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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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她怕是劇本拿反了。 話是這樣說,最后還是得讓助理來送。 沈姒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登錄郵箱,處理了幾封郵件。她閑著沒事兒,正打算打算比賽報名的后臺,看看審核狀態(tài),手機里已經(jīng)全是周子衿的消息,轟炸一樣的紅點彈出來。 [周子衿:什么情況啊我靠?] [周子衿:你知道我沒帶傘嗎jiejie?嗚嗚嗚嗚嗚我淋著雨回去的。] [周子衿:你下樓前不還冷酷無情地要人淋雨嗎?下了趟樓你是被他催眠了,還是勾魂了,還是奪舍了?] …… [周子衿:沈姒你回消息啊,你有本事把我趕出去,你就回消息?。。?/br> 沈姒還沒來得及回復(fù)周子衿的狗言狗語,一個電話先打過來了。 “您好,請問您是沈姒老師嗎?”對面的人開門見山,“我是國風(fēng)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br> “我是?!鄙蜴π恼f原來這年頭都開始流行叫“老師”了,“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明天您有時間嗎?能不能麻煩您來電視臺一趟,我們節(jié)目組誠摯邀請您來,執(zhí)行導(dǎo)演希望能跟您面談?!?/br> 沈姒略微詫異,“什么事?” “不好意思,我沒有權(quán)限過問?!睂γ媲敢獾匦πΓ澳遣环奖?,我可以幫您跟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聯(lián)系?!?/br> “沒事兒,明天上午九點吧?!鄙蜴σ膊粸殡y人,“到了再聯(lián)系?!?/br> 掛斷電話后,沈姒點開了報名頁面,后臺的審核狀態(tài)遲遲未改,也不知道節(jié)目組想折騰什么。她揉了揉眉心。 砰砰砰—— 走神的空隙,房門被人輕敲了三下。 沈姒撂下電腦起身,猜到了來的是誰,她裹了件風(fēng)衣才拉開門。 齊晟的總助站在對面,動作明顯頓了一下,但面上不起波瀾,聲音也是。 “這是齊總的衣服。” 事實證明,她之前的擔(dān)心很多余。 齊晟的助理不止行動力和執(zhí)行力快得驚人,心理素質(zhì)也出奇得好。 他面無表情地送過來,全程公式化得像個精準(zhǔn)又機械的機器人,連個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真就當(dāng)她不存在。 沈姒將紙袋送到客房浴室外,輕敲了兩下門,“我放門口了?!?/br> 水聲已經(jīng)停息。 沈姒正打算要走,忽然被鎖住了手腕,一把扯了過去。她整個人都被抵在了墻面上,抬眸時撞上了他的視線。 齊晟穿著浴袍,濕潤的碎發(fā)垂落,遮住了漆黑沉冷的眼。 “干嘛?”沈姒警惕地看著他,一字一頓地強調(diào)了一遍,“剛說好的,試素的?!?/br> 齊晟喉結(jié)微滾,眸色沉了沉,抬手按了按她的唇珠,“這又不算全葷的?!?/br> 沈姒往后仰了仰,冷笑了聲,“我看你葷腥也不能有?!?/br> 第40章 徐徐掠奪 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 齊晟扳過沈姒的下巴, 迫使她抬高了頭,嗓音低沉,“想好了再說?!?/br> 調(diào)情和威脅的界限并不分明, 就像情場歡愉時, 刀尖抵到了頸上,快意隨驚懼層層堆砌, 讓人心驚rou跳。 沈姒無端地起了一身戰(zhàn)栗。 氛圍過于曖昧不明,直到一聲短信提示割裂了膠著的空氣。 叮—— 沈姒不敢再看齊晟, 撥開他的手指, 一手抵在他的肩上。 “別鬧我, 你趕緊換衣服回去, ”她低頭,若無其事地輕咳了聲, 假裝看消息,“我處理個消息。” 著急找個借口扯開話題,她沒多想, 直接點開周子衿的語音條—— “姐妹,你這么久都不回我消息, 不會是跟他上了吧?你們倆每次見面都這么淋漓盡致深入淺出的嗎?” 空氣一瞬間凝滯了。 要命。 語音播完沈姒才反應(yīng)過來, 完全來不及補救。她腦子里全是周子衿的虎狼之詞, 不停地循環(huán)回放。一萬句mmp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真他媽靠誰都不能靠周子衿! 她前腳才從坑底爬出來, 后腳就被周子衿一腳踹了下去。 “淋漓盡致?”齊晟輕挑了下眉。 “……” 沈姒呼吸一窒, 閉了閉眼睛, 薄瘦的后背筆直的僵硬了。 齊晟要笑不笑地凝視著她, 像是從她身上得了趣兒,不肯放過她。他的嗓音又低了低,“深入淺出?” 沈姒的面頰迅速躥紅, 燒得耳根一陣發(fā)麻,說不上來羞的還是惱的。 “齊晟!” [周子衿:好的,不用回我了,明早再聊,成年人的愛情我都懂。] [周子衿:算了,還是下午吧,我怕你爬不起來。] 另一邊周子衿還在腦補小黃文,非常貼心地發(fā)了一個“我都懂”的表情包,這邊只有凝滯的空氣,和恨不能找個地縫兒鉆進去的沈姒。 沈姒慌不擇路,順著齊晟的手臂往下滑,想從他的禁錮里鉆出來。 只是剛一矮身,她被他按住。 齊晟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按了下她的唇,“你想用這里?” “我想離你遠一點兒。”沈姒咬了下牙,忍無可忍地推了他一下,“做個人吧,齊晟,你能不能閉嘴?” 齊晟看著她,倏地笑了一聲。 他朝蹲在地上的她傾身,手上一攏,將她整個人“端”了起來。 她在他懷里一小團。 “你干嘛?”沈姒維持著非常別扭的姿勢,怕摔下去,不太敢掙。 齊晟腿長步子大,抱著她腳步生風(fēng)似的往主臥走。他手上一松,將她摔在了床上,欺身壓下,“不是讓我閉嘴嗎?我索取一下封口費?!?/br> 封口費? 沈姒冷笑著推他,“積點德吧你,強盜都沒你得寸進尺?!?/br> “我是資本家,沈姒。”齊晟握著她的膝蓋掰向身側(cè),嗓音又低又啞,煙酒里浸過一樣,“這點兒付出就想收買我,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br> 他是挺會剝削壓榨。 “你想都不要想!”沈姒劇烈地掙扎起來,沒好氣地威脅道,“齊晟你要是說話不作數(shù),我們就沒得玩了?!?/br> “不難為你,”齊晟看著她,視線下撤,緩慢地掠過她失色的臉,單手箍住她膝蓋并攏,音色低下來,“睡素的?!?/br> 他的身形遮住了她眼底的光線,蓄勢待發(fā)的沖動欺過去,不準(zhǔn)她松動。 沈姒一眼就看出來他想干什么缺德事。 分開太久,她快忘了他的秉性了。 齊晟這人跟“溫柔”二字從不沾邊,就連初次,他都不怎么做人。 * 當(dāng)初沈姒接近他,目的明確。她存了利用的心思,一點點試探他對自己的底線在哪兒,但他始終不走心。所以她借著鬼迷心竅的幌子,以一種半推半就的姿態(tài),上了他的床。 那時她跟他去昆山獵場野營,半夜吃燒烤,她碰了一點兒酒。 沒醉。 但她借著酒勁兒才敢試探他,齊晟抱她下馬,她抱著他不撒手。 “酒品這么差?”齊晟輕哂,捏了下她的臉頰,眸底暗色沉降下來,“你平時怎么沒這么黏人,小酒鬼?” 他似乎格外喜歡她乖順的樣子。 沈姒輕輕軟軟地喊了一聲“疼”,捂著自己的臉頰,看著很委屈。 在齊晟將她放下來時,她突然牽住了他的手指尾,直勾勾地盯著他,聲音低了低,“你去哪兒?不睡覺嗎?” “你想我去哪兒睡?”齊晟難得好耐性,單膝蹲在她面前,手腕浪蕩地搭在膝蓋上,勾了下唇,“跟你嗎?” 沈姒摟著他的脖頸湊上去,漂亮的眼睛里瀲滟著碎芒,“跟我啊。” 要命了。 齊晟動作一頓,眼底漆黑了一片。 篝火在附近噼里啪啦地燃燒,蔥蘢郁郁的樹木在黑夜里模糊成背景,獵場的清風(fēng)穿過,頭頂是漫天的璀璨星辰,獨屬于夏夜的浪漫。 齊晟由著她胡鬧,所以沈姒根本沒費多大力氣,就將人勾到手了。 一撩即燃,吻感似金。 突然而至的主動,實在難得。齊晟輕輕攏住她,徐徐掠奪,前幾秒的纏綿溫柔到了極致。直到感覺上來,他直接翻身將她壓在了草地上。 興致來勢洶洶。 齊晟鎖牢了她的手腕,死死壓在她頭頂,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 短短半分鐘,主動權(quán)換了人執(zhí)掌。 可真當(dāng)領(lǐng)帶纏上手腕,齊晟要綁她時,沈姒莫名其妙有點怕了。 是她先起的頭,但沈姒年紀(jì)小,其實什么也不懂,真在野外這種鬼地方,她心里發(fā)慌,臨了突然后悔了。 “這里會不會有人?我,我們回去吧,”沈姒推了推他的肩膀,按住了他作亂的手,磕磕巴巴,“我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