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醫(yī)武小農(nóng)民、【全職高手】關(guān)系、《義無反顧》(1v2、復(fù)仇、高h(yuǎn))、駱氏女、毛絨絨能有什么壞心思呢、酸橙、世家(作者:尤四姐)、六十年代白富美、一點(diǎn)不科學(xué)、搶妻(高干)
衛(wèi)大少又咬了她一口,“那就走唄。” 姜云朵翻了一個白眼,讓她走就松開手啊,您老人家摟的這么緊要她怎么走? 衛(wèi)大少又哼了一聲,“著急了?” 姜云朵心里嘆息一聲,身子軟下來,一副一點(diǎn)都不舍得走的樣子,“今晚我還是留在這里吧,大不了讓琉璃……住在隔壁?!边@樣子不明就里的也就以為是兩人成就好事了。 聞言,呂琉璃忽然抬起頭,眸底涌動著酸澀的光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到底還是忍下了。 衛(wèi)大少見狀,終于松開了手臂,似笑非笑道,“去吧,我是那么不重大局、不知趣的人?” 姜云朵俏臉紅了紅,這只腹黑的狐貍,定是看出她以退為進(jìn)的把戲了,哼,“那我可走了,明天別忘了我們一起去選訂婚用的東西?!?/br> “嗯?!毙l(wèi)大少又看了呂琉璃一眼,意味深長的道,“晚上不要睡的太晚,不然清泉那小子估計會去叫門?!?/br> 姜云朵面色發(fā)燙的咳了一聲,“知道啦!”這是在提醒不要那什么過度吧?哼,轉(zhuǎn)身,拉著還有些發(fā)怔的呂琉璃離開了。 衛(wèi)大少看著兩人相攜離去的背影,半響,無奈苦笑著搖搖頭,到嘴的rou就這么飛了,這筆賬該算在誰的頭上呢? 于是今晚,行宮里某一只溫玉香軟抱滿懷,其他欲求不滿又拈酸吃醋的就把這些發(fā)泄在了呂家的身上,據(jù)說在島上某處偏僻的莊園,發(fā)生了火拼,開始的莫名其妙,過程驚天動地,結(jié)束的冰火兩重天。 對于衛(wèi)大少一行人來說,自是皆大歡喜,又救出人來,又狠狠教訓(xùn)了呂家,又發(fā)xiele沒地可用的力氣。 可對于呂家,不但失去了掣肘的砝碼,更是守護(hù)在那里的人全部陣亡。 守在那里的人足有上百個,而且絕不是烏合之眾,其中不乏呂家的精英勢力,可這一切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內(nèi)化為廢墟! 是他們太不堪一擊,還是那些人強(qiáng)大的令人發(fā)指? 這些年,島上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地下暗潮洶涌,這樣級別的火拼還是從未有過,眾人之前也只是猜測行宮蟄伏了這么多年,力量未必不豐滿,而乾宮的那幾只更是羽翼長成,只是誰也不曾這樣震撼的見識過他們出手,如今算是領(lǐng)教了。 果然,姜家還是姜家??!有些家族就心安,看來自己的抉擇是正確的,某些家族就被狠狠敲了一記警鐘,或許一切并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啊! 有些計劃在悄然改變,可有些執(zhí)拗的堅持卻依然癡狂不該,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 這一切,大抵就兩人不清楚了。 姜云朵和呂琉璃牽著手回了他的暖玉閣,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千言萬語擠壓在心頭,只是他不知道該說哪一句,只是把手收緊,緊緊的握住她的,像是攥的是自己的所有。 暖玉閣里,擺設(shè)的處處彰顯著溫暖靜謐,一如他一般。 “琉璃,現(xiàn)在沒有別人了,你有什么話可以說了吧?”進(jìn)了最里面的寢室,關(guān)上門,似是隔絕了外面一切的紛擾,姜云朵靜靜的看著他,不希望他什么都憋在心里。 呂琉璃往前走了一步,手臂再次纏上她,低下頭,把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耳邊,“朵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怎么會?”姜云朵聽到他語氣里的挫敗和羞慚,低柔的安慰道,“你有你的光芒,也是其他人所不能擁有的?!北热缢纳屏己蜏嘏且活w琉璃般的心。那幾只即使再厲害也無法做到,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不能代替的。 “可是……對有些事情,我毫無辦法。”呂琉璃痛苦的頓了頓,“你知道嗎,剛剛父親給我打電話了,之前他給我打,都是詢問你的一些近況,我都是隨意的挑些無關(guān)緊要的說,他也沒有刻意交代過我做什么,只說安心的待在你身邊就好,可今晚,他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硬逼著我去給你……” 侍寢兩個字他說不出口了,在他的認(rèn)知里,男女歡好是最美好的事,不應(yīng)該是侍寢,不過他們之間開玩笑一般說出那兩個字也不會讓他反感,然而此刻,他不愿說,覺得是褻瀆他對她的感情。 “我明白!”姜云朵嘆息一聲,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他卻搖搖頭,“不,朵兒,你不明白,我,在我心里,我渴望你,卻又害怕褻瀆了你,我不想,真的不想用這樣的方式在一起,他卻逼我,用我母親地位安危逼迫我,那時候,我真的是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一樣,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父親?” “唉,他被權(quán)勢*迷了心,所以才會喪心病狂,你不用擔(dān)心,大哥會去救出你母親的,相信我好么?” “嗯!我自是信你的,這世上再沒有什么比你還重要?!眳瘟鹆г谒亩呧牡驼Z,唇有意無意的掃過她敏感的耳垂。 姜云朵覺得心里像是被羽毛掃著,癢癢的,被他抱住的身子也開始不自在起來,不由的微微用力掙脫開,看著眼前比自己好像還難為情的少年,輕咳了一聲,“那就好,那你就不要難受了?!?/br> 呂琉璃又低低的嗯了一聲,眼眸里蕩漾著無限的心事,卻閃爍著不敢看她,一時,氣氛曖昧而令人慌亂。 慌亂到有些無措。 這一刻,姜云朵都不知道再繼續(xù)說什么做什么好了,和那幾只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他們熱情主動,她基本處于被動承受的位置,后來熟悉了,偶爾也強(qiáng)勢彪悍一回,可現(xiàn)在……眼前得人單純而青澀,這要讓她怎么辦? 尷尬之下,姜云朵覺得嗓子發(fā)干,便想去倒水喝,腳步一動,忽然他猛的抱住她,急切的請求,“不要走!” 這一聲,便讓她的心軟的成了水,“我不是要走,只是渴了想喝水。” 聞言,呂琉璃臉紅了,意識到自己反應(yīng)過度,又想到剛剛自己的舉動,一時更羞愧,松了手,慌亂的道,“我去,給你拿來?!?/br> 姜云朵看著他無措的背影,看著他因為緊張而差點(diǎn)打翻杯子的手,看著他走回來幾乎不敢看她的眼神,心里酸酸甜甜的,等他把杯子遞到她手上,她安撫的笑了笑,又道,“你,要不要去洗澡?” 人家太害羞了,還是她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主動好了,咳咳。 聞言,氣氛曖昧指數(shù)頓時升級,呂琉璃臉更紅,可眼眸灼灼,亮如星辰,低低的“嗯!”了一聲,有些急切的沖進(jìn)了浴室。 姜云朵喝了幾口水,放下杯子后,四下打量著這間寢室,這才發(fā)現(xiàn),到處都可見她的痕跡。 床頭上擺著她的照片,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他抓拍的,是她站在一樹花前,淺笑嫣然的畫面,畫面里應(yīng)該還有別人,被他過濾了,只有她。 她的眼神是溫柔含情的,他抓拍的角度很好,放在床邊,他夜里是不是一次次的與那樣的眼神對視,幻想成被她注視的人是他? 想到這些,她便只剩下心疼。 除此之外,也隨處可見印有她笑臉的物件,沙發(fā)上的抱枕,喝水的杯子上都是,他是不是無數(shù)次一個人靜靜坐在這間屋子里,將她抱在懷里,將她捧在手心上? 那些畫面一旦開始,就不受控制的在腦子里瘋狂的復(fù)制,讓她幾乎落淚。 那個傻瓜,為什么從來不說? 她一直覺得他是安靜到不爭不搶,覺得他或許在情之一事上都是淡然的,可誰能想到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的想念和渴望如此滿溢? 她忽然抬眸看向浴室,門閉著,里面的人還沒有出來,里面是不是也如外面一樣充滿她得痕跡? 她忽然很想知道! 于是,她走了過去,深呼吸一口,猛的推開了門。 然后,香艷的流水聲里,發(fā)出一聲驚呼,“朵兒?” 聲音訝異,又顫動著歡喜,還有慌亂的羞澀,年輕的肌膚在水霧中朦朧香艷的令人驚艷,卻也不及他紅了的俊臉,還有一雙眸子里閃動的期待與悸動。 緩緩的,又堅定的,他走向她,一步一步,呈現(xiàn)上他最純潔的美好!毫無保留與遮掩,把他的所有,他的一生都交付在她的手上! ------題外話------ 嘻嘻!寫到這里應(yīng)該是不卡卡了吧? ☆、第四十八章 純潔呂琉璃 “琉璃……”嘆息聲中,緊緊擁在一起的身影,年輕的身體顫動而緊繃,如凝滑的玉,又如一場春雨,纏綿悱惻、細(xì)細(xì)密密的將她纏繞包裹,不激烈如風(fēng),卻再也掙脫不開。 “朵兒,為什么會進(jìn)來,可是……”給他的驚喜還是對他的情不自禁? 姜云朵不知該說什么,一時沖動?還是覬覦人家的春光?“想看看……這里是不是也有我的痕跡?!?/br> “朵兒,你都發(fā)現(xiàn)了?我只是太想你才會……”羞澀的少年急著解釋,她在他的心中如女神一般,他不會拿她的照片去褻瀆,只是想念的時候,會抱著,會捧著,會癡癡對望著,就如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不曾離開。 “嗯,我知道?!彼腿岬膰@息一聲,“你這個傻瓜,為什么不跟我說呢?” “我,我沒有信心和他們?nèi)幠?!?/br> “我說過好多次了,傻瓜,你們每個人都是獨(dú)一無二的,誰也無法代替誰!” “真的?我也是獨(dú)一無二,無人可以代替的?” “自然是真的,所以以后不要這么妄自菲薄了好么?” “嗯,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和他們?nèi)帉櫋?/br> 呃?“……”姜云朵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遂轉(zhuǎn)了話題,“讓我看看,你這浴室里是不是也有……” 聞言,俊逸的臉因為害羞而一直埋首在她的肩膀上的人忽然伸手蒙住了她的眼,急切的道,“不許看!” 姜云朵語氣一顫,有些不可思議,她真的是不敢想象這個純潔的少年……難道也是個悶sao的?“你不會真的在浴室里也貼上我的……” 接下來的話沒有再說出口,便被他羞澀而急切的唇堵上了,他的心事被一一攤開在她的眼前,只是這最深處的旖旎他還是羞于讓她窺見,窺見他一次次在這里隱忍難以承受的時候,看著她釋放。 兩人還是第一次親吻,他的唇自不必說,青澀而清甜,笨拙的小心翼翼,又帶著急切的探索,卻往往不得而入,她紅著臉慢慢的引導(dǎo)著他,尋找最甘美的所在,成就兩個人一夜的美好! 一夜縱情,天亮?xí)r,呂琉璃還在睡著,沉沉的呼吸召示著昨晚他有多么投入和沉醉,他唇角的笑一直不曾落下,甜蜜而滿足。雙臂緊緊的摟著她,像是懷抱著全世界的美好。 寢室的門被敲響,只三下,不待房間里的人答應(yīng),門外的人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走進(jìn)來。 姜云朵第一時間睜開眸子,看向門口,走在前面的是某只小鮮rou,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兩個精致的盅。 她下意識的把蓋著的被子往上拉了拉,還好,昨晚入睡前洗了澡她拿了他一件體恤衫穿上,不至于露了,可身邊的人就穿的清涼了,白皙的肩膀露在外面,最香艷的還是那肌膚上有她留下地位痕跡。 她想要遮已經(jīng)來不及,崔清泉急匆匆的走過來,一眼就看到了,且很驚訝的喊出聲,“朵兒,這是你最晚制造的杰作?” 姜云朵面上熱了熱,沒有出聲,某只又在大呼小叫的表達(dá)震驚“一個,兩個,三個……朵兒,你好威武霸氣!” 姜云朵更覺得臉上燙了,而這時門外又不急不緩的走進(jìn)一個人來,是衛(wèi)大少,聞言,就似笑非笑的接了一句,“豈止是威武霸氣,我們云朵還激情四射?!?/br> “咳咳,大哥!”姜云朵羞惱的嗔了他一眼,又看了一下表,才七點(diǎn)多點(diǎn),這一個個的就都等不了了。 衛(wèi)大少已經(jīng)走到床邊,瞥了一眼床上的另一只,酸酸的收回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大手摩挲著她的脖頸處那一個紅痕。 某只小鮮rou放下盤子,坐在床邊上,盯著兩人身上的痕跡,撇撇嘴,很委屈的道,“我都沒有,朵兒,你什么時候也給我種上這么多的草莓?” 聞言,衛(wèi)大少忽然低頭,唇準(zhǔn)確無誤的落在她脖頸處的紅痕上,重重的一吸,然后滿意的看到原本淺色的痕跡變深變大了,屬于他的烙印清晰的遮住了之前的曖昧,只是畫面更香艷了。 某只小鮮rou看的呼吸困難,“我也想種……” 衛(wèi)大少卻把人一下子抱在自己的懷里,大步流星的離開,“現(xiàn)在不行。” “為什么你們可以種,我不行啊,”某只在身后委屈的抱怨。 衛(wèi)大少抱著人頭也不回的離開,“因為她身上已經(jīng)種滿了?!?/br> “嗚嗚,這不公平!” “還有更不公平的,你若是不趕緊叫醒他喝了補(bǔ)藥,再耽誤下去,一會兒我答應(yīng)你的事也取消?!?/br> “啊啊??!不要!” 于是,某只哀嚎著,也不再望著人家身上的草莓吃味了,急急的喊醒,囑咐他一定要喝了這兩盅補(bǔ)藥,不然被榨干的身子會很久不能復(fù)原,就會喪失了侍寢的能力了。 說完這些,也不管剛剛醒來的人家其實還是茫然不解的,就急巴巴的追了出去,他早上可是求了大少半響,才爭取到一個一起陪著出去逛街的機(jī)會,怎么可能舍得取消? 人都走了,才醒過來的某只還有些懵懂,端著手里的盅,又看了一下身邊空蕩蕩的被子,許久,把盅里的藥喝下,有點(diǎn)微澀,可更多的是香甜,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再說姜云朵被衛(wèi)大少抱著離開后,就去了自己的院子,如今她的衣服在每一只的院子里都是準(zhǔn)備了滿滿一櫥子,人家親自幫著穿衣梳洗,不顧她的羞惱,理由是她辛勞了一晚,他這個正房還不得表現(xiàn)的賢惠點(diǎn)? 又是去送藥慰問妾室,又是大度的伺候她,這份胸襟氣度夠了吧? 姜云朵無語凝噎,若是你不趁機(jī)占便宜,才是真賢惠大度了,那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里怎么都掩飾不住的酸味想騙誰呢?比小鮮rou做的菜都酸! 用過早餐,衛(wèi)大少陪著她一起上了車,小鮮rou興奮的跟著一起,其他人就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了,何玖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有什么關(guān)系,不讓他明著去,他不會偷摸的跟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