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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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你還能再語出驚人一點么? 窗戶外本來因為狗血偶像劇而被雷的終于消停了的某只聞言,一下子就眸子瞪大了,難道今晚這個女人比起昨晚還要……道德敗壞?他看還是不看呢? 姜云朵有些崩潰的看向許攸,而許攸笑著上了床,親昵的躺在了她的身邊,“小朵朵,我可沒說教他這個,是他自己想要學(xué)習(xí)的。” 姜云朵啪的一聲拍掉那纏上來的手,不讓他再明目張膽的邪惡,瞪著躍躍欲試的崔清泉道,“你去沙發(fā)上睡!” 崔清泉堅定的搖頭,“不要,睡沙發(fā)不舒服!” “那你……睡在盧教授那張床上。”姜云朵指指對面的大床,床兩米多寬,足夠睡兩個人的。 聞言,還站在邊上的盧江月眼眸一亮,“云朵這是要把另一邊的位置讓給我么?” “咳咳咳……”姜云朵臉熱了熱,這一個個的想象力怎么就都那么豐富呢?“不是,你和崔清泉今晚睡在那邊。” 崔清泉猛烈搖頭,態(tài)度更加堅決,“不要,我不搞基!” 噗! 聽到這生猛的一個詞,盧江月面部表情都有些凌亂,甚至還有些怪異,也不爭搶另一邊的位置了,老實的回了自己的那一間,他如今身體未痊愈,還是不要想那些不該想的了,只是……今晚這一只明顯的比昨天的向驥要風(fēng)sao多了,不知道又打算怎么折磨煎熬他,他壞的是胳膊,別的地方都好的不能再好??! 姜云朵瞪著一臉認真的崔清泉,徹底無語,她的無語對某只來說,自動解釋為是默認,于是,歡快的抱著枕頭就上來了。 “崔清泉,你干什么?”姜云朵驚呼,這貨一上來就手腳不老實。 “睡覺啊,朵兒剛才不說話,不就是默許了么?”某只繼續(xù)歡快的不老實,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的這摸那摸。 姜云朵哭笑不得,“你給我安分點?!?/br> 某只還不解,“咦?安分?許攸說這個時候要把前戲做得越充分越好,這樣朵兒才會喜歡……” “許攸!”姜云朵羞惱的低吼,到底這只給那只的腦子里灌輸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許攸見人家真的要炸毛,忙安撫的笑道,“小朵朵,我可是響應(yīng)大少的號召,為了你的性福那是不遺余力了,不過這些亂七八糟的可不是我教的,他是無師自通?!?/br> “不對,是男人本性!”崔清泉糾正。 姜云朵被一左一右給折騰的很想瘋,“都別鬧了,再鬧我就到別處去睡,你們兩人在這里折騰好了!” 這個威脅是強大的,尤其是對面床上的某只還很熱情的邀請,“云朵要不要到這邊來?我保證不鬧你?!?/br> 聞言,許攸和崔清泉異口同聲的道,“悶sao!” 咳咳……姜云朵哀嘆這齊人之福還真是不好享受啊,尤其是有這么幾個愛作的,不知道明天又會派誰來保護她,可千萬不要是那只更能做的,不然…… 她的運氣還不錯,天亮之后來的人不是她最擔心的章四少,而是謝靜閑,倒不是章四少不想來,他哭著喊著想要來,只是那一日仇恨拉的太深,被衛(wèi)大少罰一個禮拜都不用侍寢,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羨慕嫉妒恨了,只是據(jù)說哭了那些雞鳴狗盜之輩,最近相應(yīng)高家呂家,出來鬧事,統(tǒng)統(tǒng)被欲求不滿的四少給往死里整,其悲催慘烈……難以言表! 謝靜閑來的很早,給盧江月帶了他熬制的中藥,當然還有給姜云朵,姜云朵想說她不用喝,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純潔的很,可是對上人家似笑非笑的通透眼神,她只能乖乖的喝了,咳咳,好吧,沒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可是是非實質(zhì)性的sao擾卻是不斷,一個當誨人不倦的老師,一個當好學(xué)虛心的學(xué)生,兩人簡直是……絕配! 絕配的兩人,咳咳,也想喝中藥補一補,許攸先端了一碗喝了,累不累什么的補一下總是好的,再說他昨晚當老師其實也是很辛苦的,最要是的是忍的辛苦啊,若不是人家實在不想威武彪悍的當女王,他都想豁出去臉皮被壓了好么? 崔清泉見許攸喝,也十分積極的去盛了一碗,謝靜閑不咸不淡的問,“你也需要?” 崔清泉喝的不亦樂乎,仿佛喝的不是苦兮兮中藥,而是瓊漿蜜液,“嗯,昨晚我也濕身了!” 噗! 濕身二字再一次刺激了眾人一把,謝靜閑看向姜云朵,姜云朵黑著臉,咬牙道,“不管我的事!” 謝靜閑詢問的眼神又掃向許攸,許攸搖搖頭,感慨道,“還是年輕好啊,受不得一點的刺激……”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可夠豐富的,崔清泉琢磨半天,才弱弱的問,“你是覺得我時間太短……?” 聞言,謝靜閑已經(jīng)搭上了他的脈搏,幾秒鐘就收回,神色似是有點遺憾,怎么不是那什么什么病呢?唉…… 姜云朵無語的想要離開,這一個個的男人簡直都是極品啊極品,就連盧江月也來摻一腳,喝完了愈合傷口的藥,又喝了最后一份大補的中藥,這下子連云淡風(fēng)輕的謝三少都不淡定了,“昨晚上……你也辛苦了?” 盧江月笑笑,“確實很辛苦?!比痰暮苄量啵亲涛逗喼笔恰蝗说懒?。 謝靜閑似笑非笑的掃過他受傷的胳膊,道,“盧教授還真是拼!”受傷了都不老實! “沒辦法,情難自禁!”他又不是柳下惠,聽著那張床上亂七八糟的動靜能無動于衷么? “窗戶的外的那一只也關(guān)照一下!” “……也參與了?” “不是,砍樹也是個體力活!” “……”眾人看著窗戶外那一棵終于光禿禿的樹,集體為某只的幼稚行為無語了。 ------題外話------ 下午繼續(xù)二更,么么噠,妹子們有木有覺得最近寫的這幾章都太碎節(jié)cao了?嘿嘿,木禾澄清一下,木禾是純潔的,只是完全是劇情需要,木禾保證月初的新文一定妥妥的絕壁純潔 ☆、二更送上 今晚輪不到你 謝靜閑來了后,許攸和崔清泉就只能依依不舍的走了,一邊走,一邊還貌似在討論著昨晚的教學(xué)情況,哪里哪里做的不夠啦,哪里哪里還需要刺激了……諸如此類少兒不宜的語言,令一眾在外面站崗的護衛(wèi)們都飽受了一遍雷電的襲擊,如今島上的風(fēng)氣已經(jīng)如此開化了?就算是開化,兩個男人熱烈的討論這個也過于酸爽了吧? 謝靜閑望著那遠去的一幕,喃喃道,“一個個的還真是拼??!”他是不是也該給被金屋藏嬌的某只暗示一下?只是藏著掖著不出來爭寵看來也是不行的,雖說出來看著刺眼,可若是不這樣辦,影響他將來的排名就不好了。 于是乎,被金屋藏嬌的呂琉璃也來了,來的時候還是大包小包的,只是不是鮮花和水果,而是食材! 病房里設(shè)備齊全,廚房當然是必不可少的,呂琉璃進門問候了盧江月一番,便去廚房開始準備,穿著向日葵圖案的圍裙,一張俊秀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笑得不張揚,可勾起的弧度一直不曾落下,就是琉璃般的眸子里也是笑,偶爾看向某道身影時,還會閃過醉人的光! 她看過崔清泉下廚,看過向驥下廚,甚至謝三少也在廚房為她熬過中藥,崔清泉是最專業(yè)的,也是最聚精會神的,看著他做飯會讓人肅然起敬,向驥下廚則是另一種感覺,那么酷帥的一個人實在不適合呆在廚房里,可是每當看到他甘愿穿上圍裙,拿著鍋鏟為她煮飯,她的心底都會有種被呵護的動容,而此刻看著眼前的這一只……心里掠過的又是不一樣的情緒,他的動作看起來也很熟練,想來是經(jīng)常做的,一步一步都有條不紊,不是崔清泉的專業(yè),不是向驥的帥氣,而是暖暖的很貼心的味道,很居家很溫馨,她看的不由的有些出神。 “就這么好看?”謝三少站在她身邊,清淡的眼神也看著廚房里那道年輕而秀挺的身影。 姜云朵回神,這貨的語氣越是淡,那酸味就越是重,“還好吧?!?/br> 她很識時務(wù)的輕描淡寫,謝靜閑卻不買賬,依舊若有似無的輕哼一聲,“聽說會做飯的男人更容易打動女人的心是也不是?” 姜云朵眸光閃了閃,“凡事都沒有那么絕對,有些女人是喜歡的額,也有些女人或許無動于衷?!?/br> 這么科學(xué)的答案也不能讓謝三少消停,“那么對云朵而言呢?眼前的這幅溫馨體貼的畫面是不是能打動你的心扉?” 姜云朵覺得牙真酸啊,無語的嗔了他一眼,你說你這是何必呢?巴巴的把人家叫了來,名義上是看望盧江月,其實是為了幫襯爭寵,這才大包小包的拿了這么多食材,可現(xiàn)在……你自己倒是先受不了了,這算不算是自虐? “你覺得呢?” “看云朵剛剛那陶醉的神情……想來是打動了?”語氣有些危險,末尾的幾個字拉的有些長。 姜云朵好氣又好笑,“我記得你那次在廚房為我煮中藥時,我也是這樣看著你的?!边€陶醉?她最多是有些失神而已。 聞言,謝三少挑挑眉,腦子想起的不是煮中藥,卻是喝中藥的畫面,兩人一起品嘗一塊糖,那滋味……真是*啊,這樣一想,呼吸就急促了,氣氛有點不對勁,盧江月忽然開口,“云朵,我也會煮飯,什么時候也煮給你嘗嘗?” 這一聲就打斷了謝三少腦子里的*畫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只絕對是故意的,“盧教授還是先養(yǎng)傷比較重要,站在一個專業(yè)醫(yī)生的角度上提醒一下,生米煮成熟飯什么的……還是暫時不要考慮!” “咳咳……”姜云朵覺得跟這幾只在一起,被口水嗆著的次數(shù)是越來越多了,動不動就碎節(jié)cao刺激她咳嗽。生米煮成熟飯?這聯(lián)想力……也是醉了,神馬都能扯到侍寢上去啊。 盧江月卻是正中下懷一般,笑了笑,“謝三少既然是醫(yī)生,那么想必對在下的身體是再了解不過了,傷的只是胳膊,其他部位都是好的?!?/br> “是么?你確定?”謝三少情緒不明的問。 盧江月如今的臉皮也被這幾晚的蕩漾給磨練的厚實了,點頭肯定到,“確定!不信的話,今晚我就可以驗證?!?/br> 聞言,姜云朵嘴角抽了抽,直覺的以為接下來又會是一場男人的撕逼大戰(zhàn),誰知……謝三少只是眸光閃了閃,并沒有生氣的跡象,甚至很平靜的道“今晚可輪不到你!” 這話的含意頗深啊,盧江月的眼眸也有些深,沒有再說話,不過唇角的笑意更為燦爛了一些,今晚輪不到,那就該是明晚了吧? 姜云朵裝聽不懂的,進了廚房,廚房里盡管有他在忙碌著,卻絲毫不顯得凌亂,亂的只有那人的心。 “云朵……”他鼓著勇氣喊出這一聲,心慌的像是摸不清心跳,自從那日對她表白以后,就再也沒看見她,住在她的房子里,看著院子里的向日葵,他心頭滿滿的都是歡喜與思念,直到今日接到謝三少的電話,他迫不及待的趕來,這才體會到他的思念遠比自己以為的還要強烈。 聞言,姜云朵也生出幾分不自在來,“在那里住著可還習(xí)慣?” “嗯,很好,尤其我喜歡院子里的那一片向日葵?!毕袼粯用篮?,看到那些就像是看到她美麗的笑顏。 姜云朵掃了眼他身上的圍裙,又瞥開臉,“你喜歡就好,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說?!?/br> 呂琉璃溫柔的笑著,他能說他需要的是她么?這么曖昧的話他還說不出口,他滿滿攪動著鍋里的湯,只輕柔的說了一聲,“好?!?/br> “你父親可有去找過你們?” “沒有,倒是想要來的,不過我說暫時住在你的房子里,他便掛了電話。” 聞言,姜云朵臉上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按照現(xiàn)在的局勢,高家算是和姜家開戰(zhàn),呂家的身份就敏感多了,這個時候他怎么會隨意與姜家過近?“那高蘭芬呢?也沒再去找你母親的麻煩吧?” 呂琉璃搖搖頭,“沒有,她現(xiàn)在忙的很,父親很寵那個新來的女人,她要忙著后院的爭權(quán),還要應(yīng)付齊家?!?/br> “齊家怎么了?”齊懷信也開始出手了? “齊家也跟衛(wèi)家報案,說當年齊長老的第一任夫人死因蹊蹺,懷疑是被人下毒所致,謝家老爺子出面提供證據(jù),證實當年度額齊夫人確實是中毒,且中的毒藥乃是呂家的不傳之秘?!闭f這些的時候,呂琉璃的神情有些哀傷,他最是厭惡這些阿諛我詐的陰謀陷害,可偏偏沒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出生在那樣骯臟的家庭。 “云朵,你會不會嫌棄我?” 姜云朵還在沉思,聞言,一愣,迎上那雙琉璃般的眸子,下意識的道,“怎么會?” “可是我生在呂家……”一個黑道世家,最是干近見不得光的勾當了。 “一個人生在哪里不是自己可以選擇的,他們是他們,你是你?!苯贫浒矒嶂中χf了一句,“再說……你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搬出來了?”和那個家也算是脫離了關(guān)系。 聞言,呂琉璃也釋然的一笑,“對,我現(xiàn)在是住在云朵的家里?!?/br> 這話說的有幾分曖昧,姜云朵看外面那兩人已經(jīng)老實的去看書的看書,喝茶的喝茶,于是,想要出去了。 剛轉(zhuǎn)了個身子,就聽到身后猶豫的一聲,“云朵,你不想問我住在哪一間?” 姜云朵忽然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呵呵,那里的房間很多,我哪里猜的著?” “……住在你的臥室里?!甭曇羰菧厝岬?,語氣更曖昧多情。 姜云朵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只單純的會有這么大的勇氣,怔然回頭,“你?”自己的臥室是沒有上鎖,可他…… “云朵不高興?”呂琉璃不是不緊張的,他當時也是糾結(jié)了很久很久,最后還是決然的睡在了她的床上,他渴望她的氣息。 姜云朵面色有些復(fù)雜,說不來是什么感受。 見狀,呂琉璃更加慌亂,臉上有一抹受傷,“云朵若是不愿意,我今晚回去便……” 那雙琉璃般的眸子楚楚的望著你,這一刻,姜云朵腦子一抽,脫口而出,“不用,你喜歡睡在那里便睡吧?!?/br> “真的?” 姜云朵看著他,下意識的點頭,驚詫一個人的表情怎么會變的那么快,上一秒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一樣的哀傷,下一秒?yún)s又像是得了全世界一樣的歡喜,整張臉上都洋溢著奪目的光芒,比他身上的那一朵向日葵還要絢爛。 兩人站在廚房里,四目相望,一個笑得著實璀璨耀眼,一個茫然失神看起來倒像是陶醉,于是這樣的畫面深深刺激到外面的某只了,“咳咳……今中午的飯還能吃上么?” 一句話拉回兩人的思緒,姜云朵不自在的走出來,呂琉璃繼續(xù)做飯,只是各自的心頭都蕩漾著某種欲說還休的情緒,終是不一樣了。 午餐吃得還算平靜,這幾人都不是熱情如火的性子,所以哪怕爭寵也是不動聲色的,姜云朵暗暗松了一口氣,可總算是讓她安心的吃一頓飯了,飯后,呂琉璃很自然的收拾碗筷,拿去廚房清洗,姜云朵覺得自己身為女人,或許該去幫一把,可謝三少拉著她,意味深長的笑著暗示,“云朵,進展太快了?!毕仁怯⑿劬让?,然后金屋藏嬌,然后睡到了床上,現(xiàn)在這還是要一起做家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