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醫(yī)武小農(nóng)民、【全職高手】關(guān)系、《義無反顧》(1v2、復(fù)仇、高h(yuǎn))、駱氏女、毛絨絨能有什么壞心思呢、酸橙、世家(作者:尤四姐)、六十年代白富美、一點不科學(xué)、搶妻(高干)
姜云朵沒注意這些,不過她也不是好糊弄的,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像是一切發(fā)生的過于突兀卻又顯得合情合理,話趕話就趕到這里了。她皺著眉,看了兩人一眼,“不會又是裝病吧?”她當(dāng)初可就是這樣被騙回來的,可這一招用過了,再用就不好使了。 聞言,華叔尷尬的呵呵一笑,“怎么會?有大小姐在老爺身邊孝順著,老爺怎么能再生?。俊边@話是在恭維討好,當(dāng)然更多的是想要彌補當(dāng)初騙人家回來的愧疚。 姜云朵撇撇嘴,難道有她在,就不生病了?她也不是醫(yī)生!其實對當(dāng)初騙她回來的事,她早已釋懷,不過偶爾還是可以用來傲嬌一番,看這兩個冷肅嚴(yán)謹(jǐn)?shù)哪腥寺冻鲞@幅表情,也是一種樂趣。 旁邊姜萬豪已經(jīng)急聲道,“什么辦法,快說?!?/br> 華叔在心里為老爺?shù)难菁寄c了贊后,才一本正經(jīng)的道,“老爺,要想讓夫人回來,這一次我們想的理由必須是極有分量的才行,我覺得吧,沒有比大小姐大婚更有分量的了,這個消息一旦傳出,那就是重磅級的炸彈,誰也反駁不了,自己的女兒大婚,難道還不允許親生母親參加么?” 華叔說的合情合理,姜萬豪聽的一臉激動,“對啊,果真是個好辦法,如此一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給玉顏下請柬來參加朵兒的婚禮了,呵呵,不對,不僅是參加,應(yīng)該提前就來準(zhǔn)備,女兒大婚,當(dāng)媽的不cao心誰cao心啊,華叔,你說是不是?不然現(xiàn)在就開始接玉顏回來cao持著如何?” 聞言,華叔垂首先抽了下嘴角,才滿面笑著抬頭勸道,“老爺,怎么著也得把那兩對母女?dāng)f出去再說,不然夫人回來了看著礙眼就不好了?!?/br> “對對,你說的對,那還等什么,走著,趕緊把那些個女人清理出去!”姜萬豪迫不及待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姜云朵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就那么把她的終身大事給規(guī)劃了,一時無言,大婚?好吧,這是個好理由,可是關(guān)鍵是……會不會太突然了?她這才回島還沒有一個月呢!而且和誰大婚啊? “朵兒,怎么不走?”姜萬豪走了兩步,回頭才發(fā)現(xiàn)人家還坐在沙發(fā)里,蹙眉看他。 姜云朵嘆息一聲,“去哪兒?。渴且ヌ幹媚莾蓚€女人還是……大婚去?” 聽著這一聲奚落,姜萬豪和華叔互看了一眼,呵呵的干笑著解釋,“朵兒,當(dāng)然是先去處置那兩個女人,然后再接你mama回宮,再然后才準(zhǔn)備你的大婚。” 姜云朵揉揉眉心,“我怎么就不知道我忽然就應(yīng)該大婚了呢?”她才二十一好么? “這不是為了接你mama回來嘛,而且……朵兒難道不想大婚?早晚都要婚的,爸爸覺得現(xiàn)在大婚是最好的時機了?!睘榱私幼约旱胗浀呐嘶貋恚缓脮簳r‘犧牲’一下女兒了,他這么做其實也是為了一家團聚,也是為了女兒好,絕對不是因為他朝思暮想著人家,看著女兒左擁右抱,他也開始渴望春天了。 “對對,老爺說的是,而且如今大小姐您已經(jīng)……,呵呵,幾位少爺都住進了中元宮,總不能一直這么沒名沒份的,大婚后,上了姜家的族譜,那可就是您名正言順的男人了?!比A叔笑著勸,不動聲色的又給了衛(wèi)伯庸一個眼色,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吧,還不快幫襯著趕緊定下來? 一直沉默的衛(wèi)伯庸終于開口了,“朵兒,我覺得義父和華叔說的都有道理,大婚是一定要的,雖說現(xiàn)在你剛回來,年齡么也不大,按說呢幾年后等到島上平靜了才大婚更合適,可是現(xiàn)在么……為了接義母回來,你們一家團聚,提早辦了也未嘗不可!比起大婚的早晚,一家團聚更重要,畢竟義父等了二十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年可以等?” 聞言,姜云朵不說話了,姜萬豪見狀,又緊跟著道,“是啊,朵兒,爸爸盼了你們二十年了,若是等到島上徹底平靜,沒個三年兩年的根本不行,可爸爸等不了了,再說把你mama留在國外,爸爸也不放心?。 ?/br> 姜云朵抬起眸子,揶揄了一句,“您盡管放心,mama在國外深居簡出,就算有異性追求,可也都被mama拒絕了?!蹦环判牡氖沁@一條吧? 被人家指出來,姜萬豪老臉紅了一下,華叔也想笑,老爺說那三年兩年的忍不了時,他就憋著了,看來老爺最近受大小姐的刺激很嚴(yán)重啊,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渴望梅開二度了。 衛(wèi)伯庸自然也是了解的,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光,都是男人,誰還不惦記那事?“朵兒,你看大婚是不是提前辦了?” 話題又繞回來,姜云朵凝視著他,那張清俊的臉上是極其誠懇的認(rèn)真,她皺了皺眉,猶豫道,“大哥,這大婚的理由是好的,可是……這可不是兒戲,不像爸爸上次裝病一樣,這可是……”是一輩子的事?。∷苍孟脒^那一天,自己穿上婚紗會是什么樣子,會把自己的手交給哪一個人,然而她也只是想象,從來沒有想過會突然來到的這么快,而且他們幾個人,不管哪一個與她大婚,其他幾只想必都不好受。 她的顧慮和擔(dān)憂,衛(wèi)伯庸都明白,握住她的手一起站起來,“放心吧!那些我都會處理好的!云朵只需安心的等著做新娘便是?!?/br> “大哥!我……”姜云朵總覺得一切都太過突然,一時不能適應(yīng)。 衛(wèi)伯庸忽然打斷,“云朵可是覺得我沒有求婚,所以才……”語氣頓了頓,神情溫柔而專注,“我可以求的。” 被他灼熱的眸子盯的有些小臉發(fā)熱,姜云朵羞惱的撇開,“才不是呢!”嘴上這般說,心底卻詭異的開始想這位會用什么方式求婚,一時腦子里有些亂了。 “呵呵……那這事就這么定了,等處置了那幾個女人,就選日子?!苯f豪往外走的腳步都似忽然輕松了,健步如飛,一時像是年輕了好多歲,又回到當(dāng)初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 華叔跟在身邊也笑的燦爛欣慰,“年前有好幾個黃道吉日,等過后我讓人去合一下,看哪一個更好些?!?/br> “嗯,嗯,一定要選個最好的,還有其他的準(zhǔn)備事項,你現(xiàn)在就可以著手了,” “是,老爺,您就放心吧!大小姐大婚,我一定給準(zhǔn)備的盡善盡美?!?/br> 姜云朵和衛(wèi)伯庸走在后面,她看著那兩人自顧自的商量著,激動的心情隔著十幾米遠(yuǎn),她都能感覺的到,她從父親的身上似乎又看到了年輕的影子,看到了枯木逢春的驚喜,看到了奇跡和希望一樣的迫不及待,與母親而言,也許心情是一樣的吧?若是也可以讓母親重新展露笑顏,擺脫那些郁結(jié)的心事,走出孤寂的牢籠,那么……大婚就大婚吧! 他們說的對,早晚都要大婚的,若是她的大婚能促成一家人提前團聚,那么也算是意義重大了! 衛(wèi)伯庸見她的神情已經(jīng)釋然,揪著的心也悄然松開,他不想承認(rèn)剛剛是緊張的,可是卻心不由己,大婚的消息與他來說也是突然,可是也是巨大的驚喜,在聽到的那一刻,甚至眩暈空白了幾秒,大婚啊,曾經(jīng)他以為那只會是一個儀式,一個責(zé)任,一個重?fù)?dān),從來不曾真正放在心上過,可是現(xiàn)在……滿滿的都是悸動,是期待,是驚天的浪,那一刻當(dāng)他說出求婚時,他是真的想要就此單膝跪下,不過……沒有任何的準(zhǔn)備,他不愿委屈了她。 該是準(zhǔn)備的時候了! 幾人往召開家族會議的大殿走去,每一個人的心頭都縈繞著各種的心思,卻沒有一樣是與將要進行的事情有關(guān)的,在別人看來那是一件多么重大的事件,然而對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 身后跟隨的那十二飛鷹一個個的面面相覷,主子們就不能稍稍認(rèn)真點么?這是有多么輕視那兩個女人?好歹牽扯到高家啊,還有呂家、衛(wèi)家說不準(zhǔn)都會有所行動,就不能稍稍花點心思、投點注意力? 不止他們,那幾只也是神色從容,好像這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齊宜修吩咐了人挨家挨戶的去通知了所有參加會議的元老級人物,姜家直系的人雖然單薄,可是旁支人卻不少,足有十幾支影響頗大的,這十幾支的子孫繁衍都很是繁茂,不過一直行事都還算低調(diào),姜萬豪的手段曾經(jīng)很強勢,給予姜家的人財富,可權(quán)利并不交予他們,財權(quán)分開,免了許多不安分的后顧之憂。 不過自從當(dāng)年召開了一次會議后,這么多年來,行宮再也沒有召開過家族會議,他們也都心知肚明,當(dāng)初那一次把林玉顏從姜家的族譜上除名后,姜萬豪便似是失去了對權(quán)勢的野心,島上的事務(wù)漸漸的變得漠不關(guān)心,對那幾大世家做的那些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默默的縱容,甚至后來徹底放手,一切大權(quán)都給了那四人,他們有心想要勸說,卻根本連家主的面也見不到,其實見到了又如何?似乎一切都晚了,那四人早已將權(quán)利掌控,而二小姐三小姐又是那樣不成氣候的性子,他們……也曾想過取而代之,都是姓姜,沒道理最后便宜了其他的外姓家族,可是他們手里沒有權(quán)利,從島上建立之初,姜家的老祖宗就聰明的早早下了這么一道圣旨,除了直系之外,其他旁支不得參政。 參照其他國家的發(fā)展歷史,不得不說這是非常有先見之明的,因為歷史上最不缺的就是皇家為了那把椅子而同室cao戈的悲?。】稍邳S金島,這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旁系的人沒有權(quán)勢,所以不生那個心思,直系里一般立長子為繼承人,若是有兄弟便會早早的就分出去,而到了這幾百年,連這一點的隱患都不存在了,因為直系一脈成了單傳,每一代就只有一個男子,還有什么好爭奪的? 他們也曾為此憂心,也多多少少的都知道關(guān)于姜家的詛咒,可是誰也沒有辦法,也沒有足夠的證據(jù),姜家直系一脈太神秘,不是他們可以有資格插手的,只是誰也想不到到了這一代,竟然一語成戳,姜家真的沒有了男子! ------題外話------ 下午繼續(xù)二更,以為能虐到渣渣,果然木禾的速度再一次醉了 ☆、二更送到 悲劇高蘭芝 沒有男子對于執(zhí)政者來說意味著什么?這是要徹底滅了姜家直系一脈?。?/br> 可是誰的擔(dān)憂也無濟于事,因為人家根本仿佛一點都不在意,姜家的那兩位小姐也都明里暗里的表現(xiàn)出要接掌這一切的姿態(tài),還有那十大家族有的也在扶持,有的在觀望,有的在思量著戰(zhàn)隊,也有的生了野心,總之一切都復(fù)雜難測,朝夕之間都可能有所改變,就像姜家的大小姐突然回歸! 令所有人都想不到,回來的那么突然,那么卒不及防,誰也來不及做什么,人就已經(jīng)站在了島上,就是他們也是在她去了榮華樓后,才得了消息!家主突然病重,大小姐突然回來,一出接一出都是突然的讓人預(yù)料不到,仔細(xì)思量卻都是心驚rou跳,是突然還是早有預(yù)謀,只有當(dāng)事人知道啊,就像今天,也是突然接到通知,要召開會議,不知道他們?nèi)ッ鎸Φ挠謺鞘裁赐蝗坏氖拢?/br> 一家一家的都在往行宮趕,來赴一場驚心動魄的好戲! 謝靜閑指揮著人正在殿里收拾,二十年不用,有些陰暗的凄冷,下人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突然動用了這一處塵封的地方,因著當(dāng)年在這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所以后來這里邊被家主棄之不用了,這么多年,他們也不來打掃,塵土飛揚,蛛網(wǎng)密布,有些驚悚的陰森,是人人都避著走的地方。 不過現(xiàn)在……一眾人忙碌著,用清水一遍遍的沖洗,擦拭,焚香,最潔癖的血謝三少親自監(jiān)督,他們更加不敢懈怠,務(wù)求一塵不染。 謝靜閑立在大殿的中央,身姿飄逸出塵,俊顏有一抹清冷的涼意,看著那一把把的椅子變得光可鑒人,透出威嚴(yán)的氣勢,看著那牌匾被擦拭的字跡清晰,看著地面沒有了塵封的痕跡,看著四周也褪去了曾經(jīng)的滄桑,一切如新,舊了的只有消失的歷史。 歷史故去,可一切又都刻在了心頭。 他不曾參與當(dāng)年的那些事,可是幾乎也可以想見那會是怎樣的一出戲,在這里,在這一個地方,在每一把坐著的椅子上,她還那么小,就被逼著離開……他閉了閉眸子,黑暗中似乎穿越到那被逼著四處躲藏、無家可歸的童年,他也曾在謝家的大殿上被逼著離開,逼著無路可走,逼著將自己最終封了起來。 幸好……她回來了,對他是救贖,對這里是一場最好的回?fù)?!這一段塵封的故去終于可以撥云見日了!那些曾經(jīng)欺她、辱她的人將會在這大殿里被一一償還給她,而當(dāng)初加注在她身上的委屈他們會百倍千倍的為她討回來! 那些人此刻還不知道!不知道下一刻等待著她們的是怎樣的天翻地覆! 所以當(dāng)向驥和許攸去了下元宮時,高蘭芝還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她多少猜到出了那件事,不會再像以往那樣不管不問,大哥也打電話來提醒過她了,不過……瞥了眼不經(jīng)人通報就擅自走進來的兩人,她還是不緊不慢的在修剪著那盆蘭花,連頭都不抬一下。 向驥和許攸見狀,也不以為意,因為他們臉上的神情也沒有半分尊重的意思,向驥還好些,一臉的冷酷無情,是他一貫的表現(xiàn),而許攸精致的臉上那不屑和鄙夷就掩飾不住了,哼,當(dāng)他愿意踏進這里啊,他嫌棄臟好不? 穿的人模人樣,眼前伺弄著的蘭花也是罕見的品種,自是優(yōu)雅不凡,她的動作也挑不出錯來,可是就是看著那畫面不順眼,附庸風(fēng)雅,真正有修養(yǎng)氣度的人會教養(yǎng)出那樣不堪的女兒? “跟我們走一趟吧,家主讓我?guī)銈冞^去。”向驥冷聲開口,連個稱呼都不給。 廳里還有伺候著的幾個下人,都是從高家?guī)н^來的陪嫁,對高蘭芝當(dāng)然是忠心些,聞言,很是氣不過,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她們自從陪著主子嫁到這行宮里來,便處處受委屈,外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姜家的二夫人是多么的風(fēng)光,其實……家主這十幾年都不曾踏進過這里一步,那些個人眼里也都沒有主子,不過是看在高家這些年如日中天的氣勢上,不敢落井下石罷了,背后指不定會編排什么難聽的話,一個女人不得男人的寵,會有什么好日子過? 可是這種事,她們也沒有辦法,主子也不是不想努力,奈何自從二十年前出了那件事后,家主就像是清心寡欲了一樣,過起了和尚的生活,就算是厭惡主子和三夫人,那也不再招其他的女人侍寢,這不是和尚是什么? 而如今,忽然召見……她們可不敢自作多情的以為這是主子要重獲新寵了,多半是和二小姐的事情有關(guān),二小姐做的那些事……唉,她們也不敢多加評論,自從那晚上回來以后,她們就再也沒見過,聽說是那什么什么傷了身子,一直在養(yǎng)著,下不了床,都是作孽??! 高蘭芝聽了向驥的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修剪著蘭花,精描細(xì)繪的臉上神情很是倨傲,好像對兩人看不到眼里去。 向驥俊郎的臉更冷了幾分,都這個時候這個女人還在不知所謂的裝高貴的二夫人,還真是可悲又可笑。 許攸本來就沒什么耐心,尤其是想到這個女人對他家小朵朵間接造成的傷害,他更是沒什么好脾氣,只想趕緊帶了人去大殿會審,誰知……呵呵,當(dāng)自己是什么金枝玉葉呢?“二姨娘這是沒聽見呢,還是不敢去呢?” 二姨娘三個字實在刺耳,刺的高蘭芝終于面色變了變,這輩子她心高氣傲,自以為可以嫁給島上最尊貴的男人,事實證明她也做到了,可是卻永遠(yuǎn)擺脫不了這個姨娘的稱號,不對,那二十年擺脫了,島上的人沒有敢當(dāng)面喊她姨娘的,都要恭敬的稱呼一聲二夫人,可是這一切自從姜云朵回來,便打破了。 打破的還有她一直自欺欺人的驕傲和尊嚴(yán)! 就算她是姨娘,她也還是高家的嫡女,輪不到這兩人給她臉色看,他們又算是什么東西? 放下手里的剪子,她冷笑著轉(zhuǎn)過身子,下巴微抬,“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是老爺明媒正娶的夫人,是高家血液正統(tǒng)的嫡女,不是來路不明生的野種,更不是無用的棄子,哼!” 那鼻腔里哼出的一聲充滿了蔑視和不屑,殿里的下人門臉色一變,主子就是這點不好,不管什么時候,這嘴巴都不服軟,眼前這兩位的身世都是十大家族心照不宣的秘密,這么揭穿了,只會刺激的那兩人更加不客氣。 果然,她那話一落,兩人的氣息就瞬間冷的徹骨,有那么一瞬,讓人懷疑是不是要被凍住。 不過片刻,便恢復(fù)正常,跟一個嘚瑟了多久的女人有什么好計較的?就讓她再蹦噠幾下吧! 向驥不屑,可許攸豈是好欺負(fù)的?亦冷笑了一聲,嘲弄著道,“呵呵,明媒正娶的夫人?我還真是不知道明媒正娶的夫人會獨守空房這么多年的,不知道這生的女兒連一聲爸爸都不配叫,不知道高家的嫡女到底是什么修養(yǎng)素質(zhì)可以調(diào)教出那樣的女兒,敗壞姜家的名聲不說,還成了島上……夫妻恩愛的情趣片女主角,呵呵!我今天也真是長知識了?!?/br> 許攸的嘴巴毒起來毫不留情,一樣一樣的都戳在她的痛處,高蘭芝漸漸的臉色蒼白,尤其是聽到最后,整個人像是被針扎了一下,原本已經(jīng)坐在椅子里表現(xiàn)她的身份高貴,此時,猛的站起來,“你說什么?什么情趣片?”她心底忽然升起不好的預(yù)感,自個女兒做的那些事情她是知道的,從十六歲開始,便男人不斷,可是她知道女兒做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目的無非就是籠絡(luò)人心,培植屬于自己的勢力,她睜只眼閉只眼的是默許的,反正將來勢力強大了,成為家主,后宮依然美男不斷,她只要把女兒想象成兒子就好! 這幾年來,那個男人也不管,她們也樂的如此,可是昨晚的事……有些突破底線了。當(dāng)她聽說時,也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可后來看了女兒那一身的慘不忍睹,所有的怨氣也都化為了心疼,醫(yī)生說是因為服用了某種藥物,所以才會迷亂了心智,當(dāng)事人做什么事后都不會知道,可是她知道這是好聽一些的說辭,女兒的行為若是檢點,身邊又怎么會有那么多男人在場?若非她與他們早就有了關(guān)系,他們也不會與她玩的那么瘋,聽說還有一個向秋蟬也在,真真是亂到了極點! 她也知道女兒是著了人家的道了,那天壽宴上的事,便是女兒和向秋蟬的主意,所以這是報復(fù)來了,還是明目張膽的這般以牙還牙,絲毫不忌憚她們知道,若是這樣的報復(fù),只是讓女兒玩的瘋了一點,也就罷了,養(yǎng)幾天也會好,而且那些男人本來也就是女兒的,算不得損失什么,可是若是留下了證據(jù)……那就是姜家和高家的臉面了! 許攸很享受的看著高蘭芝的臉色變幻,笑得無比愉悅,“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夫妻恩愛的情趣片,哪一個成年人不知道?喔……也對,二姨娘是用不上的,因為家主根本就不來,呵呵……” “許攸!誰給你的膽子可以這樣跟我說話!”高蘭芝氣的身子有些發(fā)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她最恨揭穿這些難堪的真相! 許攸不屑的嗤了一聲,雙手抱胸,“我做事全憑喜好,還需要別人給我膽子?你還是趕緊叫你的女兒出來,一起跟著走吧,再磨蹭下去,也許我就沒有這個好脾氣跟你客氣了?!?/br> 聞言,高蘭芝更是惱恨,都這樣了還算是客氣的?若是不客氣難道是要動手?“我若是不去呢?” 許攸冷笑了一聲,“不去?那就不要怪我了?!?/br> 他的話落,向驥往后掃了一眼,身后便涌進一群人來,是飛鷹堂的屬下,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那份凌厲的氣勢不是一般的保鏢護衛(wèi)可以比的,迅猛的占據(jù)了房間里的各個角落,將高蘭芝圍在了中間,似是只等一聲令下,便會將她繩之以法一樣! 高蘭芝寒著臉一時說不出話來,眼里是滔天的怒火,可是她也不是沒有頭腦,知道現(xiàn)在不是硬碰硬的時候,深呼吸了一下,冷聲道,“惠兒現(xiàn)在身子不舒服,沒辦法去見老爺,我自己跟你們?nèi)??!?/br> 許攸似笑非笑的,對她的妥協(xié)半分不領(lǐng)情,那樣的目光看的高蘭芝再一次氣血上涌,“許攸,不要得寸進尺,惠兒是這里的二小姐,是老爺?shù)呐畠?,難道身體不舒服都不能歇著?” “是不舒服還是沒臉見人?”許攸打擊起來,不遺余力。 高蘭芝氣的聲音都在發(fā)抖,“許攸,你好自為之,一個命都活不了幾天的人,我倒是看看你還能怎么蹦跶?” 許攸面不改色,“這個就不老你費心了,你還是趕緊讓人把你女兒帶出來比較好,不然……呵呵,我這幫兄弟們要是去,可不會憐香惜玉!” 高蘭芝咬著牙半響,對著殿里早已嚇傻了的下人吩咐,“去,把二小姐請來!” 下人下意識的點頭應(yīng)了一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退了出去,房間里的氣氛有些沉默的壓抑,高蘭芝拿出手機,就要撥打電話,按了幾個鍵又停下,看了那兩人一眼。 向驥一直面無表情的沉默著,似是連看她一眼都覺得礙眼,對她打電話的動作也是無動于衷,許攸則是不屑的笑著,還用眼神示意她想打盡管打,不然一會兒大概就沒有機會了。 那樣肆意的態(tài)度刺激的高蘭芝一口血就要沖上來,她咬著牙咽下,發(fā)誓將來一定會報今日之仇,詛咒這個短命鬼活不過明天去! ------題外話------ 虐渣渣要幾章哈,嘿嘿,不過一定會虐爽的,還有很多過去的故事也會揭開,當(dāng)然穿插著曖昧也是少不了的 ☆、第二十四章 虐渣 一 高蘭芝惡毒的眼神毫不掩飾,許攸漂亮的眼眸微微一瞇,又忽地笑開,他豈是懼怕詛咒的人?從小便被說是短命鬼,可不也活到了現(xiàn)在?還與他心愛的小公主成就了好事,一生足矣! 倒是這個女人……哼,以后還有沒有臉活在島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