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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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惡心?我做什么了?我沒有碰他,更沒有強他,我只是在心里……” “夠了,你是沒有碰他,那是因為文景還不夠衰,你敢說你不是在等著文景自暴自棄主動爬上你的床?文向南,可惜呀,玩鷹的人被鷹啄瞎眼這種事兒自古以來都有,是你自己太自以為是。” 文向南喃喃道:“我會幫他照顧濤濤,只要他愿意陪我,不見任何人,只是我的?!?/br> “你想太多了?!?/br> 文向南突然激動了一下:“我要見小景,你叫他來,我有話問他!” 翟弋撇撇嘴:“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承認小萌物的父母是被你害死的,我就讓他來見你,怎么樣?” 文向南冷笑。 “嘖嘖,真沒勁,本少在這里警方又不敢監(jiān)聽,你怕什么?” 文向南知道秦牧不會讓他見文景,他也清楚,進了拘留所,他出去的幾率就幾乎為零。這個時候他不禁懊悔,當年把文景送上秦牧的床簡直大錯特錯。 文景是個尤物,輕而易舉就掰彎了秦牧,這個讓他沒料到,更沒想到的是,文景隱忍這些年,居然就是為了對付他。 在他的計劃中,文景在z市呆不下去,后面在c市也會呆不下去,換任何地方他都呆不下去,加上濤濤的病,他遲早會回到他的身邊…… 可惜,文景抓住了秦牧! 早在蘇晉安倒霉的時候他就應該有所警覺的,只是那個時候他一心籌備公司上市,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查文景和秦牧的關(guān)系,不過就算他查,肯定也百搭,因為從一開始,他就錯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繳納了稅款和罰款后,文氏無異于雪上加霜,文向南老婆已經(jīng)顧不得打擊小三,換她坐鎮(zhèn)公司,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因為沒有資金,許多項目被迫停止運轉(zhuǎn),更要命的是,公司幾個高管集體辭職,文氏內(nèi)部越來越混亂。 秦牧吞并文氏,指日可待。 期間文向南老婆弄到了文景的新號碼,文景一律拒接,據(jù)說還找了人當說客,不過那些說客被人半路攔截,文景的日子過得平靜又安逸。 當文氏被秦氏收購的消息傳到文景的耳朵時,已經(jīng)進入深秋。 濤濤這幾個月長的很快,去年的褲子短了一截,放假的時候,文景帶著濤濤進行了一次大采購。 ……文向南不可能只被判五年,這不是文景要的結(jié)局,也不是秦牧要的結(jié)局。 ☆、第036章 復仇 接下來,秦牧要對付的是文向南。 又過了一段時間,四年前的案子重新被人提起,只要有證據(jù)出現(xiàn),檢察院會重新立案。 文景知道秦牧這是不打算讓文向南從監(jiān)獄出來了,他讓段昊配合秦牧的人,于是段昊就特別“配合”的把他這幾年收集到的證據(jù),不管有用沒有一股腦兒擺了出來,在某些力量的推動下,四年前的車禍案被人重新挖出來,伴隨著一支錄音筆的出現(xiàn),車禍意外升級為蓄意謀殺,案子“順理成章”的交到了段昊手里,文向南被列為頭號嫌疑人。 后來文景才知道,文向南老婆手里的東西就是那支錄音筆,不知道秦牧是怎么弄到手的。這時他才想明白,秦牧肯定一早就把錄音筆弄到手了,所以文向南的老婆才會撤銷離婚起訴,跟文向南一條心。 錄音內(nèi)容就是文向南與文向東的律師合謀改遺囑,錄這段話的人是文向南以前特別信任的小舅子。 文景知道他二嬸那個女人,自私自利,尤其不能容忍小三,估計當時讓她弟弟偷偷錄音是為了好拿捏文向南,只是誰曾想這成了文向南罪惡敗露的關(guān)鍵證據(jù)。 由此也可見秦牧心機之深,手里明明捏了一個可以一早就把文向南打敗的東西,就為了先吞并文氏,他硬是沒把錄音筆亮出來。 如果他一早把錄音筆亮出來,文氏的結(jié)局還真不一定,文景有可能得到一個空殼子公司。 而他先吞并文氏,再把當年的案子翻出來,文氏已經(jīng)易了主,這個還真不好辦了。 不過這個對文景來說無所謂,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想過要回公司。 只是,僅憑錄音當然不能指證文向南謀殺,最多只能證明他篡改文向東的遺囑,所以他仍只是有謀殺嫌疑。 文景要的是殺人償命,就算這個時候讓王叔出來指證也不行,證據(jù)還是不夠。 又一個禮拜一,文景接到z市警方的電話,要他回去一趟,文景帶上了王叔。 段昊親自開車來接,王叔還不能曝光,段昊把王叔安置在他自己家。 段昊住的地方是普通小區(qū)的普通單元樓,兩室兩廳,安置好王叔,段昊又送文景去酒店開了房。 不是文景不能住段昊那里,他是不想給段昊惹麻煩。 這讓段昊有點受傷,文景沒有解釋,不過這家伙也沒讓這個困擾多久。 “那個律師你應該認識,我們已經(jīng)給美國那邊去了文件,過段時間就會把他引渡回國?!倍侮坏馈?/br> 文景看起來特別平靜,“有你在,我一點都不擔心?!?/br> “是有秦總在吧?他的手段真是……趙飛告訴我,他們已經(jīng)有你家司機家人的消息了,希望那邊會傳來好消息。” 文景不得不佩服秦牧,他只是三言兩語把當年的事說了一遍,那個人居然就抓住了關(guān)鍵。 “總之,全靠你們了。”文景笑笑:“濤濤昨天還念叨你,等案子結(jié)了,來找我們吧?!?/br> “可以嗎?” “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還愿意當我是朋友?!?/br> “這不廢話么?” 第二天,文景去公安局進行了例行問話。 問話的內(nèi)容跟四年前差不多,文景的回答也差不多。 從公安局出來,他去了墓園,看了他爸媽,在墓園一直待到下午兩點。 “你不餓嗎?”段昊塞給他一杯熱飲:“我?guī)闳コ燥??!?/br> 文景沒有說話,段昊發(fā)現(xiàn)他似乎越來越淡,對什么都淡,也只有在提起濤濤的時候眼睛才會有光亮,就是提到文向南似乎都沒了以前的恨。 難道是因為文向南必死無疑,所以他開始放下了? 不可能! 半個月后,段昊和趙飛他們不僅找到了文向東司機的家人,還找到了當年追殺王叔的人,文景再一次前往z市,文向南從監(jiān)獄里被提出來接受審判。 旁聽席上,他見到了很多熟人,都是叔伯輩兒的,不過文景全部無視。 他看見了文向南,那人已是戴罪之身,穿著囚衣,頭發(fā)剃得很短,整個人似乎老了十歲。 文向南的視線在人群中一下子就找到了文景,對視三秒,文向南走上了被告席。 王叔,文向東司機的家人,當年的打手,加上那支錄音筆,文景從沒擔心這個官司會輸。 只是讓他意外的是,文向南居然承認了。 他說公司本是兄弟兩個一起辦起來的,憑什么最后變成了文向東的?憑什么還要文景繼承?憑什么他就只能給文向東打工? 文景握緊了拳頭,文向南在說謊,不,也不算說謊,文向南的老婆惡狠狠的瞪著他,仿佛隨時會撲過來撕了他一般。 他木然的坐在人群中,文向南的認罪并沒有讓他感到半分喜悅。 一個獄警過來,很禮貌的問文景:“你二叔想要跟你談一談……” 不等他說完,文景嚯的一聲站起來,所有人都看著他,辯論律師和法官也都看向這邊,文向南轉(zhuǎn)頭,文景冷冷的看著那個人:“哪怕到死,我都不會原諒你?!?/br> 審判還在繼續(xù),文景卻離開了旁聽席,站在法院前面高高的臺階上,他一眼就看到了下面一輛黑色的奧迪,里面坐著的人不是秦牧是誰? “小景?”段昊追出來,順著文景的視線看過去,段昊笑了笑,原本想說的話咽了回去:“你回吧,這邊我盯著!” “麻煩你了,別忘了來找我們。” “一定!” 奧迪里面很暖和,文景這時才發(fā)現(xiàn)他雙手冰涼。 秦牧看著文景沒有血色的臉,一聲不吭,趙飛發(fā)動車子道:“我們現(xiàn)在就去機場,文少,王叔羅偉負責帶回來,你放心。” “謝謝!”文景閉上眼睛,十根手指緊緊纏在一起。 他不敢去細想,也不敢去見文向南,是的,他怕。 兩只手被人大力扯開,文景睜開眼睛,眼前的男人目光如炬,“你沒有半點錯,是文向南該死,怎么,你想跟他一起死?” 文景咬緊嘴唇,搖頭,他才不想死,他要連著父母那一份好好活。 當文向南被判死刑的消息傳來是,文景只是勾了勾唇。 該死的人死了,他的生活還在繼續(xù)。 濤濤仿佛感覺到什么,某天特別期待的說他們的生活可以重新開始,文景心中一片黯淡,什么是重新開始? 他很清楚,他不喜歡秦牧了,但是,他卻沒有辦法阻止秦牧上他的床。 ☆、第037章 壽宴 “牧,再過幾天就是老爺子的壽辰,秦媽請你回去一趟?!?/br> “你代替我走一趟?!鼻啬量焖俜稚系奈募骸拔业奶嶙h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陳默長身玉立的站在辦公桌前,“不用考慮,我不會去z市?!?/br> 秦牧抬頭,眉峰一跳:“為什么?” “我不想當什么總經(jīng)理,也不會當總經(jīng)理。” 秦牧動了氣:“那你想要什么?” 陳默搖搖頭:“我什么都不想要……還是,你覺得一家分公司就可以把我們之間清算干凈?” “隨便你!”秦牧看了陳默半分鐘,咬牙說了這三個字,然后按了內(nèi)線,讓助理通知開會。 陳默不慌不忙的道:“是為了文景么?” “我說了,隨便你!” 秦牧對這個話題很煩躁,擺明不想多談。 但陳默顯然不想放過他,“牧,我不管你對文景如何,我只是想提醒你,安靜戴著‘秦牧未婚妻’的光環(huán)十多年了,全c市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打算如何處置她?” 秦牧冷酷的起身,快步出了辦公室。 陳默笑笑:“真任性!” 。。。 文景拉開窗簾,今天的天氣很好,一大早太陽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