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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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愛慕云朵 “江水,你們怎么來了?”盧江月蹙了蹙眉,眸光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meimei,語氣溫涼。 盧江月此刻看著姜云朵被幾個男子環(huán)繞,個個都是這島上最出眾的,心底的那種感覺……難以描述,不像是其他女人那樣只是嫉妒,更多的是為喜歡的人感到不公,那樣高高在上、獨一無二的人值得這世上最好的女子相伴,就是三宮六院都不為過,可是卻寧愿當這其中之一,為了這個女人做盡一切,可是人家呢?現(xiàn)在在這里左擁右抱,和別的男人秀恩愛,甚至連她的哥哥都成了俘虜,這算什么?“大哥,我怎么就不能來。我要是不來能看到這么精彩的戲碼?” 冷冰冰的譏諷之語,隱射的是什么,在場的誰都清楚,許靜心面無表情,心底卻暗暗冷笑,而崔玉淑站在離高士安一步之遙的地方瞪著姜云朵,眼底的嫉恨毫不掩飾,上一次就察覺到不對勁,如今更是證實了她自己的想法,果然這個女人勾引她的男人!姜一痕垂眸,掩藏起眸底的幸災(zāi)樂禍。 而男人們反應(yīng)就恰好相反了! 除了呂崇熊平靜些,其他幾只都變了臉色,高士安眼神陰鷙的像是帶了毒,齊宜修渾身的氣息都寒了幾分,盧江月眉頭皺的更深,語氣也冷了下來,“江水,注意你的措辭,不是什么話都可以亂說的?!?/br> “大哥!”聞言,盧江水不敢置信的搖搖頭,眼底閃過一抹受傷,“你為了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親生meimei……” “我只是就事論事!不存在偏袒誰!”盧江月心底也有些不忍,自己的親妹子他還是了解的,沒有壞心,不過是被嫉妒蒙蔽了眼睛,喜歡的那人偏偏是鐘情她,如今看到這一幕,心底不難受才怪。 “是么?大哥難道就沒有一點……”盧江水話沒有說完整,余下的深意卻誰都明白。她也是為了大哥的顏面,所以沒有說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只是沒想到,盧江月卻自己揭開那一層薄薄的紗,“是,我是愛慕云朵,不過,理在那里,我也不會不講是非,云朵是姜家的大小姐,她的私人生活誰也沒有資格去置喙,愿意留在她身邊的都是出自心甘情愿,是她的便是她的,她無需去搶去爭,而是你們的……你們也無需苦苦守著看著,他也跑不了,若不是,哪怕你們再用盡心力,都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不若及時醒悟回頭?!?/br> 這番話,針對的就不只是盧江水了,還有那其他三個女人,一個個的就都臉色發(fā)白了,盧江月說的話像是針扎進心底,都是聰明的,誰不懂那些道理,只是不甘心不能夠放下,所以才會……如今被赤果果的剝開,那種感覺難堪的終身難忘。 而幾個男人的注意力卻都停留在人家那一番表白上,愛慕?連暗處的某只傲嬌貨都挑挑眉,真是抓住機會就表白啊,會不會太拼了?不過話說……要是讓他說愛慕這樣的話,怎么就覺得牙酸呢? 姜云朵也被那愛慕二字給小小的震撼了一把,被某只緊握的小手濕漉漉的,那是某只的汗水,面對這樣的局面,她是最不喜且無奈的,不是愿意裝死扮無辜,而是她要是一旦開口也加入戰(zhàn)局,她敢肯定會演變的更為激烈而不可控制,心底嘆息一聲,怎么就動不動就如此水深火熱的折騰一場呢? “修,我有些累了,想找地方休息一下?!彼W人總行了吧? 聽到這話,齊宜修就知道他的小女人厭惡這些到了不愿忍受的地步了,低頭柔柔的道了聲“好。”又抬眸對著盧江月不太客氣的道,“借你的書房用一下?!闭f完,也不等到人家的點頭,就拉著她的手快步離開,頭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誰要是再敢跟著本少,礙了本少的眼,就是本少的敵人!” 冷若冰霜的一句,不是故作聲勢的嚇唬,而是斬釘截鐵的,讓人絲毫不懷疑若是有人再敢去打擾,下場一定極其慘烈。 望著遠去的兩人背影,以及陣容強大的十二飛鷹,留在原地的幾人都沒有再動,只是一個個的面色各異,眸底翻滾著屬于自己的情緒,或是驚恐不安,或是不敢置信,或是嫉妒不甘,或是受傷酸澀,還有掩飾不住的陰鷙。 暗處的某只撇撇嘴,早這么干不就得了,跟這些雜七雜八的人嘰歪這么久純粹是浪費時間!要是他出手……等等,不對啊,管他什么事?他又不是她的男人!哼! 高士安冷哼一聲,看也不看身邊的崔玉淑一眼,背影陰寒的離開,他倒不是怕齊二少的威脅,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對上的時候。崔玉淑見狀,急切的跟上,卻又小心翼翼的保持著一段距離,想要說什么,又不敢,委屈而難堪的咬著唇。 呂崇熊也離開了,不過走之前,很風(fēng)度翩翩的邀請了許靜心一起,而對她臉上的不舍表情視若不見,許靜心沉默半響,優(yōu)雅得體的笑了笑,跟著他離開了。 現(xiàn)場只剩下了三人,盧江月看著盧江水和姜一痕,那眼神褪去了一貫的溫潤如玉,涼的讓兩人一顫,“大哥!”“表哥!” 兩人顫顫的喊了一聲,盧江月轉(zhuǎn)身離開,只漠然的留下一句,“你們倆好自為之?!?/br> 齊宜修拉著她的手,熟門熟路的就往某人的書房而去,書房所在的地方有些僻靜,人很少,又加上那位置重要,沒有盧大公子的允許,誰也不準靠近,書房周圍有暗衛(wèi)看守著,見是兩人來了,神色一愣,齊二少是不陌生的,以前是這里的常客,不過最近有些日子不來了,聽說是因為重色輕友了,不過今日……這身邊的一位莫非就是那‘重色’? 無論是身段還是容貌,氣質(zhì)還是風(fēng)姿……嗯,當?shù)钠鹨粋€‘色’字,也難怪會為了人家冷落了主子這個‘友’了! 不過往后看了一眼,沒有主子的身影,那么該攔下還是要攔下的,畢竟書房是重地,又不是后花園,不是誰都可以隨意進出的。 “對不住,二少,請止步!” 對方很恭敬客氣,齊二少倒也不難為人家,看著顯身的暗衛(wèi),似笑非笑的道,“怎么這才幾日不來,你家主子的門檻又高了?” “請二少勿要怪罪,不是主子的門檻又高,只是主子有吩咐,除非主子親自陪同,否則就是府里的長老和小姐都是不能進的?!?/br> “是么?”齊二少忽然低首掃了一眼人家不急不躁的小臉,有些酸酸的道,“但愿你家主子能把這一條規(guī)矩執(zhí)行徹底,不會在將來因為某人而改變。” 這意味深長的一句,暗衛(wèi)們聽不懂,不過在仔細研究了一下齊二少的表情后,也似懂非懂了,難道是……暗處的某只嗤了一聲,又開始冒酸水了,他就不能克制一點? 齊宜修掃過某處,也忍不住腹誹,那你就不能克制一點?以前那氣息隱藏的誰也發(fā)覺不了,把暗閣隱身的功夫做的淋漓盡致,繞是他們幾個都察覺不到什么,可是最近……哼,還不是一樣! 姜云朵笑著嗔了某只一眼,“那我們等一會兒吧?!?/br> 她覺得自己的姿態(tài)已經(jīng)拿捏的非常淡然平靜了,奈何某只……“云朵,對于之前人家的表白有何感想呢?” 姜云朵頭皮一緊,最緊張某只這般危危險險又酸溜溜的語氣了,眸光閃閃的無辜道,“什么表白?” “云朵難道忘了?人家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表白一次,云朵要是忘了可是真?zhèn)诵哪??!?/br> 姜云朵真心覺得齊二少有往許攸發(fā)展的傾向了,當然是在私下,明面上這一只還是比較低調(diào)含蓄的,“那不然呢,修希望我怎么回應(yīng)?” 她沒好氣的反將了一軍,小手卻抽出來,賢惠的為他整理起領(lǐng)帶,姿態(tài)親昵。 齊二少不顧有人還在場,就把人給摟緊懷里,語氣郁郁的道,“若是可能,我當然是希望云朵永遠在別的男人那里保持遲鈍就好,只是……”只是大哥的命令不能不聽,十大家族歸心的傳言更是不能不理會! 姜云朵嘆息一聲,“若是真的為難委屈,大哥的話……你們不必理會就是,至于大哥那里,我會去解釋的?!?/br> “云朵,真的這般想?”他身子一震,抬起頭來,灼灼的看著她。 “那是自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苯贫錅厝岬男χc他對視,聲音誠摯,“若是換成我,我做不到,所以我又怎么會舍得讓你們?yōu)殡y痛苦?!?/br> 齊二少郁郁的俊顏終于陰轉(zhuǎn)多云,笑意流出,“有云朵這番話,便是以后吃點醋也值得了,呵呵……放心,我雖說意難平,可還是懂的以大局為重,將來該做的還是會做的,只是……” “只是什么?” 齊二少附身,在她耳邊曖昧的呢喃,“只是必須要等到我吃飽喝足以后,不然我沒心情更沒那風(fēng)度!” 姜云朵不輕不重的捶了他一下,羞惱的推開,一會兒不調(diào)戲就活不了是吧?被推開的齊二少卻笑得春風(fēng)滿面,看的暗處的某只又忍不住撇嘴,整日里這么打情罵俏的就不嫌膩歪?他看的都牙酸了行不? 守門的暗衛(wèi)摸一把汗,真心覺得這樣的齊二少有些不忍直視,而且在人家的書房門口就這般秀恩愛真的合適么?話說主子怎么還沒來?他們能隱身到暗處么? 說曹cao,曹cao就到了,看到遠遠走過來的盧江月,暗衛(wèi)就松了一口氣,退到了一邊去。 齊宜修那笑也收斂了一些,“江月,來的還真是快?!?/br> 盧江月淡淡的笑道,“總不能讓你們等在門口吧,那豈不是待客不周?” “江月要是真的想周到,能不能給我和云朵單獨在你的書房里呆一會兒呢?” “……這是為何?”繞是盧江月,也有些不解,或是有些不敢置信。 “秀恩愛不愿身邊有第三者欣賞!”齊宜修說的理所當然。 “……”盧江月抿唇不語了,臉色有些黯,這是他的死xue。 姜云朵受不了某只的厚臉皮,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才淺笑著道,“盧教授,修跟你開玩笑呢,實不相瞞,我這次來府上,除了給盧長老賀壽,還想找些關(guān)于記載島上歷史的書籍看一下,行宮里的不太全面,聽說您這里有些,便想來看看,不知道是否冒昧。” 說到正事,齊宜修也就老實正經(jīng)了幾分,盧江月沒有絲毫的訝異,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云朵能想到我這里,是我的榮幸,我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咳咳……”某只不輕不重的咳嗽了一聲,說話就說話,干嘛要如此深情款款的語氣? 姜云朵沒理會他,也假裝看不懂人家眼底的溫柔情誼,淺笑著道,“既是如此,那就多謝了?!?/br> 盧江月點點頭,也不再說那些客套之語,“請吧?!甭氏纫徊阶咴诹饲懊?。 齊宜修拉著她的手,跟隨在身后,等到三人進了書房的大門,門被吱呀一聲關(guān)上,外面的人,不管是明處的還是暗處的,就都松了一口氣,進了書房就耳根清凈了,男人們之間這種沒有硝煙的爭風(fēng)吃醋比起刀槍劍雨來還要令人高度緊張?。?/br> 姜云朵一踏進書房,就有些目不暇接的驚艷和震撼,雖說早就猜到盧家最不缺的便是書籍,更何況還是學(xué)富五車的盧江月,只是親眼看到,心里還是情不自禁的嘆息,真真是有種浩瀚如海的壯觀,當初去如玉書院時,也覺得那里震撼,不過兩者不太一樣,各有各的韻味,如玉書院的藏書閣更大些,可這里卻更顯精致,除了泛著墨香和古老神秘氣息的書籍,還有一件件的古董,從瓷器到書畫,涉獵廣泛,精美絕倫,說是博物館都不為過。 她從一樣樣的物事面前走過,眸底晶亮,經(jīng)過一排架子前,不由的駐足欣賞,那一塊塊的都是她沒有見過的東西,像是石頭,又似水晶,或是琥珀,還是玉石? ------題外話------ 下午二更,早上忙的都暈了,呼呼……抱抱!咳咳,那啥不出意外,下午應(yīng)該是大叔的親親了,嘿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寫到,要不要猜一猜? ☆、二更送上 不許偷吃 “這是什么?”姜云朵盯著其中的一塊,忍不住好奇的問,那一塊里面竟然是別有乾坤,如一幅浩瀚的海洋世界,栩栩如生,美不勝收,且渾然天成,并非是人工打造的。 盧江月站在她的身邊,見她發(fā)亮的小臉,眼神柔和醉人,聲音也似融了春風(fēng),“這叫歐泊石,里面的圖案都是天然形成,有花海,有閃電還有火焰,五彩冰紛,是不是很美?” 姜云朵點點頭,贊嘆道,“是很美。”歐泊石她也是知道的,非常昂貴的寶石,只是如此漂亮的她卻沒有見過,這樣驚艷的寶貝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云朵,若是喜歡,我送你可好?”盧江月此刻終于體會到古代帝王為搏美人一笑而做出種種禍國殃民的那種感受了,此刻,只要是她喜歡,他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雙手捧上,更何況是這些寶石! “???”姜云朵訝異了一聲,還沒有開口拒絕,站在另一邊的某只已經(jīng)迅速的道,“不必了,云朵若是喜歡什么,我們自是會送,而我們云朵也不喜接受外人的禮物饋贈。” 聞言,盧江月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宜修,我算不得是外人吧?” “那也算不上是內(nèi)人!”齊宜修哼了一聲,雖然將來會是,可暫時還不是! “如此說來,宜修承認自己已經(jīng)是內(nèi)人了?”那一聲內(nèi)人咬的意味深長,有些酸酸的又帶著戲謔的味道。 內(nèi)人啊,那可是指的女人! 齊二少揚揚眉,并不覺得丟臉,“從云朵出生開始,我便是了,雖說還未舉辦儀式,可是……” 語氣一頓,神情曖昧起來,而姜云朵的頭皮也開始發(fā)麻,果然下一秒,某只很是得意的宣布,“可是屬于內(nèi)人的福利我還是提前領(lǐng)取了,對不對啊,云朵?” 最后的的那一聲稱呼就蕩氣回腸起來,姜云朵小臉熱了熱,很想反問一句,你的福利真的領(lǐng)取了么?可對上人家危險又幽怨的眼神,她不說話了,不說話就是害羞的默認,齊二少很聰明的這般解讀。 盧江月也解讀成這樣,溫潤的眸底閃過一抹黯然和酸澀,片刻,又釋然的一笑,“那恭喜了?!?/br> “就這樣?”齊二少眸光瞇了瞇,倒是有些意外好友的反應(yīng)。 “不然呢?”盧江月的容貌雖不及齊二少長的那般俊美無鑄,可是勝在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無人可及的書卷氣息,雋永雅致,溫潤如玉,此刻臉上的笑有幾分落寞幾分無奈,“我遇上的比你晚,我明白的也比你晚,我遲到了不止一步兩步,可是我等待的比你久,過去的十幾年不知冥冥之中的緣分在異國他鄉(xiāng),如今見到……” “會如何?”齊宜修掃了一眼某只埋頭只顧裝著看寶石的小女人,似笑非笑的問道。 “宜修希望我會如何?”盧江月深呼吸一口氣,反問道,語氣有些掙扎矛盾。 “我?我的希望重要么?”這話問的有幾分尖銳,卻是把兩人的情分擺在了桌面上。 盧江月心底也是不好受,若是可以選擇,他也不愿喜歡上的好友的女人,可是……“宜修,我們相識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年兩年,而是二十多年,你的希望自然是重要的,只要你說出來……我會努力!”可能不能做到,他就保證不了了。 齊宜修自然也懂,好友說出這番話也是全了他們二十年的友情,若是感情可以能夠想收回就收回,那事情就簡單了?!澳阌羞@個心思就好,不過我的希望么……不說也罷,你自己看著辦吧!” 某只的心底也是懊惱的,他的希望不是最重要的啊,最重要的是人家將來要把十大家族都收進中元宮去,他這會兒要是把話給說滿了,將來怎么辦? “宜修!”盧江月見好友的神情,再聽到那懊惱的一聲自己看著辦,頓時有些明了,關(guān)于黃金島上的歷史,關(guān)于姜家的歷史傳言,別的家族可能不清楚,只是隱約猜測,他卻是明白的,這是……默許了他的心思? 中元宮不多不少正好十處宮殿,可不是巧合,而是天意! 姜云朵見兩人貌似達成了一致,終于消停了,暗暗松了一口氣,這種時候,保持沉默最好,若是實在看不下去,再出手視情況選擇幫忙的一方,最后達成的宗旨……就是皆大歡喜,后宮平靜! 接下來,姜云朵去了書架那邊,一本本的從目錄中尋找自己想要看的,盧江月很自然的從一排架子里抽出幾本,遞給她,那份熟練的模樣似是早有準備。 齊宜修見了,似有若無的輕哼了一聲,撇開臉,怕自己風(fēng)度再次維持不住,感情這是早有預(yù)謀啊,若不是自己在這里監(jiān)督著,指不定還有什么其他的招數(shù)! 姜云朵淡淡的道了一聲謝,也沒有表現(xiàn)出很大的驚異,畢竟從他們第一次見面,人家就向自己發(fā)出尋找皇宮的訊息,這么久了,有這些安排準備再正常不過。 姜云朵捧著書,聚精會神的坐在椅子上翻看著,尋找著對自己有用的內(nèi)容,盧江月也不打擾,安靜的在一邊泡茶,行云流水的動作十分養(yǎng)眼,只是那眼神時不時的就看向她,帶著醉人的溫柔和滿足,似乎只是這樣,便是天長地久的幸福。 齊二少倚在一邊的書架上,看著這樣美好靜謐的畫面,眼睛有點刺痛了,怎么覺得自己倒像是個外人了?越看,齊二少越是郁悶,不過人家什么也沒干,他就是看著再刺眼也不好挑刺,更何況她看書看得那么投入,他也不忍心打擾,正在煎熬著呢,外面響起一聲通報,“大小姐,二少,盧家的下人來請您們二位去前廳用餐!壽宴要開始了?!?/br> 說話的人是姜一,中氣十足的一聲,卻似帶著無限的猶豫和掙扎。為什么總是要讓他來攬這個活呢?他明明是護衛(wèi)好不?總干這些太監(jiān)的活! 聞言,姜云朵從書本里抬起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六點半,壽宴在七點,這個時候該是進場落座了,只是她真的不想去啊,不僅是書還沒有看完,想了解的都還沒有看透徹,還有……只要想想那些男人和女人的眼神,她就一陣無力,她要是去了,指不定又會引發(fā)什么大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