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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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聲音溫潤如玉,真是好聽。 這個名字聽起來也夠響亮,夠霸氣!可……也夠長的。 她的思緒飄飄蕩蕩,想起了那好久都沒被再叫到的名字又沒來由的有那么一絲的落寞,她蔫聲蔫氣的說:“魄,天地之魄?!?/br> 北帝上下打量了一番她,雖是無影無形,可被他這么盯著,她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了,她欲言,他卻先一步道:“魄兒、你要去往何處?” 這個聲音不僅好聽還很耐聽。 魄兒? 聽起來倒是比直接叫魄要好聽的多,聲音好聽還會說話,真真的是讓人有些嫉妒了,她說:“你們那里、像你這么有文化會說話的東西是不是很多?” “有文化?東西?”北帝微微一愣,搖頭輕笑,“很多,但你口中的東西,是我們對物品的稱呼,我們應(yīng)該稱作、神仙。” 神仙? 老神仙? 她想了想,妙答! 他輕巧的避開了他到底是不是東西的回答,她又道:“你可看到氣?” “氣?”北帝眉頭微皺便隨后又淡淡的笑了笑,“又是誰?” 她心想:哎,看來天上的文化神仙也不是無所不能的,他竟然不知道氣是誰?她轉(zhuǎn)身便走。 “等一等?!北钡塾纸凶×怂?,有點苦笑道:“你這番前言不搭后語的問話,怎么沒問明白便要走呢?你再找人是嗎?我可以幫你?!?/br> 北帝又看了看她,諱莫如深的笑了。 她停住,暗道:他說能幫自己找到氣,有個幫手倒是不錯。 她再次飛飄回他的身邊,思索片刻說,“我有個朋友叫做氣,離開這里好久了……” 如果她有眼睛的話,想必她的眼神一定是思索綿長的。 是啊,時間真的太久了,久到她自己都忘記了好多的事情,只記得自己來尋氣,即便是有些怨他怪他,但更多的還是念他。 “我、我把他丟了?!彼f:“若你能幫我找回,感激不盡。” “他也同你一樣嗎?” 他笑起來真是很想讓人親近,好想給他一個抱抱。但是很快,她就撇開了這樣的念頭,她是不會與氣一樣見異思遷的。 她想了想說:“不是,他?同你一樣,有手有腳,有頭有眼,有鼻子有嘴巴,有頭發(fā)還有耳朵?!?/br> 不過,她又搖了搖頭,又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這個神仙說:“笑起來也如你這般好看,就是比你小,你看起來比他老?!?/br> 北帝微微挑眉,睫羽微低,便抿唇輕笑道:“你說的還不夠具體,不管是人還是神或者是妖,只要修得人形,都是長的如你描述這般,況且,他離開那么久,定也是長大了才對,也不會再是孩童的樣子,他離開多久了?” 她看了看他,說他老,這是不愿意聽了嗎? 不過,想來他說的也對。 從初遇氣到氣后來離開的樣子,他的面貌的確是在不斷的變化的。 她又想了想,很認(rèn)真的回他,“不知道,就是很久很久。” 北帝很有耐心的問:“那他可告訴過你,他要干什么去?” 她毫不猶豫的回道:“幫我尋求修身之法?!?/br> “那他還說了些什么?” 她想了好久才嘆著氣說,“好像還說過此一別,定會尋得仙法才歸,此去未有期,不知何時再見,讓我潛心修行,摒棄雜念,等他歸來。他還說我、”她看了北帝一眼,咬著牙道:“沒心沒肺?!?/br> 北帝笑的明媚,“那就是說,他也許還沒有找到呢?!?/br> 回憶起來,讓她有一絲不悅,“求不得便求不得,誰稀罕要,我只想見到氣,告辭!” 他瞇著眸子看去,這火爆的性子,又走,他有些無奈,“怎么又要走?我可幫你,剛才說過的,你忘了嗎?” 她又一次停住,回想起他之前說過的話,他是說過,奈何,自己剛剛激動過了頭,就給忘記了。于是乎,她才正式的打量起他來。 北帝穿著淡紫色的錦緞長袍,徐徐微風(fēng)下,衣襟翩然鵲起,仙姿熠熠,如墨染般的長發(fā)從一頂銀色束發(fā)冠中穿過,隨風(fēng)飄然,額間的一縷似星火紫色印記更是平添了幾許驚艷迷離的味道,那燦若星辰的眼眸輕輕眨眼間便如星河璀璨,讓人看的癡迷,鼻梁高挺的又給這張如玉般通透白皙的面龐平添了一抹剛毅,朱唇皓齒輕啟間亦顯盡浩然正氣。 真是百看不厭,既然不招人討厭,同行也好。 “我可有不妥?”北帝笑著問道:“你如此看我?” 她微愣,眨了眨眼睛詢問說:“你怎知我在看你?” 北帝薄唇微起,“你看我的神情,我看的清晰?!?/br> 她更加驚愣,“你能看到我?” 北帝微微點點頭輕笑道,“從頭到腳,和我一樣?!?/br> 我了個乖乖! 她瞪大了眼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長的是個什么樣子,他竟然知道,神仙就是不得了?。?! 氣都不知道她長個什么樣子,而他卻知道。 她有些狐疑的問:“也與你這般好看?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 “好看是好看、”北帝看著她說:“但與我不同,我是男子,而你是女子?!?/br> 她又急忙問道:“什么是男子女子?那你我誰更好看些?” 北帝挑眉笑而不語,再次抬眸看向她片刻說:“修成人形,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你拜我為師可好?” 她不假思索的道:“與我有何好處?” “好處?”北帝笑得有些不自知的寵溺,“助你化形、你可愿意?” “???” 又化形? 想當(dāng)年氣也是言之鑿鑿的說助她化形后,才一去不復(fù)返的,她瞪了他一眼,不太開心的道:“狗屁話,都是一副騙鬼的理由,我怎可信?” 北帝眉頭微皺,堂堂中天紫微北極太皇大帝第一次且還是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別人毫不猶豫罵的這么理直氣壯,他一向都是對別人惜字如金,而今與她上趕著多說幾句,竟還被罵做是狗屁話? 可他還是收了怒氣,用那充滿空靈,讓人聽了不自覺的就容易著迷的聲音說:“你可信我,只要你愿意,我就有辦法讓你修身成人?!?/br> 他又想了想覺得這個理由好像不太充分,便向天指了指多加了一句,“我可是天上的神仙,無所不能的?!鳖H有一些哄騙的味道。 誘惑,絕對是□□裸的誘惑! 以前修不修得人形,其實與她來說也不怎么當(dāng)回事,所以一修八千年,除了虛度光陰,她什么都懶得干。 可這一個兩個的都說要助她修身成人,說心里話,她還真是有那么一點點心動了。 況且,他剛才還夸了她,說她長的好看的嘛,想想到時自己可要和氣比一比到底誰更好看些,畢竟,氣長的那是相當(dāng)?shù)乃`。 不曉得修成人形后的自己,再見到氣,萬一自己長的比氣還水靈,氣會不會心生歡喜呢? 但是她的腦中突然又想起麒麟的那一張大怪臉,不由得渾身一哆嗦,自己要是那個樣子,可是恐怖至極! 北帝又勾唇淺笑,“麒麟怎能和你比,你比麒麟好看太多?!?/br> “我心里想的什么,你都能知道?”她瞪大了眼睛,“這是什么本事?” 北帝點了點頭,略帶一絲驕傲的說:“當(dāng)然,我可是天上有文化的神仙。” 她高興向他跟前湊了湊,“好吧,答應(yīng)你便是,不過……” “何為不過?” “如若讓我察覺這種好處與我無益,那就莫怪我翻臉無情,定不會輕饒你。”她說的很是橫氣。 北帝頗為寵溺垂眸笑道:“本事沒有,口氣倒是不小,這么肆無忌憚的說話你就不知道害怕嗎?” ……這冷水給潑的,扎心了! 細(xì)細(xì)想來,從她出世到現(xiàn)在,除了閑逛的本事,確實毫無是處,可是后來隨著她慢慢的有了真正的思想,才曉得現(xiàn)在的自己果真是無知者無畏呀,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她想咋虎就咋虎~~~ 以前跟氣在一起的時候這牛逼吹上天的本事,氣可是丁點都沒有糾正過她,均是毫不嫌棄的照單全收,他只會傻傻的一笑,看著她作威作福,還極盡的配合,那個德行才真真的叫做一個狗腿,一副寵她寵的不像話、慣她慣的沒脾氣的樣子,才導(dǎo)致她這說話肆無忌憚的,沒半點收斂的意思,懟我者必懟之! 她很是傲嬌的說:“我有何懼?你很狂啊,我乃天地之魄,你真身何物?在我面前敢如此囂張放肆,我屈尊降貴拜你為師,這是你三生有幸,膽敢恥笑于我?誰給你的膽子,狗膽包天,恬不知恥!” 我了個天天! 大神請原諒小的的口無遮攔,有眼不識泰山,罪過罪過! 這是她此后回憶起來時的心得,嚇的一顆小心臟都在不停的亂顫。 唉,如果她識趣一點,知道自己只算個靈體,任是修行之人,隨隨便便給她來上那么輕輕巧巧的一掌,她這癲狂的小命就嗚呼哀哉了,那定會惜命的很,怎還會口出狂言呢,定會灰溜溜的面壁思過,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