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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娛樂圈之巨星甜妻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不知過了多久,靳斯宸才算離開了她,被吻過的女生眼睛水潤水潤的,好似流淌著的迷人水波,同時還帶著些許不知所措的感覺,粉嫩的臉蛋此刻更是紅透,堪比熟透的蘋果,嫩滑的肌膚彌漫著鮮紅鮮紅的血色,觸碰間還能感覺到火熱的溫度。

    靳斯宸仔細的打量著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蘇安泠,跟方才那開槍的架勢比,簡直是難以置信的柔弱,眼神的躲閃和不安中,又透露出絕對的真實,可這樣的人兒,卻更讓他難去摸透。

    不可否認當初見到她開槍時的心慌,他無法想象她做過了多少類似的事情,面臨過多少次生命危險。

    可此刻的女生又別樣的乖巧溫和,看著那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的目光,靳斯宸拍了拍她的頭,隨即便放開了她。

    但,才剛剛收回手,衣袖就被對方抓住,并沒有多大的力道,只是輕輕的牽住衣袖,靳斯宸別過頭便再度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格外的可憐,和……令人心動。

    “那個,殿下你,什么時候來的?”蘇安泠張了張口,問出的問題卻差點兒咬住自己的舌頭。

    明明慌張得要命,不知道該怎么才好,可她覺得自己該問清點什么,為何會有方才那個吻,為何會變得那么溫柔,是不是……但話出口,就忽然變得無厘頭起來。

    她承認自己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的才能,所以才會無比的笨拙。

    但她卻不知道,靳斯宸卻被她的問題給問住了,心里似是被堵著什么東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干脆便不去理會,簡短而干脆的回答她,“路過?!?/br>
    “呃……”不可思議的抬起閃亮的雙眸,蘇安泠的頭下意識的偏了下,突兀的帶有幾分打量的目光,但在男子不經(jīng)意掃過來的眼神下又適時的制止。

    明知道是謊言,她卻找不到合適的措辭來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也無法探知男子的真實想法。

    粉嫩的唇輕輕地抿著,蘇安泠最終還是臣服在那強烈地無可忽視的視線下,怯怯的收回了手,不敢再多言。

    靳斯宸適時的收回目光,沒再給她過多的壓力,然后不聲不響的繼續(xù)發(fā)動著車,順著這偏僻的山道離開。

    無可否認的,他就是因為擔心情緒不對勁的蘇安泠才特地趕過來的,只是沒想到才到就看到剛剛那幕。

    只是,現(xiàn)在都無所謂了。

    他,從不習慣去索求所謂的解釋。

    銀白色的跑車在空蕩的地面上行駛著,沿途的風景變得愈發(fā)的瑰麗起來,奇美壯觀的景色呈現(xiàn)在這方山水之間,路上沒有遇到過任何車輛,就這么偏僻的地方,卻仍舊停留著寧靜的美好。

    而且,還是無法想象的美好。

    遠遠看著那些自然的景色,便不知不覺的心曠神怡。但取而代之的,過度緊張過后,則是無盡涌現(xiàn)上來的疲憊,蘇安泠特地的睜大眼睛提醒自己不要睡過去,可恍恍惚惚間,卻沒有任何停頓和遲疑的,直接就這么睡著了。

    她不知道,在她沉睡沒有多后,靳斯宸便特地停下車,將后座上的毛毯披在她身上。

    她也不知道,三個小時的車程,靳斯宸來回則是六個小時,中間沒有任何的停歇,但卻沒有任何的話語。

    她更是不知道,回到別墅的時候,雪花飄落,靳斯宸沒有將她喊醒,而是直接將她抱到臥室里去的,她沒看到,他低頭輕吻她唇畔的那刻,是那么的溫柔。

    *

    翌日,大雪紛飛,染滿整座城市。

    蘇安泠起的比較晚,她愣愣的從床上坐起來的那刻,第一反應就是又被靳斯宸抱過來了。

    可現(xiàn)今的她,絕不若上次那般淡定,在意識到發(fā)生過什么后,剛醒的臉蛋再度染上了動人的紅暈,粉嫩粉嫩的宛如染天的晚霞。

    只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外面的雪花吸引了過去。

    今年的雪下的不早不晚,但這確實是第一場雪,很純凈的雪花,灑落在無人走過的庭院,不染纖塵地,好似某種正在舉行的儀式般,靜靜的看著連心都仿佛會化掉似的。

    孩子間有種習俗,在第一場大雪降臨的時候,喜歡去沒有被踩過的雪地里,踩下屬于自己的第一個腳印。自幼在孤兒院長大的上官洛一直都有保持這樣的習俗,就連大學畢業(yè)后都會在這樣的時候,拉著組里的人四處亂跑,孩子興起時什么幼稚的事情都會做。

    但那樣的日子好像已經(jīng)遠去很久很久了,蘇安泠伸手接住幾片落下的雪花,手指凍得通紅,卻已然沒了曾經(jīng)的欣喜和驚奇。

    所謂的成長,總會失去些東西。她不知道是失去了什么換來的,但她卻清楚,生命向前,無論舍掉了哪些,都無可念想。

    伸了個懶腰,蘇安泠關(guān)好窗戶,便直接下樓打算準備早餐,可才剛剛到樓梯口,就看到正在客廳里忙碌的婦女,她微微愣神,忍不住喊道:“阿姨?”

    毫無疑問的,正在忙碌的就是當初蘇安泠生病的時候,特地過來照顧自己的阿姨。只是,現(xiàn)在,她跟靳斯宸都沒出事吧,怎么來了?

    “哎喲,蘇小姐啊,快快快,早餐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卑⒁烫а劭吹教K安泠,連忙笑著將人給招呼下來,同時又一頭鉆到了廚房去拿早餐。

    蘇安泠不明所以的抓了抓頭發(fā),猶豫著還是走下了樓。

    “阿姨,您怎么會在這兒?”眼看著阿姨忙忙碌碌的端著各種餐點的身影,蘇安泠便走進廚房幫忙拿,邊忍不住問道。

    “誒,你不知道嗎?”阿姨有些詫異的看著她,解釋道,“是小少爺叫我過來的,說是你快要考試了,這些事情就不用準備了,專心準備復習就好。”

    “額,哦?!碧K安泠狐疑著點頭,但與此同時,心中的疑惑卻也愈發(fā)的增大。

    靳斯宸讓阿姨過來的?

    按理來說,確實說得通,但是,在蘇安泠看來,這完全不應該是靳斯宸會考慮到的事情。

    不過經(jīng)阿姨這么一說,蘇安泠也確實意識到自己就要考試了,臨近期末,所有的科目都需要復習,而且還得抓緊時間。好在最近也沒有什么通告,時間并不緊張。

    靳斯宸是蘇安泠洗漱后才出現(xiàn)的,仍舊是昨天見到的那身衣服,渾身纏繞著冰冷的氣息,墨黑的頭發(fā)上還殘留著未融化的雪花,儼然是剛剛才從外面進來的模樣。

    “殿,殿下。”蘇安泠見到他這模樣就頓時小心翼翼起來,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外面的庭院內(nèi)確確實實是沒有腳印的,也就是說,靳斯宸并不是短時間內(nèi)出門的。

    本想張口問問什么,但才打量了對方幾眼,視線就不由得落在他的唇上,那是很精致漂亮的唇,薄厚適中,很具有誘惑力,思及此蘇安泠腦海里猛然浮現(xiàn)出昨晚的曖昧情景,整張臉頓時又紅了起來,徹底的陷入難以自拔的尷尬中。

    “小少爺,你回來了?”剛剛布置完桌上最后點東西的阿姨忙走了過來,面露擔憂之色,忙朝蘇安泠道,“蘇小姐,可不可以幫忙那條毛巾過來,小少爺這樣很容易感冒的。”

    “不必了?!苯瑰返囊暰€適時的從蘇安泠身上收回來,他脫下外面的外套掛在墻上,隨即直接上樓,似是不經(jīng)意的丟給她們個解釋,“我去洗澡?!?/br>
    眼看著男子消失在樓梯上,蘇安泠心下有些疑惑,偏轉(zhuǎn)視線朝身旁的人問道,“阿姨,你知道……殿下去哪兒了嗎?”

    “這個……”阿姨有些為難的,“少爺他們的事情,都不是我們能夠過問的。昨晚他通知我趕過來之后,到現(xiàn)在我也才看到他呢。不過小少爺向來很忙,有時候不回來也挺正常的,蘇小姐可不要放在心上呢?!?/br>
    “不會的。”蘇安泠輕輕搖頭。

    只是,不會,才怪呢。

    從村里回來的時間蘇安泠清楚,按照時間來算,起碼也是兩三點了,如果他沒有休息就出門了,豈不是,整晚沒睡?

    不知從哪兒涌現(xiàn)出的歉意充斥著胸腔,蘇安泠有些糾結(jié)的繞著手指,目光不自覺地往樓上瞥了瞥,最終也只能在阿姨的招呼下乖乖地坐上餐桌,心不在焉的吃著早餐。

    沒有任何理由,她怎么可能去過問靳斯宸的事情。更何況,以前看到靳斯宸本來就緊張,現(xiàn)在看到靳斯宸除了緊張外還得再尷尬一陣,完全保持不了鎮(zhèn)定,她可一點兒都不想在他面前出糗了。

    可越想,蘇安泠就越糾結(jié),整頓早餐吃的食不知味,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吃完的。

    而靳斯宸,差不多也是她剛剛吃完的時候出現(xiàn)的,深藍色的浴袍披身,腰間的繩帶隨意的綁著,敞開的領(lǐng)口露出精美的鎖骨,黑色的頭發(fā)濕漉漉的垂下來,白色的毛巾蓋在上面,但露出的發(fā)絲卻完全沒有擦干的跡象,點點滴滴的水珠垂落而下,砸在肩膀處,隨即潛入棉布料中,看起來格外的神秘。

    “少爺……”正在收拾蘇安泠碗筷的阿姨,抬眼看到靳斯宸的頭發(fā),cao心的毛病就又忍不住犯了。

    但靳斯宸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直接朝蘇安泠道,“過來?!?/br>
    在他面前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蘇安泠,滿是糾結(jié)的,乖乖走了過去,隨著靳斯宸上了樓。

    書房內(nèi),靳斯宸剛剛開門,就瞥了蘇安泠眼,指了指書桌對面的位置,“坐。”

    心里忽的咯噔一聲,一種不詳?shù)念A感襲上心頭,蘇安泠硬著頭皮老老實實的坐下。

    而這邊的靳斯宸,直接坐在書桌前,對著打開的筆記本玩弄了幾下,然后調(diào)出自己想要的畫面,輕輕松松地將筆記本轉(zhuǎn)移方向,將屏幕對準了她。

    上面出現(xiàn)的熟悉畫面,在映入眼簾的那刻,蘇安泠僅存的絲僥幸,就徹徹底底的被打破了。

    屏幕上呈現(xiàn)的正是cx7的頁面,清清楚楚的展示著信息二組接受的任務(wù),還有他們組的詳細資料,就連個人資料都不知被哪兒調(diào)了出來。

    “我……”蘇安泠理虧的簡直沒有任何話語可以說。

    曾經(jīng)的上官洛無親無故,沒有任何人管,所以她可以理直氣壯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是無所顧忌。但現(xiàn)在的蘇安泠,有父母,瞞著他們?nèi)プ鲞@些事本來就理虧,現(xiàn)在寄居在靳斯宸這里,按理來說自己是被托管給靳斯宸的,對方有權(quán)對自己負責,算下來她就更理虧了。

    蘇安泠忽然對自己的邏輯思維感到悲哀。

    “我等你說話?!苯瑰返囊暰€在她身上停留,但眸中確實不可思議的平靜,那樣的鎮(zhèn)定令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也無法做任何的防御準備。

    只是,沒有人知道,靳斯宸調(diào)出這些資料的時候,是有多震驚。

    他知道她在少林寺待了多年,身手自然不用說,但在看到她熟練的開槍的時候,卻不由得起了疑惑,他在蘇爸爸那里學會開槍理所當然,但蘇安泠卻是被隔絕在那個世界的,絕對不會去接觸這種東西。

    所以,他去查了。

    但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查到了這些資料。

    蘇安泠在這件事上總算將自己的理智給找了回來,她眼眸微微轉(zhuǎn)動了下,然后帶有幾分希冀的看著靳斯宸,近乎討好的說道,“那個,如果我有足夠的理由,你可不可以別告訴我爸媽?”

    靳斯宸挑了挑眉,沒有說話,但明顯就是默認了蘇安泠的提議。

    反正,他也沒想告訴蘇安泠的爸媽,蘇安泠對這個組織看得有多重,他是不知道,但誰也沒有權(quán)利去制止任何人的執(zhí)著。

    他,只是想威脅威脅她而已。

    “我覺得,挺有趣的?!碧K安泠放平了心思,心神了許多,她很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道,“我只是想做點事,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br>
    當她被丟到孤兒院的時候,沒有任何人管,所有的孩子都像是被圈養(yǎng)的般,不存在自由和希望,只是麻木的活著。人,唯有經(jīng)歷過之后,才知道期望的可貴。

    這世上有各種各樣被局限住的人,她之所以選擇國防選擇cx7,就是因為覺得,自己可以做點什么,無論是什么,只要能夠做點兒能夠讓自己心安理得的事情,那便是她活著的意義。

    她現(xiàn)在在追尋自己的理想,而且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自己的理想。但她想在走上娛樂圈的同時,還去做點別的,不是一心撲在這樣的理想上面,而是那些比較新奇的事情。

    她沒有大慈大悲的想去給人送去溫暖,但如果有件事情需要別人的插手,需要借助他人的能力才能辦到的話,她只希望,自己能夠變成這樣的人。

    當下的努力,成就了多少,歸功于誰,那都不是她在意的事情。

    靳斯宸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那眸子里的認真,話語里的堅定,毫無疑問的全部傳達給他,縱使本來就沒有想過去阻止她,但他還是被她說服了。

    忍不住抬手,放到她的頭上,輕輕地揉著那柔順的發(fā)絲,他嘴角難得地勾起抹笑容,那刻的他,溫和的不可思議。

    “辦不到找我?!?/br>
    蘇安泠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發(fā)絲未干,但卻柔和的垂落下來,帶著幾分的濕意,惑人的雙眸里少去曾經(jīng)的淡漠和冷清,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融化人心的溫暖。

    頭次看到這樣的他,這樣的笑容,那不露痕跡的笑意,可讓任何人去沉溺其中。

    蘇安泠不知何時才反應過來,在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后,她臉上揚起驚喜的笑容,真心實意的笑得眉眼彎彎,“謝謝!”

    然,當蘇安泠發(fā)自肺腑的開始感激靳斯宸的時候,完全沒有注意到,男子的眼底,閃過抹微不可見的深意,只是很快便被深沉取代。

    *

    大雪依舊紛紛揚揚,蘇安泠滿懷欣喜的從靳斯宸的書房離開后,便直接進臥室里去拿書上課,可唇畔含著的笑意,卻沒有減緩半分,就連早上的憂心都在這可清掃而空。

    這世上最幸運的,不過是在你義無反顧的時候,還有人去支持你。當時在面臨靳斯宸的時候,蘇安泠近乎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被蘇家父母制止,退出cx7,或許今后的生命還會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精彩,可她卻永遠保留著這份失望。

    可,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不知不覺中,她早已開始依戀于靳斯宸的存在。

    不到半天的雪花,已然將整座城市都掩蓋,蘇安泠被林叔送到b大的時候,意外看到圍墻上凝結(jié)的冰柱,透明而堅固的冰柱,在這樣的大雪天是特有的存在,總是會給人難以想象的新奇。

    自從蘇安泠的專輯《silvery》發(fā)行后,她儼然成了校園里的名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會有所謂的“熟人”過來打招呼,就算是現(xiàn)在撐著傘都難免被人認出來,滿帶笑容的朝所有問候的同學們點頭,蘇安泠有些苦惱的看著自己被凍的通紅的手。

    好像出門的時候太急了,忘了戴手套。

    像這樣的天氣,她的手自然難免受到冷風的摧殘,刺骨的寒風將手上僅存的溫度給吹散,兩手冷得如寒冰般,只剩下難以掌控的點點知覺。

    “阿泠?!?/br>
    眼看著就快到教學樓了,蘇安泠忽的被迎面而來的少年喊住,陌生的聲音,令她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她移開擋住些許視線的傘,視野的范圍立即變大起來,紛紛灑落的大雪仍舊遮掩了不少視線,但她還是可以隱約的看出迎面走來的少年,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