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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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漪心神一動,靠近了老夫人。 老夫人在水清漪的臉上摸了摸,按了按,臉皮兒不像是假的。 二夫人臉色青白交錯,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白牙!她千算萬算,沒有料到水桂珍偏幫著那小賤人!原本聽到這個消息,可沒把她給樂死。老天爺也見不得那小賤人如意,給自個多了一個籌碼!一刻也不消停的來給老夫人通氣,怎么能這樣三言兩語就讓她脫身? “長一樣不代表是親生的,母親難道忘了鎮(zhèn)國公府里,可不是只有……” “閉嘴!” 一聲怒喝,打斷了二夫人的話。 大夫人被李mama攙扶著進來,臉色蒼白,染著薄怒:“這件事子烏須有,二弟妹就迫不及待的將事情鬧大。就算清兒不是我親生的,挑破了于你有何好處?別忘了,你亦是侯府里的人,皇上降罪,你難道就能逃得了?” 二夫人立時紅了眼,攥緊了拳頭,恨意在心里翻涌。 “母親,我們該做的就是平息了謠言,而不是自己先起內(nèi)訌,讓有心之人得逞!”大夫人擲地有聲,端出了主母的威儀,將眾人給唬住。 二夫人被大夫人瞟的那一眼,嚇得臉色發(fā)白。回過神來,咬緊了牙關(guān),憤恨道:“大嫂一番義正言辭,我們信了有何用處?我這不是趁著皇上沒有來問罪,查清了侯府血脈!倘若當(dāng)真是假扮,咱們就該將這貪慕虛榮的賊子綁了送進宮,將功折罪。免得咱們被這小賤人欺騙,蒙受不白之冤!”將所有的罪,扣在水清漪一人頭上! ------題外話------ 哈哈,好多人都猜是二夫人。但素二夫人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上一章有提到喬夢語想要拆穿水清漪的身份來著,奈何說不了話。 咳咳,來個小劇場,是我家二貨娃子和我的對話。 某煙:閨女,快來洗澡! 閨女:我在脫衣服拉,天天神經(jīng),催催催。 某煙:……你討打了要? 閨女:【大喊】我脫衣服!小麻痹。 某煙:……【走過去抽她屁股一頓】 閨女:小麻痹……小麻痹【跳腳】表炸天,我在脫衣服,嗚嗚,我今天明天不跟你玩了。 某煙:…… 悲催,這是誰家的熊孩子!我深深的汗顏了,都不知道她從哪里學(xué)來的!由此看來,教育很重要!她們學(xué)什么都很快!可能自己都不太知道意思,居然全都給我用上了,白生養(yǎng)這熊孩子了!好桑心(┬_┬)(┬_┬) ☆、第五十二章 將計就計 大夫人臉色鐵青,小腹一陣陣的抽痛。唇瓣的血色褪盡,受不住的往下蹲。 李mama嚇得面色慘白,慌忙將大夫人扶住?!胺蛉耍趺戳??” 老夫人饒是再不喜大房,大夫人腹中是侯府血脈,也不樂見她出事,忙讓人備座。指責(zé)道:“你也是,身子不好,逞強做什么?” “母親,手心手背都是rou!媳婦這做娘的不來護著清兒,指不定被作踐成什么樣?若是連她都維護不了,腹中這塊血rou,不要也罷!”大夫人強忍著刺痛,虛弱而堅定的說道。 老夫人豈會聽不出大夫人話中之意?不悅的橫了二夫人一眼。 二夫人心底一顫,咬牙切齒:“大嫂說什么話呢?我咄咄相逼,也是出于無奈,為了長遠侯府著想。至于清兒是不是你親生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但是想要別人相信,那是得講究證據(jù)。”頓了頓,委屈的對老夫人道:“母親,若是沒有依據(jù),斷然是不會空xue來風(fēng)。大嫂說的如此委屈,可以拿出證據(jù)證明清兒的身世?!?/br> 大夫人看向始終不言不語的水守正。 水守正心底也焦躁難安,沒有法子證明水清漪的身世。在大夫人的注視下,移開了視線。心里思量著二夫人的話,率先將水清漪送進宮,說他們也是被水清漪蒙在鼓里。 大夫人心一沉:懦夫! 水清漪按著大夫人的手,一瞬不順的盯著老夫人道:“祖母,清兒是這一輩中最大的孩子,相信那個時候也是備受期待生下。您做為祖母,比他人更知清兒是不是您的孫女兒?!?/br> 二夫人霍然看向水清漪,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有著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老夫人一改方才的陰郁,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話音里有著淡淡的遺憾:“當(dāng)然。那時候你養(yǎng)在我的身旁,與你祖父嬉鬧,打翻了火爐子,幸而你祖父反應(yīng)快,但還是燙著你的腳背。” 大夫人眼底反而隴上了一層濃郁的憂色,她的清兒腳背上是有一塊燙傷的疤,從那以后便親自喂養(yǎng),與老夫人的隔閡越加的深。 可,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二夫人一直死死的盯著大夫人,并沒有錯過她細微的變化。原本以為又吃了敗仗,如今看來,未必! “這樣說,清兒腳背上有傷疤了?”二夫人眸光閃了閃,揚眉道:“可以脫掉繡鞋驗證?!?/br> 水清漪反倒遲疑了,跪著沒有動:“祖母……” 二夫人按耐不住心底的狂喜,眼底堆積著笑,和藹的說道:“怎么?清兒莫不是有難言之隱?”頓了頓,轉(zhuǎn)眸道:“方才是二嬸娘不對,言詞激烈了,可是將你嚇著了?若你是咱們侯府血脈,二嬸娘便給你賠不是?!?/br> 言外之意,若不是,就不要怪他們狠心無情! 水清漪抿緊了唇,扯緊了手中的繡帕,頗為為難。 眾人面面相覷,難道真的是假扮的? 屋子里的冰化了,空氣慢慢浮動著悶熱,令眾人心底躁動。 可是誰也沒有率先打破沉寂。 二夫人卻是坐不住,譏誚道:“清兒不方便?可要二嬸娘幫忙?” 水清漪苦惱的皺眉,咬著唇瓣,欲言又止。看著老夫人板著臉,輕聲道:“祖母,這里有眾多男眷,清兒若是脫了鞋,豈不是敗壞了清譽?” 老夫人一怔,方才一直為難,就是為了這個? 心里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失落。 “茱萸,帶小姐去內(nèi)室?!?/br> 茱萸應(yīng)聲,領(lǐng)著水清漪去了內(nèi)室。水清漪在珠簾處頓了頓,水眸盈盈的望著二夫人,清淺一笑:“二嬸娘可要記住方才的話。” 二夫人得意的笑容,自水清漪開口,就僵滯在臉上。攏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掐進掌心。給芍藥遞了個眼色,芍藥悄悄的后退了幾步,轉(zhuǎn)身進了內(nèi)室。 這一刻,各懷心思,二夫人最是坐不住。 她怕當(dāng)真是謠傳! 否則,水清漪那賤人怎么敢進去驗證? 想到此,如坐針氈,眼珠兒不時的瞄向隔斷內(nèi)室的屏風(fēng)。 “啊——” “啪嗒——” 伴隨著水清漪一聲痛苦的悶哼聲,內(nèi)室的木架子倒塌在地。 二夫人按耐不住,起身沖到了內(nèi)室,看到里面的情形,臉色頓白。 緊跟著過來的大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緊緊的攥著李mama的手,走了過去??粗邃裟_背上一片血rou模糊,指著跌倒在地上的丫頭,怒叱著二夫人:“弟妹,你的丫頭怎得在這里?” “我……我……我是叫她……” “你是叫她作證?”大夫人步步緊逼。 二夫人眼底閃過慌亂,連忙擺手:“不……不是……” “夠了!”老夫人怎么會不知道二夫人的心思?她這是將自己也給懷疑上了!虧得這么些年來,她一心向著二房!“茱萸,你說是怎么回事!” 茱萸渾身顫抖,趴伏在地上,心虛的瞟了芍藥一眼,抖著唇瓣道:“奴婢伺候小姐脫鞋,芍藥過來說給她,沒有想到她的手一碰到小姐的腳背,小姐痛得將她踢開,腳背上就血rou模糊了?!?/br> “不!不是的!方才茱萸去凈室凈手,根本就沒有在這里!是小姐!是繡橘抓著我的手刮掉了小姐的皮!是她們陷害我的!”芍藥瞪大了眼睛,嘶聲解釋。 繡橘急紅了眼:“你胡扯!我怎得會謀害小姐?”說罷,也一同跪在了地上。 眾人齊齊看向水清漪,難辨真假。 水清漪眼底蓄滿了淚水,痛的渾身瑟瑟發(fā)抖,冷汗涔涔。腳上的鮮血沒有按住,如水滴般,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猶如盛開的暗梅,妖艷刺目。 看著就極為的揪心,一時間偏向了水清漪,相處這么些日子,她并不想能對自己下如此狠心的人。 這時,李mama從角落里撿到一個廚房削皮刮絲的刀具,上面還隱隱沾粘著水清漪的皮rou,極為的瘆人。 老夫人看著眼前陣陣發(fā)黑,怒道:“將這謀害主子的賤婢杖斃!” 二夫人陡然提高了音量,尖銳道:“母親!水清漪腳上根本就沒有傷疤,她是故意陷害芍藥,讓她蒙混過關(guān)!” “你怎么不說是毀滅證據(jù)?”大夫人冷厲的目光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不甘示弱,想要開口,卻看到老夫人親自蹲在水清漪的腳邊,看到染滿鮮血的腳背上,隱約還留有指甲蓋大的傷疤。冷笑道:“老二家的,我這糊涂東西這些年沒有虧待你們,反倒一顆心向著你們!這才讓你們忘記了本份,為了那些不屬于你們的東西,竟是將侯府推向覆滅!”一揮手,厲聲道:“將這賤婢杖斃了!” 二夫人連連后退,沒有想到被水清漪將計就計,大受打擊的喉間腥甜翻涌,卻聽到水清漪道:“二嬸娘,晚輩承不起您的賠罪。今日晌午你在城門口,向母親道歉?!?/br> 這賤人是要逼死她! 二夫人眼睛猩紅,如厲鬼一般。 ☆、第五十三章 滅口 二夫人寧死不愿。 老夫人也有所顧忌,畢竟她的父親是戶部尚書。 水桂珍眼珠子一轉(zhuǎn),笑著說道:“母親,您還不明白清兒的意思么?二弟妹去給大弟妹道歉,這是承認她散播謠言呢!皇上和尚書比起來,您更愿意得罪誰呢?”見老夫人仍舊有所猶豫,下劑猛藥:“清兒若是有事,靜安王府的婚事怕是要黃了?!?/br> 老夫人眼底閃過精芒,與皇上和靜安王府比起來,戶部尚書顯然不夠看。 二夫人目光怨恨,似淬了毒,狠狠的剜了水清漪一眼。 心里頭覺得這件事從她開口說賠禮開始,水清漪就開始算計,故意沉默,讓自己更加確信她是假的。為了防止茱萸被收買,她才派芍藥進去盯著。誰知著了道! 明明知道水清漪故意陷害芍藥,卻無力辯解。 她腳上的殷紅,漸漸腐蝕她心底的黑洞,生出了無邊的恐懼。為了構(gòu)陷她,對自己如此心狠,又豈會放過她? “母親,我是您的媳婦,若是在城門道歉,是丟了侯府的臉面!”二夫人見老夫人松動,蹲在老夫人的身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老夫人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揮開二夫人的手道:“老二媳婦,你若知錯能改,一直是侯府二夫人?!闭f罷,便讓茱萸推著離開。 二夫人一怔,若她不去,就是要休棄她? 癱軟在地,凄冷的大笑了幾聲。好一個知錯能改!一個一個要逼死她! “夏草,扶我去城門!” 二夫人眼底噴薄出濃烈的恨意,水清漪,你等著! 水清漪將二夫人詭異的目光盡收眼底,若無其事的拿著繡帕擦拭傷口周邊的血跡。還是觸痛了傷口,如萬根鋼針在血rou扎刺的痛,皺眉道:“繡橘,給我包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