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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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朵懂了,這皇宮也許不難找,可令十大家族真正的歸心是何其艱難?繁衍了上千年,誰的心不會生變?誰沒有重新取而代之的野心?就像現(xiàn)在的高家、呂家都蠢蠢欲動,那么三百多年前,那一場浩劫的發(fā)動與他們又會沒有干系? ☆、第三章 您會不會太威武了 姜云朵斂著眉頭沉思著,想著三百多年前的浩劫和二十年逼走母親的事之間是否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二哥,剛剛那說的那些……十大家族是否都知道?” 齊宜修聞言,心頭升上一抹沉重的凜然,“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雖然沒有明說,可私下應(yīng)該是有所猜到,尤其是高家和呂家應(yīng)該知道的會更詳細些?!?/br> “那么盧家呢?”姜云朵忽然想到盧江月跟她主動提起,應(yīng)該不會只是心血來潮才是,難不成他也知道?依著他對歷史的研究熱愛,倒是很有可能會感知到什么。 聽到她提到盧家,齊宜修神色有幾分古怪,“那晚江月和你說過什么?” 許是他話里的味道太……不對勁。,姜云朵猛的抬起頭來,果然那貨眼神似笑非笑的,一副好像了然的樣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能說什么,自然是關(guān)于消失的皇宮。” “江月可是邀請你一起尋找?”齊宜修的聲音更加的味道出眾了,風度修養(yǎng)神馬的又再次選擇性失憶。 姜云朵好氣又好笑,“你能不腦洞開的太大不?我想人家只是……” “只是什么?”齊宜修眸光灼灼,不依不饒,身子也欺近過去。 姜云朵瞪了他一眼,“人家只是對皇宮好奇,他不是研究歷史的教授么,對這些古老的東西好奇很正常好不?而且他知道我也好奇,所以才會邀請,而且又加上我是姜家的小姐,尋找起來更加的名正言順,事情就是這般簡單,是你想多了。” 她的解釋卻換來他不以為然的搖頭,“云朵,我與江月認識近二十年,可謂是知己,我了解他比了解自己還要透徹,他是對歷史非常的投入,甚至這種投入到了癡迷的境界,連盧家長老的位子他都不愿要,他對皇宮好奇我也相信,可是唯獨……依著正常來推斷,他絕不會邀請你。” “為什么?”姜云朵下意識的問。 “因為……江月雖看著溫文爾雅、彬彬有禮,與人相處都甚是融洽和諧,可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在學術(shù)上是多么的獨來獨往,他自視甚高,他也確實有那個資本,整個島上都無人可以與之匹敵,所以他可以教授所有的學生,可說到研究從來都是自己一人,因為沒有人有那個能力被他瞧上可以聯(lián)手?!闭f到底,其實他們的骨子里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驕傲清高到除了自己甚少覺得有人可以站在自己身邊。 “原來是這樣啊,還真是看不出來呢?!苯贫溆行o辜,有些恍然,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齊宜修卻不放過,笑得意味深長,“所以呢,我們的云朵是有什么經(jīng)天緯地之才打動了清高驕傲的大才子呢?” 姜云朵小臉紅了,對他亂吃飛醋很無語,“二哥,請注意你的風度氣質(zhì),你這么背后非議你的好友真的好么?” 齊宜修酸酸的哼了一聲,“好友也不該背后挖墻腳,所謂兄弟妻、不可戲,他的風度修養(yǎng)做這些難道就合適?” 姜云朵發(fā)現(xiàn)和這些愛吃醋的人士在一起,根本就是有理都說不清,好像圍在她身邊的男人一個個的都動機不純一樣,嘆息一聲,“二哥,我不是太陽,所以人家不會都圍著我公轉(zhuǎn)好不?” 齊宜修卻依然不得釋懷,“你不是太陽,你是一朵花,還是一朵花粉充足的花,所有的蜜蜂聞著味的沖過來,都想采一口?!?/br> 姜云朵無言以對了,只好推開他起身,還未走動,便被他摟緊懷里,“做什么去?” “我不是還答應(yīng)了大哥么?總不能……”姜云朵掃了眼墻角處那做古老的鐘,三點了,兩人從餐廳到這里有兩個小時了。 聞言,齊宜修身子一僵,摟著她的胳膊緊了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有些不穩(wěn),“云朵……”他想開口讓她留下再陪他一會兒,可將心比心,大哥此刻也許比自己更需要她,大哥心苦的更讓人心疼。 “二哥……”他的話沒有說明,她卻能輕易的從那不舍的語氣中聽的清清楚楚,心底一縮,回抱住他的腰,身子也放軟,完全把自己依惟在他的胸前。 半響,靜謐無聲,卻又勝過千言萬語、互訴衷腸! “好了,你去大哥那里吧,外面有飛鷹堂的人跟著護你。”齊宜修松開手,瀟灑的退后一步,俊美的容顏上掛著優(yōu)雅得體的淺笑。 “二哥!”姜云朵愣了一下,看著他那樣的笑卻只覺得心酸,“那你呢?” “我?我在這里幫你再尋些資料,看有沒有更多關(guān)于那皇宮的只言片語,等以后你和江月合作一起尋找的時候,也不會被他看輕不是?那家伙骨子里可傲著呢?!饼R宜修風度翩翩的笑著,說的甚是隨意淡然,充滿令人放松的自在。 然而……在那樣的笑容和輕松背后卻是他的成全,不舍而酸楚的成全和割舍! 姜云朵懂,此刻卻說不出一句謝謝,那太膚淺蒼白,她迎著他的微笑,忽然也燦然一笑,出其不意的紅唇湊了過去,踮起腳,在他勾起的唇角上快速的啄了一口,在他怔愣之際,也輕松自在的揮揮手,“回頭見,二哥,我走了?!?/br> 直到她的飄逸靈動的背影消失在門后,齊宜修還是有些回不了神,她剛剛是……主動親吻他了?那樣的驚喜在半響之后反應(yīng)過來,便是滿心滿肺的幸福和甜蜜,即使此刻被一個人留下,他也不再覺得冷清和孤寂,她的一個小小的贈與與他來說便是整個世界,她可知道? 姜云朵自然是不知道的,她那般做只是……說安慰也好,說是愧疚也罷,總歸心里稍稍好受些,出了門,門外果然站了十二個人,最專業(yè)的黑色西服,墨鏡,個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魁梧有形,氣宇軒昂,只是那一身無形散發(fā)的冷酷姿態(tài),便讓人心生凜然、不敢造次,不過姜云朵卻無懼,雖然沒有正面見過,可是也知道他們在她的身邊守護了好多年,那份親近在親眼看見的時候,很自然的便釋放出來。 “大小姐!”十幾人整齊劃一的低頭,聲音恭敬有力,分列兩邊,筆直的站在她的身邊,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姜云朵點點頭,淡淡的笑著,“以后就辛苦你們了。” “能保護大小姐,是屬下的榮幸!”這話可不是場面話,而是真的是一種榮耀,當初在千絕堂那么多人里挑選出幾百人送到堂主身邊,堂主親自教導磨練,最后留下一百多人負責保護夫人和大小姐,最后回島的時候,又層層選拔出他們六十個,而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他們更是從六十個里沙里淘金最頂尖的佼佼者,堂主對篩選出來的每一個人幾乎都苛刻到變態(tài)的地步,所以他們能保護她,這本身就是一種無需證明的榮耀!哪怕以后危機重重,隨時都面臨流血和犧牲,可是……雖死猶榮! “呵呵,你們都是驥挑選出來的,我相信你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尤其是近身保護的人! 十二個人都不由自主的虎軀一震,姿態(tài)更為謙恭,身為護衛(wèi),最高的獎賞也不過是得主子一句無條件的信任了,“大小姐放心,屬下定不辱沒您的信任!” “嗯,你們各自叫什么名字?” 在最前面的一個出列,“回大小姐,我們都是孤兒,身世不明,所以沒有姓氏,家主對屬下們施恩,賜姜姓,名字……是數(shù)字,屬下姜一,依次是姜二,姜三……姜十二!” 他們說的尋常,仿佛只是一種陳述,而姜云朵卻聽的有些悲壯,都是孤兒,身世不明,甚至名字都沒有,他們存在的意義便是自己的主子,父親和驥這樣培養(yǎng)他們無可厚非,可是與她還是有些覺得……“好,我記下了,姜一,姜二……姜十二,你們既然跟我一個姓,那么便是我姜家的人,這里便也是你們的家,從此以后,榮辱與共!”她并非是心軟或是示好,而是她希望以后在她身邊的人都是有血有rou有情感,而不是只會殺人或是防止被殺的機器! 這一番話讓他們深深的動容了,“大小姐……”個個都是不善言辭的性子,可從那輕顫的身軀輕易的便能感受到他們的激動。 姜云朵擺擺手,姿態(tài)淡然,“走吧,我要去大少的正則居?!?/br> “是!”鏗鏘有力的一聲,這一次比起最初的那一聲,更多了幾分誓死效忠的堅定! 從耀靈殿到正則居,沿路的景致賞心悅目,應(yīng)該說是整個行宮里的風景都是美侖美幻猶如仙境一般,姜家的行宮尚且如此,可以預想當年正式的皇宮又會是什么樣的驚艷! 余光瞄到身后的人都帶著墨鏡……這樣美好的風景戴著墨鏡看豈不是暴殄天物?“姜一,你們?yōu)槭裁炊即髦R呢?”不止是他們,好像專業(yè)的保鏢都是這幅裝扮一樣,似乎不這樣打扮就沒有那股范兒! 姜一似是沒想到還會有人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才小心的道,“回大小姐,是這樣的,因為臉上的表情容易偽裝,可是一個人的眼神若非修煉到一定的境界卻很容易出賣內(nèi)心的想法,身為護衛(wèi),這是大忌,必須時刻保持高度的冷靜理智,所以便用這個來擋一下,當然若是大小姐看不著不習慣……” “無事,既然如此,你們就帶著吧,呵呵……很酷!”好吧,她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人家不是一個個的都是在裝逼! 走到中元宮時,姜云朵額頭下意識的跳了一下,那兩個活寶竟然站在那里,看熊寶東張期望、一副翹首期待的模樣似乎是在等她。 果不其然,“大小姐,可把您給盼來了?!毙軐殯_著她興奮的招手,三兩步就跑過來,迫不及待的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急事,而她身后的小白卻無語的皺著眉,很是不情不愿的樣子。 姜云朵想要避開都難,只好道,“有事么?熊寶?” 熊寶被她身后出現(xiàn)的黑衣人刺激的有些凌亂,揮舞著雙手,激動的比劃著,“大小姐,您好威武?。 ?/br> 姜云朵失笑,門面裝點的再壯觀氣勢也不是真正的強大,要自己強大了那才是真威武!“有正經(jīng)事么?”那姑娘盯著她身后看的眼睛都要燒著了。 “喔喔,有的,還是很正經(jīng)的,”熊寶擦了一下嘴角,笑瞇瞇的道,“就是那個啥,大小姐,您是不是從二少那里來,又要去大少那里?。俊?/br> 姜云朵看著她的笑,就覺得頭皮發(fā)麻,總覺得她那所謂的正經(jīng)大概是最不正經(jīng)的,“是,怎么了?” 她這一句問的果然不明智,熊寶一聽立刻就打了幾百毫升的雞血,小臉爆紅,“大小姐,您會不會太威武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從驥公子,攸公子,然后到二少,現(xiàn)在又要去寵愛大少,您好歹休息一下??!您的武功還沒有修煉……” “熊寶!”姜云朵嘴角猛抽了幾下,受不了的打斷了,“我找大少是有正經(jīng)事要商量,不是你想的那些……”還寵愛?噗,這么婉約的詞匯用在衛(wèi)伯庸身上合適么? “喔,正經(jīng)事啊……”熊寶擠眉弄眼的,“嘻嘻,好吧,正經(jīng)就正經(jīng),那啥,我陪著您去吧,萬一您和大少有什么需要,我好在外面伺候著,準備個藥膳或是衣服我可是最在行的?!?/br> 噗,說來說去人家就是認定她是去寵愛的! 姜云朵揉揉額頭,“父親起來了么?” 話題轉(zhuǎn)移,熊寶下意識的接口,“嗯,剛起來一會兒,華叔正在和他老人家匯報您的英勇事跡呢?!?/br> “咳咳……什么英勇事跡?”姜云朵有種被打敗的感覺,可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 可惜,越是不想,現(xiàn)實就越殘酷,熊寶再次熱情洋溢的打了雞血,“當然是您從昨晚開始,就開始橫掃各路美男,越戰(zhàn)越勇……” “停!”姜云朵在這姑娘大嗓門的不遺余力的贊美她中,連死的心都有了,無力的擺擺手,指著她手里拿的那個包包,“給我吧?!蹦鞘撬陌?,里面是隨身攜帶的一些物品,除了手機還有章云旗送的那把槍。估計她是來給自己送這個的,卻驚天動地的說出那么多的豪放之語!我去! 熊寶依依不舍的把包包呈上,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掙扎,“大小姐,您就讓我跟著吧,不然到時候您們一旦*的燃燒起來……” “熊寶,咱們能回去了嗎!”小白也受不了了,開始拉扯她,飛鷹堂的屬下若是不是用墨鏡遮擋著,就可以欣賞到他們劇烈抽動的眼角了,*?那是說的什么鬼? 熊寶還在苦苦的掙扎,姜云朵從包里快速的抽出一個便簽,拿出筆唰唰的寫下一組數(shù)字,撕下,塞給熊寶,“把這個交給父親,這個我母親的號碼,記住,不要讓其他的人看到?!敝挥薪唤o她別的任務(wù),才能把這個哭死覓活想跟著的姑娘給支走了,而昨晚也答應(yīng)父親了,可后來卻因為驥,又忘下了,這個打電話昨天就應(yīng)該打的,那是只有她和母親才知道的號碼,驥應(yīng)該也知道,不過她相信他絕不會說。 果然,拿著那張薄薄的紙,熊寶姑娘剛剛還奔跑在邪惡的道路上,一下子就戛然而止,回頭是岸了,小白也是激動不已,他們兩人跟在老爺身邊二十多年,最適清楚這號碼對老爺?shù)闹卮笠饬x,一時興奮的連招呼都忘了和她打,就一路朝著既明殿狂奔去了。 姜云朵就無聲的笑了,這兩人雖說有些無厘頭的不靠譜,可是他們對父親的衷心自不必說,甚至說是關(guān)切孝敬都不過分,至少她不在的這些年,他們給予了父親很多的照顧,還是發(fā)自肺腑的那一種,說以盡管他們有時候難纏折騰,她都不會計較,甚至會把這種作當成是生活中的美好調(diào)劑,這宮里有他們在,會有一種讓人放松的快樂。相信與父親也是一樣,所以父親也才會和她現(xiàn)在這般無奈的縱容著。 姜云朵繼續(xù)往正則居走去,腳步輕松,因為寫下了那一串數(shù)字,心底就像是卸去一塊石頭一樣,若是父親打電話給母親,母親便會知道自己與父親已經(jīng)修好關(guān)系了吧?她一直沒有告訴母親,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想要把那些誤會說給母親聽,會忍不住想要與母親一起分享這份難言的喜悅,會忍不住央求母親回來……與她和父親團聚! 用力的呼出一口氣,望著遠處遼闊而自由的天空,她緩緩的勾起唇角,身子里似注滿力量和勇氣,再等等,一家團聚的那一天不會太遠了! ☆、二更送上 乖乖的讓我處理 進了正則居,就像是一片松柏林,正則居是中元宮里最大最氣派的一座宮殿,遠望便覺得氣勢非凡,走進,穿插在那一棵棵嚴肅的松柏中,令人更覺得威嚴凝重。 姜云朵對此不發(fā)表意見,她雖覺得過于沉悶無趣,可是假如換成一片花花草草……衛(wèi)伯庸被簇擁在中間,那畫面也是太美的令人不敢看,如今這般倒是更相稱些! 殿里有些清冷沉寂,泛著一種凄涼的幽幽之光,姜云朵一進去,便莫名的覺得心底收緊,而站在門外的一人看見她卻像是終于松了一口氣,甚至不顧身份,急步走過來,“大小姐,您可算是來了。”再不來指不定會出什么事! 姜云朵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以前沒見過,看他的裝束,應(yīng)該也是護衛(wèi)之類的,“怎么了?” 那護衛(wèi)躬身,一臉的為難急切,“大小姐,屬下叫衛(wèi)冰,是大少的貼身護衛(wèi),平時不顯身,可現(xiàn)在大少他……” “大哥怎么了?”姜云朵聲音也重了幾分,暗衛(wèi)若是沒有非常危機必要,不會從暴露蹤跡。 問道重點,衛(wèi)冰卻又糾結(jié)該不該說,沒有大少的命令,大少的一切他都不能透露的,可是若是不管,任由大少那么作踐自己,就是鐵打的身子都承受不了,這般一想,索性也豁出去了,大不了事后被大少懲罰也好過這般揪心揪肺的,“大小姐,大少昨晚就和幾位少爺練了一晚,帶了一身的傷回來,雖說華叔讓人給處理了,可是下午從餐廳回來,大少又一個人去了搏擊室,屬下進不去,勸也無用,等到大少從里面出來,屬下見那沙袋上都沾上了血!” 衛(wèi)冰想到當時看到大少從未有過的狼狽和消沉,喉嚨里一堵,有些說不下去,跟在大少身邊這么多年,大少從來都是勝券在握、百折不撓,可之前……那副迷茫痛苦、失意落寞的神情讓他忽然才意識到他們敬仰的大少爺不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是血rou之軀,也會受傷! “然后呢?”姜云朵的聲音有些顫,她幾乎可以想到那副慘烈的畫面,這個人也是笨蛋,一次次的去成全別人,以為自己是圣母么? 衛(wèi)冰聽出了她的隱忍的怒氣,有些微怔,悟了后心底又是一喜,大小姐這是在心疼大少?一時面色有些激動,“然后,大少就去了浴室,屬下勸也無濟于事,那些傷口都是剛被包扎的,再加上新鮮的,根本就不能見水,可大少……” “浴室在哪里?”姜云朵不等他說完,便開始往里沖,殿里很大,風格卻如同他本人一樣,沒什么情趣,擺設(shè)簡單,只是彰顯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 衛(wèi)冰緊跟著后面,領(lǐng)著穿過前廳,又三繞倆繞的,然后指著一扇古老的門道,“這里就是了!” 姜云朵心頭似燃燒著一把火,所以腦子也有些不清醒,也不管那浴室兩個字是代表著什么曖昧的深意,就不管不顧的推門進去了。 身后衛(wèi)冰卻面色古怪的頓住腳步,順便還很機靈的把那十二個人都攔在了合理的距離之外,“我們在外面等著更……人道!” 聞言,剛剛上任的十二飛鷹堂兄弟個個眼角抽搐,人道?就剛剛大小姐那羊入虎口的模樣……好吧,跟進去是不人道,可是大少人道了,那么他們堂主呢?他們還得保證堂主的性福??! 衛(wèi)冰神情冷肅,然而眼底有一抹疑似笑意的光芒,那就不歸他管了,他只要他的主子滿足了就行了,但望大少不要辜負他送大小姐來的一番心思?。∶髅骺梢宰尨笮〗阍趧e處等候,他來通報大少就好,只是若是那樣大少怎么會有機會展示他的性感身體……咳咳,是他的傷口呢? 衛(wèi)冰的小心思果然半點沒有浪費,姜云朵不但看到一身的傷口累累,還欣賞到了那性感的身體,噗! 推門進去,并非就是大刺刺的一副香艷沐浴圖,入眼是一扇巨大的屏風,遮擋住了所有的風景,繞過去后,是一個大到夸張的浴池,似是木制做的,古色古香,非常的奢靡,只是很不和諧的是里面的水是淺紅色的,看的令人心悸,姜云朵眼角一縮,急切的轉(zhuǎn)開尋找,便看到了那令她更心悸……不,除了心悸還有心慌震撼外加驚艷的一幕! 太震撼,以至于有些魂飛魄散,直直的盯著,一時看的入迷,倒是望了收回眸光! 直到被如此大刺刺欣賞的衛(wèi)伯庸再冷靜自持也有些承受不住,咳咳當然最重要的是有些變化就要在她的眸光下遮掩不住,于是咳嗽了一聲,語氣輕松溫和,細聽還帶著一抹暗啞的戲謔,“云朵,就這般喜歡?” 聞言,姜云朵如被雷劈了一下,豁然驚醒,飛快的撇開臉,下意識的轉(zhuǎn)身想要奪門而逃,背后卻響起低沉的笑聲,“云朵難道進來就是為了看一眼就走?” 姜云朵背對著聽,僵住身子,小臉因為他的調(diào)侃而爆紅,“才不是!” “那是……要做什么?”衛(wèi)伯庸其實在她到了門口便知道了,那時他已經(jīng)從浴池里出來,身上的血跡都沖干凈,想要穿戴整齊時間上是綽綽有余,然而那一刻……他卻詭異的沒有,只是拿著一卷紗布漫不經(jīng)心的纏著裂開的傷口,在心跳如雷的等待著,等待著她闖入、兩人就這般相見的畫面,畫面似乎是不錯的。 姜云朵呼出一口氣,余光又瞄到旁邊浴池里刺眼的紅色,羞惱的道,“還不是為了……看看你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