這是她在冰島逛Laugavegur主街時(shí)買來給言惜安的紀(jì)念品,深灰底色上有北歐風(fēng)格的提花紋樣,她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很適合他。

    “哥哥,你圍上看看?!毖藻褔砼醯窖韵О裁媲?。

    言惜安接過圍巾,將它放到了一邊。

    言妍微微睜大眼睛,他的吻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

    他像是要將她囫圇吞下那般,舌頭長驅(qū)直入,在她的嘴里瘋狂地掃蕩,用力地、緊緊地糾纏著她,掠奪她的每一分甜蜜,侵占她的每一次呼吸。

    這個(gè)吻極其色情,嘖嘖水聲中夾雜著濃重的欲。言妍仰著頭,有些合不攏嘴巴,只能被動(dòng)地回應(yīng)他,yin靡的銀絲從她的嘴角留下。

    “這是回禮?!彼麑⑺旖堑乃疂n一點(diǎn)點(diǎn)舔舐干凈,然后貼在她的耳邊道。欲望隨著他呼吸間噴灑出的熱氣攀上她的肌膚。

    他含住她的耳朵,粗糲的大舌在她的內(nèi)耳廓里舔了一圈。耳朵是極其敏感的位置,那濕熱的觸感讓她輕輕一顫,身體有些無力地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言惜安吻著她的脖頸,溫柔地輕啄了一會(huì)兒,隨即咬住那裸露出的雪白頸側(cè),用力吸吮。

    他的手滑入了她的雙腿間,緩緩撫摸著她的大腿根部。

    言妍的身體深處涌出熱流,被洇濕的內(nèi)褲緊貼著她的私處,勾勒出花唇上的那條細(xì)縫。

    他慢慢靠近那熱源,輕巧地勾開了內(nèi)褲的邊緣。

    言妍死死按住那只企圖探入她私處的手,眼中氤氳出朦朧的霧氣,像是在控訴他出格的行為。

    “怎么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言惜安輕笑了一聲,“覺得哥哥很過分?我說過的吧,別對我抱有太大期望。更過分的事情也不是沒想對你做過?!?/br>
    “過分……的事?”

    “對,過分的事?!毖韵О矊⒑翢o防備的meimei推倒在沙發(fā)上,把她的雙手反箍在她的背上。

    “就像這樣……把你壓在身下,捆住你的手,然后……”他身下那硬邦邦的guntang物什已經(jīng)緊緊貼在了她柔軟的臀上,“從后面侵犯你?!?/br>
    “哥哥!”

    “被嚇到了嗎?”言惜安反手將她撈起,抱在懷中,輕聲問道:“可以嗎?妍妍?哥哥想要你?!?/br>
    言妍掙開他的懷抱。

    言惜安沒有阻止她,只是深深地凝視著她。

    言妍心神一動(dòng),把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緩緩湊了過去。

    他的視野陷入一片黑暗。

    言惜安感覺到她的指尖在輕輕地描摹著他的唇瓣。緊接著,一片溫軟壓在了他的唇上,呼吸交錯(cuò)間,女孩清甜的氣息闖入了他的唇齒間。

    “說到過分的事……”

    那只纖柔的手拂過他的胸膛,輾轉(zhuǎn)在他腹部縱橫的溝壑上,然后慢慢下移。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了一下,呼吸略微急促起來。他的身體就像是繃緊的弦,被那只手稍一撩撥,就震顫不已。

    言惜安剛想抬手按住她,便聽見她說,“誰讓你動(dòng)了?!?/br>
    他聽話地收回手,緊攥成拳置于身側(cè)。他忍得難受,但還是沒有輕舉妄動(dòng)半分。

    “哥哥知道我想對你做什么嗎?”一兩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后,那只手靈巧地解開了他的腰帶,伸進(jìn)他的褲頭里,一把握住了那昂揚(yáng)挺立的性器。

    “妍妍……”他低低地喚了一聲。

    “噓——”她移開了覆在他眼上的那只手,豎起食指,抵在了他的唇上。

    言惜安的視野恢復(fù)了光明。欲望在他幽深的眸中浮浮沉沉,他閉了閉眼,由著她玩弄他的身體,沒有半分抵抗。

    言妍湊到他耳邊,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想象一下,在哥哥的辦公室里,妍妍解開了哥哥的皮腰帶,把哥哥的手綁住……然后用領(lǐng)帶蒙住哥哥的眼睛……”

    她清麗的嗓音穿透他的鼓膜,與她手上捋動(dòng)的動(dòng)作交迭著一同撞出層層激蕩的情潮。

    “好像不夠過分呢……”她狀似思考般地沉吟了一會(huì)兒,繼續(xù)道,“不如……就在哥哥想射的時(shí)候……堵住它?”

    她的手陡然收緊,虎口勒住男人敏感的冠狀溝,堪稱粗暴地摩擦起手中充血的腫脹。

    言惜安悶哼出聲,粗重的喘息像是地殼下緩緩流動(dòng)的熔巖,裹挾著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哥哥,你在想什么?!?/br>
    即使對親哥哥做出這種事情,她的雙眸仍然明亮又純凈。

    言惜安仿佛能看到那雙明眸里倒映著自己陷入情欲時(shí)的丑態(tài)。他皺緊雙眉,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喑啞的聲音拖拽著濃重的情欲,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哥哥想……cao你?!?/br>
    “這樣嗎。”她歪了歪頭,話鋒陡然一轉(zhuǎn),“言惜安,你對著meimei發(fā)情的樣子真讓人惡心呢?!?/br>
    她的話語冷酷無情地割開了他的心口。尖銳的疼痛與愛欲交織,道德的譴責(zé)與罪惡感幾乎將他湮沒,這卻讓他達(dá)到了瀕臨釋放的頂點(diǎn)。

    言妍感覺到他柱身上的青筋抽搐般地鼓動(dòng)了幾下。在頂端吐出濁白液體的瞬間,她殘忍地按住了他的鈴口,“我有讓你射嗎——”

    “嗯呃……”

    渾身的肌rou線條陡然繃緊,極致的快感攀致云端,然后急墜而下,逆行射精的痛苦瞬間席卷了神經(jīng)末梢,他的身軀乃至靈魂都因這生不如死的感覺而顫栗。

    言妍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高潮時(shí)無法釋放的狼狽姿態(tài)。片刻后,她緩緩松開手,隨意地將滑膩的液體抹在了他的黑色西裝上。

    濁白的液體凝結(jié)成塊兒,那莊重嚴(yán)肅的黑沾上了污垢。

    言惜安何曾在meimei面前如此不堪過。他偏過頭,抬手捂住自己的雙眼,避開了她過于直白的目光。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情欲是裹在刀片外的糖衣,蒙蔽了感知。此刻糖衣化去,那刀身卻已嵌入血rou,帶起一陣陣割裂般的劇痛。

    言妍狀似無辜地輕呼一聲,“哥哥的西裝也臟了呢?!?/br>
    男人抿緊了唇,此時(shí)他的理智已經(jīng)回籠。他轉(zhuǎn)過頭,冷然望著她,漆黑的眸子寂寂無言。

    看著一向溫柔的哥哥露出了這樣冷淡的表情,言妍卻笑了,她輕輕捏住了男人堅(jiān)硬的下頜,問道,“哥哥怎么不說話了?不是要對妍妍做一些過分的事嗎?”

    言惜安一把抓住她的手,銳利的目光射向她,眼眶竟隱隱有些發(fā)紅。

    男人嘶啞著聲音道,“妍妍……夠了……”

    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