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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師父我們緣起上古時在線閱讀 - 你我?guī)熗?,恩斷義絕

你我?guī)熗剑鲾嗔x絕

    北帝看了她一會兒,嘴邊的笑意依然停留,稍許便低下了頭再沒抬起過,只是一直彈著他手中的琴。

    隨著他的曲響,她的碧天也是凌空一甩,滾滾星河耀眼璀璨,隨著揮舞的曲線,碧天便似九天銀河傾瀉而下,很是壯觀。

    颯颯英姿如她。

    北帝彈到曲調(diào)激昂之時,她的碧天也是用力的執(zhí)出,頓分七條,條條星光耀眼、條條寒意迸射又刺如針尖的紛紛沖向四下的仙客……馬上要觸到他們的眉宇間時,她便又收了回來。

    剎那間、

    眾仙家聲音驟起,趕緊讓北帝停下,可北帝卻置若罔聞,不看群仙也不看她,眾仙見喚北帝無用,便喊她停下———笑話,他不停她又怎會停下!

    每條寒鞭都跟不上曲調(diào)的暴躁的蜿蜒成條條星河與在座的賓客擦肩而過。

    這心驚rou跳的感覺誰能受的了?!

    頓時,殿內(nèi)怨聲四起,紛紛稱這哪里是什么答謝,分明就是一頓鴻門宴嘛。眾仙家不歡而散的離去。

    北帝曲畢,她也收了碧天抬頭便問:“師父你可滿意?”

    北帝眉頭緊皺,身邊寒風四起,吹起了他的發(fā)絲和長袍,嗙的一聲琴斷,他高傲的站了起來,聲音也是極其陰冷,“你趕走了我的賓客,卻問我是否滿意?可笑!”

    “著實可笑,”狐魄兒勾了勾唇,滿眼的寒涼,“我并未趕一人走,他們?nèi)チ襞c我何干?”

    狐魄兒氣的手還在抖,歉也道了,還想怎么著?本狐是有理的,就不信了、我一個有理的狐還干不過你這個沒理的神了!

    狐魄兒咬著牙怒視著。

    可轉(zhuǎn)瞬,北帝就漏出了一抹嘲諷的笑,陰陽怪氣的說:“我還不知,魄兒竟也會跳如此取悅于人的歌舞?!?/br>
    天曉得這位老祖宗到底是個怎樣的心里,非要逼到她炸毛不可!

    “取悅于人?悅何人?”她的眼淚從眼角瞬間就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只會取悅于你,你心歡喜我便歡喜。”

    她不知道心底為何沒來由的一抹心傷,像是扎進了一顆毒刺,很痛很痛。她笑意又起,流著淚說,“那我的表現(xiàn),師父可否滿意?”

    她哽咽了下,“可否歡喜?”

    又自嘲的笑了笑,“可否悅你?”

    北帝冷笑一聲垂下了眸,又勿自飲了一杯酒,寬大的衣袖遮掩下,他的手有些顫抖,而隨之一飲而盡的還有兩行清淚。只是他的袖袍太過寬大,擋住了她的視線。

    酒盡,他便兩指微松,酒杯碎落在地,隨著眉眼一勾就緩緩的走下臺階,走到了她的身邊。

    那雙修長白皙的手便輕輕的挑起了她的下額湊近了他的臉旁,他笑的邪魅、聲音確是刺骨的寒涼,“怎么?”

    “覺得受委屈了還是受侮辱了?跳了個舞而已,哭什么?”

    他忽而與她額頭相抵,冷著聲音質(zhì)問道:“你又是怎么對我的,不記得了?”

    “哥哥?”他咬著牙說:“北帝哥哥?帝神小哥哥?對待哥哥就可以又啃又咬的嗎?”

    北帝的呼吸有些重,他說:“你可是忘記我是誰了?”他的唇忽而貼到了她的耳邊,聲音冷的仿佛像一把冰刃刺到了她,“魅惑師尊,可恥至極!”

    他一用力便將她推倒在地。

    狐魄兒驚訝的看著他,北帝冷哼一聲,“還有臉看我嗎?不覺得自己的行為齷齪嗎?收收你那狐媚的性子,以為和誰都可以亂來嗎?”

    狐魄兒只是呆愣的看著他,卻不知何時眼淚已肆意。

    “無言以對了是嗎?”他逼近了她,滿臉的憤怒,“你就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叫做過分?”

    狐魄兒勾唇笑了,一邊流著淚一邊看著他說:“沒錯呀,過分、是過分,可我覺得還不夠,我的確應該做的更過分些,”她笑的肆無忌憚的手撐著地輕聲說:“是我誤會了,看來師父并不需要道歉。”

    左一句妖媚他右一句狐媚性子的,好,很好,狐魄兒覺得自己的那顆心痛極了。

    她是真的想要道歉的,也是真的后悔自己做了那么多荒唐的事兒,她認錯、他不原諒她,她說會改,他不相信她。

    非常好,她就是這么不值得人信賴,就是這么過分且還無比的荒唐。

    什么是狐媚的性子,他當真是應該好好的領(lǐng)教一下了。

    她眸中一抹狐媚之光閃過,輕勾唇角媚而一笑,傾身之下衣衫便也隨之褪去大半。

    纖細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頭,再一前傾,唇齒便停留在他的耳邊,狐媚之氣繞于一身,她的唇輕咬著他的耳邊說:“師父,是覺得我以前那是在魅惑您嗎?那現(xiàn)在呢,我是不是更無恥?”話音剛落,她便輕輕吐了一口氣,糾纏上去。

    她又故意的擠進了北帝的懷里手也順勢撫上了他的胸口,又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唇,看著那星星點點的血絲,她甚是滿意。

    “難道師父這里就沒我嗎?”她輕浮的不是一點半點,“你不想嗎?師父若是不想為何會怒,為何不在我一開始的時候就拒絕?口中說著讓我滾,我真的滾遠了,你還不是又讓我滾回來了嗎?”

    “師父、”她咬了一下他的唇角,輕聲的說:“你這端的是什么架子???”

    北帝沒有推開她亦沒拒絕她,任由她胡作非為,她的舌滑至他的口中,極盡的占有,直到他們都呼吸加重,才抬起眼來,她依舊媚眼含光嘴邊略帶嘲諷的捧著他的臉,笑眼彎彎的說:“這才叫狐媚的性子呢,師父受用了嗎?”

    她眸光中透漏著一絲狠厲的溫柔,雙手卻粗魯?shù)耐嗜チ怂囊律?,直接將他推倒在地,肌膚相觸時,她早就忘記了什么是羞恥之心,俯身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又趴在了他的耳旁輕著聲音問道:“剛才還提到了可恥至極是嗎?”

    她的手直接就觸碰到了北帝的私 處在他的身上慢慢劃過,她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道:“更可恥的我也會,師父還想看嗎?”

    她又笑了笑,彎了彎眸,“想必此時,你定是不愿意讓我喚你師父的是不是?”

    “哥哥、”她輕抿著唇笑了下,“帝神小哥哥,我說的對嗎?”她一路順著他的胸膛便吻向了腰間,聽著他痛哼的聲音,她瞬間就心痛不已,淚如雨下。

    她哭著、笑著、痛著,怒著,也悔恨著……

    她覺得自己定是瘋了,定是瘋了,曾經(jīng)的自己荒唐荒唐也就罷了,沉浸在那小小的欲望中,她原本是滿足的,又是幾時變得這么瘋狂的、貪婪的,欲壑難填的?

    他只是激一激她,她就怒了,就受不了了。她心如刀絞、痛到窒息,淚與吻的糾纏,讓她的內(nèi)心近乎崩潰。

    一縷縷記憶如千絲萬縷般絲絲回流到她的腦海,煉魂的痛處,刺魂的折磨,她都是為了什么?

    她淚眼模糊顫抖不已的直起了身子,傻愣愣的看著被她撲倒狼狽不堪的上古帝神……

    他也在看著她,嘴邊沒有笑意、眼中沒有關(guān)懷、眸中所剩的皆是那無盡的血色、有惱、有怒、有憎、有恨、有惡,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可即便如此,此時此刻,他也未曾出一言,哪怕是罵她一個滾字都不曾。

    可她的腦海中卻早已涌進了千言萬語,如刀子般正中下懷。

    那一句句剛正不阿的聲音如狂風驟雨般在腦中刮過、摧毀了所有的神智,只剩下了源源不斷的恐懼……

    魅惑北帝、你魅惑北帝、狐魄兒你在魅惑北帝啊!

    一句句皆如驚天炸雷般在她的耳邊狂轟不止。

    她不知今天發(fā)生這種事情自己應該怨誰怪誰還是更加恨自己。

    她顫抖著站了起來,又胡亂的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窩在一個桌角瑟瑟發(fā)抖。

    北帝眉頭微皺,身子也是抖了抖,便大手一揚,穿戴整齊,傲然站起,正氣無限,絲毫沒了剛才的狼狽模樣,而她由于狐媚性格盡顯,狐性特征也是暴露無遺。

    北帝看了她一會兒,便蹲在了她的跟前,一臉正氣的樣子可眸中含著的確是陰晴不定,他壓著聲音說:“你為什么沒有繼續(xù)下去?給你機會你就是這般的膽子?放棄了是嗎?”

    狐魄兒抱著雙膝驚恐的躲了躲,忽而身上散出一縷白光,她想變回一只小狐貍,可白光也只是現(xiàn)了一瞬,就被抑制住了,北帝的指尖扣住了她的肩膀,又忽的將她往胸膛一攬,唇齒也靠近了她的耳邊,魅惑至極的說:“你要不行、我來??!”

    幾個字猶如晴天霹靂的再次刺痛了她。

    他的手掌根本不用太用力,便扯壞了她的衣服,欺身而上 ,便是一陣帶痛的狂吻鋪天蓋地的向她席卷而來。

    當又吻到她的耳邊時,北帝停了停忽而笑了說:“你說的沒錯,我心里不是沒有你而是全都是你,而且想你想到瘋狂,越是瘋狂便越是想離開你遠一點,越是想讓你離我遠一點,當你靠近我時,我便是越想你在我身邊久一點?!?/br>
    他又加重了語氣,粗喘聲已不在乎是否羞恥的需要自制,他說:“我那么想要你為何還要拒絕你?”他所有的衣衫也在說話間無形的褪去。

    狐魄兒依然在渾身顫抖,眼淚狂流不止,好想推開他,可卻早已沒了力氣。

    他笑的如同妖孽一般狠狠的掐住了她的手腕,“這么快就認慫了?以前不是挺狂的嗎?你不是還要與我做更可恥的事嗎?我要,你敢嗎?你若不敢,我敢!你不是喜歡重口味的嗎?哪一種的?這樣的嗎?”他的手竟也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 挑逗撩撥著,狐魄兒顫抖的更厲害了。

    他笑了笑,咬了咬她的耳邊說:“刺激嗎?”他笑得邪魅,話也說的陰冷無恥,徹底的不要他那張上神尊貴的臉面了。

    狐魄兒痛哭著吼了出來,“不要這樣!放開我、放開我!你定是喝醉了師父,這樣你會墮仙的,不、不要、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求求你……”

    北帝的力氣之大,她絲毫動不得半分,他看似慵懶的瞇了瞇眼角,又輕嘖了一聲說,“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喚一聲哥哥的嗎?”

    他的手又在她的身上輕點了兩下,“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哪樣?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的嗎?怎么就不可以了呢?你看看你現(xiàn)在,不也是很享受的嗎?”他的手用力的在她的肩頭摁了下去,狐魄兒痛的悶哼一聲,他勾唇笑著,低聲的蹭了蹭她的鼻尖說:“求而不得的滋味難受嗎?求我啊,只要告訴我你想要我,我就什么都依你?!?/br>
    狐魄兒想要怒吼,想要哀嚎,可所有的力氣在這一次次掙扎中早已耗盡,她絕望的心灰意冷,聲音完全都是嘶啞的,她說:“師父,放開我吧,我不要你墮仙,求求你……”她的眼淚亦是與主人一樣無助的流著。

    北帝眉宇輕顫,終是沒有控制住,他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冷笑道:“可笑至極,口口聲聲喊著不讓我墮仙,你卻都做了些什么?我終于放下所有,你卻又不愿意了?”

    他蠻橫的不再有一絲顧及,很暴躁的對她大聲吼道:“我墮仙不墮仙那是我的事,又與你何干?”

    狐魄兒雙手握拳,終是暴躁的拼盡了全力推開了他。

    那滿頭白發(fā)和九條尾巴隨著她身上迸發(fā)出的靈氣在空中亂舞,眼中狐光汩汩而出,妖形頓顯。

    她慌張的穿好了破爛的衣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乞求道:“師父,我求求你,別逼我、別逼我……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她一遍遍的重復著使勁的磕著頭,早已顧不得頭破血流。

    北帝第一次沒有著急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而是落魄的靠在了桌角,別過了頭沒再看她,良久后才抿了抿唇,冷冷的開口,“你我?guī)熗?,恩斷義絕,滾出去,別再回來?!?/br>
    她還在繼續(xù)著磕頭的動作,如此冰冷的話語帶來的那種刺心的疼痛,絲毫不亞于煉魂和刺魂。

    久久過后,他沒有起來,她也繼續(xù)跪著趴在地上不敢抬頭、目光一直呆滯著。

    她再次想起空余的話,瞬間一縷落寞貫穿全身,那種疼痛感好似已沒了精魄。

    她慢慢的直起了身,又使勁的磕了三個響頭,什么也沒說,只留下了地下的一攤血跡轉(zhuǎn)身快速的離開。

    恩斷義絕、恩斷義絕,別再回來、別再回來……

    他終于狠下心來攆她走了,從此,徹底的滾出他了的視線……

    自她走后,他亦是壓抑著渾身的暴怒,手臂上早已是青筋暴起,第一次眼淚不受控制的流穿了他那冰涼的血液,他就這么衣衫不整的凌亂的倚在桌角,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