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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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灝周身冷嗜,瞳眸布滿了暗礁,整個人看上去不太好,容臻看他的神情,太子之事分明沒有讓他高興,反而讓他十分的憤怒火大。 他聽了容臻的話,心里更難過,眸光幽幽如千年的古井。 好半天才幽幽的來了一句:“公主一定要這樣的譏諷我嗎?” “那你想要我怎么樣?說恭喜太子殿下,賀喜太子殿下?!?/br> 容臻冷著臉,想到自己費了多大的勁,除掉了皇室的皇子,可是到最后卻便宜了秦灝,讓他成了大歷的太子,這讓她心情十分的不爽。 “太子殿下不喜歡我說的話,那就快走吧,夜深了,我要睡覺了。” “我是來找你喝酒的。” “不奉陪?!?/br> 容臻冷哼一聲,徑直的走過去,看秦灝?dāng)r住她的去路,直接的抬手推他:“滾一邊去,離得我遠一點,我沒興趣陪你喝酒,我現(xiàn)在心情正不好,至于為什么心情不好,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br> 不過秦灝手一伸拽了容臻的手臂,拉著她便走:“小臻兒,陪我去喝兩杯酒,?!?/br> 鄭同和妙音忍不住驚叫。 “公主?!?/br> 秦灝冷喝:“不想死住口?!?/br> 鄭同和妙音兩個人捂住嘴巴,現(xiàn)在這秦王世子可是太子了,若是想弄死他們兩個,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不過他是太子,和公主就是親兄妹,自然不會對公主做什么,鄭同和妙音兩個人放心了,。 容臻先是一愣,待到反應(yīng)過來,抬手朝秦灝身上打去,秦灝抬手,兩個人在半空打了起來,不過秦灝并沒有出全力,生怕傷了容臻,因為他沒有盡全力,所以和容臻打了個平手,兩個人打了一會兒,只累得氣吁喘喘的落在一處宮檐之上。 秦灝朝著身后冷喝:“酒呢。” 一道身影飄然而至,手中提著兩壇酒,秦灝伸手接了過來,一壇直向一邊的容臻飄去,另外一壇自個兒接了。 那送酒的手下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秦灝舉高酒壇望著身側(cè)不遠的容臻:“小臻兒,來,我們干一杯?!?/br> 容臻象征性的晃了晃,仰頭喝了一大口,抬袖一抹嘴巴,不客氣的說道。 “秦灝,你這是慶祝呢,還是慶祝,想必很快就會有大批的朝臣去給你慶祝了,你還愁沒人慶祝嗎?” 秦灝聽了容臻的話,苦笑一聲,再次的提起酒壇,對著嘴灌了一大口,他掉首望向容臻,眸光幽寒。 “小臻兒,你相信嗎,我從來沒想過要當(dāng)太子,我只想當(dāng)好秦王府的世子就好了,等我父王去世后,我當(dāng)秦王府的王爺,我要庇佑著秦家所有人,只有這些念頭,沒想到有一日我竟然成了太子?!?/br> “哈哈,也許別人都以為我會高興,可是我不高興,我很憤怒,我想罵天,為什么這樣玩我,我不稀憾當(dāng)什么太子,因為那樣的話,我就成了你的哥哥,我是你哥哥了?!?/br> “一直以來我之所以不如容凜,是因為我是你的哥哥?!?/br> 他說著抬首,瞳眸亮晶晶的:“小臻兒,來,陪哥哥喝一口?!?/br> 容臻冷睨了他一眼:“我可沒承認你是我哥哥,你以為我哥哥那么好做的,誰想做就做的嗎?” 秦灝再次的苦笑:“小臻兒,你為什么要這樣刺我呢。” 她這樣刺他,他心里就痛,很痛很痛。 這一次的痛不同于以往的痛,以往的痛是因為她不喜歡他,但好歹他還能偷偷的喜歡他,但是現(xiàn)在的痛卻是一種扯著皮rou的痛,要把他在意的東西從*上剝離出去。她是他的meimei,他若再對她動心思,就是禽獸不如,從此后他只能當(dāng)她是自個的meimei。 容臻看秦灝不好受,總算難得的閉上嘴巴,可想想又不甘心的嘟嚷。 “誰讓你奪了容離的太子之位,我們費了多大的勁走到今天這一步,可是卻因為你壞了所有的事情。” 秦灝掉首望著容臻:“小臻兒,我沒想過當(dāng)太子?!?/br> “可是現(xiàn)在皇上下旨,你就是大歷的東宮太子。” “我不會當(dāng)這個太子的?” 秦灝干脆的說道,容臻的眼睛忽地亮了,盯著秦灝:“你說你不會當(dāng)太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秦灝看容臻因為高興,眼神清亮,好似天上的星辰,不,比天上的星辰還要美。 他心里默念,老天,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用大歷的整個江山,只換一個她,只要一個她就行了。 “你忘了當(dāng)初我答應(yīng)你要推容離上位,所以大歷的皇太子之位是容離的,我不會要的?!?/br> “你說的是真的?” 容臻的話都有些發(fā)顫了,說實在的她看多了皇室之中的皇子們?yōu)榱嘶饰谎鞒珊拥漠嬅?,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有一個人如此爽快的放棄了到手的寶座,這樣的事一時竟讓她懷疑了。 秦灝肯定的點頭:“是的,我不會當(dāng)大歷的太子,所以小臻兒別擔(dān)心我會奪了容離的太子之位?!?/br> “可是皇上已下了旨意,你不當(dāng),天下人也知道你是大歷的太子。” “若是太子消失不見了,難道皇上還能讓寶座空落著,最后自然落到了容離的頭上?!?/br> 秦灝說起皇室中的那個寶座,就像說一件小物事一般。 他這等視權(quán)勢如糞土的胸懷,當(dāng)真是令容臻折服,她抱拳望向秦灝:“是我枉做了小人,懷疑了你,在此向你道歉。” 秦灝卻輕笑起來:“你和我道什么歉,以后你就是我meimei,不管哪一天我都會護著你的?!?/br> “謝謝?!?/br> 容臻輕聲道謝,心里倒底還是有一些愧疚,自己一心謀算秦灝的太子之位,可是他毫不猶豫的不要了,相較于他的坦蕩胸懷,自己似乎太過于心胸狹隘了。 “秦灝,其實我也不一定非要容離坐上太子之位,若是你能給我一個保證,保證不傷到蔣家和容離,太子之位讓你坐也未嘗不可?!?/br> 若是能拿到秦灝的一個保證,日后他登上帝位,也不至于明目張膽的算計蔣家和容離,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秦灝聽了容臻的話,知道容臻多少有些心疼他,才會如此說。 這個認知讓他高興起來,他舉高酒壇望著容臻:“小臻兒,太子之位我不稀憾,我們不談這個,談這個太俗,你陪我喝酒就行?!?/br> 這一次容臻沒有拒絕:“好?!?/br> 兩個人舉高酒壇,對月喝起酒來,不時的說著話,當(dāng)然大都是秦灝在說,說他從前在秦家的境遇,現(xiàn)如今他才知道為何自個的父王母妃一直以來對他小心翼翼的,原來他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兒子,難怪會這樣,難怪啊。 秦灝又說又笑,整個人很顛狂,容臻看著,十分的心酸,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這一切都是容啟和德妃那個女人搞出來的,其實照她說,即便讓秦灝待在宮中又怎么樣,哪怕是最后死在了皇儲之爭中,可他好歹享受了父母的疼愛。 不過這不是她能決定的,而她也沒辦法勸他,只能聽他倒倒苦水。 秦灝越說越大聲:“一直以來,我都想著要努力的保護好秦王府,不讓秦王府被人動搖了,可是沒想到我的努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父母,宮中的那兩位嗎,我從來沒感受到他們的父愛和母愛,所以我沒辦法把他們當(dāng)成我的父母,到最后我竟然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秦灝凄冷的笑起來,一直以來他是比較重視親情的那種人,可是到最后竟然這樣。 容臻在心中醞釀了一下,正想開口安慰他兩句。 不想?yún)s聽到身后有風(fēng)聲響起,有人靠了過來,她飛快的掉頭望去,便看到暗夜的半空,有人身著藍衣,仿似駕著藍色祥云似的飄然而至,人未到,聲先到。 “喲,這大晚上的兩個人可真是有雅興,這是慶祝秦王世子榮登太子之位嗎?” 秦灝一聽到容凜提到太子之位,怒火萬丈朝著容凜大喝:“閉嘴?!?/br> 他一言落,起身朝著容凜襲擊了過去,先前他和容臻打是讓著容臻的,現(xiàn)在和容凜打可沒讓著他。 容凜先前看到他們兩個人喝酒,正心中火大,此時看秦灝襲擊他,自然不和他客氣,抬手迎了上來,兩個人交起手來,容臻一看,本來心急的想喚住他們,可是想到秦灝心中的愁苦,便停住了叫聲,讓他打一場出出心中的郁結(jié)也好。 她想著,望向容凜飛快的開口:“容凜,你陪他打一場,我回去睡覺了?!?/br> 身后容凜長眉挑了起來,不過看到容臻離開,他多少舒服一些,雖然秦灝是小臻兒的哥哥了,可是他就是不樂意看小臻兒和秦灝再待在一起。 容凜一邊想一邊揮拳朝著秦灝擊去,秦灝抬手迎過來,兩個人碰的一聲狠斗過后,急速的退開,容凜冷冷的警告秦灝:“秦灝,以后你最好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現(xiàn)在的你可不是從前了?!?/br> 容凜話落,秦灝苦笑,胸中一股血氣回旋著,久久落不下去。 不過他強顏歡笑的盯著容凜:“容凜,你太囂張了,記著,本世子現(xiàn)在是容臻的哥哥,若是你再這樣狂妄的話,本世子可是有權(quán)利阻止她嫁給你。” 容凜根本不買他的帳,幽冷的開口:“秦世子,你想太多了,這個月二十六就是我和小臻兒大婚的日子,到時候歡迎你去喝喜酒。” 秦灝眼一黑,差點沒有從宮檐之上栽下去,這么快,竟然這么快就要大婚了,小臻兒要嫁給容凜了,而他答應(yīng)了她推容離上位,他是不是該走了。 現(xiàn)在他對于秦王府的人,對于老皇帝容啟和德妃等人再沒有一丁點的留戀了。 “容凜,你好好的待小臻兒,若是你傷了她,記著,我這個哥哥定然會回來找你報仇的?!?/br> 他說完身形一動飄走了,不想再聽下去,若是再聽下去,怕自己崩潰,倒不如做一個駝鳥,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要聽到關(guān)于她的事情。 容臻并不知道這邊的情況,還以為兩個人要打一會兒呢,所以她進了寢宮后便自盥洗一番準備休息。 可是等到她從浴房出來,便看到大床上歪靠著一人,正是容凜。 容凜眸光微瞇,一抹邪魅之氣溢于周身,本就風(fēng)華瀲滟的人,此刻越發(fā)的傾城絕艷,唇角勾出魅惑的笑意,一看到容臻穿著浴泡走出來,瞳眸閃著熾熱的輕輝。 “小臻兒,過來。” 容臻白了他一眼,并沒有動,她可不會傻到走過去,白便宜這家伙。 “容凜,你不是和秦灝打架嗎,怎么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 “本王干掉他便過來了?!?/br> 容凜聳了聳肩,想到秦灝最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心情無端變好。 “過來,”容凜拍了拍身側(cè)的位置,一雙電眼勾魂的誘惑著容臻,容臻看得心神蕩漾,不過還有理智把持住,所以堅定的搖了搖頭:“既然架打完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吧,我要睡了?!?/br> 她說著打了一個哈欠,表示自己累了。 容凜輕笑,長袖一揮,一道勁氣瀉出來,吸著容臻直往他的懷里扔,他抬手摟抱住了容臻,還得意的調(diào)侃容臻:“小臻兒,我正準備走,你這投懷送抱的,我怎么走?。俊?/br> 剛沐浴過后的容臻身上透著一股清新的女子體香,說不出的好聞,身上的肌膚潤滑得像雞蛋,他隔著衣衫都能感受到她皮膚的細膩光滑,忍不住輕輕的觸摸,手下更緊的摟著她,俯身吻上了容臻的嘴,親親熱熱的親了一會兒。 容臻被親得暈頭轉(zhuǎn)向,逮了個空,抬手捶他的胸,乘機罵兩句:“你是流氓,你是土匪啊?!?/br> 容凜又阻住她的嘴巴,纏綿的深吻下去,空了還回她:“我是你未婚夫?!?/br> 容臻瞪他一眼,下意識的用力推開她,若是再親下去,恐怕場景要失控,所以還是冷靜點好。 容臻一邊想一邊趕緊爬起來,把自己的浴袍理順,順帶怒罵容凜:“快滾回去睡覺?!?/br> 容凜氣息微微的不勻,望著周身好似染了桃花紅的容臻,他不由得得意的笑起來,這個小女人是因為他才散發(fā)出如此獨特魅力的,這讓他高興。 “今兒個先放過你,反正我們很快就大婚了?!?/br> 容凜不敢再留下,怕事態(tài)失控,緩緩的從床上起來,理了一下衣衫,叮嚀容臻一句:“那你早點睡?!?/br> “嗯,快滾吧?!?/br> 容臻冷哼一聲,抬步往床前走去,容凜想抱抱她,又怕自己掌控不住,所以忍住了,一路往外走去,那瀲華高貴的背影,直看得容臻嘆氣,妖孽一枚,容臻忽地想起蔣皇后所說的話,現(xiàn)在她們的身邊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開羅國的人,包括容凜。 “容凜?!?/br> 容凜停住了腳步,笑意明媚的望著坐在床上的容臻,溫煦的聲音響起:“臻兒,怎么了?” “容凜,你沒有事瞞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