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貴女投喂日常、重生城二代VS村二代、食誘男神、非我良人,怎知情深、選夫記之侯門長媳、相見歡(短篇 1V1)、哥哥!別、別撩……、盜墓筆記真正大結(jié)局:十年之后、閻王找我談養(yǎng)喵、[競技]重生之冰上榮光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么?肯定不是,只要秦牧跟安靜訂婚,然后濤濤就有救了,這實(shí)在是太簡單不過的問題,不是嗎? 陳訴輕聲道:“小景,牧不會答應(yīng)的,你應(yīng)該知道他的心意。” 文景想說,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秦牧的小情人,還是個不聽話的,所以,他為什么要遲疑呢?他本來就是個自私自利的人,滿身的心眼,滿腦子的手段,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擇手段…… “我會讓他跟安靜訂婚的,你要說話算數(shù)?!蔽木奥犚娝约哼@么說。 隔一條街的車?yán)铮缫掩s過來的秦牧臉色鐵青的取下耳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文景……” ☆、第053章 入局 文景看見秦牧的時候很奇怪的,心里很平靜,他以為他會害怕面對秦牧的怒火,會心虛,會內(nèi)疚。 但是沒有,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滿身怒氣的秦牧,聲音平靜的讓人心驚:“你都聽見了?那我就不再重復(fù)了?!?/br> 趙飛在一旁使勁給他使眼色,他沒有注意到。 他想,他肯定是個沒心沒肺的人,肯定一個人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是否定一個人,不過是眨眼之間。 他就那么輕而易舉地把秦牧否定了,秦牧?xí)l(fā)怒一點(diǎn)都不奇怪。 秦牧背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文景站在路燈下,兩人之間不過隔了幾米遠(yuǎn),他卻有一種再也抓不住文景的感覺。 “你怎么敢?”秦牧一開口,旁邊的趙飛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文景脫掉祥瑞酒樓的工作服,隨手扔了,他的平靜讓人心寒:“那你答不答應(yīng)?” 秦牧冷冷地看著文景,仿佛是第一次看清文景的本來面目一般,同時也意識到,這個人真的說賣就把他賣了,并且沒有詢問本人的意思,賣的理所當(dāng)然,賣得理直氣壯毫不留情。 如果不是此時的氣氛實(shí)在太恐怖,趙飛真的想給文景點(diǎn)贊,試問敢這么玩秦牧的人這世界上除了文景還有誰? 上一次秦老爺子大壽要秦牧跟安靜訂婚,結(jié)果就被秦牧毫不留情的拒絕,這一次輪到文景說出這句話,只是想想趙飛就覺得恐怖和……刺激! “不答應(yīng)嗎?”文景把領(lǐng)子里的竊聽器也扯掉了,笑笑:“行,我去把陳校長換出來。” 秦牧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上去,一把抓住文景的手腕:“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救濤濤?!蔽木昂鸹厝ィ骸拔也还苣銈冊谧鍪裁?,在顧及什么,那些都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只要救濤濤,你聽懂了嗎?” 秦牧壓著怒火,手上的力氣大得似乎要把文景的手腕捏碎:“那里面是我小舅,你以為我不會救嗎?誰允許你自作主張的?”秦牧咬牙,雙眸緊縮:“文景,你不信我!” 文景心中一滯。 秦牧的眼睛本就深邃,這會兒簡直變成了兩個黑洞,文景看不透他自己,也看不透秦牧,但男人真的受傷了,眼中有揮不去的挫敗。 “秦牧,陳默喜歡你吧?”文景淡淡的道, “你……”秦牧不明白文景是什么意思。 文景清冷的眼眸驟冷:“既然你不愿意說,我對你們之間的事也不感興趣,但是,有什么他可以沖著我來,我告訴你,我不在乎你跟人訂婚還是結(jié)婚,我只要救陳校長,救濤濤,如果濤濤因此受半點(diǎn)傷害,我會殺了他。希望他跟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如果真的是他干的,秦牧,你覺得我們還有糾纏的必要嗎?” 想到陳默對秦牧存在的心思,并且這個人一直跟在秦牧身邊,如果不是關(guān)系極度親密和信任,憑秦牧那樣的人會毫無察覺? 如果真是陳默干的,秦牧?xí)趺醋觯?/br> 文景胸口堵著一團(tuán)氣,陳默讓他覺得惡心,還有秦牧…… 裂縫一旦產(chǎn)生,它就會越撕越開。 “秦牧,你叫我怎么信你?”文景抽回手,眼眶酸澀,他卻很想笑:“你不覺得你很搞笑嗎?我又憑什么信你?是,我是算計(jì)你利用你,那你呢?你幫我報(bào)仇,吞并文氏,你敢說你不是為了你自己?你也恨文向南,不是嗎?可笑我那個時候真的以為你是因?yàn)閻凵弦粋€叫文景的白癡才義無反顧的幫他報(bào)仇,我還沾沾自喜,自以為那一手干得漂亮,其實(shí)你不過是順?biāo)浦鄱?,秦牧,你敢說你愛這個人?你的感情又有幾斤幾兩?” 秦牧氣得太陽xue都要炸了:“你不要為你的冷漠無情找借口,文景……” “對,就是這樣,我狼心狗肺,我自私自利,那么,我要你跟安靜訂婚,你答不答應(yīng)?” 啪,秦牧的脾氣終于爆發(fā),揚(yáng)手就是一耳光。 文景竟然敢抹殺以前的一切,他就這么否定了兩人之間的一切…… 秦牧手勁大,文景半邊臉立刻就留下一個紅腫的巴掌印。 兩人都有點(diǎn)錯愕,文景先笑起來,掙脫秦牧的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秦牧看著自己的手出神。 趙飛壯著膽子走到秦牧身后:“老板……” “怎么樣?” “他沒有在公司做手腳,并且這段時間,他確實(shí)也沒有跟蘇瓷聯(lián)系,我們懷疑的方向是不是錯了?” 如果不是文景把蘇瓷挖出來,秦牧說不定也會以為他懷疑的方向錯了,但是……秦牧的直覺告訴他,他沒有錯,文景也沒有錯。 “四兒應(yīng)該也見過蘇瓷,你讓他看看照片。”秦牧吩咐道:“醫(yī)院的人手全部撤了,你最近也不許去醫(yī)院露面?!?/br> 趙飛一愣:“撤……撤了?那文少那邊……” 秦牧不再解釋,鉆進(jìn)了跑車:“回淺水灣!”趙飛趕緊上車發(fā)動車子,同時打電話把醫(yī)院那邊的人手都撤了。 翟弋收到趙飛發(fā)來的照片,終于想起來了。 “就那天……”翟弋瞟了齊少杰一眼:“本少甩你那天,我在店里見到過這個小子,對了,當(dāng)時也是一個領(lǐng)班給我發(fā)的照片,那領(lǐng)班我叫不出名字來著?!?/br> 翟老爺子差點(diǎn)一拐杖就敲了過去:“你的腦子除了少杰,還能裝點(diǎn)別的東西嗎?” 翟弋冷笑:“老頭,你瞎說什么呢?我這腦子現(xiàn)在除了齊少杰啥都裝,你弄錯了。” 齊少杰看了看翟弋,對翟老爺子道:“看來這些事真的不是巧合,這個蘇瓷也許就是他們的一桿|槍。” “你想說什么?”翟弋劃著手機(jī)玩,看也不看齊少杰:“你的意思是咱們都被人算計(jì)了?對方的目的就是讓我和你,小萌物和牧翻臉?也是,咱們已經(jīng)翻臉了,小萌物跟牧估計(jì)也已經(jīng)翻臉了,那接下來呢?牧和安靜訂婚?可惜啊,陳可依已經(jīng)死了,否則你也可以跟她訂婚?!?/br> 齊少杰無力:“四兒……” “你們商量著辦吧,我去看看小萌物?!钡赃牧伺牡猿傻募绨颍骸叭ラ_車?!?/br> 翟弋剛上車,一個黑影就跟著鉆了進(jìn)來,翟成只好默默的退到一邊,雙眼卻緊緊的盯著車內(nèi)的兩人。 翟弋一貫坐沒坐相,歪歪斜斜的靠在車門上,冷眼看著齊少杰:“你上來干什么?” “四兒,我們談?wù)?!?/br> “你要跟我訴苦嗎?”翟弋無動于衷的道:“是,你為了我們家確實(shí)受委屈了,這幾年被陳浩那一家子逼迫,我跟老頭特別感動,真的,所以如果齊氏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別客氣,我們絕對義不容辭啊?!?/br> “四兒,你非要這樣跟我說話?” “那我該怎么跟你說話,你教我???” “我……”齊少杰身體剛一動,翟弋一腳就抵住了齊少杰的胸膛,在對方胸膛上大方的留下一個鞋印子。 “哎齊總,別亂動,引起誤會多不好啊!” 齊少杰一把抓住翟弋的腿,大手順著翟弋的腿摸上去。 他太了解翟弋了,翟弋對他根本就沒有一點(diǎn)抵抗力。 翟弋果然舒服的閉上眼睛,靠在車門上輕輕喘起來。齊少杰撲上去,捧住翟弋的臉就狠狠的熱吻。 翟弋動情的回應(yīng),熱情似乎跟兩人分手前沒有絲毫差別,根本就停不下來。 “四兒,我想你?!北娇偛媒K于說了一句人話,只是,晚了。 翟弋勾著齊少杰的領(lǐng)帶,動|情的模樣迷人極了:“齊總,就算是我不要你了,不過我不介意跟你做的,誰叫你技術(shù)好呢,現(xiàn)在就開始么?” 一句話,澆滅了齊少杰滿身的欲|火。 翟弋欣賞著齊少杰仿佛內(nèi)傷的臉色,笑得很欠揍:“不做啊?不做就下去吧!” 翟成上車的時候翟弋還保持著靠在車門上那個懶懶的姿勢,不過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我這個樣子就不去給小萌物添堵了,去淺水灣!” 翟成一聲不吭,似乎翟弋不管做什么,他都會覺得理所當(dāng)然。 剛發(fā)動車子,翟弋突然撲上去抱住翟成的肩膀,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翟成吃痛,卻哼都沒有哼一下,等翟弋放開他后,神態(tài)自若的重新發(fā)動了車子。 齊少杰感覺翟弋那一口咬在了他的心臟上,鮮血淋淋的。 。。。 陳默似乎沒有想到秦牧?xí)蝗换貋?,他正在刷微博,穿著浴袍,旁邊放著一杯紅酒,看見秦牧眼中劃過一抹驚訝,不過卻立刻起身,上去接過了秦牧脫下的風(fēng)衣。 只要有他在,這種事都是他做,連趙飛和羅偉都不能插手。 “賬本有下落了嗎?” 秦牧直接上樓,步伐就跟平日里一樣快速沒有滯留,后面跟著陳默和趙飛。 趙飛見秦牧沒有回答的意思,就道:“初步確定是在羅遠(yuǎn)手里,他跟陳浩聯(lián)手了,正在向翟老爺子施壓呢。” 陳默凝眉:“這就不好辦了,又不能讓警方插手?!?/br> 趙飛冷哼:“陳可依的死,不就是有人想讓警方摻合進(jìn)來嗎?” 羅遠(yuǎn)有賬本在手,翟,秦,齊三家又要顧及警方,某些人真是打的好算盤,這是要他們寸步難行呢。 走在最前面的秦牧突然道:“我要跟安靜訂婚,你準(zhǔn)備一下,越快越好。” 這個“你”,指的是陳默。 陳默腳步一頓,導(dǎo)致后面的趙飛直接撞在他背上。 “訂婚?怎么這么突然?”陳默語氣如常。 秦牧猛地轉(zhuǎn)身,一把揪住了陳默的領(lǐng)子,陳默可能從來不曾發(fā)現(xiàn)秦牧的力氣居然這么大,竟然提著他的領(lǐng)子把他壓在了墻上。 “今天有人告訴我,說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陳默,你說我該不該相信?” 這是秦牧第一次朝陳默發(fā)難。 陳默瞪大了眼睛,與其說他驚訝,不如說他是興奮,是的,他的眼中全是興奮,那莫名的興奮漸漸變成狂熱。 他的心跳加速,秦牧冷酷的眸子迸射出的寒光對他來說不是威懾,而是充滿了誘惑,他受夠了秦牧把他當(dāng)恩人縱容著,他在秦牧帶著試探的目光下居然興奮的硬了。 他想狠狠地抱住秦牧,跟秦牧接吻,把他自己獻(xiàn)祭出去。 “牧,那你……信不信呢?”陳默呼吸急促,一旁的趙飛看得清清楚楚,陳默竟然興奮的漸漸發(fā)抖,雙眼更是劇烈的猛縮。 秦牧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飛快的甩開了陳默,警告道:“不要在我背后耍陰謀詭計(jì),陳默,我對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br> 陳默動動容的道:“牧,我絕對不會背叛你,你不相信的話,我這條命隨時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