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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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各種埋怨聲接連不斷的響起,偶爾還會摻雜著幾個花癡的感慨聲,不過短短時間,不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去打電話報(bào)警,兩撥人影皆已消失不見。 耳畔的風(fēng)呼呼地刮過,周圍張張?jiān)尞惖拿婕t極速閃過,被只小手拉住往前跑的靳斯宸心中卻有些哭笑不得。出去拍戲,從未被人追趕成這樣的他,竟然會因?yàn)檫@么滑稽的理由被帶著跑。 他本來想跟蘇安泠說沒必要這樣跑,這點(diǎn)事他還有辦法解決。但是斜眼看到蘇安泠那張嚴(yán)肅緊張的小臉,向來柔和的嘴角緊繃著,莫名其妙的,竟就這么順著她,沒有任何異議地隨著她跑。 “哪里有偏僻點(diǎn)的地方?” 眼看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蘇安泠估算著他們應(yīng)該是越來越靠近熱鬧的街區(qū)了,而這樣的地方離她預(yù)算中的截然相反,也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想起身旁的人應(yīng)該比她更了解地形,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她只能無力地求助于靳斯宸。 嘈雜人群中飄來陣清亮的詢問聲,微怔間靳斯宸恍然地想起蘇安泠是個路癡的事實(shí),近乎無奈得看了看周圍的地形,他抓住蘇安泠的手緊了緊,緊隨著兩人徹底調(diào)換位置,由他帶領(lǐng)著蘇安泠在人群中穿梭。 而與此同時,被帶領(lǐng)的蘇安泠將繃緊的弦放松了些,寬厚的手掌總是能輕而易舉地讓她安心下來,迎面而來的風(fēng)從發(fā)間穿過,周圍那些熙熙攘攘的聲音落入耳中,蘇安泠忽然覺得很神奇。她竟然跟靳斯宸在這樣的街道上奔跑,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就算引來了轟動那也跟他們的身份無關(guān),而他們身后,還有那群故意鬧事的,手掌傳遞過來男子的溫度,那是種讓人能夠靜下來的溫度,不冷不熱,就跟這個時辰的夏風(fēng)般,溫暖而柔和。 隨著靳斯宸的帶領(lǐng),附近的人群愈加的少了起來,蘇安泠偶爾回頭去看那群窮追不舍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哪來這么大的執(zhí)著,偏偏瞅準(zhǔn)他們不放,追了這么久了都不肯放過他們。不過,像這種看到自己目標(biāo)跑了后的反應(yīng),幾乎是理所當(dāng)然的,第一就是追上他們,而當(dāng)真正跑起來后,后面的也就不管用那么多了,唯有那個目標(biāo)偏偏追上不可。 不知跑了多久,就連蘇安泠的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起來,好在下一個拐角處,靳斯宸就帶著她來到偏僻的小巷,沒有灑落下來的陽光和人影,狹窄的道路盡頭則是堵墻壁。 這是條死路。 兩人相繼停下腳步。 緊接著,跟在后面不肯放松的人立即堵在了巷口,他們撐著膝蓋氣喘吁吁地,直從嘴巴里呼氣,汗水浸濕了后背跟衣領(lǐng),完全累的不成樣子,可再看平平靜靜站在他們面前的目標(biāo),兩人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完全沒有奔跑過上千米后的模樣,甭說流汗了,就連呼吸都不見錯亂的。 “打!” 站在最前面的青年撐著膝蓋站了起來,急喘了幾口氣后,才費(fèi)力地抬起手,隨即手臂隨著他的話音狠狠落下,站在他身后的人立即有了動作,直接朝蘇安泠跟靳斯宸兩人沖了過去。 幾乎是下意識地,蘇安泠直接擋在了靳斯宸身前,弱小的身子擋在男人面前這樣突兀的舉動,不僅僅是那群沖過來的人,就連靳斯宸都有些詫異,他微微地低眸看著蘇安泠那冷淡的神色,猶豫了一下后,卻也沒有管蘇安泠,反而悠閑地站在旁邊看戲。 好像,偶爾吃點(diǎn)軟飯也很有趣。 “砰!” “啪!” “啊!” …… 乒乒乓乓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小巷內(nèi)響起,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小地方發(fā)生的事情,而這樣的慘叫和撞擊聲也沒有持續(xù)多久,沒一會兒,原本靜悄悄的小巷就再次恢復(fù)了寧靜,只有那些躺在地上無力呻吟的青年們,成了這條小巷唯一的動靜。 輕輕松松解決掉這群人的蘇安泠適時地收回了手,獨(dú)她立于人群中,而其余的人全部被撂倒在地,痛苦不堪地趴在地上無可動彈,至于那些看向蘇安泠的眼神,仿佛在看怪物似的,帶著驚恐和懼意,更多的人則是完全不敢相信剛剛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他們七八個人,就這么被一個人給撂倒了,更何況那還只是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生! 真特么太不現(xiàn)實(shí)了! “還打嗎?” 蘇安泠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剛剛帶頭說話的那個青年,柔柔緩緩的問著,好像只是簡單干脆的問話似的,完全沒有任何意思。 但幾乎所有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只要青年不服氣地想要再戰(zhàn),這個手法極準(zhǔn)武藝高強(qiáng)的女生,肯定不會只是將他們給打趴那么簡單。 青年愣怔了一會兒,看著那占據(jù)了女生大半個臉的墨鏡,不假思索地?fù)u著頭,這種事只要是識趣點(diǎn)的人,絕對不會多加猶豫。 他們的實(shí)力都擺在這里,剛剛不到兩分鐘這女生就將他們?nèi)孔犸w了,而且看起來不費(fèi)吹灰之力,只有傻子才會再次撞槍口。 也難怪這兩人在看到他們的時候會跑到這種地方來,感情武力值上根本死壓他們……簡直太不要臉了。 “哦……”蘇安泠拖著長音應(yīng)了一聲,神色間倒是有些失望。 她最近有空的時候都會跟即墨弈聯(lián)系,雖然是通過謝隱樹的電話才能夠找到即墨弈,他們兩人也很少有時間撞在一起的時候,但有謝隱樹代勞的話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前幾天謝隱樹興致勃勃地跟她說,他可以偷偷摸摸錄到即墨弈平時練習(xí)的視頻,當(dāng)然只能是他一個人的,蘇安泠自然是強(qiáng)烈要求這位好心的表哥相助,最后花了點(diǎn)代價總算是從謝隱樹那里拿到了師兄大人的珍貴武術(shù)視頻,當(dāng)然別人看到肯定是看師兄那張冷若冰霜但是俊美若仙的臉了,蘇安泠看過兩遍顏值妥妥的師兄后,就將注意力轉(zhuǎn)向他的招數(shù),幾天下來也在排舞的空隙里學(xué)了幾招,現(xiàn)在正想用用呢,但是這些人沒有任何專業(yè)武術(shù)基礎(chǔ),完全沒法幫她試招。 失望地眨眨眼,感覺到附近有異樣動靜的蘇安泠,有些詫異地偏過頭去看情況,但入眼地則是靳斯宸正蹲在一個人身旁搜身的畫面,她下意識地呆愣了一會兒,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有什么反應(yīng)。 只見著靳斯宸將他們的一個個的錢包都給搜出來,然后將身份證之類的證件全部拿出丟到地上,而那幾個錢包卻全部落到了他手上,看起來沒有任何歸還的意思。 “你想做什么?!”有個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少年趴在地上氣沖沖地看著靳斯宸,可全身的疼痛在他想要支撐著站起來的那刻又忍不住趴了下去,只能憤憤地瞪著靳斯宸的方向。 明明是他們想要坑這兩個人的錢,沒想到被揍了一頓不說,他們的錢包還都得被搜刮走了,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么,年輕氣盛的他們哪里受得住這口窩囊氣?! 除去那些個眼巴巴盯著自己錢包的人,就連蘇安泠也很是好奇地看向靳斯宸,不明白他拿這些錢包想做什么。 再怎么說,他也不缺錢吧…… “走吧?!苯瑰窙]有理會那個少年,聲音低沉有力,直接朝蘇安泠說道。 蘇安泠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眨眨眼將神色間的疑惑給掩蓋下去,偏了偏頭就靈活地跨過擋在前面的幾個人,步伐輕快地來到靳斯宸身邊,自然而然的挽住了他的手,轉(zhuǎn)而笑瞇瞇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們走吧。” 靳斯宸清冷的視線掃過那群倒地不起的人,總是隔著墨鏡也能夠讓人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警告和危險,本來還義憤填膺想要抗?fàn)幍囊蝗喝死洳环赖卮蛄藗€冷顫,各自紛紛跟身旁的人交換視線,最后還是焉了吧唧的低下了頭不敢有什么反應(yīng)。 事實(shí)擺在那里,他們這些靠拳頭吃飯的人也都清楚,那個女生就那么強(qiáng)大的武力值,眼前這個男的就更不用說了,看起來深不可測,那無需多說的存在感跟他身上的那種震撼人的氣勢,從哪兒看都不像是個普通人,當(dāng)時他們瞄準(zhǔn)他下手的時候,也正是因?yàn)檫@點(diǎn),畢竟這樣的人雖然有些難惹,但身上肯定是不缺乏金錢的,可沒想到這兩人會來這么一招,將他們逼到這條死巷里,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總而言之,這兩個人要是真的將他們的錢包給拿走,他們只能算認(rèn)栽,任何挽回的辦法都沒有。 也正如他們所料的,靳斯宸將落到他們身上的視線收回去后,就招搖地拿著那堆的錢包,直接跟蘇安泠走了,在最后破滅了他們的希望。 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離開,巷口灑落著頗為刺眼的陽光,逆光而行的兩人渾身都籠罩了層淡淡的毛邊,愈發(fā)顯得朦朧不清,但是卻有種意想不到的和諧柔美,仿佛兩人天造地設(shè)一般,并肩而行的身影襯著那燦爛的陽光,美得好似彩繪畫卷。 而他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今后的他們還會再見到這樣和諧的身影,雖然是透過虛幻的屏幕,但那樣一對讓人羨慕嫉妒的情侶,在公開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那刻,仍舊讓他們驚訝不已,好像記憶中的某一幕被強(qiáng)行地掀開,然后,漸漸地與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重合,絲毫不差。 “阿宸,我們拿著這些做什么?” 蘇安泠看著靳斯宸慢條斯理地將錢包里的錢全部抽出來,拿在手上厚厚一疊,有些警惕地看著周圍稀稀疏疏的人影,最后還是忍不住奇怪地朝靳斯宸問道。 抽出最后一個錢包里的幾張票子,靳斯宸隨意地往四周掃了眼,找到最近的垃圾桶,就在蘇安泠驚訝的視線中,將所有的錢包全部丟了進(jìn)去,那好像渾不在意的動作,又帶著極其瀟灑得氣息,滿滿的違和感在蘇安泠心中聚集。 既然要丟的話,就直接丟給那群人好了…… 在心底默默腹誹著,但視線在掠過垃圾桶的那瞬間,蘇安泠腦海中的某根弦就猛地彈開,化作一團(tuán)霧的以后漸漸地散開來,忽然就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是故意的?”蘇安泠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做賊心虛的來到了靳斯宸的身旁,輕輕的勾住了他的手。 如果是蘇安泠猜的那樣的話,靳斯宸拿著這些錢包的原因,主要就是想氣氣那些人。既然他們想要訛詐他們倆的錢,那就不如好好地回敬他們一把,讓他們大出血一回,好將這一擊給換過去。 蘇安泠由衷覺得,靳斯宸這一招要比她揍得那幾拳還要好一些。畢竟她只是給他們留下了身體上的傷痕,而靳斯宸這么做,肯定讓他們再做這種事的時候,一輩子都留下心理陰影吧。 悠悠的看了蘇安泠幾眼,靳斯宸唇角輕輕揚(yáng)起,無言中證明了蘇安泠的想法。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拿這些錢怎么辦?” 既然是那些人的錢,他們肯定不會用,而且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拿到這些錢的,他們就算用起來也會不舒服。以前蘇安泠從《浪跡江湖》前任制片人孟平那兒訛詐過幾十萬,但是都將那些分給了附近的居民,不過這樣的事情做的動靜有些大,而且現(xiàn)在大白天的,加上這兒又那么多人,公開發(fā)錢簡直就是存心引人注目,他們現(xiàn)在可是對狗仔隊(duì)避之不及。 “撿的,交警察?!苯瑰方趵硭?dāng)然地回答著,其中的狡猾不言而喻。 蘇安泠被梗住,頓時就沒了話語。 將這些小混混,甚至是黑社會的錢交到警察手上,而且還是這么正大光明的,那些小混混就算是想要去拿,肯定也沒有那膽子。 兩人沒有順道去警局,靳斯宸領(lǐng)著蘇安泠去了家小吃店后,就將那些錢交給了老板,兩人看起來像是認(rèn)識的,對方?jīng)]有二話就答應(yīng)給靳斯宸將這些錢送去警局,反正用不著靳斯宸出場便是。 接下來,蘇安泠跟著靳斯宸在附近轉(zhuǎn)悠了整整一天,靳斯宸對這里好像非常熟悉,總是可以帶她到各種各樣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小店去,有吃的有玩的也有看的,精彩絕倫的鬼屋,獨(dú)具色特的本地小吃,還有花樣多端的小型游戲,好像就是專門給他們這些游客準(zhǔn)備的樂園,尤其是那些特色小吃,向來就對美食很是喜歡的蘇安泠,那天不知吃了多少的小吃,而負(fù)責(zé)給她拿食物的靳斯宸,兩只手上的食物基本上就沒有停過。 而傍晚時分,靳斯宸才帶著蘇安泠去了海灘,雖然海灘上的人群漸漸的散去,但放眼看去仍舊人潮擁擠,遍地都是身著泳裝的帥哥美女盡情地展示著自己的身材,甚至還有許多外國人…… 海風(fēng)迎面吹來,蘇安泠微微地張開雙手迎接著這溫和的海風(fēng),視線在周圍的人群上掃來掃去,眼底映入大批的腹肌猛男,忍不住想起靳斯宸那完美的身材,她便有些索然無味地撇了撇嘴,轉(zhuǎn)而將視線轉(zhuǎn)移到那些金發(fā)美女身上。 金發(fā)美女…… 才掃了一眼,蘇安泠就見到個金發(fā)美女朝她在揮手,遠(yuǎn)遠(yuǎn)看著有些眼熟,但仔細(xì)看了幾秒,眼前屬于艾米的那張漂亮的臉蛋就異常清晰起來。 她下意識地看向身后的靳斯宸,而同樣看到他們的靳斯宸,眸光微閃,唇角的弧度柔和了許多。 正好,為了給塵子封謀個好的角色,他正想找他們呢。 ------題外話------ 今天更新很少,抱歉抱歉。 周五周六的更新應(yīng)該也不會多,瓶子只能說盡力。 周五滿課,晚上還要被班長拉去看什么戲劇,反正跟班長商量不成,很糟心。 周六上午有課,下午出門,晚上要寫論文……大概就這樣。 ☆、第072話:肌rou猛男也來搭訕? 有關(guān)路云筠的消息,今天早上就已經(jīng)到了靳斯宸手上,不過路云筠的身份有些特殊,資料比常人要難收集些,短短時間內(nèi)只能查到她曾經(jīng)的過往,對她最近的事情跟現(xiàn)在的行蹤卻沒有任何的線索,這也是靳斯宸沒有跟蘇安泠說的主要原因。 而,跟路云筠一起的資料,還有塵子封的。 自從在拍攝《千年》時蘇安泠跟塵子封一起墜崖后,靳斯宸就一直在找人調(diào)查他,這個人隱藏的向來很好,就連自己的人格的都隱藏的非常好,當(dāng)時即墨弈之所以去《千年》,主要就是為了調(diào)查他最近一批過手的黑貨的事,但是也只能肯定他有嫌疑,卻掌控不了有關(guān)他的證據(jù)。 按理來說,無論塵子封做什么,都跟靳斯宸沒有關(guān)系,但他跟蘇安泠一同墜崖仍舊讓靳斯宸難以相信,那只是個巧合。盡管那一切都發(fā)生的理所當(dāng)然,因?yàn)樯铰诽y開,走神的司機(jī)沒注意便將車子開出了山路,加上懸崖陡坡之下讓車子失控,那時候踩剎車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車子毫無疑問地墜落懸崖。 不過沒來得及從車子里跳出來的司機(jī),早已在摔落懸崖的那刻跟車子一起毀滅了,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死去幾天,自然也無法證實(shí)當(dāng)時的具體情況,畢竟死無對證,事情經(jīng)過也只能根據(jù)車子跟滑過的軌道痕跡進(jìn)行猜測。 但這并不影響靳斯宸對塵子封的懷玉,怎么偏偏是他跟蘇安泠坐在同一輛車上,怎么偏偏正好是他們一起的時候就墜崖了,靳斯宸派人在懸崖邊調(diào)查的時候也沒查到什么血跡跟比較尖銳的石頭,甚至連雜草都很少,那蘇安泠臉上的傷為什么會那么重。 種種巧合堆積起來,對他起疑幾乎理所應(yīng)當(dāng)。 而在今天收到的資料中,卻有疑點(diǎn)指向塵子封,有證據(jù)表明他跟殺手組織聯(lián)系,而當(dāng)初蘇安泠他們在森林內(nèi)遇到的殺手同樣是出自于這個組織的。 光憑這點(diǎn)就足夠靳斯宸給他判死刑,現(xiàn)在,之所以沒有直接朝他動手,則是因?yàn)椤吩企藓苡锌赡茉谒稚稀?/br> “給塵子封找個角色?” 沙灘上,并肩而站的兩人迎著海面吹過來的涼風(fēng),靳斯宸徐徐緩緩的聲音落到秦翰耳中,平靜無波的語調(diào)中暗藏著危險的氣息,他話音剛落便聽得站在旁邊的秦翰眉頭忍不住跳了跳,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 在秦翰印象中,靳斯宸只是個純粹的明星,當(dāng)然他可能會有很多不為人知的身份,但他是以演員的身份被秦翰認(rèn)識的,而這樣的印象一旦扎根就難以動搖。秦翰跟靳斯宸接觸的也不算太多,這本來就是個冷清的人,很少主動跟人聯(lián)系,加上秦翰一直都待在米國,靳斯宸在米國待的時間卻不長,兩人只是在合作的時候才會多有些接觸。 而按照秦翰對靳斯宸的慣有印象來看,他雖然是演員但一般情況只接自己感興趣的戲,甚至可以因?yàn)闆]有看中的劇本幾年都不接戲,也很少出現(xiàn)在公眾面前,跟秦翰所知道的那些明星截然不同。以前米國有權(quán)威的雜志還特地分析了靳斯宸的演藝生涯,并將他稱之為“全世界最自由的明星”,因?yàn)榛旧现灰撬胱龅?,就不會因?yàn)橥饨绲淖钄r和壓力而半途而廢,而且任何事情到他手上就會辦得妥妥的,很多人都發(fā)自肺腑地感嘆著他的無所不能。 正因?yàn)樗@種無論什么都可以勝任的能力,完全看心情辦事的性格,還有那讓無數(shù)人瘋狂想要探尋的神秘背景,那“最自由”幾個字,非他莫屬。 只要他想,隨時可以退出娛樂圈。同樣的,只要他想,任何時候一部作品都可以震驚全世界。 可現(xiàn)在,從來都不會管娛樂圈事情的靳斯宸,卻忽然跟他說,給塵子封找個角色。 得到靳斯宸冷淡地一瞥,秦翰幾乎是下意識地會問了一句,“為什么?” 有關(guān)塵子封這個人,秦翰也算是了解些,畢竟塵子封好歹也是es公司力挺的藝人,如今在國內(nèi)有著不小的粉絲群體跟知名度。 說起來秦翰跟es還算是有些淵源,成為es老牌導(dǎo)演的秦耿早已是國內(nèi)首屈一指的名牌導(dǎo)演的時候,他秦翰才剛剛出道,因?yàn)樾帐舷嗤⑼饧铀奶幣毓⒌囊徊孔髌吠瑫r上映,而且類型都相同之后,就老是被觀眾粉絲們拿來做對比。 秦翰最討厭的大概就是拿自己跟別人作比較了,而且還是那種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的人被拿來作比較,當(dāng)時無論怎么看秦耿都覺得不爽,好在他當(dāng)時出了那部作品就去了米國留學(xué),之后都在米國發(fā)展,倒也沒什么人再拿他們倆來議論了。不過“大秦”“小秦”的名聲,卻仍舊在流傳著。 而秦翰認(rèn)識塵子封,除了他是es公司的之外,還因?yàn)楫?dāng)初跟他處女座撞上同時上映的、由秦耿導(dǎo)演的作品的男主人公,就是塵子封飾演的。因?yàn)閴m子封的顏值狠狠地打壓了他處女座的男主人公,向來記仇的秦翰對他還算是記得比較清楚。 靳斯宸頓了頓,沉聲著回答道:“培養(yǎng)藝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