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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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鳴大抵是摸準了蕭珮的軟肋,成日里沒皮沒臉的纏著蕭珮,任她打罵都是不還手。甚至說他皮厚蕭珮手會打疼,拿著木耙子塞進蕭珮的手中,自個的另一邊臉兒湊上去給蕭珮打。 蕭珮卻沒有客氣,恁得下了狠手,鄭一鳴臉都打腫了。鎮(zhèn)西侯夫人心疼得眼淚直落,呵責蕭珮沒個規(guī)矩,下手不知輕重。 蕭珮只冷笑幾聲,鄭一鳴便腆著臉姑奶奶的喊,恨不能將自個丟在蕭珮腳底下任由蕭珮如何踩他,消消火氣。 鎮(zhèn)西侯夫人瞧著兒子這般不硬氣,沒得男兒氣概,心窩子絞痛,直呼作孽!此后再也不敢多說蕭珮半句,免得到頭來受罪的是自個的兒子。 水清漪摸不準蕭珮的心思,想著許久未見,她指不定什么時候便去了西越,思索了片刻,便進了宮。內侍公公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及蕭珮,不過是拿捏了她的軟肋,用蕭珮威脅她罷了。 快要入冬,御花園里并的山茶花與長壽花開得如火如荼。太后鬢角戴著一朵長壽花,映襯得她蠟黃的面色稍顯紅潤,與蕭珮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蕭珮心不在焉,她不知太后今日喚她來,有何目地。 她并不怕太后會對付她,所以無懼的進宮。太后慈眉善目,一改往日的陰沉,釋放出善意。蕭珮摸不準太后賣什么關子,靜觀其變。 可瞧見水清漪徐徐走來,心一沉,霎時明白她給太后利用了!太后真正的目地是水清漪,心中懊惱,她怎得就這么沒有腦子呢? 水清漪福身見禮,太后讓她起身,上下打量著水清漪。緊了緊手指,不知她怎得就這么命大,中了胭脂紅依舊還活著。不過,她又慶幸水清漪活著,這樣讓她多了一個籌碼。 “攝政王妃氣色不錯,攝政王也能一心一意的處理朝政?!碧蟛缓蠒r宜的說出這樣的一句話,聲音極為的平靜,并沒有波瀾起伏,仿佛只是關心著水清漪的身體,關心著朝政。 水清漪羞澀的一笑:“他為了國家社稷,無法分心照拂我。我已經(jīng)給他添了許多亂,不能夠為他分憂,只得將自個照顧好,未免他分心出了紕漏?!?/br> “這樣的想法倒是好的?!碧笮Φ脴O為詭異。 “太后憂思過重,這樣下去恐怕身子會累垮,賢王會心焦的。”水清漪端著石桌上的茶水,淺淺的抿了一口。御花園里天氣涼爽,許是水清漪身子弱,吹了一點風,喉中發(fā)癢,掏出帕子掩嘴咳嗽了幾聲。 二人唇槍舌戰(zhàn),太后并沒有討得好,被水清漪不冷不淡的回擊。 太后睨了眼蕭珮,含笑著道:“珮兒倒是個有福氣的,嫁進侯府才多久,便有了身孕。清兒這都半年了,怎得還是沒有動靜?” “大抵我的福氣都用在遇上夫君了,上天垂憐我們二人相識不易,便讓我與夫君多過一些時日二人的生活。珮兒與世子青梅竹馬,自小一塊兒長大,若是早早的沒有身孕才該著急了呢?!彼邃魧⑺牟辉?,輕描淡寫的說到是夫妻間的樂趣。 “你這孩子!”太后嗔罵了水清漪一聲,感概道:“這世間要說感情坎坷的當屬西越國的攝政王與攝政王妃,幸而他們二人并沒有你們這些心思,早早的產(chǎn)下了孩子。這不,攝政王妃說去就去了,正是因著有了這孩子,攝政王才有了念想,并沒有隨著攝政王妃而去?!睜钍菬o意的說道:“攝政王妃與你倒是有親厚的關系,她是你的姨母。” 水清漪聽出太后話中的意思,她故意試探,看她是否知曉了自個的身世。另外就是以攝政王妃喻她,說不準哪個時候她就去了,長孫華錦受不住,也隨著她去了。 心中冷笑了一聲,面上不顯半分,折著手中的娟帕道:“這樣說來我這姨母當真是命運坎坷呢,若是有太后娘娘半分的好命,也不會紅顏薄命,沒能享福早早的去了!” 太后一怔,水清漪語氣太過平靜,唯一的情緒便是淡淡的惋惜。心里一時摸不準她到底是知不知曉自個的身世? 若是知曉,恐怕龍玨早已是將她帶回了西越。如今水清漪留在這里,莫不是沒有相認? 想到這里,太后心中有了數(shù),起身道:“花房里有一株七彩的茶花,是花匠栽培出來。鎮(zhèn)西侯世子妃身懷有孕,那里香味濃郁,上回你的身子不舒坦,還是在這里等著我們?!?/br> 蕭珮不放心,想要跟上去??吹剿邃舸虻氖謩荩c了點頭。順勢說道:“我身子久坐腰酸了,太后有清兒陪著,臣婦便告辭回府?!?/br> 太后本就是為了水清漪,蕭珮不在,對她來說更好,便也沒有強留。 太后身邊沒有帶多少人,只有一個貼身的宮婢,與女官上官琪。帶著水清漪穿過小徑,走到偏僻荒涼的道上。 “哎喲——”水清漪腳一崴,痛呼了一聲。 太后關切的詢問道:“怎么了?這里路途濕滑,的確容易滑倒扭傷腳?!?/br> 水清漪臉色微微泛白,搖了搖頭:“我平生還未曾見過七彩茶花,這腳傷……”水清漪動了動腳踝,眉頭緊皺,太后便吩咐上官琪去給水清漪拿傷藥,無奈的說道:“你呀,走吧?!?/br> 水清漪一瘸一拐的走著,身旁繡橘攙扶著,驀地,繡橘腳下一軟,水清漪踉蹌了一下。還不曾靠近花房,便傳來一陣濃郁的香氣,水清漪眸光微閃,側身說道:“小心跌倒?!?/br> 繡橘點點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水清漪還不曾走兩步,繡橘軟綿綿的倒了下去。水清漪一怔,想要喚繡橘,眼前一晃,昏倒在繡橘的身旁。 太后陰冷的一笑,一揮手,暗中的兩個黑衣人出現(xiàn),將水清漪主仆二人帶走。 …… 永寧宮 長公主得知太后將水清漪囚禁在宮中,想到她那張與喬若芙一模一樣的臉,眼中閃過一抹怨毒。直接去了太后的宮殿,太后并沒有在宮中,長公主尋思著恐怕是與李亦塵在密談罷! 問了上官琪,水清漪被關在何處,直接去了小偏殿。 水清漪坐在銅鏡前,手中拿著桃木梳,梳理著垂直腳踝的青絲。絲毫沒有被囚禁的驚慌恐懼,倒有幾分在自個府中的閑適。 長公主瞧著她淡定從容的模樣,仿佛被戳痛了心中的傷,眼底迸發(fā)出濃烈的恨意。喬若芙不就是這般模樣?搶走了她的男人,依舊一臉無辜的面對她,不屑西越皇對她的愛,在她的面前踐踏。 那些她不要,棄如敝履的愛,都是她畢生所求。 原本這一切都是屬于她的,若是喬若芙?jīng)]有勾引西越皇,他又為何會移情別戀,傾慕于她?甚至對自己視而不見,冷淡相對。想起以往的濃情蜜意,她發(fā)瘋一樣的嫉妒。所以,她對喬若芙痛下殺手。 可喬若芙并沒有如她所愿,嚇得魂飛魄散,貪生怕死像狗一樣跪在她的腳邊求她給解藥。而是如水清漪一般,優(yōu)雅嫻靜的梳妝,看透世事的淡然。她精心的謀劃,旁人卻絲毫沒有放進眼底。即使瀕臨死亡,依舊鎮(zhèn)定自若。倒顯得她像個跳梁小丑,所有的作為,在喬若芙的眼中都是一場笑話而已。 即使喬若芙死了,依舊恨意難平!心中對喬若芙所有的仇恨,都轉嫁到水清漪的身上。伸出手,死死的掐上水清漪纖細的脖頸。目光猙獰:“喬若芙,你不是很擔心你的女兒么?你不怕死!我便讓你親眼看著我如何掐死這個賤種!” “啊——”長公主掐著水清漪的脖子,手上似被萬根鋼針穿刺,痛苦的握著手,手掌已經(jīng)一片漆黑。 水清漪將沾粘在脖子上的一層假皮撕掉,看著面目猙獰的長公主,蹲在她的身邊笑道:“是你給我娘下毒,你母后將我搶走,害我娘身死。”嘴角凝著一抹冷笑,指著她黑如濃墨的手,殘佞的笑道:“你跪下來求我,我就會給你解藥。如果你也如我娘一樣不怕死,那么你就安靜的等著,大概還有一炷香你就可以去陪著我娘了?!?/br> 對長公主的到來,并沒有意外。她在這里等著,就是等長公主落網(wǎng)。她的長寧宮,李亦塵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想要動手是要費一些功夫。而在幼帝登基的時候,她感受到長公主不可遏止的恨意,便知她會沉不住氣,得知她被囚禁的消息,定然會出手。 長公主瞳孔一縮,看著手掌上的黑氣蔓延了整條手臂,聽到水清漪的話,惡毒的話語令人毛骨悚然:“賤人,何不你求我?我這半輩子已經(jīng)活夠了,倒是你,難道不擔心身上的毒么?你跪下來求我,咒罵喬若芙死后不得超生,永墮阿鼻地獄,我便給你解了毒!” 水清漪輕輕嗤笑道:“我已經(jīng)解了毒?!?/br> 長公主瞳孔一緊,似受了莫大的刺激,瘋了一般的沖上來,撞擊水清漪。“小賤人,你去死!” 水清漪早有了防備,側身躲開。 長公主勢頭太猛,一下子收不住,撞擊在柱子上,磕倒在地,額頭上撕裂的口子,鮮血直流。 水清漪面色一變,長公主撞倒了柱子上的燭火,點燃了飄舞的紗幔。不過一瞬,火蛇吞噬了重重帷帳,屋子里燃燒著熊熊烈焰?;鹧娴娘w灰和滾滾熱氣撲面而來,長公主薰得雙眼通紅,流出了淚水。保養(yǎng)得極好的嫩白面頰熏染了黑灰,瞳孔里盛滿了恐懼,連滾帶爬的向門口奔去,可門扉卻是上了鎖,如何也打不開。紅紅的火光,將她逼到了絕境,狼狽而凄厲。 “救命!快來人!來人?。 遍L公主拼命的拍打著門扉,頭頂上的梁柱掉了下來,長公主嚇得肝膽俱裂,轉身想跑,卻被重重的壓在了腰際。 水清漪見火光大起,踩在圓凳上,從窗口跳了出去。 長公主眼睜睜的看著水清漪逃脫,掙扎著想要起來,卻如何也動彈不得半分,絕望的伸出手遞向水清漪的方向,凄絕的大喊道:“救我——” 站在窗外等候的長孫華錦,將水清漪抱了滿懷。 二人親密的并肩而立,水清漪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對長公主說了一句唇語。 長公主意外的,看懂了! 死死的瞪著水清漪,恨不能將她扒皮抽筋,眼底盛滿了nongnong的怨恨,不甘心的瞪大了雙眸,一遍一遍如厲鬼凄厲的叫喊咒罵水清漪。 熊熊的火光沖天,渲染了如幕布的夜空,似艷麗的朝霞,一片紅光。水清漪與長孫華錦站在窗外,淡然從容的看著長公主狼狽不堪的掙扎求生。心中極為酣暢快意,若是沒有這個毒婦,她娘又怎得會這么早撒手人寰。她的父親又怎得會痛失摯愛,一夜白頭? 長公主看著攜手的二人,眼前幻化出西越皇與喬若芙并肩而立的場景,心里泛起了強烈的酸楚和嫉妒。水清漪她說,她娘嫁給西越皇,一切都是西越皇布的局。 凄絕悲恨的大笑,怎么可能?西越皇是愛她的,說過要娶她,是她沒有認出他,便宜了喬若芙??珊薜氖菃倘糗郊藿o龍玨,仍舊水性楊花的勾引西越皇,她如何不恨? 如今,她的女兒也來誆騙她! “沒有想到我長安栽在你這個小賤人的手中!你也莫要得意,我在地下等著你!看你落得何等凄慘的下場!”長公主嗓音嘶啞的喊道,滿心怨毒不甘。 “你也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被人欺蒙了一輩子,可笑到最后還看不清。因你愛而不得,把你滿心的不敢與怨憤,全都宣泄在我娘的身上,處處謀害她。而今,你不過是死有余辜,為當年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罷了?!彼邃羟宄旱捻永镉痴罩鸸?,卻并沒有任何的仇怨,只是平靜的道出過往的恩怨。 “當真是可笑,我為何要付出代價?我又有何罪?有罪的是喬若芙,是那個賤人!我的所有作為,不過是重新讓他回到我的身邊,又有何錯?”長公主眸子里幾乎淬出毒來,憤恨的說道:“這一切因果都是因她而起,她死有余辜!死有余辜!” 水清漪看著執(zhí)迷不悟的長公主,輕輕一嘆:“他若當真愛你,又如何會對你隱瞞了身份?他為了我娘,能夠治你失貞,將你遣返回東齊。若如你所說,當初我娘和親過去,他看著換了人,定會雷霆之怒,將我娘處死!可惜他沒有,你還不明白么?” 長公主捂住了雙耳,她不想聽,這個賤人是騙她的! 烈火吞噬了她的身影,guntang的灼熱伴隨著痛苦席卷著她全身,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滾滾濃煙嗆得她心肺炸裂一般的難受。 咔嚓—— 壓在她腰際的橫梁斷裂,長公主胸腔里洶涌的恨意使她驟然爆發(fā)出力量,費力的站起身,撲到窗前,爬上窗子,獰笑著朝水清漪撲過去。 長孫華錦看著她手中寒光閃現(xiàn),將掉落在地上的石塊踢向長公主。 石塊凌厲帶著破空之勢,打在了長公主拿著匕首的右腕,吃痛的呻吟一聲,匕首落在地上。長孫華錦將水清漪帶離,長公主直直的墜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水清漪看著長公主燒得體無完膚,卻仍舊憑著毅力逃出來要拉著她一起死,這到底是有多大的怨恨,才讓她喪失了所有的理智與痛覺? 水清漪看著某一處的宮闕閣樓上,一襲皂色宮裝的老婦人,眼睜睜的看著這里的一切發(fā)生過程。唇瓣微揚,朝著那邊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張唇說了一句:多謝。 她手腕上的鐲子,在碰觸到吃食有毒的時候,就會發(fā)熱。所以她喝了茶水的時候,便知有毒,而后咳嗽的時候將茶水吐了出來。隨后跟著太后去花房,馥郁的香味讓她警惕起來,繡橘身子發(fā)軟,她心中有了數(shù),知道那香味怕是*香,屏住了呼吸,并沒有中太后的詭計。 遠遠的看著那抹皂色身影瘋狂的扭曲著,水清漪笑容越發(fā)的深了。長孫華錦揉了揉她的腦袋,滿眼的寵溺。原先得知她進宮心里擔憂她會著了太后的道,卻沒有想到她將計就計,裝昏讓太后的人將她帶走之后,牧蘭與牧風將太后給打暈了,然后將太后的人擒獲住。依舊將被抓的戲唱下去,將長公主引出洞。 “處理了。”長孫華錦牽著水清漪的手離開,身后的常德將長公主從窗子里扔到了烈火中,閃身離開。 片刻后,便傳來侍衛(wèi)的高喊聲:“走水了!快來人,救火!” 水清漪嘴角彎了彎,太后宮殿這么大的動靜,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不用想也知道是身旁的這個男人壓住了消息??粗紳M繁星的夜空,只覺今日天氣真好,不知李亦塵得知長公主被燒死了,會做何反應。 ☆、第一百四十一章 火勢太大,一夕間,宮殿傾塌,一片廢墟。 長孫華錦命宗人府徹查,不到半日的光景,便查出是偏殿后的窗子沒有關嚴實,清風吹拂著重重紗幔,飛落在燭火上點燃起了大火。 所有宮殿里的燭火,都是要套上燈罩,避免火蛇吞噬了易燃品導致走水。 宗人府將點燈的宮婢抓拿歸案,因失職導致太后宮殿坍塌,長公主意外身亡,要誅九族??蓪m婢是孤女出身,便只有將她處以死刑。 李亦塵得到消息,并沒有任何的動靜,而是等著太后的動作。 出乎意料,太皇太后并沒有追究,默認了宗人府的決定,息事寧人。 明眼人都知這火在這節(jié)骨眼上燃燒,不同尋常。而長公主的死,更加耐人尋味。攝政王將此事全權由宗人府審查,自是不會再插手過問??僧斒氯颂侍竽锬?,卻并沒有覺得不妥,認定這是天災人禍,自請去了宮觀中祈福。 李亦塵心中不安,太后的舉動令他驚詫。這是很好討伐長孫華錦的機會,她怎得就這樣白白錯失了?意識到其中定然是出了什么差錯,面色凝重。 “王爺,莫不是太后被他們抓著把柄威脅了?”賢王府中的幕僚,揣測道。太后的為人,他們都極為的清楚。搶奪皇位失敗,太后心浮氣躁,寢食難安。未免夜長夢多,怕是出手了。而后,再度失利? “她最近一次傳召了水清漪進宮?!崩钜鄩m來回的踱步,這件事定然與她脫不得關系。宮殿無故失火,長公主也不該燒死在里面。心中冷笑一聲,宮婢失職……不過是托詞罷了!如今燒成了一堆廢墟,如何調查失火的源頭? “將上官琪請來!”李亦塵幾番失利,愈發(fā)的謹慎。太后極有可能被控制,不能貿然進宮,只得將太后身邊的心腹請過來詢問清楚事情的始末。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上官琪穿著斗篷,將自個遮掩得嚴實,從后門進了賢王府。 “宮中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太皇太后宮殿失火,太皇太后那個時辰在何處?長公主被燒死的時候,身旁沒有一個丫鬟么?”李亦塵失了冷靜,將一連串的問題問了出 來。畢竟上官琪是太皇太后的人,值得信任。長公主燒死是意外,那么她身邊伺候的丫鬟也會連著燒死一兩個,可偏偏卻沒有。 上官琪早已知曉賢王尋她來是有什么問題,可惜那個時候她是被長公主給支開了。沉吟了半晌,思索道:“太皇太后將攝政王妃關在了偏殿,長公主來的時候,將奴婢給支開,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并不清楚。只是聽聞攝政王妃失蹤,攝政王撇下朝臣去尋了,后來是在冷宮尋到人?!?/br> 李亦塵目光閃過陰毒的光芒,他想他大約知曉這場火是如何起的。 望著皇宮的方向,陰冷的笑了幾聲,湊耳吩咐了上官琪幾句,便讓她回宮盯著太后,為了太皇太后的安危,若有異常盡快向他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