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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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陳天宇這個畜生!狼心狗肺的東西,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竟然勾結(jié)了司徒家的人來對付自己的親爹!”陳山突然氣上心頭,破口大罵,臉色頓時漲的通紅,再次不停的咳嗽起來。 果然!陳山的反應(yīng)印證了陸飛心中的猜想,在他看來,陳天宇憑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完成這樣有組織,有計(jì)劃的策反行動。 當(dāng)初李嫣茹剛剛被寒毒侵體的時候,陸飛就是帶著李嫣茹來到陳家尋鬼門十三針才吊住了李嫣茹的命。 陸飛最擅長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當(dāng)時雖然心中著急發(fā)慌,陸飛卻還是對陳家的安保有著一個大概的印象。 雖說比不上許多大家族那樣嚴(yán)密,卻也不能讓人輕視,按照陳明月所說,他二叔陳天宇就是一個根本不會任何武功的普通人,想要突破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而陳明月的二叔偏偏在這樣的不可能中創(chuàng)造出了可能,若是說他沒有人在暗中相助,陸飛打死都不信。而陳山口中的司徒家的人,恐怕就是陳明月說的那些沒見過的神秘人了。 “司徒家?什么來頭?”陸飛詫異,貌似在江城從來沒聽說有這樣一個復(fù)姓的人家存在,轉(zhuǎn)頭看向陳明月,她也是一頭霧水,眼中充滿了疑惑。 “司徒家并不是江城的家族,而是帝都中的一個家族?!?/br> “帝都?”陸飛心中更是奇怪,自己在帝都待了足足兩月的時間,跟著陳幼生經(jīng)常混跡一些酒局,竟然從來沒聽說過這家族的半點(diǎn)消息。 “這家族并不活躍,平常低調(diào)的很,陸兄弟沒聽說過也很正常,我也是偶然和老爺子一起外出處理一些事物的時候,才有緣見過一次司徒家的人,知道了在帝都還有這樣一個恐怖的家族存在?!标惿角瞥鲫戯w眼中的詫異,向陸飛解釋道。 “恐怖?怎么個恐怖法?” “你可知道這司徒家是做什么的?”關(guān)鍵時刻,這陳山還賣起了關(guān)子,陸飛恨不得將包里的銀針再一根不剩的插在這貨的腦袋上,自己連司徒家的名號都沒聽過,又怎么會知道他家做的哪門子狗屁生意? “槍手,或者說是殺手?!标愑淄畯拈T口出現(xiàn),臉色嚴(yán)峻的嬌聲說道。 “幼彤?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在院子里訓(xùn)練的嗎?” “哎呀師傅,那套拳法我都打了幾百遍了,再練就真的快要吐了,聽說有個帥氣的大哥哥醒了,怎么還不讓人家過來探望探望了?。繉Σ粚Υ蟾绺??”小丫頭笑吟吟的說著,還沖著床上的陳山眨眨眼睛做了個鬼臉兒。 “臭丫頭,就你會說。”多半的時間陸飛都對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沒有辦法。 “行啊陸兄弟,半月時間不見都有徒弟了?”陳山驚喜的問道。 “嘿嘿,兩個?!标戯w自豪的笑了笑,將一直乖乖跟在身邊的晨曦也拽了出來。 “哎,陳某真是心服口服了?!币幌氲阶约褐暗臅r候還對陸飛百般刁難,陳山就覺得一陣自慚形愧,人家已經(jīng)是兩個徒弟的師傅了,卻還一副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反倒是自己,不過一個區(qū)區(qū)紫楓小隊(duì)的隊(duì)長,就擺起譜來了。 “幼彤,你剛剛說的司徒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怎么會認(rèn)得他們的?”陸飛抓著小丫頭的手,將她拽到自己的身邊細(xì)聲問道。 “師傅忘了徒兒以前干嘛的啦?”陳幼彤笑嘻嘻的拽著自己一綹還掛著五顏六色的色彩的頭發(fā),輕聲說道。 “徒兒已經(jīng)混跡整個帝都大大小小的酒吧,到哪里不被人叫我一聲小天后?”說著陳幼彤象征性的甩了甩手。 “你還挺自豪啊你!說正事兒!”陸飛氣惱的在小丫頭的腦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說就說嘛,兇什么?!毙⊙绢^委屈巴巴的揉了揉腦袋上微微隆起的小包,慢慢開口說出一件曾經(jīng)真實(shí)發(fā)生在她身邊的故事。 大概都是兩三年前的事情,具體什么時候陳幼彤也記不太清了,反正有一家野狼夜總會,當(dāng)時在帝都還算挺火爆,順理成章的也就成了一些追求感官刺激的青年的聚集之地,當(dāng)時還是個不服管教的小太妹陳幼彤當(dāng)然就在其中。 那是個冬天,天氣冷的出奇,外面下著鵝毛大雪,卻阻擋不住夜總會里面的火爆氣氛,臺上跳舞女郎正附和著臺下眾人躁動的呼喊聲音賣力的圍著手中的鋼管盡情的搖曳著自己水蛇一般動感的腰肢。 陳幼彤喝了不少的酒,眼睛朦朦朧朧的有些睜不開,但好在腦子還算清醒,模糊之中就看見了一個年輕人在一群人的簇?fù)碇聫拈T口進(jìn)來。 “大家今晚的消費(fèi),全部都由孫少爺買單!” dj一聲呼喊,將場中的氣氛引向了高潮。原來是孫洪生,陳幼彤皺皺眉,說起來還是跟自己一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不過陳幼彤并不喜歡他,可以說甚至有些反感,因?yàn)樗肋@姓孫的經(jīng)常仗著自己家的權(quán)勢調(diào)戲?qū)W校的女孩兒,有好多個女同學(xué)甚至已經(jīng)遭到了他的侵犯,知道名字的就已經(jīng)有三個,不知道的可能更多。 詫異的是孫洪生沒有去包房,而是選了個卡座,就在陳幼彤的旁邊,畢竟在一個校園,低頭不見抬頭見,陳幼彤象征性的打了個招呼,看到孫洪生看著自己貪婪的目光,陳幼彤頓時心中一陣惡心,索性不再搭理他,找了個角落睡覺去了。 睡夢中的陳幼彤,迷迷糊糊就感覺自己腳下什么東西黏糊糊的,燈光太暗,陳幼彤只能判斷出是一攤帶著顏色的粘稠液體。 旁邊的女孩兒卻先發(fā)現(xiàn)了異常,臉色瞬間煞白,驚叫出聲,陳幼彤沿著液體流過來的方向看去,孫洪生的眼神已經(jīng)變成了好像死魚一般的死灰,腦袋綿軟無力的歪在一邊,和他同行來的保鏢都和他是一樣的動作。 前后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孫洪生竟然死的如此突然,脖子上纏著的一條白色絲巾異常的醒目,上面正用行書畫著兩個大字: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