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醫(yī)武小農(nóng)民、【全職高手】關系、《義無反顧》(1v2、復仇、高h)、駱氏女、毛絨絨能有什么壞心思呢、酸橙、世家(作者:尤四姐)、六十年代白富美、一點不科學、搶妻(高干)
頭一次,衛(wèi)大少有點挫敗和無力,直到從那張美艷的小臉上看到捉弄的快意,他才恍然,原來她不是不懂,而是故意…… 姜云朵在他反應過來后,為了免于被打擊報復,忙笑著先跑進去了,留下衛(wèi)伯庸望著她的背影縱容的輕笑。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最后打擊報復還是沒有躲過去! ------題外話------ 妹子們腫么都變得像木禾一樣文靜低調了呢,嘻嘻,表那樣子哈,咱還是活潑一點,不然評論區(qū)會寂寞的,想要下午繼續(xù)二更的妹子熱情冒泡喔,么么噠 ☆、二更送上 大少的熱情報復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最后打擊報復還是沒有躲過去! 衛(wèi)伯庸一直縱容她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進去后,便一把制住還想繼續(xù)逃脫的小女人,抵在門上,就是一番抵死纏綿的親吻。 她抗議掙扎,在他的懷里統(tǒng)統(tǒng)無效,他的擁抱是這世上最堅固的牢籠,困住她的一生再也逃脫不了,也是最溫暖安全的港灣,護她無憂無慮,無風無雨。 “大,大哥……”她在他狂風驟雨似的攻擊下,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只能求饒。 “……以后可還敢?”衛(wèi)伯庸喘息著,并不比她好多少,壓抑的嗓音里是nongnong的欲色。 姜云朵無力的搖頭,她就是敢,這會兒也不會傻乎乎的往槍口上撞的,她敢肯定她要是點頭,一定會被就地正法了。 衛(wèi)伯庸還真是有那樣的想法,所以見人家識時務,不但不滿意,還很失落,摩挲著那微微腫脹的唇,沙啞道,“其實你可以敢的。” 姜云朵受不住他暗色滾滾的鳳眸,把臉埋進他的懷里,“大哥,我累了?!?/br> 衛(wèi)伯庸嘆息,無奈而寵溺的道,“就先饒了你,不過等到晚上……要依著我索求?!?/br> 姜云朵身子細微的一顫,這是還沒到晚上就宣判了她的死刑了么? 衛(wèi)伯庸無聲的勾起唇角,抱起她軟成水的身子,往沙發(fā)上走去,小心翼翼的放下她,整理好她的衣服之后,才平靜的道,“出來吧。” 聞言,姜云朵不明所以,直到看著從一邊的餐廳里走出來一個人,才明白,原來……房間里不止是他們兩個。 這個事實刺激的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本就艷若桃花的小臉更是紅的嬌艷欲滴,不過這次是羞惱的,剛剛那一幕……是被現(xiàn)場直播了么?還有,他一直是知道的,那么為何還要做那些??? 對上她羞惱質問的眼神,衛(wèi)伯庸表示很無辜,他是知道,可是當時那種情況下,他只覺得情難自禁,誰讓她的魅力那么難以抵擋呢? 姜云朵無語凝噎,這么說還是她的錯了? 被點名走出來的衛(wèi)清翼忙笑著澄清,“大小姐,屬下什么都沒有看見,真的,您和大少一進來,屬下就進了餐廳了,呵呵?!?/br> 他也是很冤枉的好么,他怎么就能想到,大少會那么熱情似火呢?連給他個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進門就忙的天昏地暗,好生刺激的他熱血逆流了一遍。不過話說,大少最近真是學習能力一日千里啊! 姜云朵對他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根本就不信,沒看見,你會躲在餐廳不出來啊? 衛(wèi)伯庸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很快領悟到,去端了一杯新鮮榨的果汁過來,恭敬的送上,“大小姐,請用,剛剛屬下真的在餐廳。”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您看,這便是最好的證據(jù)。果汁在這里擺著呢。 姜云朵望著那杯果汁,喝不下去,衛(wèi)伯庸見狀,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在她身邊坐下,俊顏轉換成一本正經(jīng)的威嚴,“那個,可是有什么事情匯報?” 只有說到正經(jīng)事,才能盡快轉移這個小女人的羞惱,不然……有自己臉色看的。 衛(wèi)清翼秒懂,于是順著衛(wèi)大少的意圖,也變得非常正經(jīng),語氣認真的匯報道,“大少,剛剛在會議上,幾位長老都問起您為何缺席,二少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了?!?/br> “都誰問了?”其實不用問,他也能猜的到,不過,為了緩和人家的尷尬羞惱,他便繼續(xù)問著沒有營養(yǎng)的話題。 衛(wèi)清翼也很知趣的配合著,“回大少,是呂長老,齊長老,還有盧長老?!币粋€是明知故問,一個是八面玲瓏,一個是,默守規(guī)矩的老頑固。 “嗯,會上可有說什么?”衛(wèi)伯庸沉思著,偷偷打量了一下身邊的小女人,果然,那臉色慢慢的好轉了。 衛(wèi)清翼也注意到了,于是說的更加賣力,“高長老提到軍隊上需要財政支持的事,被三少給暫時壓下了,呂長老含沙射影的說了麗宮那日發(fā)生的一切,是遭人陷害,意在澄清自己,不過看那些人表情都隱晦不明的,也不知道相信的有幾個,盧長老含蓄的問了一下行宮那次召開的家族會議,大概高蘭芝母女被休一事讓他不安了,章長老一直眉頭皺著,若有所思,應該是從這件事上看出來些什么,衛(wèi)家和齊家兩位長老一直很沉默,大約也是心底明白的,卻不動聲色,謝家的長老一直看著三少,會議結束后還曾攔下三少說了些什么,向家的長老臉色一直很難看,卻沒有說話,崔家和許家最平靜?!?/br> 衛(wèi)伯庸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一切人的反應都了如指掌,倒是姜云朵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問道,“軍隊上的財政支出都是由三哥負責么?” 衛(wèi)伯庸見人家終于擺脫了之前的情緒,忙解釋道,“對,島上不允許養(yǎng)私兵,就是十大家族里私底下養(yǎng)的護衛(wèi)保鏢也是有定制的,不能超過一百人,當然暗中的死士或是暗衛(wèi)有多少這個就不受控制了,高家私下養(yǎng)了不少,包括軍隊里一半人都是他們的直系?!?/br> “那豈不是用我們的錢在幫他們養(yǎng)打手?” “在目前,這也是暫時沒辦法的事,畢竟這千年來,高家一直霸占著軍隊大權,不是一朝一日就可以鏟除的,不過云朵也不用擔心,義父在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開始布置,不然也不會有云旗了?!痹破斓拇嬖趯τ谡麄€高家就是最好的掣肘。 “四哥真的就那么厲害?” “嗯,云旗可是百年難遇的武器天才,雖說在軍隊上我們的人數(shù)不占優(yōu)勢,可是在武器上,高家絕非我們的對手,秘密基地里的那些先進的東西,就是摧毀十個高家也綽綽有余,不得不說,義父當年收養(yǎng)了云旗是挖到寶了,不過,那些東西威力太大,不到萬不得已,也是不會用的?!?/br> “那,現(xiàn)在高萬良想要錢,莫非也是意識到這一點,所以……” 衛(wèi)伯庸贊許的點頭,“云朵想的很對,不過他現(xiàn)在想要研制新武器抗衡也晚了,我們暗中早了十幾年,他現(xiàn)在才開始,不是一時半會就追的上的,而且我們又豈會給他機會?” 該鏟除了,就不會再給他機會壯大起來。 “嗯,那既然如此,呂家和衛(wèi)家也該打壓一下了?!边@兩家是高家最直接有力的力量,想要鏟除高家,這兩家不可不壓制。 衛(wèi)伯庸的表情微微有些黯,片刻,堅定的道,“好,一會兒用餐的時候,我們商量一下接下來怎么辦。” 午餐在去了姜云朵的辦公室用的,那間辦公室已經(jīng)裝修完畢,就等著主人檢驗了,姜云朵踏進去時,就像是穿梭回到了古代的帝宮,威嚴中又不失華麗精致,有男子的霸氣,又有女子的柔美,這樣天差地別的兩種感覺混在一起,卻半分不覺得違和詭異,相反,配合的天衣無縫,令人嘆為觀止。 當然這一切都是齊二少的功勞,看到她滿足而喜悅的表情,他便覺得一切絞盡腦汁的行為都值得了,她的快樂便是最大的回報。 姜云朵也不是那么沒良心的人,看著人家做的這一切,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一聲嬌媚動容的“謝謝!”成功的讓齊二少身子軟了半截,也惹的那幾只羨慕嫉妒恨一番。 餐廳的設計也非常的驚艷,不過她看到那桌子和椅子的數(shù)量,就頗為玩味又無奈的笑笑,椅子有七把,每一把都是與眾不同的,都有自己特殊的印記和意義,讓人一看,便會猜到它的主人是誰。 姜云朵的是紅色的,美艷火熱,如涅盤的鳳凰,衛(wèi)伯庸的是暗紫,威嚴霸氣,又沉穩(wěn)持重,齊宜修的是優(yōu)雅貴氣的淺灰,謝靜閑是純凈的白色,章云旗是冷而酷的金屬色,連造型都像是武器,而向驥的是海藍色,如大海一般包容博大,許攸是透著曖昧香艷的黃色,咳咳咳,最開始是想選綠色的,象征著生命不息,可是征求了本人的意見后,選了黃色,一看,便讓人為之遐想連篇。 幾人都很聰明的選了自己的椅子,只有許攸的那一把是空著的,也顯得那一把就更為凸出。 姜云朵見幾只的眼神都在黃色上不停地流連,她心臟都抽了抽,本就都是滿腦子的流氓思想,如今……更黃了。 一道道的美食端上來,用餐期間還是很和諧的,幾只的氣度都是專門修煉學習過的,優(yōu)雅自如,吃的很斯文,除了章云旗比較不注意形象的挑三揀四以外,其他都好! 餐后,茶水端上來,進入正題。首當其沖的便提到了解決盧雪蓮母女的事。 姜云朵喝著茶,真心覺得最近她太那什么什么了,好像總是忙著這個那個,沉迷男色,咳咳咳,正經(jīng)事都沒有做幾件,就是高蘭芝母女的事,她也不過是最后去跟著看戲,還看出一場情歌大戰(zhàn)來。 所以,這一件,她表示想要參與,齊宜修當然熱烈歡迎,因為這事是他負責的,她參與,便是與他接觸的機會多了,并肩作戰(zhàn)的感覺只是想象就熱血沸騰了。 ☆、第三十八章 為了你,我愿意 齊宜修可不想拉仇恨,所以盡管內(nèi)心一萬個激動,他也很好的秉持著謙虛低調,端的是平靜淡然,不動聲色。 不過,那幾只又豈是好糊弄的? “大哥,我也可以幫忙。”章云旗積極踴躍報名。 “不行,你最近時刻盯著高家。”高家吃了那么大的一個虧,豈會善罷甘休,衛(wèi)伯庸斜睨了他一眼,想都不想就拒絕。 “我最近倒是有些清閑?!敝x靜閑淡淡的的道,說的隨意,可毛遂自薦的意思誰也能聽出來。 “你若是清閑,就與呂家那小子走近一些,早一日把他收進來,你也好早些……” 謝靜閑就不說話了,向驥比較知趣,從頭到尾就沒有表示什么,衛(wèi)伯庸看著他道,“十大勇士賽就快開始了,這一次向家為了挽救自己家族的形象,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贏,你有空去千絕堂調教下那幫子兄弟,選幾個出挑的參加比賽,十二飛鷹也是你一手帶出來的,他們的能力你最清楚,也讓他們?nèi)ヅ_上露露臉,以后云朵帶出去更有震懾力?!?/br> 向驥點點頭,應了一聲是,幾人又坐著討論了一下接下來的計劃,針對各個家族逐一擊破和收復做了詳盡的安排,姜云朵提出了不少的看法,衛(wèi)伯庸都給予了肯定,似乎是不管她說的是什么,他都無條件的支持! 等到那幾人離開后,姜云朵嘆息道,“大哥,這樣你會把我慣壞的?!弊屗约憾疾恢雷约盒帐裁戳恕?/br> 衛(wèi)伯庸不以為然的笑,“傻瓜,你慣你慣誰,你可是這島上未來的女王,你該有你作為女王的尊嚴,那便是唯我獨尊、一言九鼎?!?/br> “那……我說的若是錯的呢?” “即便你說的是錯的,我們也會讓它變成對的!” “……”好吧,這是要寵的她無法無天的節(jié)奏??! 下午的時候,姜云朵沒有再賴在衛(wèi)伯庸的辦公室,也沒有在自己的房間里,而是去了齊二少那里,理由當然是最合情合理的籌劃處置盧雪蓮母女的事,衛(wèi)伯庸沒有意見,只暗示說晚上帶她出去,還要一夜未歸,大概可能應該是還會忙碌的昏天黑地,所以趁著天亮著,她可以盡情的珍惜這段時間,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想見誰就去見誰,不然天黑就是他一個人的了,誰也沒有機會了。 這話說的……咳咳,像是她今晚小命要交代在他手里一樣。 姜云朵羞惱的奪門而出,衛(wèi)伯庸倚在椅子里笑得期待而歡愉,讓衛(wèi)清翼驚艷了一把,話說真是沒見過大少這般模樣,所謂人生四喜里的洞房花燭夜便是這般模樣了吧? “都安排妥當了?” “大少放心,一定給您和大小姐一個終身難忘的夜晚!” …… 姜云朵走出來,想要去齊宜修的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不遠處謝靜閑的門開著,里面隱約有情緒激動的聲音,她眉頭一皺,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這一層樓只有他們幾只的辦公室,又是位于頂層,進出的樓梯口都用專人看著,沒有人同傳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隨意走動,所以平時異常的安靜,如今這是…… 走到門口,一眼便看到了房間里的情景,謝靜閑面色漠然而清冷的坐在辦公桌后的椅子里,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一道背影是謝宏遠,謝家現(xiàn)任的長老,也是他同父義母的兄長,當然最后這一條,謝家并沒有承認! 姜云朵見狀,便是猜到了幾分,想必又是為了謝家那位老爺子的病,看來病的嚴重了,才會讓謝宏遠這樣沉穩(wěn)的人失了分寸,連門都忘了關,就這般激動。 她覺得這算是人家的家務事,本不想理會,卻不想謝靜閑看見了她,喊了一聲,“云朵,進來?!?/br> 這下子,姜云朵走不了了,只好笑著走進來,“三哥,本想找你說點事,看來我是打擾了?!?/br> 這時,謝宏遠也轉過身來,見是她,神色復雜,“姜大小姐!” 姜云朵點點頭,美艷的小臉上掛著淺笑,漫不經(jīng)心的走到謝靜閑的身邊,才看向他道,“謝長老找三哥有事?” 聞言,謝宏達沉默了一會兒,沉默中,氣氛有些壓抑的沉重,謝靜閑也不說話,卻是抬起眸子看著她,眸底那些曾經(jīng)被融化的冰雪又漸漸的凝集,她看的心一縮,下意識的就握住了他放在椅子上的手,身子也不再避嫌的靠的更近。 她的溫暖體貼,終于讓他的俊顏染上一抹笑意,那笑很淺很淡,卻讓謝宏達敏感的抓住了。 “大小姐,是這樣,我來找靜閑也不是為別的,就是家父……”沉重的聲音一頓,似是難以啟齒一般,“不瞞大小姐,家父的病越發(fā)重了,而謝家上下都束手無策,為人之子,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著實刺心,大小姐也是為人子女,想來定是了解的?!?/br> 姜云朵點點頭,“對于謝家老爺子的病,父親也很掛心,不過謝家世代為醫(yī),醫(yī)術無人可以出其左右,都束手無策,那么這世上……” 她心底明白,卻偏不揭穿,就是想要謝宏達自己說出來! 謝宏達如何不明白,這是人家在為自己這個庶弟討公道,當年的事,他那時不過二十歲,根本在家族里沒有發(fā)言權,即使覺得母親做的有些過分,可是……為了家族的利益,依然選擇了逃避,那是他的母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維護自己,他能指責什么?而且,說實話,那些事在大家族里司空見慣,有幾個主母允許小妾生的孩子平安長大?甚至在肚子里懷著的時候就弄死了,這些手段誰也心照不宣,可是偏偏……這個當年被趕出家門,想要斬草除根的庶子如今變得權高位重,卻與他們不是他們不是一條心,甚至是有仇恨在身。 這些年,大家都不來往,也都相安無事,可命運弄人,也或者是為了當年的事的報應,老爺子偏偏病倒了,還是讓他們都束手無策的病,他還能怎么辦?就算是再不甘心,再明白登門求他會受他的羞辱,也只能來。 因為,比起這些,不孝的罪名更大,損了自己的名譽不說,也會讓下一代的謝家子弟寒心,而且老爺子不管當年對別人如何冷酷,至少對他這個嫡子還是好的,他不能坐視不管。 所以,就算人家真的羞辱他,他也只能忍了。 “大小姐,這世上或許別人再無能越的過謝家的醫(yī)術去,可是靜閑……卻是可以?!?/br> 這個事實是謝家的恥辱,卻又無能為力,若是當年沒有趕盡殺絕,留下他,那么……結果又是如何?自己作為謝家的長老醫(yī)術卻在一個庶子之下,難道自己就能忍的了? 謝宏達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樣的胸襟氣度,他復雜沉思的看著謝靜閑,謝靜閑卻根本不理他,視若無物一般,只垂著眸子,細細的摩挲著他掌心里的手,看著那些或直或曲的紋理,像是有著天大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