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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HP被拋棄的一代在線閱讀 - Chapter 11

Chapter 11

    埃文為什么沒被提到?

    因為他被關(guān)禁閉了。斐克達(dá)一想到哥哥就來氣。他向來不喜歡卡佩拉·諾特,不要說見到,就算是聽到她的名字他也會炸毛。但是在十月的第一個星期六晚上,他們倆居然一起去禁林探索奧秘了!

    本學(xué)年第一個被禁閉的不是傻賊,竟然是兩個斯萊特林。這簡直是斯萊特林的奇恥大辱。不知道西爾瑪·伯斯德有沒有被氣得半死。

    斐克達(dá)在崩潰的邊緣又創(chuàng)造了歷史:她是霍格沃茨近百年來頭一個自己關(guān)自己禁閉的學(xué)生。她實在快憋死了,只好跑到哥哥那里去幫他干活。

    “晚上好,斐克達(dá)!”卡佩拉像往常一樣高聲問候。

    魔藥教室里霧氣彌漫。一股nongnong的藥味直沖進(jìn)斐克達(dá)的鼻子。她的直覺告訴她埃文似乎搞砸了什么。

    “你們干什么呢?”斐克達(dá)問。

    “哎吖,斐克達(dá)你來得正好!快來幫我看看這些蟹爪蘭……”

    斐克達(dá)湊近了才看到埃文正在拼命往面前的坩堝里施清水咒。她一下子就看出來他在用完全錯誤的方式煎熬那一堆蟹爪蘭。

    “斯拉格霍恩教授放心讓你們做這個?”斐克達(dá)不可置信道。

    “是啊?!笨ㄅ謇难劬φ0椭??!八f他沒什么可罰我們的,只能讓我們準(zhǔn)備材料。”

    “好吧,”斐克達(dá)一把推開了埃文,“你讓開,別把它們毀了,你這滿腦子蜂蜜蛋糕的玩意?!?/br>
    “你才滿腦子蜂蜜蛋糕呢!”埃文嘴上罵著,腳倒是移得很快。

    “你的一年級考試到底是怎么過的,埃文·花名冊?”斐克達(dá)一邊收拾爛攤子一邊罵,“一盎司材料加一品脫水才叫煎熬,你一下子放那么多蟹爪蘭,你以為你是廚房的小精靈?。俊?/br>
    “我那是為了方便好不好?”埃文不甘心地嚷嚷。

    “那你倒是按比例加水??!”

    “我不是加了么?”

    “我不跟你吵?!膘晨诉_(dá)蓋上坩堝?!拔覐臎]見過像你這么愚蠢的人?!?/br>
    埃文伸手要打meimei(斐克達(dá)趕緊往后一躲),又苦大仇深地收回了手?!拔乙皇悄愀绺缥以缇投缌四懔?。”

    “我要不是你meimei我現(xiàn)在就剁了你?!膘晨诉_(dá)抱起手臂。

    “哇,斐克達(dá)你好厲害噢。”卡佩拉掀開坩堝蓋好奇地往里面看。

    “蓋上它!”斐克達(dá)大吼一聲。任何有關(guān)魔藥的事情她都不能忍受瑕疵。單單掀開蓋子這一舉動就有可能影響材料的成效。

    卡佩拉嚇得一激靈,連忙蓋上蓋子,然后站到了三米開外。斐克達(dá)覺得如果她愿意,她會是一個好魔藥老師的??上幌氘?dāng)老師,尤其是有像埃文這樣錯了還理直氣壯的學(xué)生的老師。

    “對了,埃文,你到底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去破壞校規(guī)的?”斐克達(dá)邊盯著火候邊問。

    “好奇唄?!卑N睦淅涞馈?/br>
    斐克達(dá)把埃文拉到魔藥教室另一邊?!澳闵俳o我演。全校都知道你討厭卡佩拉·諾特,你怎么會傻到跟她一起出去?”她忍著怒氣低聲問。

    “你這么逼問我是什么意思?”埃文尖利地問。

    “我是你meimei,我不能問?”

    “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埃文嗤之以鼻道,“你沒資格管我?!?/br>
    “那我就去問卡佩拉,”斐克達(dá)作勢要走,“我順便把你背地里說她的壞話告訴她?!?/br>
    “回來!”埃文大喝一聲,一把拉住她。

    “你的腦回路也是詭異了。一邊說著討厭她一邊又不想讓她知道,她又不會吃了你?!?/br>
    “這不一樣!”埃文的臉好像變了顏色。

    但是斐克達(dá)還是沒能知道她想知道的東西,因為斯拉格霍恩教授回來了。

    “蟹爪蘭加工好了嗎?”斯拉格霍恩看起來很愉快,“噢,斐克達(dá),你在這里做什么?”

    “噢,噢,教授,”斐克達(dá)窘迫道,“我來找我哥哥。”

    “好了,謝謝你們,你們可以走了?!彼估窕舳餍χf。

    “真的——?”埃文看起來還未反應(yīng)過來。

    “是的,羅齊爾先生。”

    埃文這下才醒過味來他被提早放出去了。“謝謝教授!”他興高采烈道。

    三人走出魔藥教室?!斑@算什么禁閉?”卡佩拉傻笑著問。

    沒有人回答她。

    一切都要從星期五魔法史單元測驗?zāi)翘斓囊粋€錯誤的決定開始說起。

    像埃文這樣的人,給他再少的功課他也只會記一半。他當(dāng)然有好好學(xué)習(xí)的能力,他只不過是懶而已。在魔法史考試上打小抄已經(jīng)是懶人們的家常便飯——更何況這僅僅是一個小測驗,反正賓斯教授年紀(jì)大了基本上看不見。不過一旦被逮住后果就嚴(yán)重了,賓斯教授的特殊體質(zhì)可以把作弊者弄得雞犬不寧,可不止禁閉那么簡單。埃文相信自己的運氣沒有那么差,因為過去兩年他一直都是這么干的,毫發(fā)無損。

    測驗進(jìn)行得十分順利,埃文是一邊做著霍格莫德的美夢一邊做完答卷的。他身邊的卡梅洛·帕金森比他還喪心病狂,抄完了馬上趴下睡覺,夢話說的都是“啊佐科我用生命愛著你”。

    問題就出在埃文那一瞬間的愚蠢。他已經(jīng)忘了(其實是不想憶起)自己當(dāng)時是出于什么心態(tài),要把他那本做得精致小巧輕便實用功能齊全技術(shù)高超的小抄拿給波拉里斯看。以上的形容詞都是他本想說給波拉里斯聽的。

    結(jié)果埃文連波拉里斯的影都沒見著就被一位不速之客堵住了。

    “日安吖,埃文!能借支羽毛筆嗎?”卡佩拉·諾特聲嘶力竭地問。整條走廊的人都看了過來。

    “你自己沒有嗎?”埃文鄙夷道。

    “當(dāng)然有了!”諾特歡快道,“我下節(jié)課有測驗,用你的筆運氣好一點啊?!?/br>
    埃文全程都盯著諾特那雙隨著她搖頭晃腦動來動去的精靈耳朵。一個人類的耳朵怎么可能這么尖?埃文懷疑諾特祖上可能是只小精靈或者妖精。

    “這算什么理由?”埃文無奈地問。

    “求你了嘛,埃文!”卡佩拉瘋狂地?fù)u著埃文的手臂,后者覺得自己全身都跟著晃了起來。個子這么矮勁倒挺大,他心想。

    然后埃文就做出了他人生中最最愚蠢的決定,這個決定后來一直影響到他后半生的個人幸福。

    埃文把書包從肩膀上拉下來,拉開拉鏈,拿出他那臟兮兮、皺巴巴、被他畫得花里胡哨、看起來早就應(yīng)該被扔掉的筆袋。他有兩支羽毛筆,都被他咬得遍體鱗傷。他故意把那支禿一點的羽毛筆遞給諾特。

    諾特看起來高興得快要昏過去了。然后……

    埃文聽到什么東西“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在他腦子里激起無數(shù)電閃雷鳴的回聲。他嚇得心臟都漏跳了一拍,氣差點喘不上來。

    ——他的小抄。

    諾特已經(jīng)先他一步撿起了它。個子矮到底快。

    “還給我?!卑N纳斐鍪帧?/br>
    “等等?!敝Z特打開了小抄,迅速瀏覽一遍后把它放進(jìn)了口袋。

    “還給我!”埃文幾乎是在大吼。要是諾特去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斐克達(dá)會在他被關(guān)禁閉之前殺了他的。埃文忽然意識到,比起各位教授,他居然更怕他meimei。

    “我留著自有用處?!敝Z特壞笑一下,一溜煙跑了。

    “卡佩拉·諾特,你給我回來!”埃文拔腿就追。

    諾特——這只矮得像只老鼠的土豆精靈——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走廊里。埃文,由于他這兩天開始抽條所以身高有很大改觀,剛想追上去結(jié)果被一位拉文克勞級長攔住了。

    “羅齊爾,你為什么在走廊里追跑打鬧?”這位長著一張多管閑事的臉的女生嚴(yán)肅地問。難得有會管閑事的拉文克勞。

    “別攔著我,我要去找卡佩拉·諾特,她偷了我的東西!”埃文心急如焚道。

    “站好了!”拉文克勞級長在埃文肩膀上重拍一掌,“你覺得欺負(fù)一個一年級小女生像樣嗎?”

    “明明是她欺負(fù)我!”埃文剎那間回到了去年的開學(xué)晚宴,他那時在塞爾溫的手中像只小狗一樣踢打吵鬧?,F(xiàn)在時過境遷了。

    埃文展現(xiàn)出了一個打魁地奇的人的專業(yè)素養(yǎng),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但他跑得再怎么快,也追不上諾特了。人都找不著了怎么追?

    星期六一整天,埃文都在和諾特談判。他甚至犧牲了去霍格莫德的機會。諾特的要求很簡單——埃文晚上跟她一起去禁林。埃文說破了嘴皮也沒能改變她的想法。他后悔得腸子都青了,他怎么會蠢到在小抄上寫名字的地步?!

    萬念俱灰的埃文決定去走哥哥路線。曼卡利南·諾特拿著從霍格莫德血拼回來的大包小包,讓埃文嫉妒得渾身哆嗦。

    “我又有什么辦法?我哪知道我meimei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曼卡利南連笑話也不講了,居然在那兒攤手!

    埃文絕望了。

    ——“這都是你的錯,諾特,都是你的錯?!卑N谋缓8窳嗤洪L辦公室時如是說。他們連禁林都沒進(jìn)就被海格逮住了。

    “斯拉格霍恩教授!你的兩個學(xué)生半夜不睡覺在禁林邊緣晃蕩,我把他們帶回來了。”

    天花板在海格的身高的襯托下越發(fā)低了。

    “好的,謝謝你,海格?!彼估窕舳鹘淌谌嘀殊斓乃壅f。

    門在海格身后關(guān)上,辦公室頓時陷入安靜。

    “解釋解釋吧,你們兩個?!彼估窕舳鹘淌谡f。

    “這都是諾特的主意,教授,我是被逼的。”埃文立刻說。他只想盡快和諾特撇清關(guān)系,至于道德啦良心啦都是身外之物。

    “是的,是的,教授,這都是我的錯。埃文只是善良地跟著我而已?!?/br>
    諾特尖細(xì)的聲音響起時,埃文還以為她在說反話。他為了確認(rèn)看了她一眼,沒成想她的眼神很是堅定。一個堂堂學(xué)長居然讓小朋友幫他頂罪!罪惡感頓時油然而生——他真是個狼心狗肺傷天害理的——

    “……這樣吧,”斯拉格霍恩教授打了個哈欠,“念你們是初犯,我就不扣分了。不過接下來的三個星期每天晚上六點來關(guān)禁閉,你們覺得怎么樣?”

    全天下只有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教授會在懲罰學(xué)生的時候問學(xué)生意見。

    埃文趕緊使勁點頭。罪惡感又消失了。懲罰這么輕,他可不愿意再“狼心狗肺”下去了。

    “不行啊,教授!”諾特義憤填膺地跺了跺地板,“這不是埃文的錯,就不要罰他了嘛!”

    “諾特小姐,”斯拉格霍恩教授又打了個哈欠,“仁慈也是要有個限度的?!?/br>
    “可是……”諾特還想說什么,又蔫蔫地低下了頭。

    “好了,你們兩個快點回寢室吧,祝你們有個好夢?!彼估窕舳鹘淌谡酒饋恚鲱^打著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間。

    埃文和諾特面目相覷。

    “現(xiàn)在你滿意了?小抄可以還我沒?”埃文氣鼓鼓道。他已經(jīng)忘了剛才他是怎么想象自己的了——才三年級就有臉說自己學(xué)長,別人聽了還不把牙笑掉!

    “還不了了,我替你把它燒了。”諾特驕傲地說。她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瘋瘋癲癲的樣子。

    “你這是指望著我謝你啰?”

    “不用謝了,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埃文有點想打人。

    今年的萬圣節(jié)沒有了傻賊們的南瓜燈就平靜了很多,對于斐克達(dá)來說卻是驚喜不斷。

    “喂……斐克達(dá)?!?/br>
    魔藥課上,雷古勒斯把坩堝搬回了斐克達(dá)旁邊。他突然的開口把斐克達(dá)嚇得一激靈。她張口結(jié)舌了半晌,頭一回感受到了詞窮的感覺。

    “我要向你道歉,我不該心胸狹隘?!崩坠爬账沟椭^說?!皩Σ黄穑晨诉_(dá)。”

    斐克達(dá)霎時間發(fā)覺出一件事:雷古勒斯高興的時候像個智障,傷心時就把他的好看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斐克達(dá)都有點不淡定了。要知道能讓她不淡定的男孩子要么長得自形慚穢要么長得鼓舞人心。很顯然,雷古勒斯是屬于前一類的。

    “不不不不,雷古勒斯,”斐克達(dá)連忙說,“我也要道歉。我真不該吼你的?!彼忠欢?,手中的試管掉進(jìn)了坩堝。她手忙腳亂地去揀,雷古勒斯卻很強硬(梅林的胡子啊,他是不是中了迷魂咒了)地攔住了她。

    “你該不會忘了吧,斐克達(dá),赤手空拳碰藥水會被傷到的?!?/br>
    雷古勒斯用夾子夾出了那根殺千刀的試管,用清水咒把它洗了一遍才交給斐克達(dá)。后者的手一直在抖,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如此緊張。

    一場莫名其妙的矛盾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被化解了。到了下課的時候,他們又像以前那樣并肩同行了。

    更加戲劇性的事情就發(fā)生在這條走廊上。埃文和卡佩拉竟然以斐克達(dá)和雷古勒斯的狀態(tài)走在一起,還旁若無人地談笑風(fēng)生。這對斐克達(dá)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打中了她的頭。

    “雷古勒斯,你快掐我一把,我可能在做夢?!膘晨诉_(dá)用肘關(guān)節(jié)推推雷古勒斯。

    “我想我也需要你掐我一把?!崩坠爬账拐f。

    他們倆交換了一個眼神,確認(rèn)彼此都在做夢。

    埃文和卡佩拉經(jīng)過了。兄妹倆各自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看了對方一眼??ㄅ謇度氲蒙踔镣浟藛柡蜢晨诉_(dá)。斐克達(dá)可以確定了,卡佩拉對她熱情就是為了接近埃文。現(xiàn)在她達(dá)到了目的,就不會再像打卡一樣每天給斐克達(dá)道日安了。

    ——“斐克達(dá)!”

    “梅林的胡子啊,文迪米婭,你終于有空了。”

    萬圣節(jié)晚宴前,兩個朝夕相處卻總見不著面的朋友終于在禮堂門口見面了。文迪米婭已經(jīng)可以正常走路了,看起來活力十足。禮堂的大門緊閉,門口圍滿了迫不及待的人群。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今天沒有晚宴?我要餓死了?!蔽牡厦讒I撥了撥頭發(fā),“欸?你的新發(fā)型不錯唷?!?/br>
    斐克達(dá)自己都快忘了。今天早上她決定收拾一下她四處奔波的頭發(fā),于是她就編了個辮子(有沒有想起什么不得了的事?)。

    “多謝。你的煉金術(shù)課怎么樣了,文迪米婭?”斐克達(dá)問。

    “我只能說習(xí)慣就好。”文迪米婭聳肩。

    禮堂的大門開了,走出來的兩個縮頭縮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埃文和卡佩拉。人群蜂擁而入的時候,斐克達(dá)逆著人流一把逮住了埃文。

    “你在里面干嘛呢?”

    “秘密?!卑N纳裆衩孛氐卣f?!白吡俗吡?,卡佩拉?!彼^卡佩拉,調(diào)頭就混進(jìn)了進(jìn)入禮堂的人群。

    “文迪米婭,我感覺不太對。”斐克達(dá)說。

    “你不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嗎?”

    “噢,對,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膘晨诉_(dá)嘟噥道。

    斐克達(dá)的不祥預(yù)感在她的頭上盤旋,晚宴卻出奇的風(fēng)平浪靜,除了喧鬧以外連個大聲喧嘩的人都沒有。她并不是一個人,米拉克·史密斯比她還要緊張——要是再炸個休息室什么的,他絕對承受不住。赫奇帕奇總不能老是流年不利。

    “看來今年會是平靜的一年——”雷古勒斯說。

    與此同時,拉文克勞長桌上出現(xiàn)了一個鬧劇。“西爾瑪我愛你!你的出現(xiàn)點亮了我的人生!你的笑容讓我為你淪陷!沒有你我就無法呼吸!你就是我的支柱!”波拉里斯·格林格拉斯連珠炮般地說了一大串。他附近的人們都被驚呆了,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西爾瑪·伯斯德的臉漲得通紅,但那絕對不是因為害羞,而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她掏出魔杖卻不用它,揚手將一支叉子扔到了格林格拉斯面前,金屬與木板撞出沉悶的巨響。

    “——當(dāng)我沒說?!崩坠爬账沽⒖碳傺b埋頭吃東西。

    “你就是斯萊特林的玫瑰!你的眼睛就是上等的鉆石!你……”格林格拉斯拼命捂住嘴,剩下來的情話就變成了哇哇亂叫。埃文猛地蹦起來,直接踩著長桌趕到波拉里斯身邊。

    “這不對勁。格林格拉斯是不是被下咒了?”斐克達(dá)問。她并不是在關(guān)心格林格拉斯,她只是在看好戲而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還從來不知道幸災(zāi)樂禍別人——尤其是格林格拉斯,是多么的解恨。

    “看他那拼死掙扎的樣子,肯定是?!崩坠爬账拐f。

    “我不得不說一句,這情書可真土。”斐克達(dá)鄙夷道。

    埃文從口袋里摸出一小瓶液體,拔開木塞就往格林格拉斯嘴里灌。格林格拉斯嗆了幾下就閉上了嘴。他無地自容地把頭埋進(jìn)了手臂里。

    “羅莎曼德·奎爾克你怕是失了智!你的智障無人能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拉文克勞最生猛的追球手羅莎曼德·奎爾克也開始胡言亂語了。她被自己嚇了一跳,卻沒有阻止自己的意思,似乎是想聽聽自己是怎么侮辱自己的。這時埃文卻聽而不聞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ㄅ謇Φ靡活^扎進(jìn)了面前的湯里。

    “難怪奎爾克在球場上所向披靡,她瘋起來連自己都罵。”米拉克幸災(zāi)樂禍道。文迪米婭狠狠掐了他一把,讓他不要說了。

    鄧布利多教授站起來向事故現(xiàn)場走來了,其他的教授跟在他后面。

    “湯姆!你要控制你自己!你要控制你自己!你要控制你自己!……”庫爾莎·克勞奇也中槍了。奎爾克和庫爾莎雖然講的都是胡話,卻有異曲同工之妙,一唱一和好似一場二重唱。滿臉是湯的卡佩拉發(fā)出了鳥鳴般的尖笑。

    “我沖梅林發(fā)誓!麻瓜研究考試的時候我沒作弊!神奇動物飼育考試的時候也沒作弊!算術(shù)占卜考試的時候我還是沒作弊……”小巴蒂·克勞奇也加入了二重唱,現(xiàn)在二重唱變成了三重唱。

    “這些科目他不都沒選過嗎?”文迪米婭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拉文克勞一年級學(xué)生用濃重的蘇格蘭口音和《斯卡布羅集市》的調(diào)調(diào)唱起了霍格沃茨校歌;拉文克勞某高年級學(xué)生大聲背誦起了《級長如何獲得權(quán)力》;拉文克勞的女生級長開始吹噓自己在火星上的十套房產(chǎn)……越來越多的拉文克勞學(xué)生加入了這場荒唐的合唱。

    “拉文克勞扯淡團今天正式成立!”波特跳到桌子上嚷嚷起來。傻賊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出洋相的機會。

    鄧布利多教授拿起了庫爾莎·克勞奇的杯子,仔細(xì)地聞了聞?!拔蚁脒@是嘮叨湯。你覺得呢,霍拉斯?”

    斯拉格霍恩教授接過杯子,也聞了一下?!皠┝亢茏懵?。拋開制作者的問題不談,這嘮叨湯做得簡直如教科書一般。”

    “霍拉斯,請你盡快去制作解藥?!编嚥祭嘟淌诼冻隽舜认榈男θ?,“好了,羅齊爾先生和諾特小姐,說說吧。”

    鄧布利多教授是正確的。那些教科書一般的嘮叨湯確實出自埃文之手。別的魔藥埃文不一定會做,但嘮叨湯是他的專長,連斐克達(dá)都不一定做得比他好。他進(jìn)霍格沃茨以來唯一一次滿分就是在嘮叨湯的測驗上。

    所以埃文為卡佩拉做嘮叨湯不只是因為要還她人情,更是要讓她知道她的偶像還是有一技之長的。卡佩拉一直對埃文的魁地奇和飛行技巧視而不見,因為她比他厲害多了——埃文是偶然發(fā)現(xiàn)卡佩拉還會樹獺抱樹滾360度不帶卡不帶暈的。

    那么卡佩拉為什么吃飽了撐的想要嘮叨湯呢?

    據(jù)她自己講,是因為庫爾莎·克勞奇罵她傻了。埃文私心里認(rèn)為這兩位小姐沒有什么區(qū)別,都熱衷于嘩眾取寵,只不過方式不同罷了。這場嘩眾取寵交流大會過后,卡佩拉那精靈的清奇腦回路開始高速運轉(zhuǎn)。她喜歡小題大做,于是就要整個學(xué)院一起報復(fù)。上面那場扯淡大合唱隨即出現(xiàn)。拉文克勞很少有如此丟臉的場面,其他學(xué)院看熱鬧的學(xué)生們可過了一大把眼癮。

    埃文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給波拉里斯下藥,但她聽完就拋諸腦后了。幸好他還留了一手,沒讓波拉里斯把自己作死。為了這瓶解藥,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圖書館待了超過一小時,可謂霍格沃茨一大奇景。

    奇景也好,教科書也好,總之羅齊爾家的孩子又創(chuàng)造歷史了:兩次禁閉的間隔時間不超過三天,這可是傻賊們苦苦掙扎三年都達(dá)不到的高度。

    埃文本來想著干完這一票就跟卡佩拉·諾特一刀兩斷,誰知她粘得越發(fā)緊了——到底是禁閉惹的禍。不知從何時起,埃文對卡佩拉產(chǎn)生了一種難兄難弟的情感。莫名其妙歸莫名其妙,卡佩拉好歹還是很仗義的;要是換成斐克達(dá)這個喪盡天良希望把哥哥踹下掃帚好死快點的玩意兒,早就把他賤賣了。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天到你家……”

    斐克達(dá)這死性不改陰魂不散的東西又跟赫奇帕奇站到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去了。他們站在寒風(fēng)凜冽的庭院里,埃文和雷古勒斯剛剛訓(xùn)練回來。

    “你少說幾句吧,”埃文翻個白眼,“說好的優(yōu)雅呢?”

    “等我罵完了再優(yōu)雅。你說是吧,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正在發(fā)呆?!澳汩_心就好?!?/br>
    埃文早就知道這哥們會和斐克達(dá)站一隊,所以他也早就做好了揚長而去的準(zhǔn)備。“是是是,你開心就好?!彼哌M(jìn)城堡,斐克達(dá)和雷古勒斯卻跟了進(jìn)來。

    “埃文!埃文!不得了了!”卡佩拉從走廊另一頭像一只大鳥一般撲過來。

    驚恐萬分的埃文立刻轉(zhuǎn)過身去?!澳銈儌z跟著我干什么?”他裝模作樣地問。

    “卡佩拉,我哥哥在這呢!”斐克達(dá)一眼識破了埃文的伎倆,故意大力向卡佩拉揮手。

    埃文咒罵了一句,轉(zhuǎn)身準(zhǔn)備面對土豆精靈的轟炸。

    然后他看到了一個畫面,一個讓他覺得他這輩子都無法擺脫卡佩拉·諾特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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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思熟慮了很久,埃文和卡佩拉這個cp就叫傅文佩夫婦吧蛤蛤蛤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