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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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很感激翟弋這個舉動,秦牧的旁邊是安靜,安靜身邊也有兩個位置,他敢去坐么?秦老爺子一雙鷹目從他進來就死死的盯著他,他可不敢挑釁。 濤濤從進屋就抓緊了他哥的手,小臉緊繃繃的,秦老爺子瞪他哥,他就瞪秦老爺子。 小眼神兒在房間里掃了一圈,看到某人時一愣,趕緊趴到他哥肩膀上,小聲道:“哥,我看到我們學(xué)校校長了?!?/br> 文景順著濤濤的視線看過去,見陳默的旁邊坐著一個氣度跟他不相上下的男人,陳默給人陰森的感覺,而這個人明顯相反,目光溫暖,笑容悅目。 這個人是陳訴,博文的校長,秦牧最小的舅舅。 畢竟是濤濤的校長,見對方看過來,文景笑著朝對方點頭示意,陳訴早已從驚訝中回過神,眼神帶著安撫朝文景也點了一下頭。 這是個好人,文景在心里說。 “這里沒有外人……”秦老爺子發(fā)話了:“宴席開始之前,老頭子我想跟大家說說秦牧的婚事?!?/br> 翟老爺子眼眸一轉(zhuǎn),笑著接話:“你這老東西老糊涂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牧兒成熟穩(wěn)重自有分寸,你好好享你的福吧。” 聽翟老爺子這么說,一干人怎么會不明白其中的道道?如果秦牧肯乖乖聽秦老爺子的安排,他們也就不用聚在這里了。不過,秦老爺子畢竟老了,秦氏現(xiàn)在是秦牧的天下,而秦牧又跟翟弋和齊少杰交好,在坐的人也就顧不得會不會把秦老爺子再度氣得中風(fēng),紛紛附和著翟老爺子的話說。 安靜一張漂亮的臉蛋兒煞白。 文景安靜的喝咖啡,他知道秦牧在看他,他沒有回應(yīng)。 誰知秦老爺子卻沒有動怒,自顧的朝安靜招招手,等安靜走到他身后,道:“從今天起,小靜就是我秦家的準兒媳婦?!?/br> 翟弋沒大沒小的吹了一聲口哨,旁若無人的跟齊少杰*,勾著對方的下巴:“此情此景,你是不是被本少死心塌地的愛情感動的一塌糊涂?” 齊少杰俊臉憋得通紅,冷都冷不起來,“別鬧!” 翟弋無所謂的撇撇嘴:“好吧,我不鬧,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跟你鬧了,你別來哭著求我哦?!?/br> 房間里安靜下來,原來是秦牧站起來了。 翟弋挑眉:“有好戲看了?!?/br> 齊少杰…… “結(jié)婚是我個人的事……”秦牧冷冷的道:“我從沒說過要跟小靜結(jié)婚的話,我知道外面的謠傳,這個好辦,我可以發(fā)一份聲明,我從沒喜歡過小靜,只把她當meimei,更沒跟她上過床。爸,如果你實在喜歡她,可以認她當個干女兒,我會替她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言盡于此,這件事希望到此為止?!?/br> 安靜的優(yōu)雅眼看就掛不住了。 翟弋惋惜的搖搖頭:“不夠酷,牧還是怕嚇壞了老爺子?!?/br> 齊少杰看了不動聲色的文景一眼:“你想的太簡單了。” 秦老爺子瞪著文景,氣得右手抖的更厲害了,嘴巴剛張開,一道清麗的童音響起:“老爺爺,你是病人,病人就不應(yīng)該生氣,你瞪我哥,是我哥惹你生氣了么?可是我們好像都沒見過你?!?/br> 秦老爺子張張嘴,啞口無言。 瞧這孩子多會說話,那言外之意就是,您老要生氣要發(fā)怒,麻煩您老找對人,我哥見都沒見過你,幾時惹到你了? 當然,這種話也只有濤濤這種小孩子說出來才能讓人沒辦法反駁,換了文景,那意思就又不一樣了。 一群大人能當著孩子的面說你哥不學(xué)好,勾搭男人,破壞人家感情等等嗎? 顯然不能! 翟弋捏捏濤濤的臉:“小寶貝兒,你一定是上帝派來的小天使。” 濤濤翻個白眼:“哥哥,這種話哄哄小姑娘可以?!闭f這話的時候,濤濤還不忘緊緊握著他哥的手,小家伙算是看出來了,他哥今天要被人欺負,不管秦牧能不能指望上,反正別人休想欺負他哥。 文景笑著道歉:“不好意思,小孩子不怕生,擾了大家的興了?!?/br> 翟弋和齊少杰對視,文景這話里面的含義可就深了。 首先,他沒有否定濤濤的話,更沒有責(zé)備濤濤插嘴。其次,他的神態(tài)不卑不亢,完全沒有把秦老爺子的惱怒放在眼里,就好像此事與他無關(guān)。最后,他話里話外都是對濤濤的縱容和看重,這種感情給在座的人一種明確的認知,他的眼里只有濤濤,其他人靠邊站,并且把自己置身事外。 當然,最后那點意思是做給秦牧看的。 ☆、第039章 壽宴 翟老爺子對秦老爺子道:“濤濤這孩子我喜歡!” 秦老爺子……這老頭是來搗亂的吧?自己有孫子就看著我孤苦伶仃?混蛋老東西! 翟老爺子把濤濤拉到懷里,指著秦牧問:“你覺得那個人怎么樣?” 濤濤搖頭:“不怎么樣,自己的事情都沒解決好就來追我哥,一團亂?!?/br> 秦牧…… 趙飛摸摸下巴:“犀利??!” 羅偉:“老板這小舅子不得了!” 文景坐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抬眼,正好與陳訴的目光打了個照面。 翟老爺子似乎玩上癮了,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牧和少杰確實很不靠譜,我家四兒反而略勝一籌,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能確定,都不敢放手一搏,就像濤濤說的,還真不咋地?!?/br> 翟弋嘚瑟極了:“老頭,在這么多人面前夸你自己的兒子,害不害臊???不過本少很受用,明天陪你下一天棋如何?” 秦老爺子話都說不出來了,臉一冷:“我們家的事你這老頭少給我指手畫腳?!?/br> 翟老爺子牽著濤濤:“好孩子,跟爺爺出去玩吧,你放心,沒人敢欺負你哥?!?/br> 濤濤一個小孩子顯然不適合這種場合,文景起身朝趙老爺子道謝,翟老爺子滿臉慈祥,哪有傳說中的半分狠辣?“秦老頭看著頑固,其實就是閑的,你有空就多去陪陪他?!?/br> 文景笑了笑:“有機會一定去?!?/br> 秦老爺子重重哼了一聲。 安靜的父兄也在場,今天這事兒有點鬧大了,文景想要全身而退,似乎很難。 果然,安靜發(fā)表了愛的宣言:“牧,你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等著嫁給你的那一天,我連我們的訂婚禮服、結(jié)婚禮服都做出來了,是我親自設(shè)計親手縫的,我一直在努力的學(xué)做你的妻子?!?/br> 所有人都看向秦牧,秦牧在眾人的目光中起身,他看著文景,繞過半個房間,一步一步朝文景走來。 文景心中一顫,嚯的一聲又站起來。 他的動作很倉促,很慌亂。他盡量讓自己看上去鎮(zhèn)定自若,搶在秦牧開口之前,對秦老爺子畢恭畢敬的道:“老爺子,我想大家有點誤會,我跟秦總不過是合作的關(guān)系,他……唔……” 文景瞪大眼睛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完全不敢相信,秦牧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他。 抓著他下巴的手是那么用力,似乎要把他捏碎,“現(xiàn)在,你還敢說咱們是合作的關(guān)系嗎?”秦牧用在場的人都聽得到的聲音沉沉的道,目光充滿掠奪。 文景冷聲:“你讓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這個?” 秦牧:“不,我是為了把你的心,抓回來。” 文景眼眸一縮,他寧愿秦牧只是單純的養(yǎng)著他。 推開秦牧,文景快步出了房間,他不能得罪秦牧,不該拒絕秦牧,可是,他拒絕了。 在樓下找了一圈,翟老爺子在跟濤濤玩手機。 平時文景都不許濤濤玩這些,生怕輻射激活了濤濤體內(nèi)的癌細胞。 “看樣子,牧小子是吃癟了?。 钡岳蠣斪有Φ?,看了看文景身后,秦牧,翟弋幾個也跟過來了,文景一走,秦牧一走,秦老爺子的戲就沒辦法唱下去了。 “翟老,麻煩你了?!?/br> “一點都不麻煩,你知道我們這種上了年紀的老頭最喜歡小孩子了。” 文景只是笑,因為秦牧已經(jīng)到他身邊了。 酒店的經(jīng)理過來請示是不是開席,陳默只能過去招呼,他一走,翟弋就長長出了一口氣:“這下好了,陳默那貨我看著瘆的慌。” 秦牧朝趙飛使了個眼色,趙飛送文景和濤濤先回去,文景也沒心情吃了。 車上,濤濤問:“哥,秦牧表白了嗎?” 文景…… 濤濤:“你要是不喜歡他,就回去把他的眼睛飛了吧!” 文景無奈:“你又懂了?” 濤濤:“我才懶得懂,我不早戀!” 趙飛嘴賤:“那你跟艾瑪什么關(guān)系?” 濤濤飛了一個鄙視的眼神,拒絕回答這種純粹找存在感的低級趣味的問題。 壽宴后,秦牧跟翟弋、齊少杰還有陳訴一起去了酒吧,有意無意的,秦牧把陳默丟開了。 陳訴雖然是秦牧的小舅,年齡比這仨大了好幾歲,不過秦牧喜歡拉著他一起喝酒,有他小舅在,仿佛一切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這就是陳訴給所有人的感覺。 見秦牧悶頭喝酒,陳訴笑道:“我聽說牧最近乖了不少,原來是心被人拴住了,這是好事?!?/br> 秦牧這會兒不想說話,氣壓低,他知道文景心里沒他,只是沒想到這么干凈。他們明明經(jīng)常做|愛,文景從不拒絕,婉轉(zhuǎn)承歡,細細呻|吟,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原來稍微一試探,就原形畢露。 秦牧感覺他似乎把什么東西弄丟了,在原本恰當?shù)臅r間,他做了不該做的事。 “校長,你外甥這會兒正失戀呢!”翟弋靠在齊少杰的肩上,跟沒長骨頭似的,齊少杰撥了兩遍沒撥開,算了,隨他。 陳訴笑道:“我知道,這算什么?他又不會放棄,懶得勸,不如陪他多喝幾杯?!?/br> 多喝幾杯的后果是,秦牧借酒裝瘋,半夜三更摸上了文景的床。 帶著酒精的吻差點讓文景窒息,文景不想跟一個醉鬼糾纏,卻死活擺脫不掉。 刺啦,秦牧扯爛他的睡衣,皮膚傳來陣陣刺痛,秦牧簡單粗暴的進入,撕裂的疼痛,股間一片滑膩。 一個小時后,秦牧沉沉睡去,文景去浴室洗了澡,在露臺外點燃了一顆煙。 夜風(fēng)很涼,撩起他的頭發(fā),露出脖頸上一個紅腫的齒痕。 最好的醫(yī)生在這里,最好的學(xué)校在這里,最好的居住環(huán)境在這里…… ☆、第040章 醋了 秦牧感覺臉上癢癢的,睜開眼,對上一張表情嚴肅的小臉。 “你不餓嗎?” “幾點了?” 濤濤把床頭的鬧鐘舉到他眼前,認真的道:“再過半個小時十二點,超過一點我肚子會餓,你準備讓我餓肚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