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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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幽然的開口:“事實上你一出現(xiàn),我便懷疑你是假的,只不過你打著宸妃的旗子,我找不到破綻,所以不能拒絕?!?/br> 對面的人明顯的呆了一呆,容臻又說到:“我不但知道你是個假的,還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睿王爺,還是請你的主子出來吧,不知道他搞這么一出意欲何為?” 容臻話落,濃密的青幽通道邊飄然而出一道黑色的身影,無聲無息,仿似幽靈似的,緩緩的立于容臻對面的宮道之上,他身后先前領(lǐng)著容臻過來的手下,閃身便退了下去。 容臻這邊的丁香和月季兩個人卻齊齊的開口:“睿王爺,你意欲何為?” 容凜眉色滿是戾氣,唇角是血腥的笑意,看上去甚是殘忍,他一抬手,強(qiáng)大的勁氣蕩了開來,對著丁香和月季毫不憐香惜玉的橫掃了過來,丁香和月季兩個人被他的勁氣蕩了開去,撲通一聲直接的扔出去幾米遠(yuǎn),兩個人胸中一股血氣翻騰,承受不住的直接昏迷了過去。 容臻臉色冰冷,手指一凝一道勁氣凝在指尖,便想對著對面的男人揮出去,可是到手的勁氣硬生生的忍住了,因為她所練的功力,乃是當(dāng)日容凜破解禁止而練成的,可以說他清楚她的內(nèi)力,雖然現(xiàn)在比過去厲害得多,但是所使的方法,容凜是知道的,她若一動手,容凜便知道她就是容臻。 容臻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現(xiàn)在的她,因為她不想讓這人知道她和容離已潛進(jìn)開羅,若是他知道,說不定能殺了容離。 所以她不能動。 容臻硬生生的忍下了指尖上的勁氣,冷眼望向?qū)γ娴娜輨C,只見他徐步優(yōu)雅的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眸光森冷血腥,整個人充滿了陰邪之氣,仿似地獄竄起來的鬼差一般,周身都是陰暗嘲濕之氣,沒有一點的暖意。 容臻冷冷開口:“睿王爺,你想做什么?” 容凜幽幽的開口:“靖江候府的大小姐不是很聰明嗎,第一次猜出本王會進(jìn)宮請旨,第二次想到本王會夜探香閨,那么現(xiàn)在你來猜猜本王想做什么?” 容凜瞳眸泛起血一樣嗜殺的氣息,nongnong的好似一張大網(wǎng)包裹著容臻。 此時若是別的尋常女子,只怕早就嚇得尖叫連連,更甚至于昏迷過去了,可是眼面前的女子,氣勢冷然,不卑不亢,整個人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卑睨不安,容凜知道自己此刻嗜血的氣勢有多么的駭人,就是一般的男子都承受不住他的冷戾之氣,可是眼面前這個女人卻很鎮(zhèn)定很坦然。 容凜先是滿是戾氣的望著對面的容臻,慢慢的他的瞳眸起了微微的漣漪,一絲暖色融于瞳底。 他似乎看到一個艷麗無雙的女子冷冷的不滿的瞪視著他,即便她滿臉怒色,可是他的心一剎那幾乎飛上了天,怦怦的跳動了起來,這是繼小臻兒死后,他的心第一次跳得如此熱切,他貪戀的盯著那嬌顏。 小臻兒,小臻兒。 容凜激動的在心里吶喊,想走上前去抱住她,緊緊的抱住她,告訴她,自己有多么的思念她,有多么的想她,若不是為了替她報仇,他一定忍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一定會追隨著她而去的。 無數(shù)次的睡夢中,他努力的入睡,就想看到小臻兒來到他的夢里,可是這么長時間,一次也沒有。 他知道小臻兒恨他,當(dāng)時她寧愿跳進(jìn)霧蜀山也不愿意相信他。 想到這個,容凜只覺得心臟被撕裂了一般的痛,他的手指下意識的去抓自己的心口。 這世上沒有人能承受心愛的人,因為不相信自己,寧愿跳進(jìn)霧蜀崖的舉動。 當(dāng)時他猶記得自己好像活死人一般,不吃不活的足足躺了十天,整個人好像死過去一般,最后還是花姐在他的耳邊喃喃的低語。 “王爺,難道你不為嘉宜公主和十一殿下報仇嗎?若不是攻城的人,他們不會死的?!?/br> 這一言給他重新的動力,他又活了過來,沒錯,他活著就要讓這些人下地獄,統(tǒng)統(tǒng)的去陪她,他要讓他們?nèi)サ叵孪蛘閮航忉?,不是他下旨攻城的,不是他做的?/br> 容凜臉色變幻莫測,心中掀起滔天的巨浪,浮浮沉沉,幾乎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 他的耳邊忽地響起清冷的聲音:“睿王爺打的算盤難道不是想給我安一個私會男人的名聲嗎,這樣我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了?!?/br> 一言使得那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容凜,忽地清醒過來,他一醒過神來只覺得周身竄起冷汗,整個人虛脫得可怕。 以往他是不敢想的,因為每想一次,便是鉆心般的疼痛,他就像死過去一般。 可是今日面對這靖江候府的小姐,他竟然再次的想起了小臻兒,而且先前他面對這位趙小姐的時候,竟然錯以為她是他的小臻兒。 容凜一想到這個,就覺得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周身的戾氣瞬間爆漲,雙瞳兇殘的盯著容臻,緩緩的一步一步走走過來。 他一邊走一邊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本王說過的話,絕對不會容許人反駁。” 她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呵呵,容我提醒睿王爺一下,你最好停下來,不要再往前走一步了,要不然你中毒了,可怨不得我?!?/br> 容臻輕聲冷語,眉色攏著薄怒,眸間幽暗至極。 對面的容凜忽地停了下來,此時離得她也不過幾步之遙,他停了下來,臉色布滿了黑沉沉的氣息,鼻端間充斥的幽香之息,讓他明白,這女人沒有說錯,她竟然再一次的有了防備,她事先猜測到他可能會在宮中動她,所以在自個的身上放了毒藥,現(xiàn)在他若是靠近她,必然會中毒。 這個女人?容凜眸色嗜殺的盯著對面的女人,只見她不卑不亢的說道:“睿王爺,你身為開羅的大功臣,名滿天下,但是我不得不說一聲,你真的很鄙卑,用這樣的手段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一個女人,你認(rèn)為你配為男人嗎?” 容臻的話,使得容凜心中怒火狂熾,殺氣更濃,不過他抬首望向?qū)γ娴呐藭r,看著她不卑不亢的舉止,舉手投足間的從容,還有那身從骨子里折射出來的華貴神韻,這樣的她,真的很像一個人。 容凜的心咯噔往下一沉,他的氣息瞬間亂了,呼吸急促了,他死死的盯著對面的女子,一動也不敢動了。 對面的容臻沒在意他的心思活動,她依舊冰冷的說著:“何況你想娶我,是真的想娶我嗎?我聽我哥哥說過,你想娶我是為了報復(fù)他,其實我猜測,你娶我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讓我作為一枚棋子釣出背后殺你睿王府女人的真兇,有一個人一直在背后殺你府里的人,你想抓住這個人,所以便把目光盯上了我,一來報復(fù)趙家的人,二來抓住背后那個殺人的人?!?/br> “我不得不說,你打的真是好如意算盤?!?/br> 容臻冷諷的笑,她卻不知道,她此刻的神容和從前的她無比的吻合,雖然她極力的表現(xiàn)得平和一些,不要和從前吻合,可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說話方式,行事準(zhǔn)則,無論如何都有些想像的,如若是不熟悉她的人,倒也罷了,可是對于熟悉她的容凜來說,真的是如遭了雷擊一般。 他身子往后一退,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完全的石化了。 容臻卻以為這人是被她的話給震懾了,所以不打算再理會他,轉(zhuǎn)身便走,一路走到先前被打昏的兩個婢女身邊,輕手拍了拍兩個丫鬟的臉,直到兩個人醒過來。 “小姐?!?/br> “我們走吧,”容臻開口,丁香和月季兩個人趕緊的起身,一路前往臨華宮而去。 身后的容凜呆呆的望著那慢慢走遠(yuǎn)的身影,小臻兒的身影他是看了無數(shù)次的,此時記憶中的身影和眼面前的身影無比的吻合,身高和走路的姿勢都很像。 容凜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快跳出了胸腔,他幾乎承受不住的身子發(fā)軟,往宮道一側(cè)的綠蔭樹上靠去,身后兩名手下冒出來,緊張的開口:“王爺,你怎么了?” 主子的臉色好難看,慘白得嚇人,可是一雙眼里卻閃爍著奇異的光澤,閃閃發(fā)亮/。 “讓我一個人靜靜的待一會兒,”他要好好的捋一捋其中的細(xì)節(jié),從頭到尾的捋一遍,看看有沒有一種可能。 小臻兒,她并沒有死。 想到這個,他就覺得整個人很激動,很狂喜,他想大聲的吶喊,叫喚。 可是他更害怕一件事,如若這個人只是有些像小臻兒,怎么辦。 如果他的希望太高了,最后卻發(fā)現(xiàn)其實這趙家小姐不是小臻兒怎么辦?他一定承受不了這樣巨大的沖擊,所以在沒有查清楚真相之前,他不能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容凜用力的按捺下心頭的滔天巨浪,可是他怎么也按壓不下去,因為他只要一想到小臻兒還活著,他就覺得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他這個一向冷靜自持的人,完全的沒辦法冷靜。 這世上大抵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軟肋,而小臻兒便是他的軟肋。 他愿意她是他的軟肋,現(xiàn)在知道她有可能活著,他就覺得原來人生并不是那么的了無希望。 哪怕她恨他,不愿意認(rèn)他,不愿意與他交纏,但是只要她活著啊,他就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容凜抬頭看天,忽地便覺得整顆心都是暖暖的,不似之前的冰冷。 他要查清楚,查清楚這趙家的小姐究竟是誰。 如若她是小臻兒,她的臉是易容了,還是戴了易容的面具,這個應(yīng)該不難查。 同時容凜想到了頂重要的一件事,如若小臻兒沒有死,當(dāng)日在霧蜀山下他們找到的兩具尸體是誰的,是誰動了這樣的手腳,。 當(dāng)時的他因為整個人失了心智,所以完全的瘋魔了,只知道抱住那尸身,整整三天沒有松開手,直到最后有人擊昏了他,把那兩具尸身給葬了。 以他當(dāng)時的心智,完全不能夠分辯那尸身究竟是不是小臻兒的,他只是從衣物上辯認(rèn)出來的。 現(xiàn)在想來,那兩具尸體有可能是別人弄出來的假像,這個人是什么目的? 容凜認(rèn)真的想著,忽地朝身后的弦月冷喝。 “弦月,我讓你安排人手盯著蕭墨,先前我好像聽到你們說,蕭墨一直在找人?!?/br> “是的,屬下派出去的人稟報,這位蕭大人確實一直在找人,但是屬下們不知道他找的是誰,而且他也沒有找到人?!?/br> 容凜臉色猙獰,冷笑連連:“呵呵,果然是他的動的手腳?!?/br> 當(dāng)日的兩具尸身很可能就是這位蕭大人的手筆,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以為小臻兒已經(jīng)死了,而他搶先一步找到小臻兒。 真是打的好如意算盤。 容凜手指緊握,臉色黑沉陰驁,朝著半空陰森森的開口:“蕭墨,本王留你,是因為有你的用處,你等著,很快,本王就撕破你的嘴臉?!?/br> 他說著抬腳往前面走去,這一刻的他完全不復(fù)之前的死氣沉沉,那死寂的心似乎注入了一抹活力一般。 弦月不禁奇怪,爺先前明明想算計趙家這位小姐的,現(xiàn)在不但沒算計,怎么還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爺,那趙家小姐的事情。” “暫停所有的動作,另外你派最得力的手下去保護(hù)她,記著不要讓她發(fā)現(xiàn),也不要讓她出事?!?/br> 這下弦月震驚了,爺這是怎么了?可惜前面的容凜已經(jīng)抬腳往臨華宮走去,他要看看,看看這位趙家大小姐是不是就是他的小臻兒。 他的小臻兒沒死,老天真的這么好嗎,這么善待他嗎? 容凜抬頭望天,心中輕喃,老天,你給了我二十多年痛苦的人生,總要善待我一些吧,只要小臻兒沒死,我再也不會心中有怨恨了。 他說完一路前往臨華宮而去,這一次他定要查清楚,這位趙家的小姐是不是就是他的小臻兒,若是他的小臻兒還活著,他將傾盡所有的保護(hù)她,哪怕她恨他,他也不介意,就算她不認(rèn)他,他也不在乎,只要她活著就好。 臨華宮,布置得十分的華麗氣派,此時宮殿西側(cè)首的小花園里,搭建起了宴席,花朵錦簇中。 三三兩兩的人群正聚在一起說話,十分的熱鬧。 容臻領(lǐng)著丁香和月季兩個人剛進(jìn)去,便看到秦氏正和御吏張夫人等命婦在說話,不過秦氏的眼睛一直盯著花園的圓形拱門口,一看到容臻的身影出現(xiàn),她便和身側(cè)的幾位夫人打了招呼,帶著人走過來。 “嬋兒,怎么樣,宸妃娘娘找你說什么話了?” 容臻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不是宸妃娘娘找的我,是睿王爺找的我?!?/br> “睿王,”秦氏的臉色變了,飛快的開口:“他想干什么,不會使什么鄙卑的手段吧。” 容臻看秦氏的臉色變了,生怕她擔(dān)心,所以并沒有把容凜要使的鄙卑事情告訴她:“沒事,他就是找我過去說兩句話?!?/br> “這個人真是太無恥了,?!?/br> 秦氏怒,女兒明明不喜歡他,偏還纏著自個的女兒,關(guān)鍵是女兒不喜歡他,若是女兒喜歡他倒也罷了。 “嬋兒,你離得他遠(yuǎn)些,這人很陰險鄙卑,指不定會做出些什么,你要當(dāng)心些?!?/br> 容臻點頭,秦氏又回望了身后一遭,輕聲的叮嚀:“待會兒你注意著些,這臨華宮里的東西能不碰的盡量不要碰,先前我已經(jīng)使了人去宸妃娘娘那邊,等會兒宸妃娘娘定然派人來宣我們過去說話,這樣我們就不用待在臨華宮里了,省得鸝昭儀這個女人算計你?!?/br> “嗯,我知道,”容臻伸手挽住秦氏的手臂往人群里走去,身后的暗處,有一雙閃著光輝的眼睛緊盯著她,不過很快又移開,以免被她發(fā)現(xiàn),如若她真的是小臻兒的話,就絕非是尋常女子可比的,所以他要小心,不能讓她發(fā)現(xiàn)了。 ------題外話------ 容凜終于懷疑小臻兒的身份了,求票紙慶祝一下啊。 ☆、第124章 容離落井下石 秦氏和容臻兩個人一過去,便有人過來和她們打招呼。 靖江候府本來就是宸妃娘娘的娘家,雖然靖江候沒什么能力,手中沒有實權(quán),可是宸妃娘娘名下的宣王可是很有能力的,是皇上目前最看好的皇子,不少人猜測宣王殿下很可能會成為開羅的太子,日后皇位的繼承人,靖江候府可是皇帝的娘舅家族,這不容小覷,另外一點是靖江候府出了趙子風(fēng)這么一個當(dāng)紅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