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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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我也想洗。” 干脆利落的扒光自己,秦總的流氓耍得霸氣側(cè)漏,差點一口氣噎死浴缸里的人。 “你進來試試?” 秦總不進去,挺拔的身軀往浴缸前一站,文景的視線剛好落在那人的腿|間,沉甸甸的一掛,文景的臉忍無可忍的燒起來。 人家秦總只是進了隔間,開了花灑沖澡,好像真的只是要洗澡似的。 文景抓緊時間火速洗了,連浴巾都沒來得及拴,手剛勾到門把,腰上一緊,屁股就被一根硬邦邦的物體頂著了。 “想跑?” 文景被拽進一個充滿男性氣息的懷里,男人瓷實的胸膛貼上來的時候,文景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臟猛地一顫,瞬間縮成了一個核,心跳都漏了一拍。 “景兒……”guntang的唇印上文景赤果的肩膀,觸感那樣清晰,文景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隨著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吻越來越急促,文景只覺他渾身就像過了電一般,連著發(fā)梢都開始酥麻。 身體內(nèi)一陣陣空虛感席卷而來,文景松開了門把,仰起脖子,反手扣住男人的頭,讓他在他頸間留下一個又一個情|色的印記。 兩個小時后,文景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了,低頭看著還在他胸前猛啃的某人,氣得直翻白眼:“你打算一頓吃飽?” “不可能飽?!?/br> “滾!” 男人終于舍得抬起頭,滿眼寵溺:“困了?” 文景就在想,明明說好要矯情的,怎么一不小心就被睡了呢? “景兒,你是我的?!蹦腥诵囊话?,猛地進|入,文景只覺身體里一陣噼里啪啦的炸響,連骨頭都酥了,至于矯情什么的,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文景還在睡覺,差點被人光著身子從被窩薅出來。 “造孽啊,無恥啊,這個世界還讓不人讓活了?”海倫坐在床邊,流著口水死死盯著文景露在被子外面的脖子。 秦牧已經(jīng)上班去了,他睡了個昏天暗地,反正白天又不用上班,可惜這個墮落又讓人惆悵的美好時光被海倫攪黃了。 “你怎么來了?”文景拽緊被子,生怕海倫撲上來,他可是啥都沒穿,被某個禽獸弄得滿身都是可恥的痕跡,嘖嘖,確實太無恥了,簡直不能忍受。 海倫望著文景白瑩瑩的臉嘆了一口氣:“jiejie明年就二十六了,長得跟花兒一樣……” 文景打岔:“你不是已經(jīng)二十六了么?” “那是虛歲,虛歲,你懂不懂?” “好吧,你繼續(xù)!” 海倫接著感嘆:“你看jiejie我,職業(yè),自由畫家,身高一米七,體重98,胸圍82,小腰一尺八,這體型……”說著某女擺了個風|sao的“s”,問文景:“誘人吧?” 文景上上下下掃了海倫幾眼,的確,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于是非常中肯的評價:“誘人,所以你要表達的是……” “他媽的!”海倫一屁股坐到床上,高彈力的床墊抖了抖,風|sao勁兒全沒了,海倫氣呼呼的瞪著文景:“憑什么你每天晚上都有男人抱著睡,姑奶奶連處|女之身都擺脫不了?” 文景半天才反應過來,忍著笑::“姑奶奶,你還沒把那誰拿下?” 海倫一個兇狠的眼刀子射過去:“敢嘲笑我?信不信姑奶奶掀了你的被子給你拍幾張?” 文景……活該羅偉不壓你啊,簡直喪心病狂到人神共憤了。 兩人兇狠無比的籌謀了足足一個小時,把羅偉翻來覆去的yy了無數(shù)遍,海倫終于重振旗鼓器宇軒昂的走了,她一走,文景倒頭繼續(xù)睡。 濤濤在門口看了一眼,瞪趙飛:“我哥睡個懶覺怎么了?他愛睡多久就睡多久?!?/br> 趙飛嘴角一抽,這話怎么就這么耳熟呢,好像老板早上走的時候也說過。 不過秦總的原話是:“景兒昨晚累了,不許打擾他,他愛睡多久就睡多久?!?/br> ☆、第060章 不熟 文景這個懶覺到底沒睡成,剛閉上眼,電話又響了,是陳訴。 陳訴的聲音在電話特別好聽,干凈又華麗,文景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就像是夢中情人在耳邊訴說著什么一樣,動聽得耳朵偶要懷孕了。 “小景啊,中午有空嗎?有空的話過來幫我做頓飯吧,對了,你上次買的米還有,菜之類的你順便帶一些過來,要清淡的,我就不跟你客氣了?!?/br> “嗯嗯,好啊!”文景連骨頭都是懶的,閉著眼睛胡亂點頭,心說聲音真好聽,再多聊一會兒。 突然,夢中情人那張模糊的臉嗖的一變,變成了某人那張刀鋒雕刻一般的棺材臉。 文景一個機靈,徹底醒了,看看手機,呃,什么情人,是文家的大恩人。 “是陳校長啊,我馬上過來?!蔽木跋はに魉鞯南麓玻粍?,大腿就一抽一抽的疼,不由嘶了一聲。 陳訴關切的聲音響起:“怎么了?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舒服的話就算了,你好好休息?!?/br> “我沒事,就是起床起猛了,抻著腰了?!边@話倒是不假,文景的腰也相當不舒服,腿軟腰酸屁股痛,一看就是縱那啥過渡了。 該死得秦牧,果然是被餓狠了的狼。 “那就好,你別著急,慢慢過來,小心開車?!?/br> “好的!” 這人真的是秦牧的舅舅?想想秦家老爺子,文景確定了,秦牧那混蛋不像他媽,都說外甥像舅,秦牧果然不是個東西,居然不像他小舅,簡直不可理喻。 剛開完會的秦牧鼻子癢得不行,礙于總裁英明神武形象,噴嚏被他活活憋回去了,敲著鼠標轉(zhuǎn)念一想,拿起了手機。 文景剛換好衣服,他那齊肩的頭發(fā)已經(jīng)剪短了,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顯得臉更加精致漂亮。 他本來不想剪的,那頭發(fā)就好像是他的掩護,披著頭發(fā)的時候他隨時都能變成多情又迷人的文少,現(xiàn)在頭發(fā)剪了,他總有一種時刻準備洗心革面的感覺。 頭發(fā)是濤濤和秦牧逼著他剪的,對此文景很不滿,但是他弟義正言辭的說:“看見你那頭發(fā)就想點火給你燎了,你真不剪?” 于是文景就去剪了,他記得某人當時眼睛唰的一亮,他還得意了一下下。 電話響了,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戴上藍牙耳機,把錢包等物往兜里一塞,邊接了電話。 “忙著呢,說!” 秦牧眉頭一挑,火氣不小啊,看來昨晚確實孟浪過頭了。 “怎么不多睡會兒?午飯讓趙飛做就行了?!鼻啬琳Z氣極盡溫柔,早上走的時候文景還在睡,他抱在懷里都舍不得松開。 可惜文景這會兒還在埋怨他昨晚干的好事,他語氣再溫柔都聽不見,敷衍道:“我還有事,你到底有事沒事,有事也等晚上再說,我現(xiàn)在沒空聽。” 秦牧心里納悶文景能有什么好忙的?不過這話他不敢問出來,他家景兒的脾氣隨著濤濤的康復也跟著恢復,昨晚好不容易溫存了一回,秦牧可不敢把文景得罪了,只是叮囑道:“要出門的話一定要把趙飛帶上,去哪你就算不跟我說,也要告訴趙飛?!?/br> 文景搞不懂秦牧啰哩吧嗦的是個什么意思,嗯嗯著掛了電話。 濤濤正纏著趙飛給他解說《兵器》雜志上那些槍|械的原理,小家伙聽得格外認真,自從知道趙飛曾經(jīng)是牛逼哄哄的特種兵,濤濤偶爾還是會對趙飛露出那種崇拜之情的。 當然,被濤濤崇拜是要付出代價的,趙飛每天早上會過來帶濤濤鍛煉,跑步,打拳,強身健體。 這事兒是秦牧吩咐的,他的本意是文景晚上要上班,早上就應該睡睡懶覺,濤濤就交給趙飛了。文景現(xiàn)在想想,姓秦的這么做明顯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私|欲,想到那人每天起床的時候舉著棍子蹭啊蹭,呃,昨晚終于得逞了。 把濤濤的五臟廟拜托給趙飛后,文景去了陳訴家,轉(zhuǎn)頭就把秦牧的交代忘了個干干凈凈。 今年的寒假陳訴沒有出門,過幾天就跟文景他們聚一次,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文景見他身體當真沒有不適,在心里好好的謝天謝地了一番。 陳訴穿著舒適的家居服,屋子里的暖氣很足,見文景穿著羽絨服,戴著口罩圍巾,手里提著一大袋蔬菜水果之類的,陳訴鏡片后的眸子頓時滑過一抹過意不去,趕緊上去接過文景手里的東西:“外面很冷吧?” “還行,今年估計又不會下雪了?!蔽木懊摿送馓?,把自己從從全副武裝中扒出來,剛想問陳訴想吃什么,就聽見一陣咳嗽聲。 啊,有人? 文景立刻就開始瘋狂的腦補了?什么情況,陳校長屋里藏了個人?聽這咳嗽聲,明顯是個男人啊,男人,男人,男……人! 陳訴瞧文景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故意逗他:“怎么,我屋里不能有人?” “啊哈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有點驚訝而已,真的只是驚訝?!辈皇钦f陳校長不喜歡外人進他屋子么?每次文景都是來去匆匆,連秦牧一般都坐不了幾分鐘就走,似乎大家都習慣了陳校長冷清的背影,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內(nèi)里特別豐富的人,他并不寂寞。 在文景眼里,陳訴換上白袍就是那斷絕七情六欲的謫仙,人格的高度那不是一般的高,他簡直望塵莫及,像他跟秦牧之間這種糾纏和磕磕絆絆的俗情俗事說多了就是對陳訴的褻瀆。 當然,文景有這種想法,純粹是因為他太崇拜陳訴和太感激對方的原因,在他眼里,救了濤濤的陳訴全身都在閃爍著圣潔的光輝,嗯,就跟《圣經(jīng)故事》里復活后的耶穌一樣。 陳訴也不解釋,只是道:“聽說生病的人最好吃一點白粥,我早上試了試,很遺憾,失敗了?!?/br> “明白,他感冒了確實應該吃點清淡的,交給我,你去照顧病人吧。” 陳訴看著文景笑了一下:“自從你在這里開火后,家里總算有點煙火味道了。” 文景一愣,這是希望咱多來開火的意思么? “我媽原本也不會做飯,但是她嫁給我爸后就開始學著做了,我爸說每天下班回家聞著廚房飄出來的飯菜香味,這才是家?!蔽木皳Q上拖鞋,沖著陳訴笑了笑:“我先去熬粥?!?/br> 陳訴提著菜沒有松手:“我?guī)湍惆桑 ?/br> 在陳訴面前文景一向心直口快:“房間里的那位不需要去看一下嗎?” “他剛吃過藥,沒事,已經(jīng)退燒了?!标愒V提著菜率先進了廚房。 文景總覺得今天的陳訴有點不一樣,不是主動下廚,而是……文景也說不清,難道跟房間里的男人有關? 海倫前幾天還跟文景感嘆,像陳訴這樣的男人如果獨身,不是對不起他自己,而是對不起這個社會啊,女漢子的原話是:“不是要為社會主義事業(yè)而獻身么,他怎么可以不獻?怎么可以不獻?就是彎的咱也認了??!”海倫只敢對著陳校長流口水,不敢撲啊,可以想象她有多么狂躁。 熬粥是個費時間的活兒,一個小時后,開飯了。 陳訴從樓下的客房領出來一個人,果然是個男人,那人個子還挺高,不過很瘦,陳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空蕩蕩的,身體拉直了可以當竹竿兒晾衣服。 “吃飯吧!”陳訴招呼文景:“小景,你坐?!?/br> 文景納悶,陳校長這是不打算介紹一下? 這時,那男的轉(zhuǎn)頭看了文景一眼,文景當即傻眼,這不是昨晚那個果男么? “你……”文景盯著對方的臉,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惜死活想不起來。 這人長得還挺帥的,就是瘦,因為生病了,臉色也不好。 陳訴眼中規(guī)劃過一抹詫異:“小景,你們認識?” 那男的也盯著文景看,似乎也是似曾相識的感覺,聽見陳訴的聲音,那男的下意識的肩膀一縮,似乎很怕陳訴。 文景搖頭:“不認識?!边@人身上說不定有什么秘密,文景不是好奇的人,既然陳訴敢把這人留宿,相信他心里有數(shù)。 果然,就聽陳訴說:“他叫顧初南,算是我一個故人,昨天遇到點麻煩,我就帶他回來了?!标愒V趁機介紹:“小南,這是文景?!?/br> 兩人點頭算是認識了,文景卻敏感的發(fā)現(xiàn)陳訴好像不怎么希望他跟這個顧初南深交,但是,為什么陳訴又要他跑這一趟過來做飯呢,難道目的不是為了讓他認識顧初南? 這個顧初南……文景確定肯定在哪見過,有可能是時間太久了,他忘記了。 陳訴突然朝文景笑了一下:“小景,這下明白了吧,你可別多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