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血洗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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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化成原形奔跑一路各種隱藏,再次溜到了大羅天,又隱藏好身上的氣息,踏入了紫薇垣,無人? 每次來,云依都是在的?。?/br> 她再次化成人形,一路走過,可心卻不似以往那么平靜了,越往前一步,心中越是忐忑不安。 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北帝的寢宮門外,她無意間掃了眼緊閉的房門,正要繼續(xù)前走,忽聽寢宮之內(nèi)傳來一聲女子的嬉笑聲…… 她徒然怔?。◇@恐的回眸,死死的盯著這扇大門…… 屋內(nèi)的軟言細(xì)語驚的她渾身不停地戰(zhàn)栗。 剛想一腳踹開房門,另外的聲音更猶如五雷轟頂般的灌入到她的耳膜,她慢慢的靠近房門,入耳的聲音能軟糯到骨子里:“帝君,你輕點(diǎn)。” “疼了?” 這個低沉的有些沙啞,她熟悉的不能再過熟悉,隨即一陣難以言喻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起。 狐魄兒被這一切驚的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待她回過神來時,只是微微轉(zhuǎn)個身,木訥的,輕輕的倚靠在了房門上。 沒有表情,沒有眼淚,再從房門上慢慢的滑落至地上,就這樣曲著膝埋著頭,靜靜的聽著他們之間的各種的聲音各種軟糯的話語,直到最后的最后沒有任何聲響都安靜的睡去,她才起身像只喪家之犬似的失魂落魄的離開。 她就像一個只剩軀殼的人,失落無神的走在街上。 她覺得原本歸于平靜的一切又亂了,怎么可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生的太快了,快到她都沒來的及阻止,快到她還不敢相信。太突然了! “魄兒!” 她沒有理這個聲音,只是繼續(xù)的向前走著。 “不好受吧?”攸歸說。 她仍然沒有回答。 “傻子,去把北帝搶回來啊?” “怎么了?”攸歸有些憤怒:“別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說句話???”攸歸嗤哼道,“不堪一擊的廢物!你怎么不進(jìn)去看看?也許是你誤會了呢?你想把云依怎么樣?殺了她嗎?那就殺了她吧……殺了她、去殺了她,我?guī)湍恪!?/br> “你閉嘴!”她突然吼道。 街上的人紛紛看向了她,狐魄兒眼中的妖光頓顯,渾身的魔氣肆意而出。 “妖怪啊……妖怪啊……” 她猛然抬頭,看著被她嚇的紛紛逃竄的人們,勾唇笑了笑,不躲不閃的繼續(xù)向前走著。 翌日,她剛要出門,攸歸咳了一聲問道:“上哪去?” “要你管!”她冷冷的丟下三個字,便大踏步的一路東躲西藏的又一次來到紫微垣大殿內(nèi)。 還是無人! 她傻愣愣的站在大殿中央不敢再上前一步,可最后還是艱難的向前邁出了一步,就這樣邁出了一步,便又一步接著一步的再次來到了他的寢宮。 她的眼角忽的滑下一滴淚,后又勾唇笑了笑,再次靠在了他的門外,靜靜地聽著屋內(nèi)的一翻云雨過后,才起身離開。 就這樣日復(fù)一日,十幾日后,攸歸很生氣的吼道:“狐魄兒你腦子有病是吧!” “每天聽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翻云覆雨,你還在那給人家看門,你是沒長腦子嗎?” 狐魄兒聽著攸歸呼了一口氣后,繼續(xù)咬牙切齒的道:“你不是說過讓云依也嘗嘗抽筋剝骨的滋味兒嗎?就是讓她和你的男人嘗的嗎?蠢貨!你能不能給我有點(diǎn)骨氣,不要這么慫行不行?你有相望有拘靈你還有我,能不能給老子硬氣一回???” 狐魄兒第一次對攸歸漏出不再那么敵意的笑,她輕咬下唇說:“我很沒出息是不是?做個好人還挺壞,做個壞人也做不好,多可笑?!?/br> 攸歸忽的從惡鬼符里鉆了出來,氣呼呼的一把就將她摟在懷中,不管不顧的鋪天蓋地的吻就襲面而來,狐魄兒嚇的大驚失色的的推開他,怒目而視的吼道:“干什么???” 果真,每次對攸歸的好感都超不過三秒。 攸歸比她還憤怒:“我在做什么?我在讓你的腦子清醒一點(diǎn)!” “要么就去搶回來,要么就徹底的放棄,整日替別人看大門去,是想讓人再送你個歌功頌德的石碑不成?成天這一副六神無主的可憐樣子,演給誰看?” “不愿意看滾??!”狐魄兒氣的掀翻了桌子,“我就是這個德行,才知道嗎?” 攸歸揪起她的衣領(lǐng)咬著牙吼道:“知道,所以才讓你清醒點(diǎn),老子不愿意看到你這個樣子,改!” 麻蛋的他說改就能改的嗎? 狐魄兒也掄起胳膊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我改不了,死也改不了,能改你改啊,我就這個性子,受不了滾??!” 攸歸松開了她的領(lǐng)子,后退兩步,伸腿就是一腳。 踹的她立刻就吐出一口血來,肝腸寸斷的痛,絲毫不留情面的一腳。 他怒氣沖沖的指著狐魄兒說:“自己改不了是嗎?你改不了我來幫你改。與其你今后被別人欺負(fù),那就我先來吧,不就是一個男人嘛,誰他媽的都一樣!”說著直接就脫了自己的衣服。 麻蛋的,這鬼貨是什么思維邏輯? 嚇得她捂著疼的撕心裂肺的肚子就跑了…… 打不過就跑啊,她還不至于傻到連跑都不會。一路狂飆到酆都地獄,便雙手使勁的拍著郁壘的大門。 她的手腕突然被死死的抓住,郁壘皺著眉打量了一下她問道:“怎么了?又干什么?你還想拆了我的門不成?” 狐魄兒怒目而視,可看著看著郁壘…………眼淚竟如黃河決堤般不受控制的滾滾而下。 她掙開了郁壘抓住手臂的手,坐在地上,頭埋在膝蓋當(dāng)中,手抱著雙腿就開始嚎啕大哭。 “嚎、嚎什么……”郁壘有點(diǎn)驚慌失措了,“好像我堂堂鬼帝欺負(fù)你了一樣?!?/br> 狐魄兒淚眼汪汪的看了郁壘一眼哽咽著道:“我就是被欺負(fù)了!” 郁壘皺著眉頭,估計是從來沒哄過女孩子有些手足無措的問道:“那你這是被誰欺負(fù)了?憑你這性子,欺負(fù)回來便是了?!?/br> 狐魄兒一眨不眨的盯著郁壘,眼神更加委屈,要多幽怨就有多幽怨。 “看我干什么?”郁壘被她看的一頭霧水。 “還不是你!”狐魄兒哽咽著道:“不是讓你看著攸歸的嘛,你說說你把攸歸看哪去啦?看哪去啦?” “攸歸?”郁壘眉頭一皺,“惡鬼符?” 一聽到郁壘提起攸歸的名字,狐魄兒哭的更甚了,使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是那個鬼貨王八蛋!” “受傷了?”郁壘說:“我看看?!?/br> 狐魄兒指了指肚子,郁壘看了一眼,便渡入一道靈氣,見她好轉(zhuǎn),便笑道:“這攸歸對你還真是夠狠的,這一腳不輕?。 ?/br> 雖然說,他這有種說風(fēng)涼話的感覺,但他這一笑,真是好看的不得了。 郁壘看了看她又搖頭苦笑道:“回去吧,看來這狐貍都是生來水性楊花的。” 狐魄兒剛要邁出離開的腳步又撤了回來,他怎么可以這么誤會自己? 她只是生來對美的事物都甚是喜歡罷了,跟水性楊花有一絲能扯上關(guān)系的嗎? “怎么說話呢?”她冷眼一挑,“我怎么能是那種普通的狐?” 郁壘的嘲諷更甚:“嗯,的確不是一般的狐?!边€用了一副你懂得的眼神看著她。 狐魄兒頓覺一噎,麻蛋,我懂什么,我什么都不懂! 瞪他一眼便悻悻的走開了。 邊走嘴里還邊叨咕著:“我懂?我懂什么?我是一只古往今來自掘墳?zāi)沟暮鼏??笑話,我乃中天、中天……呵!”她氣的踢了一腳腳邊的石頭咬牙切齒的吼道:“我和中天還有什么關(guān)系?” 她擦了擦眼淚,笑的比哭的還慘的向大羅天走去。 大羅天不是有很要緊的事情,是從不招待任何大神的。 狐魄兒剛要走到白玉池前,便看到一個大神慌慌張張的溜了出去。 她便也順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煙霧繚繞的浴池中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 她長呼了一口氣,眼中盡是落寞,抬眼間便又勾起了唇角,眼尾忽而泛紅,她輕著聲音問道:“師父,你怎么總是這么不讓我省心呢?” 她轉(zhuǎn)身的瞬間,便化作一道狐影追了出去。 再次化形時,那眼中的薄涼之色更甚,一抹狠戾的狐光從眼底劃過,碧天甩出,卷向那人。 “狐、狐魄兒?”那人被碧天抽了一個跟頭,驚訝的回頭,“你怎么會在這里?” 她彎眸笑了笑,眼中的寒意nongnong,“夜游神可有急事?你都能去紫微垣坐坐,我怎就去不得呢?” “我、我巡夜,”夜游神心虛的說:“恰巧路過?!?/br> “恰巧路過?”狐魄兒在嘴邊又低聲的重復(fù)了一遍這幾個字后,便笑意不及眼底的看了過去,“那還真是巧,紫微垣內(nèi)的哪條路是如此巧的經(jīng)過您夜游神的腳下的?”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右手上的指環(huán)說:“大羅天不待客,你不知道?” 夜游神剛要大聲呼喊,她突然的就出現(xiàn)到他的身邊掐住了他的脖子,一雙眸子已經(jīng)涼到了不近人情,片刻都不曾猶豫的就掐斷了夜游神的脖子。 她怎么可能讓北帝的丑事被傳出去呢,她煎熬的守了那么些時日是為了什么,自然就是為了這一天,竊窺北帝者,當(dāng)死!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可她也忽略了夜游神已經(jīng)逃離了大羅天,她的魔氣不斷四溢,很快便吸引來一眾天兵,他們驚恐的看著夜游神倒地后又隨之而干癟的尸體,突然喊殺聲響徹天際。 一把把□□向她無情的刺了過來,狐魄兒始料未及,有那么片刻慌神、也有那么片刻猶豫。 可當(dāng)被刺了數(shù)刀之后,她那周身的魔氣更加濃郁,身上的戾氣也不再掩飾,眼中魔光忽現(xiàn),嘴角上揚(yáng),妖形便頓顯無疑。 九尾白發(fā)張揚(yáng)著滿身戾氣,她揚(yáng)臂揮甩出碧天,鞭鞭寒光帶刺、毫不留情的向著身邊的一眾天兵抽去,她如今身上的魔息早已勝過為仙時千倍,魔風(fēng)襲襲,魔焰高漲,頃刻間,便血洗天界。 她亦是傷痕累累的逃下天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喚出攸歸快點(diǎn)幫自己療傷,攸歸出來時見她渾身是血,眉頭微微皺了皺卻也沒說什么,開始幫她渡入更多的魔氣,這魔氣還真是好用,不多時,她便覺得自己無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