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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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雷霆震喝可是用了內(nèi)力的,可穿透人心,所以正廳里打得正激烈的人,被這喝聲一吼,一時呆癡,然后愣住了,好半天沒有反應(yīng),等到回過神來,便看到門外數(shù)道身影走了進(jìn)來,為首的正是一襲藍(lán)衣,邪魅妖孽的容凜,只是此刻的容凜一掃往常的慵懶魅惑,整個人透著嗜沉肅殺,一雙點漆似的瞳眸陰風(fēng)陣陣,冰冷的嗜血?dú)庖绯鰜?,狠狠的瞪著正廳里的一干人。 他冷硬聲音緩緩的響起來:“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跑到榮親王府來打架?!?/br> 容凜身側(cè)跟著的人乃是秦王府的秦灝,秦灝其實早就想來看望容臻,可惜容凜這貨是絕對不會讓他見她的,所以他忍了。 今兒個聽說自己的meimei來拜訪容臻,秦灝便借著這個借口來見見容臻。 本來他是挺高興的,因為榮親王府守門的侍衛(wèi)竟然放他進(jìn)來了,可是待到他一進(jìn)來,整個臉都不好看了,陰沉得可怕。 秦菲兒竟然作死的跑到榮親王府來打架,她這是多牛逼啊,看看她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 秦灝臉色難看的怒瞪著秦菲兒:“秦菲兒,你膽子又大了,竟然跑到榮親王府來打架?!?/br> 他都要給這meimei喝彩了,他都不敢跑到榮親王府打架。 秦菲兒此刻別提多狼狽凄慘了,臉上掛了彩,身上被痛揍了好幾下,還有頭發(fā)被扯亂了,衣服被撕了好幾處,現(xiàn)在的她根本就是個瘋婆子。 秦灝越看越頭疼,偏偏這主看到秦灝來了,還委屈的哭起來,直朝秦灝身側(cè)撲了過來:“哥哥,嗚嗚,她們欺負(fù)我,打我?!?/br> 秋明月現(xiàn)在真想爆粗口,誰他媽的欺負(fù)誰,是誰先上手的,她都沒搞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她抓了頭發(fā)往地上按去,現(xiàn)在哭給誰看。 此時整個廳堂里的人都很狼狽,要說完好無損的,大概就是容臻以及小婉,還有就是花姐以及他帶來的幾個手下。 容凜看容臻沒事,心里松了一口氣,再抬眸望向正廳里的一干人時,臉色卻比之前更冷更陰沉,煞氣彌漫在整個正廳里,誰也不敢動,個個惶恐的望著這位主,到現(xiàn)在眾人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一件事,這里是榮親王府啊,她們竟然跑到榮親王府來打架了。 這下有人害怕了,撲通撲通的跪下求饒:“榮親王爺饒命,榮親王爺饒命?!?/br> 秋明月和吳清霜等各家的小姐倒是站著沒動,不過心里依舊有些不安,再加上此刻每個人臉上痛,身上痛,渾身上下都痛,實在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今兒個好好的過來拜訪這玉璇姑娘的,怎么就發(fā)展成這樣了。 秋明月和吳清霜二人不是秦菲兒,兩個人極聰明,此時略一細(xì)想便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是王爺?shù)倪@位貼身丫鬟,是她搞出來的,這女人暗算了她們一把,看來她是不想讓她們?nèi)魏稳诉M(jìn)榮親王府。 這樣刁鉆鄙卑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王爺,秋明月想通這個,立刻急急的開口:“王爺,是她一一。” 可惜秋明月的話沒有說出口,便聽到容凜冷沉的聲音響起來:“各位真是好膽子,竟然膽敢跑到我榮親王府來打架,還毀壞了我榮親王府正廳里所有的古董玉器,呵呵,莫不是以為本王好欺負(fù)不成?!?/br> 他一聲落,陡的望向花姐沉聲下命令:“花姐,帶人把幾位主拉下去每人打二十大板,然后派人送信到各家的府邸,讓她們每家?guī)f兩的銀票過來領(lǐng)人,若是不領(lǐng)人,明兒一早便殺了?!?/br> 秋明月和吳清霜等人臉色一白,直接的身子發(fā)軟往地上癱去,二十大板,三十萬兩的銀票。 秋明月和吳清霜倒也罷了,那些陪她們過來的女人才倒霉,她們純屬陪人過來的啊,她們冤啊。 可惜榮親王府的人理也不理她們,一揮手,數(shù)名侍衛(wèi)直奔進(jìn)來,把幾位小姐全都拉出去打板子,至于奴才全被花姐命人送了回去。 這些侍候主子的奴才,回去后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打死的命,膽敢不勸著主子,竟然還上手打人,分明是該死。 很快,正廳里的人被帶了下去,哀求聲哭嚎聲不斷,可惜沒人理會。 最后只剩下秦王府的秦小郡主了,秦小郡主緊拽著秦灝的衣袖:“哥哥,我不想挨打,哥哥,你幫幫我。” 秦灝直接的一把推開她,冷冷的開口:“你是該好好的被打一頓了,要不然真無法無天了。” 他說完望向花姐:“給我狠狠的打,讓她長長記性?!?/br> 秦菲兒忍不住尖叫:“哥哥,你怎么能這樣,我是你的meimei啊,你怎么能不幫我呢?!?/br> 秦灝沒好氣的冷喝:“我情愿沒你這樣丟臉的meimei?!?/br> 秦菲兒還想說話,可惜被人拉了下去,最后正廳里,一眾下人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容臻小婉和容凜還有秦灝。 容凜望著一地的狼籍,又望向上首的容臻,懶懶的開口:“小臻兒,你確定這出戲和你無關(guān)?” 容臻挑高長眉,懶懶的開口:“我不是幫你賺了錢嗎?” 雖然這正廳里的東西很名貴,可是她是轉(zhuǎn)手便讓他凈得了一百多萬兩的銀票了,究竟是誰比較賺啊。 容凜瞳眸滿是寵溺,笑意魅惑:“那我在此多謝小臻兒了。” “不謝。若是你能和我五五分成,說不定以后我還會幫你賺錢的。” “好啊,若是小臻兒想要的話,這銀子全送你也行?!?/br> 兩個人悠然自得的說話,渾然天成仿似一人的輕松論調(diào),使得正廳里的秦灝心驚,同時有一種類似于悲傷的情緒漫延著他整個人,害怕不安,卻很無力。 容凜一直在前進(jìn),而他卻停滯不前,他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越來越近,而他卻邁不出一步,生生的被阻止住了。 “容臻?!?/br> 他輕叫,一掃往常的灑脫不羈,竟然有些飄渺,臉色更是有些白。 容臻聽到他的叫聲,掉首望過來,看他臉色不好,立刻關(guān)心的問道:“秦灝,怎么了?” 難道是因為秦菲兒挨打,他心疼。 秦灝搖頭,努力的鎮(zhèn)定心神,別怕,事情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容凜只是比他得了一個先機(jī)罷了。 “你要當(dāng)心點,雖然我meimei有些呆,但是秋明月和吳清霜這兩個女人很有心計,她們一定已經(jīng)猜出來,是你設(shè)局讓她們打起來的,后面她們怕是要對你不利?!?/br> 容臻輕笑:“就算我不對她們動手腳,她們就對我好了,今兒個她們那眼里可是對我赤祼祼的輕視,更甚至大概還在心里盤算著要除掉我?!?/br> “雖然如此,但是你還是要小心。” 秦灝叮嚀,溫聲軟語,容凜一看,立馬心情不爽了,伸手按了自己的胸口,臉色不好的往正廳一側(cè)走去。 他這一動,容臻想起一件事,容凜先前為了替她解身上的禁止,可是受了傷的,她趕緊的起身,走到容凜的身邊,關(guān)心的詢問:“你的傷沒事吧?!?/br> 容凜立刻無力的說道:“沒大礙,只是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好,感覺沒什么力氣?!?/br> “那你不好好休息,過來干什么?” 容臻立刻冷瞪他一眼,既然不好,不好好的休息跑過來干什么,那幾個女人她有辦法整治她們。 不過容凜溫融的輕語:“我怕你被她們欺負(fù),雖然知道你有能力,可是還是忍不住擔(dān)心?!?/br> 容凜話落,正廳門前的花姐和弦月等人真想給自家的爺豎大拇指,爺,你太牛了。 瞧瞧這說詞,不感動都不是人。 容臻雖然沒有那么夸張,但是心中還是有觸動的,必竟容凜受傷是為了給她解體內(nèi)的禁止,當(dāng)時她可是親眼看到他被內(nèi)力反噬的,所以來不得假,容臻一邊想一邊伸手拽起容凜:“走,我扶你回玉碧軒去休息,不要逞能了?!?/br> “好,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br> 容凜點頭,就著容臻的手起身,一副虛軟無力的樣子,半邊身子幾乎都歪靠在容臻的身上,容臻雖然知道這愛伙有些裝的意思,必竟他和秦灝兩個人斗的不是一次兩次了,現(xiàn)在看到秦灝過來看她,他能不裝嗎? 不過她還真不好把他推開去,所以容臻扶了容凜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回身和秦灝招呼。 “秦灝,你自便啊,容凜受了傷,我送他回玉碧軒去休息了。” 容臻說完扶了容凜往外走去,身后的秦灝呆呆的望著他們兩個人,為什么他覺他的小臻兒再也不是他的了,他再也沒辦法和容凜交手了呢,為什么會這樣,究竟是哪里出錯了,為什么老天要這樣待他啊。 秦灝受打擊,周身荒涼的氣息,門外花姐和弦月等人卻不理會他,只覺得心里很高興,哼,自家的爺終于狠挫了秦灝一次,爽。 花姐走進(jìn)來恭敬的開口:“秦王世子是留下喝茶,還是回秦王府去籌錢。” 秦灝醒神,抬眸望向花姐,眼神瞬間陰狠仿似蒼鷹兇猛的眼神,不,他不會就這么認(rèn)輸?shù)模蔷筒皇撬?,他定要想辦法從容凜手里把小臻兒奪過來。 秦灝抬腳便走了出去,直奔榮親王府門外,此刻他早忘了自個的meimei被榮親王府的人打了,還被關(guān)了起來,他現(xiàn)在只顧著想主意對付容凜。 秦王府的馬車上,侍衛(wèi)問秦灝:“世子爺,現(xiàn)在回府嗎?” “去右相府。” 現(xiàn)在他要和右相齊墨聯(lián)手對付容凜,就不相信他們兩個人斗不過他,除了他們還有蔣云鶴呢。 玉碧軒內(nèi),容臻哪里知道秦灝心中所想的事情,她正扶容凜回他的房間休息,安置好容凜,她懶洋洋的開口:“這下你可是心滿意足了?!?/br> 容凜睜著瀲滟如澄的瞳眸,一臉無辜的說道:“小臻兒,我不懂你說的什么意思?” 容臻呵呵輕笑:“先前出現(xiàn)的時候好好的,怎么后來便虛軟無力了,我看著你雖然沒有大好,但也不至于如此虛弱吧?!?/br> 容臻雙臂環(huán)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床上的容凜。 容凜看容臻已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逐不再隱藏,饒有興趣的開口:“既然你發(fā)現(xiàn)我是假裝的,卻愿意配合我行事,那是不是說你很討厭秦灝那家伙,眼不見為凈?!?/br> 容臻白他一眼,雖然她對秦灝沒有男女之情,但也沒他說的那么夸張。 “我就是不忍心拂了你的顏面,好歹先前你可是為了我才受的傷?!?/br> 容臻說完懶得理這家伙,丟下一句話便轉(zhuǎn)身離去。 “你好好的休息,不恢復(fù)好,不要出來?!?/br> 容凜看她走出去,有些不舍,忍不住開口問道:“小臻兒,那你去哪兒?” “我剛剛解除了體內(nèi)的禁止,這兩日潛心練習(xí),把內(nèi)力練熟,不要遇到事情手忙腳亂的?!?/br> 容臻說完這句話,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身后的容凜一臉無語的歪靠到床上去,然后想起自己內(nèi)力受損的事情,事實上先前他確實很虛軟,雖然他內(nèi)力強(qiáng)大,可是容臻體內(nèi)的那道禁止,手法太獨(dú)特了,所以他運(yùn)力一沖的時候,那道內(nèi)力反噬了過來,使得他受了傷,現(xiàn)在他體內(nèi)的內(nèi)力只是以往的六成,這還是調(diào)養(yǎng)好的內(nèi)力,至于別的內(nèi)力,只能后面慢慢恢復(fù)了。 容凜想著,趕緊的坐好身子,開始運(yùn)力療傷。 京城,向來是有一丁點的風(fēng)吹草動便掀起軒然大波的地方,所以秦王府的秦小郡主和驍騎將軍府秋明月等人在榮親王府內(nèi)打架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整個京城。 京城里不少人家對于這樣的行徑,嗤之以鼻,十分的不屑,其中很多人家把這幾個女人都排除出去,不作家族中的媳婦人選,而這幾戶人家也因為自家女兒在榮親王府內(nèi)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而覺得丟臉。 忠義候府沈家的人,趕緊的拿錢把自家的女兒給贖了回去,然后第一時間把不成器的女兒送莊子上去,名曰,讓她好好的反省反省。 秦王府和秋家以及吳家也都拿了錢把人贖了回去,雖然沒有把女兒送回莊子上去,不過卻也下了禁足令,不準(zhǔn)再出自家的府邸一趟。 所以這一次幾個前來榮親王府的人,可謂慘敗而歸。 外面熱鬧成這樣,榮親王府內(nèi)卻一片安寧,容凜每天在玉碧軒的正居里療傷,有空便陪容臻吃飯吃東西。 容臻則一有時間,便讓小婉陪她對打,經(jīng)過兩日不停的練習(xí),現(xiàn)在她的內(nèi)力已運(yùn)用得十分的嫻熟了,雖然武功不如小婉那么高,但是確實不是從前可比的,這讓容臻高興,所以走到哪兒,都是滿臉笑,有眼人都看出這位主心情很好。 一晃眼,兩日時間便過去了,宮里已傳出皇后娘娘的病已好轉(zhuǎn)了,因太子之死,皇后身體欠佳,這兩日略有好轉(zhuǎn),皇后便辦了一個賞花宴,請了朝中的誥命婦以及各家的小姐進(jìn)宮說說話。 皇后的旨意一下,各家命婦紛紛的進(jìn)宮。 長寧宮里特地派了馬車前來榮親王府接容臻。 容臻收拾了一番,神清氣爽的領(lǐng)著小婉出了玉碧軒的西主居,準(zhǔn)備進(jìn)宮,不過她剛出西主居,便看到廊外有人迎面走來,正是一身藍(lán)衣華袍的容凜,容凜的臉色較之之前也好多了,容顏如妖,魅惑誘人,神容懶洋洋的,優(yōu)雅的從外面走過來,看到容臻,笑意越發(fā)的濃烈,如酒一般,瞳眸幽光瀲滟,寵溺隱于瞳底。 “小臻兒,走,我們一起進(jìn)宮?!?/br> “好,一起進(jìn)宮吧?!?/br> 容臻沒拒絕,兩個人一起并肩往外走去,容臻今日穿桃紅云霧短衫,月牙白搖曳拖地的望仙裙,配飾是一套翡翠綠的首飾,有流蘇碧玉簪,還有水滴型的翡翠耳墜,手腕上是翡翠綠的手鐲,整個人說不出的明媚嬌嫩,仿若清新的嬌花一般,。 容凜眸光瀲滟的打量她,微醺如酒的聲音響起:“小臻兒,我都不想讓你進(jìn)宮了,這么好看,真想鎖在家里?!?/br> 容臻呵呵給他兩個冷笑,提醒他:“是誰兩天前招了那么幾朵大桃花進(jìn)府來,現(xiàn)在還有臉說這話?!?/br> 容凜一聽容臻的話,笑意愈發(fā)的濃烈,忽地開口:“要不我們兩個都不進(jìn)宮了,省得被別人覷覦?!?/br> “那你的意思是一輩子不出門了?” 容臻忍不住白這貨一眼,容凜很認(rèn)真的點頭:“這也不是不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