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夫妻之間
高彧清的嘴到了紅撲撲的耳邊輕語:“我答應(yīng)你先不離開,你跟何白守的事我也先記下,但你記住,我在寧家一天就一天是你老公?!?/br> 寧婉茹無言,但這話沒毛病,她無可分辨。 其實換做她以前的性格早就拿把剪刀把人扎一萬個透明窟窿了,可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地,被某個混蛋按在玻璃上靠的這么近竟不抵觸,反倒是心跳的厲害,臉也跟火燒一樣guntang。 終于,在迷離的鳳眸中高彧清懶散地躺回到了沙發(fā)。 寧婉茹忽地有些悵然若失,再看看手中的帝王綠卻犯了難。 母親一直對高彧清虎視眈眈,要怎么解釋。 思量著,出了門。 果然,父母都在。 等攤手顯現(xiàn)一抹翠綠,下一秒榮婷就將帝王綠奪了過去,狂喜和震驚來回轉(zhuǎn)換。 她喜歡錢但不喜歡高彧清。 興許她會選擇前者而且暫時選擇后退一步。 寧逢春仔細(xì)看過后驚道:“確實是帝王綠!你說高彧清切出來的?” 寧婉茹找了個說法,“”彧清是逛街時看中了一塊石頭切出來的。“ 榮婷冷笑:“狗屎運。” 可寧逢春覺得不是運氣。 一次是運氣,兩次是運氣,三次呢? 自己的這個“廢物女婿”絕不簡單,再看看寧婉茹苦澀的眼神頓時明白了幾分,對榮婷哼道:“在鑒寶大會開始前,不許你再提離婚的事。” “我知道了!” 榮婷抓著帝王綠興沖沖的出了門,她要再仔細(xì)鑒定一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其實她也覺得奇怪,廢物的運氣會不會太好了點! 見她妥協(xié),寧婉茹也安心了。 寧逢春壓低聲囑咐:“這件事到此為止,你回去好好安撫他。” 寧婉茹撇嘴,“現(xiàn)在您瞧上了?” “怎么說話呢!我和你媽都是為了你的未來,希望你嫁個好人,不過現(xiàn)在高彧清的表現(xiàn)確實出人意外。” 見他肯承認(rèn)高彧清的實力,寧婉茹暗暗松了口氣,趁機(jī)說了高彧清工作的事。 “他不在乎打雜,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您覺得說明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不想留在我們家了?” 寧逢春吃驚不小,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以高彧清的表現(xiàn),若真離開寧家必定展翅高飛,而寧家失去的絕不僅僅是一個人才,而是崛起的機(jī)會…… “我會跟你媽說清楚,另外告訴高彧清在寧貴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限制他的自由,你多給他點零花錢?!?/br> 寧逢春做出了補(bǔ)救措施。 寧婉茹點點頭于是去了廚房。 最后寧逢春又深深的看了眼房間,火急火燎的離開寧貴閣追榮婷去了。 深夜。 高彧清睡得迷迷騰騰的,忽然聞到香味,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桌上放了碗湯,香飄四溢。 寧婉茹見人醒來,隨手撩動鬢發(fā):“我親手做的,你嘗嘗合不合口味?!?/br> “給我的?”高彧清略有些受寵若驚,“你沒發(fā)燒吧?” “費什么話,趕緊起來?!?/br> 寧婉茹本打算拽人,可又遲疑了。 她還是很排斥身體接觸,這么些年倆人基本形同陌路,今天忽然煲了一鍋湯確實有些突兀。 見高彧清到了桌邊,她忽地緊張。 也不知道這家伙喜不喜歡。 呲溜—— 高彧清吸了一口,爾后豎起了大拇指,“好喝?!?/br> 寧婉茹暗喜,緊跟著又聽到一句:“不愧是你們寧佳人的宵夜,上檔次?!?/br> 她呆住了呆,“你什么意思!” 合著好心好意煲了一鍋湯,還做錯了? 越想越惱,更氣不打一處來,“不喝就給我!” 憤怒的要端走,高彧清護(hù)住了碗,“我一句話你就受不了?” 寧婉茹明白了。 高彧清這些年在寧家備受白眼和侮辱,不知道被指著鼻子罵了多少次,是個人都能羞辱他?,F(xiàn)在就是故意這么說的,只為了看她的反映。 有人一忍就忍幾年,而她一句話都受不了。 兩相對比,太諷刺。 咬著唇默默坐定。 高彧清還在品嘗,依舊贊不絕口。 可每一句贊嘆落在心里都跟針扎一樣。 十分鐘后。 高彧清心滿意足放了碗,“不得不說你的手藝真棒,我以后還能不能嘗的到?” 寧婉茹哼聲:“想都別想?!?/br> “我當(dāng)然喝不到了,何白守能,對吧?” “你!” 寧婉茹差點原地爆炸,憤然起身抓起空碗恨不得蓋在某人的腦袋上。 她后悔做了羹湯! 四目相對又話不投機(jī),干脆拔腿就走。 豈料被抓住了腕子,氣惱掙扎也無法脫身,因為某人的手勁實在是太大了。 剛巧桌邊有剪刀,抓起來威脅:“放手!” “咳,你身體好些了么,要不我再為您按一按?” 對上真摯的目光,罵人的話硬生生憋了回去。 其實上次按摩后寒癥壓制了很多,但現(xiàn)在入夜后又覺得冷,又不好開口就一直忍著。 眼下高彧清發(fā)問,竟不知道該點頭還是該搖頭。 碗被接了過去,緊跟著被拽到床邊。 高彧清親手幫她脫了鞋子,溫?zé)岬拇笫址鲋缮洗?,一言不發(fā)地壓按xue位。 寒癥在徹底根除之前會反復(fù)發(fā)作,按摩只能治標(biāo)不能治本。 太初玄氣決馬上進(jìn)階,再過個幾天估計差不多了。 接下來的時間雙方都沒言語,空氣略顯尷尬。 見躺在床上的人兒跟尸體般緊繃僵直,高彧清黑臉,“能不能放松點,氣走關(guān)xue,四肢僵化不能理氣,你不懂么?” 寧婉茹也不想這么緊張,就是覺得羞恥。 還有,某人哪學(xué)的手段,寒癥可是連雪兒都束手無策。 “王勝雪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悠,等她幫你,黃花菜都涼了?!?/br> 高彧清輕柔地托起玉足溫吞地壓按。 寧婉茹的俏臉血紅。 女人的腳是身體比較私密的地方,基本上除了自己外不會有人碰,眼下被高彧清這么捧在懷里揉捏,心顫抖的厲害,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看了,干脆閉了眼裝睡。 見她沒動靜,高彧清斜睨瞧瞧紅撲撲的臉蛋,暗道她該不會真的喜歡上自己了吧? 半小時后為她蓋上了被子,伸了個懶腰打趣道:“有研究表明,女人的腳比男人的腳臭六倍?!?/br> 果然,本該睡著的人忽然睜開鳳眸,嗔怒大罵:“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你不就守活寡了?洗澡去了,你睡吧~” 高彧清笑笑瞇瞇的去了臥室。 寧婉茹感受著體內(nèi)涌動的火熱氣息,一雙眸徹底迷離。 這個混賬還會醫(yī)學(xué)手段,再加上鑒寶的能力,“廢物女婿”是在嘲諷寧家有眼無珠么? ……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手機(jī)響個不停。 高彧清誰跟死豬一樣,寧婉茹黑著臉下床拿起手機(jī),就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請問是高先生嗎?” “您是?” 寧婉茹好奇。 聲音是中年女人,難道是高彧清的親人? 對方說此前和女兒外出高先生救了她們母女,想要見高先生當(dāng)面道謝。 “原來是你們?!?/br> 盧以沫就是為了這件事才找上高彧清的,希望不要把車禍的事情放大影響到她的事業(yè)。 寧婉茹做不了主,只能推了高彧清幾下把人叫醒。 高彧清有些不耐煩,“才幾點你就喊我?真是沒同情心。” “找你的!” 寧婉茹咬牙,將手機(jī)丟了過去。 高彧清一咕嚕起身,才想到這茬。 絕不能約在寧貴閣,不然榮婷那老毒婦又不知道會說什么,于是就選擇了附近的一家餐廳。 對方千恩萬謝,倒是讓人不好意思了。 等到掛斷,見寧婉茹還杵在身邊,頓時古怪的問她還要干嘛! 拿到了合同,就趕緊去找宋清拍廣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