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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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查,”君冥停了一下,眉色越發(fā)的張揚,霸氣冷冽:“本王奉了父皇的口諭,搜查關(guān)睢宮,因為臨華宮的太監(jiān)失蹤了,有人說這楚太監(jiān)失蹤前,一直想調(diào)到娘娘宮里當差,所以我們不得不懷疑這楚太監(jiān)很可能就在娘娘的宮里?!?/br> 宣王話一落,一揮手命令下去:“你們各處搜查,記著,一處也不準漏了,若是有一丁點的蛛絲馬跡,立刻呈上來?!?/br> “是,王爺?!?/br> 數(shù)名侍衛(wèi)閃身便往大殿外奔去,有人去殿前,有人去殿后,有人進內(nèi)殿,總之一團忙碌。 而宣王君冥則冷沉著臉盯著對面的梅妃,梅妃強行忍著心頭的悲意和傷痛,緩緩的開口說道:“宣王殿下,本宮什么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本宮。” 宣王君冥如何會相信她的話,直截了當?shù)恼f道:“娘娘不要叫冤,有沒有做什么,本王會讓人查的,若是查不出來是娘娘有本事,若是叫本王查出來了,那也只怪娘娘沒本事?!?/br> 梅妃聽著兒子冷酷無情的話,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臉色一片慘白。 宣王君冥看到她這樣,反而認為她心虛,所以心里越發(fā)肯定一件事,梅妃很可能就是害自個母妃的那個賤人,他的臉色越發(fā)的不好看,因為他想到的是若是母妃出了什么事,自己的皇位說不定會出什么意外,所以說梅妃這個賤人太精明了,一直以來表現(xiàn)得不關(guān)心的睿王,其實只是表面現(xiàn)像,現(xiàn)在她終于坐不住了。 不對,應(yīng)該是她一直以來都坐不住,要不然她母妃身上的麝香是怎么回事? 大殿內(nèi),梅妃看自個的兒子冷眸嗖嗖的瞪著自己。不由得心疼至極,她望向兒子,壓抑下心頭的痛,緩緩開口:“宣王殿下,一直以來本宮對宣王殿下可沒有半點的惡意。” 雖然不能認兒子,可至少要讓他知道她的善意,她從來沒有做對他不利的事情。 可惜此刻立場不一樣,宣王君冥壓根不相信梅妃的話,相反的聽了梅妃的話,他一門心思的認定了一件事,梅妃太有心計了。 宣王君冥嘴角幽幽冷笑,望著梅妃說道:“梅妃娘娘可是有大謀算的人,心思通透,又豈是別人能感受得到的?!?/br> 這話是說梅妃心計太深,梅妃的臉色黑了,偏宣王還不放過她,沉聲說道:“不像我的母妃,她素來心計單純,對人友善,所以才會總是被人欺負?!?/br> 宣王說完,梅妃差點吐出一口黑血,真的想上前抽這家伙兩耳光,她是為了誰啊,她為了誰才會這樣有心計,可是到頭來他竟然責(zé)問他,這天下誰都有資格責(zé)問她,可唯獨他沒有。 梅妃望著宣王,喘息著咬牙瞪著君冥,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她若不刻制著,她怕自己怒罵這個兒子。 你這是有多傻啊,被人利用了還替人家數(shù)錢。 現(xiàn)在梅妃深深的懷疑一件事,宸妃會不會已經(jīng)知道她當年換孩子的事情了,如若是這樣的話,夏嬤嬤的死,還有今日她中毒的事情,恐怕都是宸妃整出來的,如若她真的知道了當年的事情,那她不能坐義待斃,因為她會算計她,算計她的兒子的。 大殿內(nèi),一片死寂,殿外,有腳步聲響起來,很快有人奔了進來。 正是宣王君冥派出去搜查的人。 “王爺,沒有。” “王爺,后面也沒有。” “王爺,西殿閣也沒有?!?/br> 最后所有人都來稟報,關(guān)睢宮內(nèi),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不要說搜到臨華宮太監(jiān)楚言的尸體,連一點兒的錯處都沒有,就好像被人清掃了一般,干干凈凈凈。 宣王君冥望著梅妃,不緊不慢的開口:“梅妃娘娘不覺得太干凈了嗎?但愿你一直這么干凈。” 君冥的話擺明了是說梅妃有貓膩,而且他話里的意思是但愿不要讓他抓住把柄,否則他絕不會善罷干休的。 君冥在關(guān)睢宮里沒有搜到任何的證據(jù),不過卻把梅妃氣得半死,等到君冥離開后,摔了很多的東西,最后還氣昏了過去。 椒宸宮。 寢宮里,秦氏一直關(guān)心著宸妃,不過宸妃有些神容懨懨,秦氏以為宸妃是擔(dān)心自己不能生養(yǎng)的事情,逐勸道:“娘娘也別多想了,只要身子無大礙便罷,娘娘眼下已經(jīng)有一個宣王爺了,宣王爺看上去也很孝順,所以娘娘不要多想?!?/br> 她越說,宸妃的腦門蹙得越厲害,臉色越不好看。 因為秦氏無意勸解的話,分明是提醒她,有多么的蠢,百般疼寵別人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卻在那里受罪,越想到這個,宸妃越傷心,眼淚幾乎都要下來了。 秦氏還想再勸,容臻卻看不下去了,趕緊的說道:“娘,你能幫我個忙嗎,幫我去外面找太監(jiān)把十三殿下帶過來嗎,我正好進宮,想看看他?!?/br> 秦氏看容臻神情,知道容臻想勸宸妃,點了點頭:“好,那你勸勸娘娘,讓娘娘別傷心了。” “好?!?/br> 容臻目送著秦氏離開后,掉頭望向大床上的宸妃,宸妃臉色蒼白,虛弱的靠在大床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她現(xiàn)在是有話說不出來,她和誰說,說君淵才是她的兒子,君冥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 這事說出去,只怕傳到皇帝的耳朵里,第一個死的就是她的兒子,所以她只能憋在心里。 容臻看到寢宮里沒人了,伸手從袖中取出一張白紙,遞到宸妃娘娘的面前,緩緩的說道:“娘娘,這是睿王爺讓我?guī)нM宮里來的?!?/br> 宸妃有些怔愣,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待到反應(yīng)過來,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容臻手里的紙,顫顫的伸出手,一時卻不敢打開,而是望向容臻:“你是說淵兒他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了?!?/br> 容臻點頭:“是的,娘娘,你別傷心,為了睿王爺,你保重些身體?!?/br> 宸妃聽了容臻這句話,才相信兒子是真的把她們的事情告訴了眼前的這個丫頭,看來兒子是真的喜歡這丫頭。 她伸出手抓著容臻的手,心急的問道:“昨夜他怎么,聽說他受傷了,有沒有怎么樣?!?/br> “娘娘放心吧,并沒有什么事,雖然受了一些內(nèi)傷,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所以娘娘不要擔(dān)心,倒是娘娘的身子,挺讓人擔(dān)心的,聽說我進宮,睿王爺便讓我?guī)Я诉@個進宮,娘娘看看吧?!?/br> 宸妃飛快的打開,便看到白紙上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保重身體。 雖然只是四個字,但她卻知道這是自個兒子寫給自己的,宸妃望著這四個字,忽地便流下了眼淚來,淚如雨下,心真的很疼很疼,幾乎疼得喘不過氣來,她哭得特別的傷心。 若是兒子責(zé)怪她,不理她,她倒是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現(xiàn)在兒子竟然如此容易便原諒了她,他是這樣的善良,和奕哥哥真的很像,可是老天待他太不公平了。 寢宮里,宸妃在哭泣,容臻則陪在她身邊,什么話都沒有說。 她知道此時說什么都是多余的,相反的讓宸妃發(fā)泄一下才是真的,這些年她的心里本就壓抑了很多,現(xiàn)在又出了兒子這種事,她若再不哭出來,只怕要憋壞自己了。 宸妃哭了一會兒,便覺得心情舒暢了很多,一直積郁在心中的氣終于消散了一些,她抬眸望著容臻,容臻坐在她的身邊,溫聲說道:“娘娘,快不要哭了,若是再哭下去,眼睛便該像桃子一樣紅了,至?xí)r候皇上和宣王過來,指不定會怎么想呢?!?/br> 宸妃娘娘總算止住了哭聲,望向容臻的眼神說不出的溫柔,她知道兒子之所以這么快原諒她,一定和眼面前的這個丫頭脫不了干系。 “嬋兒,淵兒把什么都告訴你了?!?/br> 容臻點頭:“是的,不過娘娘放心,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 宸妃點頭,輕拍容臻的手:“我知道,既然淵兒相信你,想必你們兩個人關(guān)系很親密,以后你好好的待他,好嗎?” 容臻點頭:“娘娘放心吧,我會的?!?/br> 容臻的話剛落,寢宮外面便響起了腳步聲,兩個人停住了說話聲,宸妃把手中的白紙藏到袖子里,掉頭望向外面進來的人,卻是宣王君冥,君冥臉色十分的不好看,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因為心中太生氣了,所以并沒有注意到寢宮里宸妃的神色不對。 他一走進來便氣得冷哼:“母妃,關(guān)睢宮內(nèi)什么都沒有,兒臣帶人去搜查,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連楚公公的影子都沒有?!?/br> 宸妃眸色暗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也許這事不是梅妃娘娘做的,所以你還是讓人去另處查吧?!?/br> 宸妃這樣一說,宣王更一門心思的認定自個的母妃太善良,梅妃太刁鉆了。 “母妃,這個女人太陰險刁鉆了,你想啊,身為一宮的后妃,怎么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她這是欲蓋彌章,可是正因為她收拾得太干凈了,所以反而透出不正常來,這個女人絕對有問題?!?/br> 宸妃聽了滿臉擔(dān)心的說道:“冥兒,你這樣沖進梅妃的宮里是很危險的。” 她這話暗指梅妃會對君冥動黑手。 君冥一聽果然臉黑了:“她若是膽敢背后對我動黑手,我絕不會輕饒了她的。” 容臻樂得在一邊看熱鬧,不過沒承想,宣王殿下竟然把矛頭對準了她:“趙嬋,聽說你們昨天遇到了刺客?” 容臻不卑不亢的點頭:“是的?!?/br> “睿王爺怎么會恰好出現(xiàn)的,趙嬋,你確定那些人是刺客,而不是別人為了英雄救美演的一出戲?!?/br> 君冥的話剛落,寢宮里,容臻和宸妃兩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眸中隱有冷芒。 不過她們并沒有開口說什么,倒是門外有人走了進來,正是秦氏,秦氏本來想讓容臻勸勸宸妃,所以暫離開了一段時間,聽到太監(jiān)說宣王過來了,她便又過來了。 不過她剛走過來便聽到宣王說的話,秦氏臉色不太好的走了過來,飛快的開口:“宣王殿下,昨夜的刺客太厲害了,宣王是沒看到,所以才會有猜疑,昨天若不是睿王爺出現(xiàn),只怕我們所有人都得死,饒是這樣,還有不少人受了重傷呢,昨天的刺殺,絕對不會是簡簡單單的什么英雄救美的戲碼?!?/br> 秦氏說完,宣王君冥的臉色越發(fā)的暗沉了,望向容臻的眸色幽深凌寒,慢慢的開口:“趙嬋,本王聽人說,你住進了睿王府,一個閨閣小姐住進睿王府,日后可怎么嫁人啊?!?/br> 容臻直接給了君冥一個軟釘子:“勞王爺費心思,我知道輕重?!?/br> 君冥聽了容臻的話,心里那個氣啊,差點沒有吐血。 你知道個屁的輕重,一個女人竟然如此隨便的住進男人家,真是水性揚花,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為宣王妃,不過他卻也不能不娶她,因為這女人竟然棄他而擇睿王,所以他要娶了這個女人然后狠狠的收拾她。 宣王君冥心里盤算著,宸妃已經(jīng)不想再看到他了,逐說道:“冥兒,你把查得的結(jié)果去稟報你父皇吧?!?/br> 君冥一想,這倒是正事一樁,逐沉穩(wěn)的點頭:“好,兒臣立刻去稟報父皇?!?/br> 他和宸妃告了安后,便退了出去。 待到他走后,容臻的宸妃娘娘二人相視一眼,忽地便笑了起來,容臻慢吞吞的說到:“狗咬狗真熱鬧,不如讓我再澆上一把油?!?/br> 宸妃立刻接口:“你小心點?!?/br> 容臻搖頭:“我會小心的,娘娘還是安心養(yǎng)身體吧?!?/br> 宸妃點了點頭,秦氏看她身子十分的虛弱,所以趕緊上前一步扶她躺下,然后溫聲說道:“娘娘休息著吧,我們出宮去了,娘娘若是想找人說話,可派人接我們進宮?!?/br> “好,你們小心些。” 宸妃看上去比往常越發(fā)的溫和了,秦氏以為是容臻勸得她想開了,心里很高興,卻不知道宸妃之所以心情好,乃是因為自個兒子原諒她的原因,所以她現(xiàn)在心情特別的好。 容臻和秦氏二人從寢宮退出來,剛走出椒宸宮,便看到迎面走來的十三殿下容離,秦氏一看到容離,趕緊的施禮:“臣婦見過十三殿下?!?/br> 容臻也隨著她施了一下禮,在外人面前,她可只是一個臣女,十三殿下容離可是皇子,所以禮不可廢。 容離看容臻出來,知道容臻要離開,不免不舍:“趙jiejie,你要出宮了嗎?” 容臻點頭,望向容離說道:“十三殿下可以進椒宸宮去陪宸妃娘娘,娘娘生病了,我們都不在宮里,十三殿下可否沒事就來陪陪娘娘?!?/br> 容臻這是讓容離和宸妃培養(yǎng)感情,若是有感情了,后面說什么話都好說了。 容離倒是挺喜歡宸妃的,所以一聽到容臻說,立刻點頭:“趙jiejie放心吧,我會沒事過來陪宸妃娘娘的。” “嗯,那我放心了?!?/br> 容臻和容離道了別后,便和秦氏離開,打算出宮去,身后的容離想起十一郎來,飛快的開口:“趙jiejie,你能把睿王府那只小猴子帶進宮陪陪我嗎?” 容臻倒是立刻就同意了,十一郎在宮里陪容離最好不過了,若是容離有一丁點的動靜,便可以讓它給她送消息。 “好?!?/br> 兩個人出了宮,對于這一次和未來婆婆見面的事情,容臻還是很滿意的,因為她看出來自己這個婆婆十分的聰明,自己幫她跟容凜說話,她分明是知道的,而且十分感激自己,她們兩個人這一次的見面,很不錯。 容臻出宮后,并沒有回睿王府,而是前往趙府去看秦灝。 秦灝的神色看上去不太好,神容有些憔悴,整個人很虛弱,看到容臻過來探望他,他還想撐著,不過卻被容臻阻止了,按著他躺在床上。 “你和我裝什么啊,也怪我,昨天竟然沒注意到你受傷了,你不要怪我?!?/br> 秦灝歪靠在床上,眸光漆黑幽深,一眨不眨的望著容臻,看著容臻,他忽地覺得只要她開心就好,雖說看到她和容凜在一起,會心痛會難過,可是看到她開心,他還是挺高興的,總比她不開心的活著好啊。 既然他不能一直照顧她,總要有一個人代替他來照顧她,而容凜是再好不過的了。 “容凜還好嗎?” 秦灝記得容凜昨天受了傷,所以關(guān)心的問。 “沒事,雖說受了點內(nèi)傷,不過有流云大師替他修復(fù)內(nèi)力,已經(jīng)沒有大礙,只要休息幾日就行了,反倒是你,看上去有些不太好,你要多休息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