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至于換到哪里,那真的就是要看運氣,很明顯,他們這次很走運,因為根據(jù)吉恩的描述,真正的地下河就在眼前這塊石壁的對面。 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方向,那么接下來,就是如何通過這道石壁的問題了。 這種時候換條路肯定是不行,畢竟已經(jīng)滲入地下,一切都要小心謹慎。 那么就是直接打穿,可是,這條礦洞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開采,很多支護措施已經(jīng)不是特別穩(wěn)定了,打穿過程中,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引發(fā)落石。 但是,兩種選擇一對比,還是后者的可行性比較強一些。而且翻開青沐為他們準(zhǔn)備的物品,小型爆破裝置赫然放在其中,看來他是早就猜到了。 所幸,眾人之中還有在機械方面十分擅長的羅森和路恩斯可以臨時客串制作幾個臨時支護,并且根據(jù)實際布置好爆破裝置。 “轟隆”伴隨著一聲悶響,地面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等到灰塵被吸走之后,可以清楚的看見石壁被炸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形洞口。 “趕緊過去?!彪m然有臨時支護,但畢竟不能堅持多久,大家背負好各自的行李,連滾帶爬的穿了過去。 穿過那道洞口之后,在冷光的照射下,一條寬闊的地下河,反射著光芒,靜靜的流向未知的遠方。 第121章 幻想 “這就是我們找了那么長時間的地下河了吧。那也就是說,只要順著這條地下河走,很快就能夠走出這個黑咕隆咚的地方了?!?/br> 即使是在大星際航海時代,人類對于黑暗天生就有一種畏懼心理,所以,即使這個礦洞走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危險發(fā)生,卻讓人心中暗暗生怯,希望能夠盡快走出去。 所以,連一向話少的藍斯都忍不住這樣說,而其他人臉上也掛上了笑容,似乎剛才走那么久產(chǎn)生的疲憊也在這一瞬間消失無蹤了,恨不得腿上生風(fēng),立刻就能走出這里。 不過很可惜,鐘遠青毫無感情的一句話,打消了大家的滿心歡喜:“我剛才計算了一下,找到地下河只是第一步,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礦洞是科珀赫星上最大也是構(gòu)造最復(fù)雜的礦洞,也就是說按照我們現(xiàn)在的步行速度,即使順著地下河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出這里,還需要十個小時左右?!?/br> “十,十個小時?”俞敏被這么長時間嚇了一跳:“我們本來就已經(jīng)走了大半天,還要走十個小時,那不就意味著晚上要住在這里嗎?” 鐘遠青點點頭:“沒錯?!?/br> “就不能快點嗎?爭取跑出去在休息?”俞敏有些忐忑不安地問。 “估計不行,”秦飛將結(jié)果鐘遠青的話:“大家的體力都有限,該休息的時候還是需要休息,后面還有那么長的路程,一定要保存好體力?!?/br> 俞敏還是有些不情不愿,小聲嘀咕著:“那不就是說,我晚上還要睡在你們這群臭男人旁邊?對了,還有羅森,我們兩個實在是太危險了?!?/br> 伍德羅立刻笑嘻嘻的湊過來:“你放心吧,一點都不危險,首先我們是絕對不會碰你的。其次,你如果擔(dān)心自己會被野人劫色,那就盡管放心吧,之前那個教官不是說過嗎,這整個星球都很安全,再說了,就你這么彪悍,指不定是把人家給劫了呢?!?/br> 俞敏冷笑一聲,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塊礦石,當(dāng)著他的面捏得粉碎:“呵呵,與其擔(dān)心那些野人,我還不如擔(dān)心你這個花花公子?!?/br> 伍德羅被俞敏的動作嚇得打了一個寒顫,縮了縮脖子:“那么野蠻,我寧愿選擇和羅森在一起,都不會碰你的。” “滾,你這個發(fā)情男,離我們羅森遠一點!”俞敏瞪了伍德羅一眼,然后像護崽的母雞一樣,把羅森拉到自己身邊,大聲叮囑他:“雖然你是男的,但是你一定要記住自己是omega,這里這么多alpha,你混在中間比我還危險,簡直就是羊入虎口,所以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嗯,特別是這個叫伍德羅的,完全沒有節(jié)cao,他要是敢對你動手,你就只管朝他那里招呼,狠狠地踹,別留情?!?/br> 羅森十分專心的聽著俞敏的叮囑,完了還特別認真地點頭“嗯”了一聲:“我?guī)熜忠舱f過,alpha都不是好東西,看到他們不要客氣,盡管打,反正他們皮實?!?/br> 聽到他的話,頓時在場的幾個alpha都覺得自己下半身涼颼颼的。 鐘遠青:……堂哥,你都是怎么教你師弟的啊喂! 遠在阿瑞斯的鐘知打了一個噴嚏,繼續(xù)笑呵呵的組裝這機械,等到軟萌可口的實地回來,一定要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好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個團隊的,以后也必定會經(jīng)常遇到這種情況,就算再不習(xí)慣,也要盡量去克服,也許這同樣也是那個教官給我們設(shè)置的難題之一呢?!弊詈筮€是俞澤發(fā)話,打消了俞敏的顧慮。 沿著地下河走在和礦洞里走的唯一差別,大概就是能夠聽見汩汩的水流聲,是不是還有河里的魚跳動濺起的水花,雖然單調(diào),卻讓人心中安慰了不少。 就這樣走走停停,大約又走了五個多小時,大家也都感到肚子餓,并且手腳發(fā)酸疲憊不堪了。 “今天就走到這里吧,”秦飛將終于發(fā)話了,聽到他這句話,眾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氣,連鐘遠青也微微放松了一下:“那么,現(xiàn)在布置一下接下來的事情,石蘭,藍斯,俞澤,伍德羅,路恩斯負責(zé)搭建帳篷,羅森和俞敏負責(zé)今晚的食物的分配安排,我和鐘遠青以及吉恩,我們看看能不能在地下河里捕捉點其他的食物?!?/br> 雖然青沐為大家準(zhǔn)備的食物都很充足,但畢竟都是一些軍用儲備,若是一直吃這些,難免會讓人生厭。 剛才一路走來,秦飛將就發(fā)現(xiàn)這地下河里似乎有不少魚類,而且根據(jù)之前的資料,科珀赫星上的魚類都是可以食用的,并且味道十分可口,必要的時候,換點不同口味,也能夠稍微提高一下大家的積極性。 而對于這種野外捕捉,眾人之中,秦飛將和鐘遠青是有經(jīng)驗的,吉恩在垃圾星長大,肯定是經(jīng)歷過,而且他行動敏捷,捉魚也應(yīng)該很應(yīng)手。 所以,布置完各自的分工任務(wù)之后,秦飛將他們?nèi)司蜏?zhǔn)備下河捉魚了。 鐘遠青把外套脫掉,放在河岸上,卷起褲腿,一只腿剛插入水中,就忍不住眉頭一皺:“這水還真是夠冰的?!?/br> 畢竟是地下河,深處地下,有沒有光線吸收,自然要冰冷一些。 聽到鐘遠青的話,秦飛將不由得抬起頭,看向鐘遠青。 相比起鐘遠青的含蓄,秦飛將和吉恩干脆都把衣服褲子脫掉了,秦飛將光著膀子站在河水中央,彎腰探查著魚群,而吉恩則干脆歡呼一聲,一頭扎進河水中。 雖然礦洞中黑漆漆的,但他們手腕上都帶著照明裝置,也不知是冷光的原因,還是鐘遠青本身就皮膚白,再加上穿著白襯衫,以及探入水中那段白皙的腿,和河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整個人仿佛就是那上等的羊脂玉,讓人忍不住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欲望,不斷叫囂著,想要將他擁入懷中,仔細藏好,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這種美。 就在這時,一道清涼的水珠突然潑到了秦飛將臉上,秦飛將一個激靈,立刻從那種不能言說的幻想中清醒過來。 “發(fā)什么呆呢,人家吉恩都抓了好幾條魚了,你之前不是要大展身手嗎,你施展在哪里呢?”鐘遠青歪著頭看著他。 秦飛將愣愣的看著鐘遠青,這才手忙腳亂的轉(zhuǎn)過頭,臉上卻克制不住發(fā)燙起來,不禁暗暗唾棄自己剛才在心里居然想著對鐘遠青這樣那樣,然后秦飛將不由得露出一絲苦笑,自己這個身體,畢竟只有十六歲,正是最年輕,也是最容易沖動的年紀(jì),再加上雖然鐘遠青已經(jīng)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了,但是兩人之間總是沒有更進一步的,憋久了的話,嗯,那個,所以身體上難免會有一些反應(yīng)。 同時,秦飛將也不由得暗暗慶幸,幸虧自己現(xiàn)在身處冷水之中,即使因為之前的幻想,身體有些火熱,泡在冷水里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否則被鐘遠青看到的話,也不知后果會怎么樣。 “別發(fā)呆了,快點,魚跑到你那里去了?!辩娺h青原本已經(jīng)用精神力抓住了一條,但是發(fā)現(xiàn)秦飛將還是跟塊木頭一樣站在水中,便把那條魚朝秦飛將所在的方向扔了過去。 聽到鐘遠青的話,秦飛將立刻從自己的沉思之中驚醒,他剛一抬起頭,一尾大魚便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淙胨膽阎小?/br> “這?”秦飛將疑惑的看向鐘遠青。 鐘遠青搖晃著腦袋,頗為大方的擺擺手:“既然他這么巧落到你懷里,那就算你的吧,好歹你也是士官長,看看人家抓得,再看看你自己,你要是空手而歸,那可太丟面子了。我可不是在擔(dān)心你,只不過,你丟了面子,還會連累我一起丟面子。” 秦飛將把魚放入網(wǎng)中裝好,然后輕輕一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丟面子的。” “好啊,那不如我們來比一場,半個小時之內(nèi),看誰捉到的魚多,”鐘遠青干脆釋放出三分之一的精神力:“誰輸了,就要答應(yīng)贏家一件事,怎么樣?” 秦飛將也終于收拾好情緒,集中注意力:“當(dāng)然可以?!?/br> 半個小時之后。 吉恩盤腿坐在岸邊,秦飛將和鐘遠青則分立兩邊看著他,清點完之后,吉恩大聲宣布:“鐘遠青15條,秦飛將16條,一條魚的差距。” “切,居然就差一條魚,真是讓人不甘心?!辩娺h青小聲嘀咕著。 “其實,剛開始那條應(yīng)該算是你的?!鼻仫w將以為他生氣了,趕緊說道。 鐘遠青立刻橫了他一眼:“那可不行,既然我之前都說過那條算你的,就絕對不會反悔,再說了,就算那條算是我的,咱倆也是扯平了。算了,這次算我輸了,說吧,你要讓我做什么事,任何事,只要在我接受度以內(nèi),都可以?!?/br> 鐘遠青抬起頭,如此專注地看著他,嘴里說著:“任何事……都可以……” 秦飛將忽然覺得他還需要再去泡一下冷水。 chapter122 再靠近一點點 “你們確定是用手去捕魚,而不是直接把網(wǎng)拿到河里直接撈的?”石蘭看著那三個人帶回來的幾十條魚,有些無語。 “原來還可以撈魚啊,我們怎么沒想到,就光知道在那里傻傻的捉。”鐘遠青一副恍然大悟狀。 石蘭默默的扭過頭,繼續(xù)盯著滿滿三大悶袋的魚。 原來,除了秦飛將和鐘遠青捕的那三十幾條之外,吉恩也捕了十幾條,所以他們加在一起,居然將近有五十條魚,關(guān)鍵是,他們還挺會捉的,專門捉那種一看就rou質(zhì)肥美的。 “是不夠吃嗎?”吉恩有些忐忑的看著石蘭。 “是太夠吃了,就算有我們有十個人,每個人平均要吃四條,才勉強能消滅完。”石蘭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們。 “才四條啊,這么少,我肯定能解決掉?!奔髅亲?,別看他那一副小胳膊小腿的樣子,也許是原來生活環(huán)境食物多少不定,所以自然形成了像熊那樣胃里貯藏食物的習(xí)慣,有吃的時候,直接就是大胃王。 “就算去掉你這樣一個特別能吃的,還是會剩下很多,再加上現(xiàn)在這種天氣,即使是在礦洞里,擺上一晚上估計也不能吃了,”石蘭有些可惜的搖搖頭:“看來是要浪費了?!?/br> “未必?!辩娺h青從包裹里摸索了一下,然啟拿出一袋系好的白色晶體:“用這個就可以了,至少能夠保證到明天早餐上還能吃?!?/br> “這是?鹽?這不是調(diào)味的嗎?用這個有用嗎?”石蘭接過那個袋子,打開嘗了嘗,半信半疑的問。 “當(dāng)然可以,這可是我們家祖?zhèn)鞯姆椒?。”在古地球,鐘家所屬于的那個古老東方民族就一直有著用鹽來腌制保存食物的習(xí)慣,只不過到了現(xiàn)在,人類的步伐雖然越發(fā)的深入宇宙,卻把這些古老的東西慢慢遺忘了。鐘遠青知道,即使他說明白了,這些人也未必會懂,所以干脆就拿自己家做幌子了。 石蘭看鐘遠青說的信誓旦旦,而秦飛將也沒有一絲反對的意見,反正就算這種方法不管用,浪費也是必然的,所以就按照鐘遠青所說的,將多出來的魚清洗干凈,碼上鹽,放在通風(fēng)的地方晾干。 而其他魚則是熬了一鍋魚湯,在啃了一天的餅干面包之后,終于可以美美的喝一大碗魚湯解解饞了。 飽餐一頓之后,秦飛將提出雖然礦洞里出現(xiàn)異獸的可能性很低,但也不能掉以輕心,所以,晚上休息的時候,分時間段安排大家輪流值班。 作為士官長,這種事情,秦飛將當(dāng)然要積極主動,而鐘遠青也艱自然提出來要和秦飛將一起值班。 開玩笑,鐘遠青自己都這么說了,大家當(dāng)然不會反對。 臨時搭建的營地里,很快就只剩下秦飛將和鐘遠青并肩坐在火堆旁,四周一片寂靜,寂靜的讓人忍不住放松心情,慢慢釋放出一些想法出來。 秦飛將偷偷看了看鐘遠青,發(fā)現(xiàn)他雙目無神的盯著前方,也不知在發(fā)什么呆,暗暗給自已打了打氣,然后,秦飛將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身體,一直挪到兩人的肩膀碰到了一起。 被秦飛將的肩膀碰到了,鐘遠青才從發(fā)呆的狀態(tài)回復(fù)過來,看了秦飛將一眼。 秦飛將生怕鐘遠青會說什么,只是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樣子。 鐘遠青抿了抿嘴,忍住笑意,卻仿佛有了依靠一般,緊緊的把自己的肩膀和秦飛將的肩膀貼在一起。 感受到鐘遠青的小動作,雖然只是肩并肩靠在一起,但氣氛卻好的讓秦飛將很是陶醉。 “著涼了?”忽然,聽到鐘遠青小聲吸著鼻子的聲音,秦飛將關(guān)切的問:“是不是剛才下河捉魚的時候受涼的?” 鐘遠青的聲音有些悶悶的:“大概是這樣吧,真是奇了怪了,就我這么天天注意鍛煉的身體,居然還是這么容易生病,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可不一定,也許有些人就是容易著涼感冒,卻不容易得大病。”秦飛將伸手很自然的摸了摸鐘遠青的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燒,不然就真的匪夷所思了?!?/br> 這樣說著,秦飛將想了想,干脆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要披在鐘遠青的身上。 “不用了吧,這也太夸張了,我可沒有那么虛弱,我自己的身體情況難道我自己還不如道嗎,其實還是挺健康的。”鐘遠青有些別扭的掙扎著,誰知道剛說完這句話,就打了一個噴嚏。 鐘遠青:…… 秦飛將默默的把外套展開披在鐘遠青身上,鐘遠青也不再掙扎了,只是紅著臉轉(zhuǎn)過頭。 過了半晌之后,秦飛將發(fā)現(xiàn)鐘遠青還在那里別扭著,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不就是感冒了嗎,有必要這么消沉嗎,要不你先去休息一下,休息好了,第二天肯定就沒事了?!?/br> “不行,好歹我也是副士官長,你都這么主動了,我怎么能夠落后,再說了不就是這么一點小病沒關(guān)系的?!辩娺h青還在那里別扭自己的“弱不禁風(fēng)”。 忽然,一個很大卻不失溫柔的力道,半強迫性的把鐘遠青的頭壓在秦飛將的肩膀上,雖然秦飛將做出了這么大膽的動作,但不到半秒鐘就消失無蹤了,僅剩下來的勇氣鼓舞他小聲說:“如果你堅持要在這里的話,就靠著我吧,這樣也不會太累了?!?/br> 鐘遠青愣了一下,隨即把頭埋在秦飛將的頸窩里,悶聲笑了出來,而秦飛將,已經(jīng)如同煮熟的大蝦一般從頭紅到尾,要不是在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見。估計真是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下河里永遠都不出來。 可是,鐘遠青光是趴在自己肩膀上笑,的確讓秦飛將很是不解,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你……為什么笑?” 鐘遠青十分坦然的把腦袋架在秦飛將的肩膀上,臉對著秦飛將的側(cè)臉,所以呼出來的熱氣直接吹到秦飛將的耳朵里,讓他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我就是笑你。還挺細心的。又表現(xiàn)的那么溫柔,難怪以前在阿瑞斯有那么多暗戀崇拜的人,我總算是明白了?!?/br> “我,我不會隨便對其他人溫柔的?!鼻仫w趕緊開口解釋,包括前世在內(nèi),他所有的溫柔都已經(jīng)耗在一個人身上了。 那是當(dāng)然,”鐘遠青一副理所應(yīng)該的表情,湊到秦飛將耳邊: “你是知道的,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后悔或者背叛我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 “我絕對不會這樣的。”秦飛將立刻轉(zhuǎn)過頭。緊緊的看著鐘遠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