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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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是你逼的!” “景兒,你被我寵壞了。” 文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你到底同不同意?” 秦牧擦了臉,文景氣呼呼的,他發(fā)現(xiàn)他家景兒現(xiàn)在的表情真是越來越豐富了,并且他肯定,這是文景的真實表情,不像前段時間,為了讓他幫忙報仇,假裝吃安靜的醋,假裝欲拒還迎,假裝淡漠如水,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就算是假的,他還是甘之如飴,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秦牧又不要臉的硬了! “我不介意你使用之前那些手段讓我意亂情|迷,說不定我就答應(yīng)了。”某人不要臉的道。 文景很想給他一拳。 秦牧懷念似的盯著文景:“記得那次,你明知道安靜在我家,為了不讓我回家,讓我以為你吃醋了,你放下身段給我做飯,雖然只是一盤蛋炒飯,我卻愿意為你擺弄那該死的吸塵器。景兒,我很久沒吃你做的蛋炒飯了。” 這貨的屬性果然是抖m的! 只是某人接下來的話差點(diǎn)沒把文景氣死,“四兒送了我一樣好東西,他說你穿上肯定迷人?!?/br> 文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什么東西?” “女仆裝,有一對可愛的兔子耳朵,四兒總是喜歡刺激?!?/br> “你去死!” 秦牧哈哈哈大笑,下面硬得更厲害了,簡直要爆了一樣。 文景快被氣瘋了,所以沒發(fā)現(xiàn)對面的禽|獸笑起來尤其好看,更沒有意識道,秦牧笑了,笑得如此夸張。 不過監(jiān)控前有人注意到了,陳默的手指撫上秦牧的臉,目光癡迷…… 想著接下來的福利,秦牧不敢把文景逗狠了,見好就收:“好吧,我同意你工作……” 文景心中一喜,可惜喜悅還沒有浮上臉,又被秦牧打擊了個徹底。 “……不過是來給本總裁當(dāng)助理,工資是我舅舅給你的十倍,怎么樣?”某人一邊幻想著把文景按在這餐桌上弄得嗷嗷叫,一邊冷酷的道。 文景特想問候秦家的列祖列宗,氣得連飯都不想吃了。 “我去博文上班是為了照顧濤濤?!?/br> “我請了專業(yè)的特護(hù)一直在代替你照顧濤濤,如你所見,濤濤上學(xué)期的身體狀況良好?!?/br> 文景深吸一口氣:“那不一樣,我想親自看著他。” “濤濤是男孩子,你能看他一輩子?” “他生病了,他跟別的男孩子不一樣?!?/br> 秦牧沉聲:“在我心里,他沒有不一樣,只要給他安全的環(huán)境,他就應(yīng)該像個正常的孩子那樣生活學(xué)習(xí),他現(xiàn)在是有病,但是他會好起來……” 文景看向秦牧,眼中滿是震驚……在這個男人心里,濤濤跟正常孩子一樣? 劉志不止一次說過,濤濤可以像正常人那樣上學(xué),只要按時吃藥,注意養(yǎng)生,濤濤完全可以正常的生活,用看待正常人的目光看待濤濤,反而與他的病情和成長都有利。 但是文景還是怕,他恨不能把濤濤裝在自己口袋里帶著。 只聽秦牧又道:“景兒,先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周五濤濤就回來了,你問問他同不同意?!?/br> 文景沉默了…… 。。。 咖啡廳,文景歉意道:“不好意思陳校長,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br> 陳訴的笑容也帶著歉意:“是我考慮不周,還是牧說的對,濤濤很堅強(qiáng),是我小看他了?!?/br> 文景心想,這個男人說話怎么就這么順耳呢?不像某人,明明是好意,被那人那張嘴一攪和,完全變了味道,可恨之極。 “不,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很感動,真的?!?/br> 陳訴笑笑:“這事按下不提了,對于工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訴我,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參考。” 文景遲疑:“這個……謝謝,不用麻煩你了,我自己想辦法?!?/br> 陳訴了然,看文景的眼神就跟看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金絲雀。 晚上,陳訴接到秦牧的電話。 “終于舍得給你舅舅打電話了?秦總最近據(jù)說很忙啊!” 秦牧完全可以想象他小舅舅此時壞笑壞笑的模樣,心中暗恨。 “你們學(xué)校不是開學(xué)很忙嗎?有空多管閑事,不如考慮一下我的建議?!?/br> 陳訴帶笑的聲音從手機(jī)里傳出來:“你舅舅沒有野心,博文目前的規(guī)模已經(jīng)足夠了。” “不要跟我裝傻,小舅,你最近跟景兒見面的次數(shù)是不是太頻繁了?” “頻繁嗎?才三次而已嘛,小景那孩子挺不錯的,懂禮貌,懂進(jìn)退,我不能眼看著一個好孩子被你毀了,人家還小,未來還長……” “被我毀了?你什么意思?” 陳訴的聲音變得嚴(yán)肅起來:“牧,你沒發(fā)現(xiàn)嗎?小景對他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很抵觸,他不開心,你不懂如何愛人,真正愛一個人,是應(yīng)該讓他快樂,他不是你的附屬品,尤其他還是一個男人。” 秦牧冷笑:“小舅,你不是獨(dú)身主義者嗎?你不是對感情一竅不通嗎?” 陳訴:“這不是從你們身上得到啟發(fā)了嗎,臭小子,你小舅我的一番苦心你到底懂了沒?” 秦牧冷著臉掛了電話。 愛一個人就是讓他開心,秦牧自問,他做的還不夠嗎? 順?biāo)囊鈳退麍蟪?,暗中派人照顧濤濤,每天晚上跟他一起翻云覆雨,還不夠? 該死的! 。。。 齊氏大樓。 翟弋帶著翟成從總裁專用電梯一直上了頂層,齊少杰的秘書見四少一路招蜂引蝶的過來,趕緊迎了上去。 “四少來了,齊總正在會客,要不你去他的休息室等一會兒?奴婢去給你煮一杯咖啡怎么樣?” 翟弋懶洋洋一揮手:“不去,本少是來看你家主子的?!?/br> “可齊總正在會客???” 翟弋嫵媚的眨眨眼:“薇拉小寶貝兒,告訴本少,你家主子是不是背著本少見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沒有沒有!”薇拉在四少的電眼下呼吸不暢了:“四少,你就饒了奴婢吧,奴婢快要缺氧了。” “滾蛋,宮斗小說看多了吧,給本少煮咖啡去?!?/br> 薇拉不敢滾蛋,軟著推頑強(qiáng)抵抗:“四少,齊總現(xiàn)在真的不方便。” “本少方便啊,本少已經(jīng)洗白白了,準(zhǔn)備跟你家齊總在他辦公室的桌子上干一場,薇拉小寶貝,本少許你現(xiàn)場圍觀?!闭f著邪魅的一眨眼,薇拉紅著臉跑了。 下一秒,翟弋變了臉,推門進(jìn)去。 會客區(qū)的沙發(fā)上,有溫柔體貼的齊少杰,有含羞帶淚的陳可依。 翟弋大刺刺的過去,脫了外套,扯了領(lǐng)帶,開始解襯衣的扣子。 齊少杰眼皮一跳:“四兒,你干什么?” “本少熱!”翟弋動作相當(dāng)快,襯衣的扣子全部解開了,露出他一身嬌養(yǎng)的嫩rou和完美的線條。 齊少杰冷聲:“可依還在這里,你把衣服穿好?!?/br> “這有什么?”翟弋死死盯著陳可依:“都什么年代了?難道名門淑女還有人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視?陳小姐,請問你有沒有看過a|v?就是老外的那種,又粗又長,至少十八公分的,比我家少杰的大多了。” 陳可依一張俏臉都快扭曲了,那表情,相當(dāng)精彩。 “四兒!”齊少杰氣得想揍人。 翟弋才不怕他,打了一個響指:“啊,不對,據(jù)說現(xiàn)在的女人都不看a|v,看的是g|v,兩根大*互相廝磨,男人粗重的喘息,泛紅的皮膚,一方征服另一方,馳騁,cao|弄,把身下的人干到射|精。對了,我那里有珍藏,絕對的精品,陳小姐想要的話可以私我哦?!?/br> 齊少杰冷著臉,心中卻澎湃不已,腦海中全是翟弋在他身下的模樣,帶著痕跡的身體就像怒放的玫瑰,妖冶誘人。 翟弋在床上向來放得開,膽子大的不行,什么姿勢都敢嘗試,齊少杰雙眸漸深,第一次有一種把陳可依從窗戶順出去的沖動。 不過不用他動手,陳可依被翟弋那張嘴羞得想要撞墻,恨得要死,倉皇而逃,還撞了翟成一下。 翟弋朝齊少杰眨眨眼,抬手示意,翟成知情識趣的退出去,幫兩人反鎖了門。 齊少杰冷冷的道:“他倒是懂你?!?/br> “怎么,吃醋了?”翟弋一把脫了襯衣,解開皮帶,衣服褲子被他丟了一沙發(fā),就那么跨坐到齊少杰的腿上。 “呃……”齊少杰悶哼一聲,看向翟弋的目光帶了火。 翟弋把齊少杰的手拉過來圈住他的腰,腰身扭了扭,見齊少杰當(dāng)即變了臉色,笑道:“親愛的,我可什么都沒做,看你硬的……” 腰上的胳膊一緊,齊少杰把人圈進(jìn)自己的胸膛,惡狠狠的吻上去:“妖精!” “啊,你喜歡……妖精……” 齊少杰的火被成功點(diǎn)起來,辦公室變成了戰(zhàn)場,到底誰征服誰呢? 翟弋很瘋,放|蕩不羈,齊少杰看著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的人,滿頭大汗,臉色緋紅,很迷人。 翟弋的緊|致包裹著他的粗|大,結(jié)|合的感覺非常真實。其實翟弋對他的好所有人都看得明白,但是只有齊少杰自己清楚他自己的不安。 你能忍受你的愛人突然消失一個月甚至更久音信全無么? 翟弋是動人的,也是驕傲的,任性的,比任何被寵壞的孩子還惡劣。 試想歡|愛一夜后,第二天醒來床上卻只有自己一個人,那種感覺實在太糟糕。還記得有一次在酒店,他分明記得把翟弋做得昏迷過去,誰知第二天一覺醒來人竟然不見了,后來在秦牧的床上找到了人。 翟弋的理由是,齊少杰的棍子一直頂著他,他睡不著…… 齊少杰賣力的頂|送,他喜歡看翟弋意亂情|迷,只為他意亂情|迷。 一個小時后,辦公室里的動靜才結(jié)束,齊少杰收拾好自己,去洗手間拿了毛巾幫翟弋擦拭,這人已經(jīng)軟成了面條,一臉饜足的躺在沙發(fā)上,任由齊少杰忙活。 “你有沒有一種偷|情的感覺?”四少雙眼布滿水霧,懶洋洋的瞅著齊少杰。 齊少杰拿毛巾蓋住他的身體,過去開門,翟成果然還站在門外。 “晚上我?guī)膬撼燥垼憧梢曰厝チ??!饼R少杰稍微側(cè)身,故意讓翟成看見里面翟弋的模樣。 翟成一聲不吭的走人,背影看著就像一條忠誠的牧羊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