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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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啟,你胡言亂語什么,你做的那些好事,還要我說嗎?你忘了當(dāng)日是如何糟蹋我的,現(xiàn)在竟然還懷疑我,你有意思嗎?難道你沒逼我,沒有強(qiáng)逼我做那些事,既然做了,臻兒怎么就不是你的了。” 蔣皇后冷瞪著他。 容啟本來身子不好,經(jīng)過先前一陣怒吼之后,直接的腿腳發(fā)軟,周身冒冷汗,現(xiàn)在一聽蔣皇后的話,氣得頭頂冒煙,指著蔣皇后,手顫抖著,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他說不出來,蔣皇后卻說得俐索,尖叫著開口:“現(xiàn)在你來和我算帳,有意思嗎?容啟,你有意思嗎?我沒坑蒙拐騙你,我當(dāng)初明明確確的告訴過你,我不想嫁給你,我有喜歡的人,我不想做皇后,我只想做一個平常人,是你一手造成后來的局面的,你現(xiàn)在來秋后算帳了是不是?還有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對臻兒做的那些事,我都不想說,說了我惡心?!?/br> 容啟喘得更急促了,咳嗽了好幾下,幾乎連肺都要咳出來了,他怒指著蔣皇后:“蔣靜誅,你不知廉恥,你身為大歷的皇后,竟然如此不知檢點(diǎn),朕要讓天下人知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朕要讓你不得好死。” 容啟說完喘著粗氣,死命的瞪著蔣皇后。 他的記憶恍然回到某個午后,他去蔣國公府拜訪老國公爺,在花園轉(zhuǎn)角的地方,看到一個嬌俏美麗的小姑娘,小姑娘坐在秋千架上蕩秋千,甜美清純的笑聲就像銀鈴一般響在午后的天空下,看到她可人的笑臉,他心頭的那些愁緒煩惱頓時一掃而空,心靈出奇的靜謐,也就是那一刻他動了心思,他要娶她,讓她做他的皇后。 后來蔣家?guī)椭巧系畚?,他便提出讓蔣家女為皇后的條件,若不是因?yàn)橄矚g,他怎么會讓蔣家人為皇后呢。 可是有誰知道這卻是一段孽緣的開始,大婚前夕,她竟然跑來告訴他,她不喜歡他,她有喜歡的人了,她不想嫁給他做皇后,她只想做個尋常人。 呵呵,他視她若珍寶,一心一意的想她做他的皇后,可是她卻跑來告訴他,她有喜歡的人了,她只想嫁一個尋常人,不想做他的皇后。 天下最至高無上的皇后,而她卻棄之如敝履,他那么想讓她做他的皇后,她卻不要。 既然她不要,他偏要讓她一輩子坐在這個位置上。 既然他不快樂不開心,他也決不想讓她好過開心,他更做不到放手讓她去尋找自己的快樂,讓自己一輩子不開心。 后來有了容臻,他看到她那么的愛容臻,他便想到了另外折磨她的法子,他要折磨容臻,讓她痛苦,讓她這樣對他。 可是到頭來,最痛最苦的依然只是他一個人,沒有別人,沒有別人。 老皇帝想到這就不甘心,一雙瞳眸攏著嗜血兇殘的光,狠瞪著蔣皇后,記憶里那個嬌俏甜美的小姑娘早已不復(fù)存在了,他記得只是這個女人的背叛。 蔣皇后聽了容啟的話,忍不住冷笑起來:“好啊,容啟,你去告訴別人,告訴天下人,就說我給你戴了綠帽子了,我看天下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這么些年,我安份守已,一心一意做一個大度進(jìn)退得當(dāng)?shù)幕屎?,你現(xiàn)在這么一說,天下人就會相信你嗎?還有我倒要看看你還要不要你這張破臉了,你去吧,快去吧?!?/br> 蔣皇后的話直戳中容啟心中的痛口,他痛苦的瞪著蔣皇后,手指顫抖得更厲害了,最后只能咬牙說出一句話。 “蔣靜誅,為什么,為什么你就不喜歡朕,為什么?朕給你皇后之位,給你想要的一切,為什么你都不要呢?!?/br> 蔣皇后聽了容啟的話,臉色的冷色收斂了一些,認(rèn)真的望向容啟。 “容啟,這么些年了,你大概一直想不透,為什么我不喜歡你,為什么不愛你,你怎么不想想,當(dāng)年你看中我的時候,我還未及笄,你呢,你已經(jīng)有了很多女人,你快三十歲了,和我的父親相差無幾了,容啟,我嫌你臟,你知不知道,是的,我嫌你臟了,所以我不要。” 她說到最后笑了起來,她如花似玉的年華,只想找一個愛自己疼自己的男人,可是到頭來,她還是嫁給了他,成了他的皇后,可這卻是她不要的,他痛苦不快活,她又開心嗎? 蔣皇后大笑起來,冷瞪著容啟。 容啟的臉色瞬間青白交錯,心口驀的抽疼,幾乎抽光了他周身的力氣,原來真相卻是這樣的,她嫌他,從來就是嫌他的,嫌他老了,嫌他臟了,哈哈,卻原來是這樣的。 老皇帝痛苦的笑起來,面容扭曲,身子轟然的往后倒去。 碰的一聲砸到地上去,蔣皇后冷眼望著他,動也沒有動,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情緒,冷瞪著倒在地上的容啟。 這個人以所謂的喜歡的名義,毀了她一輩子,還指望她愛他,他做夢嗎? “來人?!?/br> 門外福安太監(jiān)聽了里面的喚聲,趕緊的沖進(jìn)來,一看到皇上倒在地上,臉色難看至極,福安嚇了一跳,飛快的驚呼:“皇上,皇上你怎么樣了?” 蔣皇后揮手:“皇上生氣昏了過去,你把他弄回承明宮,宣御醫(yī)好好的給他調(diào)理著吧?!?/br> 眼下康王一派的人還在,老皇帝還不能死,若是他死了,朝堂上就要亂套了,所以還是讓他撐撐吧。 福安飛快的抬頭望了皇后娘娘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皇后娘娘很厲害,先前雖然他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為什么吵起來的,不過卻吵得很厲害,皇后娘娘還把皇上氣昏了過去,可見皇后比皇上厲害得多。 福安對皇后生出一抹忌憚了,何況眼下蔣皇后身邊有十一殿下傍身,所以他還是小心些為好。 “是,皇后娘娘?!?/br> 蔣皇后揮了揮手,福安趕緊把皇上扶走,待到這一主一仆離開,門外,蔣皇后身邊的貼身侍候的大宮女進(jìn)來請罪:“娘娘,奴婢該死?!?/br> 蔣皇后搖頭,轉(zhuǎn)身往大床上走去,這里乃是皇宮,誰敢違抗老皇帝的意思啊。 “好了,沒你什么事了,出去守著吧,本宮要休息一會兒。” “是,娘娘,”宮女緩緩的退了出去,守在寢宮外面。 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容臻并不知道,此時的她跟著秦灝身后一路出了皇宮,落到了暗處一輛低調(diào)簡約的馬車上,秦灝一時并沒有下令讓外面駕車的侍衛(wèi)離開,容臻搞不清楚這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所以瞪著他。 “秦灝,你今兒個神神秘秘的究竟抽什么風(fēng)?” “噓。本世子說了讓你看一出精彩的戲,保管好看。” 他說完忽地指著前方的宮門口叫起來:“出來了,出來了,你們待會兒跟上,記著要小心一些,每過一段路程,便換一輛馬車,不要讓那人發(fā)現(xiàn)了,記住了沒有。” 駕車的侍衛(wèi)應(yīng)聲:“爺,記住了?!?/br> 容臻無語,搞得這么緊張干什么?他這是要看誰的好戲啊,竟然如此謹(jǐn)慎,能讓秦灝謹(jǐn)慎的人,這大歷可不多,容臻抬首往外看去,便看到從宮門口駛出來的馬車,不是別家的馬車,竟然是榮親王府的馬車,也就是今日秦灝要看的戲是容凜的戲,容凜身上能有什么戲讓他們瞧啊。 “秦灝,你這是皮在癢是不是,竟然沒事去找容凜的麻煩?!?/br> 容臻翻了一下白眼,想到若是讓容凜知道她和秦灝看他的好戲,指不定和她翻臉,所以她還是不要摻合了。 容臻搶了簾子便要下車,不過秦灝搶先一步按住簾子,不滿的冷哼:“小臻兒你做什么,說好的看熱鬧呢,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br> “我可不陪你瞎胡鬧,若是讓容凜知道,別說你要倒霉,可能連我都要倒霉?!?/br> 容臻話一落,秦灝挑高了狹長的劍眉:“小臻兒,你怕他,你從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br> “你別拿激將那一套對我,我不上當(dāng),我和容凜現(xiàn)在可是一條陣線上的,所以自然要和諧相處比較好?!?/br> 容凜雖然不是她的衣食父母,可是他可是和她一起的,他們要聯(lián)手收拾康王,推容離上位的,至于秦灝,她可不太放心這家伙,必竟秦灝的身后有秦王爺還有秦王妃,變數(shù)相對大得多。 “小臻兒,我也可以幫你,我知道你想推十一殿下容離上位?!?/br> “那我謝謝你了,既然我們?nèi)齻€都是一條陣線上的,就更該和諧相處了,你這樣處處針對容凜,可不是什么好事?!?/br> 容臻皮笑rou不笑的說道,然后瞪著秦灝:“好了,我真下去了,你若再攔我,別怪我出手收拾你?!?/br> 雖然可能打不過秦灝,不過她有的是法子制他。 秦灝飛快的開口:“容臻,你真相信容凜的話嗎,這個人高深莫測,心思叵測,你真的相信他嗎?如果我告訴你,他有紅顏知已,你信不信?” 這話倒是讓容臻停住了動作,望著秦灝:“容凜有紅顏知已?” 說實(shí)在的一點(diǎn)觸動沒有是假的,畢竟之前容凜信誓旦旦的說喜歡她,還做了那么多寵她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忽然的多了一個紅顏知已,這讓她一時倒不知道說啥了,如若他有紅顏知已,那還來招惹她做什么,他可以去找他的紅顏知已啊。 “你說的是真的?” 如若這事是真的,那她真要懷疑這人的別有用心了。 “你別說話,我們跟著他,自然知道他有沒有紅顏知已了?!?/br> 秦灝神神秘秘的說道,容臻總算不再堅持下車了,馬車一路跟著前面榮親王府的馬車,不過行了一段路程便換了一輛馬車,再行了一段路程又換了一輛馬車,這樣的跟蹤法倒是極具智慧,頗有些現(xiàn)代高科技跟蹤法的技巧,這秦灝的頭腦倒也不差,容臻現(xiàn)在更好奇的是容凜會不會發(fā)現(xiàn)呢? 榮親王府的馬車行駛了一段路程后,最后停在了大歷最有名的青樓青雁樓的門外,容凜從馬車上下來,領(lǐng)著兩名手下走了進(jìn)去。 青雁樓門外,容臻望著秦灝,緩緩開口:“你說容凜有紅顏知已,現(xiàn)在他進(jìn)了青雁樓,難道說他的紅顏知己是青雁樓的人?!?/br> 這青雁樓里能配得上他的人可是少之又少的,難道是青雁樓的花魁柳香雪。 容臻想起第一次容凜曾經(jīng)帶她來過青雁樓,那時候她記得他和柳香雪并沒有半絲曖昧的勢態(tài),難道說他是裝的,如若是這樣,這人也能演戲了。 “難道容凜的紅顏知已是青雁樓的花魁?!?/br> 秦灝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錯,這是我們查到的消息,這位青樓花魁之所以賣藝不賣身,便是為了容凜,而且先前我們派人悄悄的打探過,這位花魁也承認(rèn)了她和容凜的關(guān)系不一般?!?/br> 秦灝說到最后,忍不住冷哼:“一面裝情圣,一面背后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的,也就這人能做得出來,若是我們這樣的人,是做不出這樣的姿態(tài)的?!?/br> 容臻一時無語,直覺上她覺得容凜不是那樣的人,可是秦灝查得的消息,應(yīng)該不是空xue來風(fēng)啊,還是? 容臻微瞇眼望著青雁樓,難道說這家青雁樓也是容凜的產(chǎn)業(yè)不成,那他和花魁柳香雪,豈不是上級和下級的關(guān)系,柳香雪愛慕他這事肯定是真的,容臻心頭立馬不是滋味。 馬車?yán)锏那貫此樕缓?,心里多少有些吃味,小臻兒臉色難看,難道說她真的喜歡上容凜了,知道容凜有別的女人,所以臉色不好看。 秦灝的心啊,涼薄薄的,不過他努力的壓抑下去,伸手拽了容臻便下車:“走,我們悄悄的進(jìn)青雁樓去看看,看看那家伙是不是進(jìn)了柳香雪的地方?” 容臻沒有拒絕,和秦灝兩個人悄悄的從僻靜的角落里進(jìn)了青雁樓的后樓。 花魁柳香雪獨(dú)住在后面的獨(dú)幢小樓里,小樓里雖有護(hù)衛(wèi),可惜這些護(hù)衛(wèi)只能防防那些小賊,防容臻和秦灝這種身手的人,根本不可能,所以他們兩個人輕而易舉的進(jìn)了柳香雪的樓閣。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一道藍(lán)色的身影領(lǐng)著兩三個人飄然進(jìn)入了柳香雪的閣樓。 容臻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便覺得心情十分的不暢快,不管柳香雪是不是容凜的紅顏知已,他就這么大刺刺的進(jìn)一個女人的閨房,便讓人覺得他和此女關(guān)系不尋常。 偏秦灝還伸手拉她,施展了輕功往閣樓方向飄去:“走,我們?nèi)タ纯慈輨C和那柳香雪在說什么?” 容臻不想打擾別人的好事,所以使命的甩掉秦灝的手,便欲離開,但是兩個人此時已到了閣樓外面不遠(yuǎn),秦灝見容臻甩掉他的手,生怕她發(fā)什么什么驚響,驚動了容凜,所以噓了一聲,掉首凝神聽閣樓里面的動靜,可是他聽了一會兒沒聽到任何的動靜,不由得睜大眼睛,一臉驚駭?shù)拈_口:“難道容凜,這是已經(jīng)和那柳香雪上床辦事了。” 他故意說給容臻聽的,這一次定然要讓容臻對容凜死心,以后再也不喜歡這個死渣男。 秦灝話落,容臻臉色越發(fā)的不好看,狠瞪了前面的秦灝一眼,小聲的催促他:“秦灝,我們快回去吧,若是讓容凜發(fā)現(xiàn),鐵定沒有你好果子吃。” “他都敢做了,難道還怕我看嗎?” 秦灝冷哼,不過他話一落,身后幽幽的響起一道幽靈似的冷語:“那要不要靠近點(diǎn)看?!?/br> 秦灝立刻下意識的接嘴:“好啊,看看這家伙床上功夫怎么樣,是不是很厲害。” 不過他一說完就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勁,誰在后面說的。 秦灝和容臻兩個人齊齊的掉頭望過去,便看到身后一身藍(lán)袍的容大妖孽,笑得陰森而嗜血,瞳眸閃閃寒光,唇角點(diǎn)點(diǎn)血?dú)鈴浡_來。 秦灝和容臻二人下意識的后退一步,與容凜保持距離,這家伙的樣子看起來有點(diǎn)危險,他們還是與他保持距離的好。 不過容臻一動,容凜大手一伸勁氣漫開,襲卷著容臻直往他的那一邊卷去,他伸手?jǐn)埩巳菡榈募?,笑容滿面的開口:“小臻兒,你怎么會在這里的?” “我一一,他一一?!?/br> 容臻看著容凜陰沉沉的眼神,似乎很火大似的,下意識的指了指秦灝:“他帶我來看戲的?!?/br> “所以你為了看戲,便相信這家伙的話了,這家伙是不是說柳香雪是本王的紅顏知已?!?/br> 容臻趕緊的點(diǎn)頭:“是的?!?/br> 秦灝在后面朝著容臻翻白眼,小臻兒,你太沒有義氣了,哪能這樣一照面便背叛朋友的,你還是從前本世子認(rèn)識的小臻兒嗎?嗚嗚,小臻兒被容大妖孽給荼毒了,現(xiàn)在完全不是從前那個小臻兒了。 容凜沒理會秦灝,還在哪里一本正經(jīng)的問容臻:“所以你之所以出現(xiàn)在這里是相信這家伙的話?!?/br> 容凜想到這事便生氣,他對她多好啊,寵她愛她幫助她,可是到頭來她竟然相信秦灝的話,認(rèn)為柳香雪這種女人是他的紅顏知已。 容凜的臉色瞬間陰沉而難看,周身嗜血的煞氣漫開來,容臻自然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怒火,正想開口說話,容凜已經(jīng)伸手提著她一路往柳香雪的閨樓的正廳走去。 容臻一看容凜提著她,立馬心中來火,冷喝道:“容凜,你放開我。” 可惜容凜像沒聽到似的,依舊提著容臻,并命令身后的秦灝:“秦灝,你是自個兒進(jìn)來,還是本王讓人把你抓進(jìn)來?!?/br> 秦灝在最初的不安過后,此時已冷靜下來,他就不相信,容凜能把他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