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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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來發(fā)現(xiàn)在附近的醫(yī)院,墮魂的劉總說吧里混進來一個變態(tài),見你……”蘇晉安看了看文景,叮囑道:“小景,以后你不要去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你這個模樣的進去很危險。” 他后面的話沒說出來,文景卻猜到了,挑眉毫不在意的笑起來:“原來是我惹的禍,害安哥受驚了,劉總是個好人,他也救了我?!?/br> 蘇晉安趁機握住文景的手:“小景,以后我保護你?!?/br> 文景抽回手:“安哥,你弄錯了,我不是那種人,我只是愛玩而已。” 蘇晉安定定的看著文景:“那安哥陪你玩!” 回家的路上,文景給文向南發(fā)了信息:三個月后,一百萬打到原來的賬號上。 文向南立刻回了消息,并附了一封郵件,是蘇晉安的關(guān)系網(wǎng)。 文景的車剛開進淺水灣,另一邊四輛車呼啦啦駛來。 秦牧今天換了一輛車,銀灰色的法拉利在陽光下泛著冷漠的光澤,文景不由自主減慢了車速。 他實在想不通秦牧為什么沒有在蘇晉安面前揭穿他,不過這個答案他已經(jīng)不想知道,伴隨著那句“對不起”他跟秦牧從此之后將毫無瓜葛。 秦牧是自己開的車,車子利箭一般從文景車旁射出去,法拉利敞著車篷,車上的人頭都沒有轉(zhuǎn)一下。 等秦牧的車隊開過去了,文景笑了一下,神情卻更加落寞。 濤濤在家里等著他做晚飯,雖然劉志說濤濤完全可以像正常人那樣生活,但文景不敢掉以輕心,所有的事都親力親為,連保姆都不相信。 濤濤的飲食務(wù)必干凈營養(yǎng),文景的廚藝雖然一般,但干凈營養(yǎng)還是能做到。 菜是每天早晨買的最新鮮的,晚餐是牛rou燉西紅柿拌面,點綴著綠油油的菠菜,顏色相當(dāng)漂亮。 濤濤吃了滿滿一小碗,特別給他哥面子。 收拾好廚房,文景上了樓,身后跟著一條小尾巴。 “哥,你又要出去嗎?” 文景手里拿著浴巾笑瞇瞇的看著濤濤,其實他也想在家陪濤濤玩,給他讀漫畫,陪他看電視。 “小子,你不要告訴我你一個人在家害怕?!?/br> 濤濤知道他哥用的是激將法,小小年紀(jì)的他有著跟同齡人不相稱的深沉,小臉拉的很長:“去就去吧,不要每次都用這一招?!?/br> 文景給他弟找事兒做:“我洗個澡,換下來的內(nèi)褲和襪子你給我洗了吧,襯衣不許碰,知道了嗎?” 濤濤趕緊點頭:“好!”那小表情就像得了糖吃一樣。 洗了澡,文景腰間系著浴巾出來,頭發(fā)濕噠噠的垂在肩上,脖子上和鎖骨上還殘留著某人留下來的痕跡,青紫的吻痕映襯著那白皙的皮膚,像一幅帶著誘|惑的香艷至極的畫。 文景是畫中人,而秦牧就是看畫的人。 回到秦宅秦牧就把自己關(guān)進了書房,一直注視著監(jiān)控里文景的一舉一動。 趙飛那個長了狗膽的家伙這一次算是為他老板辦了一件好事兒,他在文家總共裝了四個攝像頭,客廳,文景的臥室,浴室,濤濤的臥室。 秦牧靠在老板椅里,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干著偷|窺這樣下流的事,他還臉不紅心不跳。 只是,他的身體明顯最是誠實,西裝褲已經(jīng)被頂起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幅度,文景洗澡的畫面還在腦子里回放。 就在這時,監(jiān)控里的人扯掉了浴巾,一絲不掛的身體再一次暴露在秦牧的視線中。 文景不到一米八,但是身材的比例相當(dāng)黃金,一雙腿又直又長,背脊深深凹進去,顯得屁股尤其翹挺。 他皮膚很白,從頭到腳的白,汗毛稀疏,他就像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秦牧瞳孔微縮,褲襠處的帳篷又高聳了幾分,下面漲得發(fā)疼,他卻沒有把手伸進去安撫,自虐一般幻想著在文景的身體里貫|穿,抽|插。 那緊致的涌道,徹底的占|有,還有文景皮膚上香甜的味道,*如此強烈,秦牧卻無動于衷。 有人敲門,陳默的聲音響起:“牧,吃飯了?!?/br> 秦牧沒有應(yīng)聲,監(jiān)控里的人穿好了衣服,白色的長褲,淺藍色的修身襯衣,干凈,清新,是準(zhǔn)備赴約的狀態(tài)。 陳默推門進來,秦牧隨手關(guān)了監(jiān)控。 “你在看什么?”陳默走到秦牧跟前,一眼就看見了對方胯間高聳的帳篷,“你不會一個人躲在這里看片兒吧?是不是太久沒帶人回來了?” 說著,陳默做到老板椅的扶手上,一只手伸過去,覆上了帳篷的頂端。 秦牧眼眸深邃,看不出表情,陳默吞了吞口水,拉下褲鏈,帶點涼意的手鉆了進去。 這個動作他幻想了無數(shù)次,但是從來沒有實施過,他不敢,秦牧也不許。 隔著內(nèi)褲,陳默小心翼翼握住秦牧的巨根,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心跳加速,緊緊一個觸碰,他的下面也跟著一柱擎天。 可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秦牧冷冷的開口,聲音帶著壓抑的性感:“出去?!?/br> 陳默鼓足了勇氣:“牧,讓我?guī)湍??!?/br> “出去?!鼻啬赁D(zhuǎn)頭,看了陳默一眼,冰冷的眼神不帶一絲*:“不要讓我說第二遍?!?/br> 陳默收回手:“我們沒有血緣?!?/br> 秦牧還是那兩個字,毫不留情:“出去。” 再打開監(jiān)控,文家就只剩濤濤在客廳看電視,半個小時后,銀灰色的法拉利駛出了淺水灣。 。。。 文景再一次來了墮魂。 車剛停穩(wěn),蘇晉安就殷勤的幫他拉開車門。 “不好意思安哥,我又遲到了?!钡狼钙鋵嵰稽c誠意都沒有,蘇晉安卻非常享受。 “沒關(guān)系,你不是說有家人需要照顧嗎?”蘇晉安把一只銀色的蝶形面具戴在文景臉上,親昵的道:“我的小景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看的,戴著這個,別人休想窺視半分?!?/br> 文景被他逗樂了:“怎么,安哥還想把我藏起來?” 蘇晉安摟住文景的腰,貼耳曖昧的道:“何止藏起來,小景,安哥想吃了你?!?/br> 文景樂呵呵的,完全看不出來真情假意:“安哥,我骨頭硬,你要當(dāng)心。” 蘇晉安摟著文景進了墮魂:“我是這里的??停惴判?,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上次的事。” 文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安哥,我們可以換個地方?!?/br> “別怕,你知道我的身份,為了孩子我總是要顧忌一些的,其他的地方實在不安全。” “安哥,你是個好人。” “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 “好像是吧!” 墮魂的領(lǐng)班看見蘇晉安,連忙給兩人挑了一個好位置。 蘇晉安對文景眨眨眼,成熟的男人做這個動作,有的會做得相當(dāng)猥瑣惡心,有的就顯得特別親切可愛,蘇晉安顯然是后者。 “小景,等會兒有表演,跟以前不一樣的?!?/br> 文景來了興趣:“難不成是脫|衣舞?” 蘇晉安神秘的搖了搖手指:“不對,絕對刺激,小景,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激情的難忘的夜晚?!?/br> 這個夜晚對文景來說確實是相當(dāng)刺激的,只是帶給他刺激感的人卻不是蘇晉安。 ☆、第010章 棋子 文景的視線在周圍的人群中掃了掃,很多人都在關(guān)注他們,他慶幸蘇晉安給他準(zhǔn)備了這個面具,否則,這里他肯定是一刻鐘都坐不住。 蘇晉安是墮魂的老人兒,熟人很多,見他帶著伴兒,很多人都朝他遙遙舉杯,礙著蘇晉安的身份不好過來搗亂,那些人的眼神中卻不乏曖昧赤|裸的促狹。 不過也有那不甘寂寞的。 “安哥,這誰???”來人穿著小腳褲,上身是一件綴滿亮片的襯衣,長相很清秀,看樣子比文景還小。 蘇晉安向文景介紹:“這是墮魂的臺柱子,藝名蘇瓷,蘇瓷,這是文少?!?/br> 文景挑眉:“蘇瓷?” 那蘇瓷抿唇一笑:“是安哥給我起的,他說我的皮膚就跟上好的白瓷一樣,文少,歡迎光臨啊?!?/br> 文景長長的“哦”了一聲,這兩人的關(guān)系不言而喻。 蘇瓷半邊身子膩在蘇晉安身上:“安哥,文少長什么樣啊,看你寶貝的都不讓大家看,你讓文少揭了面具,讓我驚艷一把唄?!?/br> 蘇晉安搖頭笑道:“不行,這里狼太多。” “是不是比我還美???” 蘇晉安看了文景一眼,對蘇瓷道:“你沒得比,好了,去忙去吧,安哥還等著看你的表演呢?!?/br> 蘇瓷嬌滴滴的朝文景睇了一眼:“文少,小瓷就失陪了,好好玩。” 文景從茶幾上抽了一顆煙點上,吸了一口,在濃郁的煙霧中似笑非笑的看著蘇晉安:“安哥,你這樣抬舉我就不怕人家吃醋?” 蘇晉安翹起二郎腿,他簡直愛慘了文景這副看似無欲無求實際魅惑動人的小模樣:“小景,我只擔(dān)心你吃不吃醋。” 文景吐出一口煙:“那你是希望我吃醋還是不希望我吃醋。” 這個問題可把蘇晉安難住了:“小景,你可真刁鉆,安哥我是既希望你吃醋,可又不希望你吃醋,如果你能心里裝著我又不吃醋,安哥任你為所欲為?!?/br> 文景笑笑:“不,我不吃醋?!?/br> 蘇晉安哈哈笑起來:“小景,你太誠實了?!?/br> 誠實嗎? 也許吧! 文景不置可否,慢吞吞的抽煙,眼眸半瞇著,仿佛對一切都不走心。 蘇晉安被勾得心癢,美人明明近在咫尺,他卻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文景不是蘇瓷,不是他以前交往過的任何情人,文景就像一個謎,突然出現(xiàn)在c市,帶著一身的秘密,卻那么迷人,讓他從第一眼看見就想把這個人藏起來,狠狠疼愛。 舒緩的音樂響起來,燈光也跟著暗淡下來,舞池里很多成雙結(jié)對、不知是情侶還是炮友抑或是陌生人的人以各種親密的姿態(tài)擁抱著舞蹈。 蘇晉安朝文景伸出手:“小景,陪安哥跳一曲如何?” 文景滅掉煙,徑自起身,根本就不理會蘇晉安的手,朝著舞池去了。 蘇晉安失笑,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