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與王家少爺初次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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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與王家少爺初次邂逅 馬希聲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驚人之言所帶來的效應(yīng),轉(zhuǎn)身吩咐小丫:“本殿要去江左巡視,你給本殿看著她!” 小丫眼瞼輕垂,眸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暗光,行禮應(yīng)聲:“諾!” 馬希聲察覺有些異樣,深深地看了小丫一眼,并未說什么,領(lǐng)著楊昭遂一同離去。 待馬希聲離開衡陽府,唐青容暗自松了口氣,與唐半初一同前去照看昏迷不醒的高歡離。 唐青容見高歡離昏迷中不斷念著他爹,深感高歡離對親情的渴望,內(nèi)心很是動容。 俗話有言,虎毒不吃食兒,骨rou之情乃是天性,她不信高郁待自己的兒子如此狠心,此事她得替高歡離討回一個公道。 如此想著,她站起來,對唐半初打了個眼色:“初初,我們走!” 唐半初心領(lǐng)神會,見唐青容邁向門口,跟上前去,似笑非笑地調(diào)侃她:“姐,你這臉變得也忒快的,剛剛還對殿下言聽計從,殿下走了,你立刻就違抗他的命令!” 唐青容知道唐半初在取笑自己的陽奉陰違,理直氣壯地說道:“他不在,聽他的話我是他孫子!” 他們二人機(jī)靈地躲過小丫的視線,偷偷來到高府門前。 據(jù)聞高郁此人目中無人,高府上下亦隨他,唐青容與唐半初打著衡陽府的名號前去拜訪,可下人瞧見只有他們二人,只冷漠地說了一句“我家老爺不在府中”,便不理會他們,任由他們站在門外。 唐青容忍著心中的憋悶,上前解釋他們其實是來拜訪高夫人的,然而,守門家丁只給她一個鄙夷的眼神。 唐半初對高府狗眼看人低的行事作風(fēng)早已司空見慣,欲想勸說唐青容離開,無奈唐青容執(zhí)拗得很。 唐青容生平最是厭惡此種人,氣惱地帶唐半初去借來一個大鼓和銅鑼,回來在高府門口敲鑼打鼓,高唱《死了都要愛》。 高府的下人們終究忍受不了這般折騰,慌忙進(jìn)府請出高夫人。 高夫人雖在深閨,但對高歡離的動向了如指掌,自然認(rèn)得唐半初與唐青容姐弟,也才想到他們是為高歡離而來的。 她不屑地冷笑一聲,打算給他們一個下馬威,招呼不打一個便厲聲下令道:“管事的,將這撒野的丫頭給我狠狠地掌嘴!” 高府管事似有忌憚,上前提醒道:“夫人,他們是衡陽府的人!衡陽殿下是出了名的護(hù)短護(hù)下人,若是打了他們,恐怕得罪了衡陽殿下!” 高夫人見他如此敬畏,心中大為不快,故意大聲說給唐青容與唐半初聽:“衡陽府又如何?我家老爺用得著看馬希聲臉色嗎?給本夫人狠狠地掌嘴!” 唐青容慌忙躲在唐半初的身后,唐半初默契地將她護(hù)在身后,強勢地怒瞪前來給唐青容掌嘴的下人:“你們誰敢動我姐,我讓你們一輩子在黃土下面生活!” 高府的下人忌憚唐半初的身份,不敢上前。 雖說唐半初是個下人的弟弟,但他深得皇上與王世子的賞識,不僅是德妃的義子,還是王長孫的伴讀,與朝中諸位大臣交好,若是貿(mào)然動他,恐怕麻煩很多! 高夫人明白這里頭的利害關(guān)系,便打消了念頭,盛氣凌人地放出話:“野丫頭,回去告訴高歡離那個死賤種,別以為找馬希聲做靠山,我就會讓他進(jìn)這個家門,今日我沒打死他是他命賤,下回再讓我看到他,就沒這么幸運了!” 聞得此言,唐青容恍然大悟:“原來是你把阿離打成這樣的!高夫人,你這樣做,就不怕高大人責(zé)怪嗎?” 高夫人瞧見高郁的馬車由遠(yuǎn)而近地回來,不屑地冷笑:“呵,是嗎?” 她理了理容裝,待高郁下了車,神色傲慢地問高郁:“老爺,聽說你那個兒子要死了,你要不要去衡陽府看看他?。俊?/br> 高郁正為“拓里”一事煩心,如今瞧見衡陽府的人前來為高歡離鬧事,夫人又拿此事前來試探他,心中大為不快。 他極為冷淡地回了一句“死了就死了,夫人莫要拿這種小事煩我”,便煩悶地進(jìn)府里。 高夫人頓時得意地對唐青容笑道:“聽到?jīng)]有,你以為我家老爺不知道我干的這些事嗎?我們老爺眼里根本就沒有那個野種,況且,他之所以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全賴我們王家在商場上支持他,你認(rèn)為他會為了那個丑兒子,拋棄榮華富貴么?” 言畢,她帶著不可一世的嘴臉,大搖大擺地回府。 唐青容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感嘆: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此話還真有理! 她本想前來勸說高郁去探望一下可憐的高歡離,可如今看來,是癡心妄想了。 她估摸著出來也有些時辰,便與唐半初打道回府,不巧的是,碰見了一群無良惡霸正在欺壓一對母女。 得知這群惡霸正替無良jian商逼迫這對孤兒寡母交出地契,不待唐青容吩咐,唐半初已出手教訓(xùn)那群惡霸。 令人意外的是,這群惡霸挨了打竟然不走,還氣勢洶洶地搬出高郁的頭銜。唐青容惱了,向唐半初打個眼色,讓他下手重些。 惡霸見勢不妙,即刻從隔壁花樓里請出了一位名叫王漢堅的花花公子。這位王漢堅左右擁抱地從花樓里走出來,身上帶著濃重的脂粉味與酒氣,舉止神色很是輕佻。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得罪我王漢堅,活膩了是不是?!” 他說此話時本是兇惡,可由于醉了,弱了氣勢,腳跟有些不穩(wěn),若不是身旁兩名花樓女子及時攙扶,恐怕跌倒在地。 唐青容不認(rèn)識眼前此人,可瞧著此人的光鮮衣著與那有恃無恐的模樣,便猜到此人背景不凡。 她偷偷向唐半初打聽,得知此人竟然是經(jīng)商世家王家的獨苗,高郁與高夫人的侄子,瞬間想到一個詞,冤家路窄! 既然是冤家,唐青容自然不會跟他客氣,疾言厲色道:“王公子,光天化日之下,你讓手下欺負(fù)婦孺,眼里還有沒有王法?” 王漢堅注意到靈秀動人的唐青容,目光變得曖昧下流:“小娘子,你跟相公我回家,便知曉我這里有沒有王法了!” 此言一出,伴隨著王漢堅手下下流的笑聲。 唐半初氣得想要上前教訓(xùn),卻被唐青容一把阻止了。 唐青容不動聲色,笑意盈盈地上前,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聲提議道:“王公子,人家現(xiàn)在就等不及了,不如,我們到花樓包間里吧!” 言畢,她故意向王漢堅送上勾魂的秋波。 王漢堅頓時心神蕩漾,一把將她摟入懷里,笑得十分下流:“哈哈哈,小妖精,本公子就喜歡你這么知情識趣的!” 言畢,他一把將唐青容橫抱起來,急色地往花樓走進(jìn)去。 及至廂房,待王漢堅將她放下,她故作溫柔地讓王漢堅去關(guān)門,自己輕手輕腳地尾隨身后,順手拿起一個花瓶,一鼓作氣地將人砸暈在地,而后將人五花大綁,用墨水染黑他的臉,剃掉他的眉毛與頭發(fā),吊在懸梁上。 她換上從王漢堅身上剝下來的衣服,打扮成男子模樣,從窗戶偷溜到隔壁廂房,瞧見人家正在辦事,便偷偷將男子的衣服順走,從窗戶沿路爬回去。 換上男子的衣服后,以男子模樣走出廂房的她并未被他人發(fā)覺,她將一名花樓下人喚來,將從王漢堅身上摸出的銀票塞給那名下人,吩咐她不到明日,不要讓任何人前來打擾廂房里的人,若是有人前來詢問王公子在何處,便告知他們?nèi)艘央x開。 這名花樓下人窮盡一生皆無法得到如此多的銀子,連連點頭。 她換上從王漢堅身上剝下來的衣服,打扮成男子模樣,從窗戶偷溜到隔壁廂房,瞧見人家正在辦事,便偷偷將男子的衣服順走,從窗戶沿路爬回去。 換上男子的衣服后,以男子模樣走出廂房的她并未被他人發(fā)覺,她將一名花樓下人喚來,將從王漢堅身上摸出的銀票塞給那名下人,吩咐她不到明日,不要讓任何人前來打擾廂房里的人,若是有人前來詢問王公子在何處,便告知他們?nèi)艘央x開。 這名花樓下人窮盡一生皆無法得到如此多的銀子,連連點頭。 唐青容神清氣爽地走出花樓,裝模作樣地來到婦孺身旁,厲聲斥責(zé)那些惡霸:“你們這群惡霸上回說你們是替高大人辦事,可本公子去高府求證過了,根本沒這回事!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拿高大人的名頭來作惡,不想活了!” 地痞惡霸們完全不曉得眼前這位俊秀男子是何許人物,頓時懵了:“你、你是何人?” 唐青容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煞有介事地大聲宣布:“你們給我豎起耳朵聽著,她們的地契房子,早已被我們衡陽府買下,若想要,來找衡陽殿下!” 地痞惡霸聞得馬希聲大名,紛紛面有懼色,茫然不知所措,慌忙遣人去找王漢堅,得知唯一依仗之人早已離開,他們慌忙灰溜溜離去。 唐青容確定他們離開后,隨同寡婦進(jìn)屋,不待寡婦開口詢問,便開門見山地說道:“大娘,方才我這么說只是權(quán)宜之計!可買下你這地契和屋子這事是真的,還望大娘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