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別想見到你夫人
“喂,小屁孩,你叫什么名字?”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屁孩了,我已經(jīng)五歲了?!蹦泻⒄f著擺出五個手指頭。 步羽噗嗤一笑,捏了捏男孩的臉頰,“小屁孩,撻凡蝶是你什么人啊?” “那是我娘親,我都說了我不是小屁孩,我已經(jīng)五歲了?!蹦泻⑧街欤@出一副慪氣的表情。 “哦!”步羽拉著長調(diào)發(fā)出一聲感嘆詞。 他慵懶的躺靠在地上的草席上,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看著面前的男孩眸里顯出輕松的神色,這位桓兒小公子比想象中的好哄多了。 “你要把我?guī)ツ睦铮野⒛镎f了我不能長時間的見到太陽?!被竷荷焓秩嗔巳嘌劬?,顯出一副困倦的神色。 步羽雙手抱頭,翹起二郎腿,嘴里還叼著一根雜草,漫不經(jīng)心的道:“放心,過了這段時間我自會把你送回去。” 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出來,怎么能輕易的放你回去呢,先在這好好的待上一段時日吧! 步羽微瞇起眼,心里腹誹一句后,又偷瞄了桓兒一眼,見面前的孩子不哭不鬧,他的心情隨即也好了起來。 王爺和王妃要快點把事情處理完才是,不然他真不知道還能對付這小鬼多久。 桓兒不哭不鬧,靜靜看著面前的人,許是因為涌上了一陣困倦意,他側靠到步羽的身邊,長長的打個哈欠后安睡了下來。 穆府桓兒消失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穆拓扎的耳里,穆拓扎擔憂至急,勒令古祿出動一大半的兵力在阿赤努江部落尋找桓兒的下落。 此命令一經(jīng)傳出,阿赤族人都頗為鎮(zhèn)驚,都沒想到穆拓扎盟主竟然還有一位五歲的小兒子。 流言四起,眾人紛紛猜測這背后的緣由,眾位將士也面露疑惑,議論紛紛。 相比與眾人驚詫的反應,沈燼倒顯得極為鎮(zhèn)定。 他處之泰然的安撫穆拓扎道:“吉人自有天相,小公子受盟主福澤的庇護想必會安然無恙的回來,盟主也不必過分擔憂?!?/br> 話落他不易察覺的顯出一絲jian邪的笑意,眸光中蘊著冷箭,看來晚晚已經(jīng)得手了。 穆拓扎此時心急如焚根本聽不進沈燼的話,他用力的錘了下桌子,“小兒突然沒了蹤影,怎么能不擔憂?” 穆拓扎不耐煩的翻過一個白眼后,隨即在營帳中來回踱著步子,桓兒被他和凡蝶保護的很好,不可能是自己溜出去的,難道是…… 他猛地將腳步一頓,轉(zhuǎn)而看向沈燼,眸中霎時間蘊上了幾分狠戾和憤怒。 “沈燼,小兒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說著穆拓扎抽起腰里的彎刀,直接指向面前的人。 此時他顧不上在和面前的人打馬虎眼,直接挑明了沈燼的身份。 好你個沈燼,入住穆府的意圖竟然是沖著桓兒去的,今日不說出桓兒的下落,我勢必不會放過你。 沈燼坐在座椅上,看著面前人的動作,微微皺眉,眼神多了幾分肅殺的寒意。 他雙手交叉,動了動手腕,聲音冷冽低沉,“盟主既然早已知道了本王的身份,怎么就不再多點耐心,繼續(xù)裝下去?” “少廢話,本盟主還當你沈燼是一個行事光明磊落的王爺,可沒想到你暗地里做些小人的勾當?!蹦峦卦o握著手里的彎刀,瞪著眼睛憤恨的開口。 沈燼不以為意的冷笑一聲,隨即雙目緊緊注視著面前的人,眸中的不屑和譏諷溢于言表,“盟主難道不是利用本王對付塔姆嗎,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倒顯得盟主你光明磊落了?” 穆拓扎暗暗咬了咬牙,頓了半瞬后隨即開口補充,“你若是不說出桓兒的下落,就別想活著走出阿赤,還有你那位夫人,本盟主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聽到穆拓扎要對付夜晚星,沈燼的眉宇微動,他抬眸看向面前的人,隨即緩緩起身,準備解決面前人的那刻,營帳外傳來一陣sao亂的聲音。 “報,盟主,有人傳來消息!”一部下慌亂的跑進營帳中,雙手遞過一張被浸滿血漬的字條。 “桓兒,”穆拓扎呆滯了一瞬,滿腦子都是桓兒的模樣。 他緊著接過字條,細看里面的內(nèi)容,隨即仰頭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 “沈燼,天道好輪回啊,你不想交出桓兒,就別想再見到你夫人。”穆拓扎顯出一副得意的笑,隨即展開那張字條。 ‘想見夜晚星最后一面,就到凌波崖谷’ 血淋斑斑的一句話硬生生的映入了沈燼的視線,沈燼緊蹙著眉間,眸里盡是怒火和無邊的殺意。 “看來塔姆潛逃走是為了虜住夜晚星啊,沈燼,你難道不想救你夫人嗎?”穆拓扎說著將字條揉成一團狠狠的甩在了地上。 “看在晚晚姑娘對凡蝶有恩的份上,只要你交出桓兒,本盟主便助你救出晚晚姑娘如何?”穆拓扎抓住最后的一絲機會緊著向面前的人談判。 桓兒還在夜晚星和沈燼的手上,若是兩人死了,就沒有人知道了桓兒的下落,他這樣說無非還是為了找到桓兒。 沈燼沉著星眸,隨即挑起手邊的利劍,直接將穆拓扎手里的彎刀打掉在了地上。 劍尖直逼上穆拓扎的脖頸,他的聲音里盡是不屑,“就憑你,妄想?!?/br> 說罷他收回手里的利劍,冷冷瞥過面前人一眼后,大步出了營帳,隨即騎上烈馬揚長而去。 他不知為何晚晚會落入到了塔姆手里,他只感覺此時的心已經(jīng)開始發(fā)痛,看到那字條上的血跡時,他的心猶如撕裂了一般。 晚晚,千萬不要出事,等著為夫! “駕!” 他手執(zhí)著韁繩,狠力的踢了下馬肚,烈馬仰頭嘶吼,飛奔著向前跑去。 一晚的暗潮涌動后,天色漸漸明朗起來。 凌波崖谷,一女子顫微的跪倒在地上,衣襟被血色染紅,隱隱透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夜晚星周身涌來一陣寒意,不禁打了個寒顫,手腕和雙膝的痛感襲來,她不禁微微睜開了雙眸。 該死的狗東西,居然下手這么狠! 她心里暗罵一聲,試著動了動手腕,卻感覺骨rou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