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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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撓了撓腦袋,“你別管我怎么知道的,若真是這處,世子你要相信我,我們這一戰(zhàn)一定能贏?!?/br> 紅玉的話說的沒頭沒腦,長安滿腹狐疑。長安并不知道,與大蕪的這一戰(zhàn),在紅玉上輩子的時候,也是發(fā)生了的。不過,當時的大將,正是被長安打趴下的那位韓英。 紅玉沒什么見識,但巧在上輩子被囚禁的時候,聽見外頭的那些下人閑聊,說是一個什么韓將軍在回巖大敗大蕪。 如今想起來,正是這個大蕪,這個回巖了。 “若是贏了,立了軍功,回到衛(wèi)城我就娶你,你看如何?” “娶我?”話聊到這里,紅玉有些發(fā)蒙。她只覺得這一輩子,都會是長安身邊的小仆從。縱使長安喜歡碰她,也不過是普通男子對女子的向往而已。如今要娶了,便是大不同了。 “可在外頭,我是個男子。何況,還有趙玉茹,我若恢復女子身份,她定然要鬧的雞犬不寧?!?/br> “你不恢復女子裝扮她就不鬧了?福伯那檔子的事情,我看就是她給弄的。那時牽扯到兩府,事態(tài)過大。當時不好說,等我立了功,我們將軍府兩位將軍一同請命,我看到時候她還能不能橫的起來?!?/br> 紅玉吃吃的笑出了聲。 “真是從未見過你這副樣子,光是看你說她,就覺得像要吃人了。” 長安把牛皮紙一合,“我是要吃人啊,等我們成了婚,我是要吃你的?!?/br> 紅玉一下子,臉變得通紅。這話聽起來,似乎沒臉沒皮。 “誰說要嫁給你了。”她瞪著他,心口的那個小鹿卻跳的更加歡騰。 長安把紅玉往前一帶,大掌握住她的腰肢。 “當仆從,當夫人。不都是呆在我的身邊,你現(xiàn)在不喜歡我,難保以后不對我死心塌地。嫁給我一點也不吃虧?!?/br> 紅玉想想,這話說得很對。她并不吃虧。 但她又覺得,這一切需要長安付出很大的努力。她不好意思這樣麻煩人家。雖然,按照現(xiàn)實來說,她已經麻煩了長安許久。 思量了一會兒,她對長安說道:“既然這樣,那等我們成婚以后,我會為你生一個大胖小子。夫人總盼著你有后,這么一來,我也算是報恩了?!?/br> 長安被這話弄得有些急血攻心,可不管怎么說,人已經快到手了。管它是哄的,是騙的。這么個笨丫頭,總歸是死心塌地要給他生娃娃的。 他道了一聲好。 繼而有些疑惑的問她:“你知道什么叫生娃娃么?” 紅玉十分機智的點頭,脆生生的答了一聲知道。 長安心滿意足,大掌勒得更緊。 他抬手扯開紅玉的衣襟,剛要抱怨說以后不必把裹胸纏得這么緊。紅玉的聲音就又脆生生的響起了。 她道:“生娃娃,就是大肚子。然后娃娃就生出來了?!?/br> 長岸的手驀地一頓。當即給了紅玉一個毛栗子。 —— 長安立在十萬兵馬前頭,豪情壯志從心底升騰而起。 他著一身銀色鎧甲,陽光鍍在他的身上,黑發(fā)被沙漠狂風吹起。他大喝一聲,“天道好還,中國有必伸只理,人心孝順,匹夫無不報之仇。大蕪騎兵,勝后屠城。天理難容,我為正義之師,此戰(zhàn)必勝!” “此戰(zhàn)必勝!” “此戰(zhàn)必勝!” “此戰(zhàn)必勝!” “此戰(zhàn)必勝!” 長安等這一刻,等了十年。 他自小身體不好,空有一身抱負,卻無處可申。韓英當初說的不錯,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戰(zhàn)場,但既然來了,他就要做出個樣子,就要把那些屠城喪盡天良的人,殺個干凈。 他的手上以前不曾沾血,但那些作惡的人,他也不會放過。 陽光如扇,鋪灑在底下將兵的身上。長安心知,前方有一場惡戰(zhàn)在等著他。 惡戰(zhàn),終于來臨。 他與副將率軍前往,打到回巖山的時候,長安才知道自己確實太沒經驗了。大蕪的騎兵,驍勇善戰(zhàn),長安的步兵根本難以抵抗。 他們的將領,能夠準確找出長安部隊的薄弱的部分,并給予狠狠的攻擊。更為可怖的一點是,大蕪的經濟雖然落后,可他們的武器卻是精銳的。 他們用長弓,那些騎兵,策馬拉弓,長安這群地面上的人,防不勝防。長安這支先鋒部隊,很快就被打散了。 時至傍晚,天色灰暗。 紅玉呆在帳子里,等的心焦極了。她終于忍不住,想要去和東方宇商量商量對策。 一日的戰(zhàn)斗下來,東方宇作為隨軍的大夫,早就忙得滿頭大汗。紅玉見了也不能打擾他。她只能在邊上急的直跺腳。 “世子究竟在何處?”她望了望天,覺得黑壓壓的,就像她的心境。 正在這時,忽的外頭傳來了一陣大喊,接著弓箭如雨,射了過來。望哨的小兵被射死,整個軍營居然成了一鍋亂粥。 紅玉覺得天都要踏了。一片慌亂之中,她被人推搡著走。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夜色已經彌漫,沒有燈,天上只有一輪被烏云蓋住的殘月,夜風陰涼的很。 她捂住臉,不知所措,啞著嗓子喊了一聲:“長安——” 作者有話要說: 世事變化無常,我們要珍惜身邊的人。 渣琴想讓長安和紅玉的愛情被更多人看見。 渣琴需要你們的收藏。 ☆、蠢鈍紅玉開竅日 (三十五) “長安——” “長安——” “長安,你在哪里?這里好黑?!?/br> 她像個瞎子,毫無方向感的往前走,黑夜像布,把她裹得難以呼吸。 在這一片壓抑當中,遠方那微黃的光,于她而言便是救命的。她努力朝著那光源走去,跌跌撞撞,不知摔了多少次。 當她到的時候,滿身黃沙。她的手掌抵在粗糲的巖石上,她輕輕喘著氣。 “請問,我……我可以,進去么?” 外頭忽的雷聲大作,她嚇得驚叫一聲。里頭那人大聲喝了一聲滾。她不敢再往前走半步,十分眷戀的望了眼那溫暖的火焰,終究轉身回到黑暗中去。 大雨如針,刺得她渾身發(fā)冷。黃沙被流水沖走,順著巖坡往下滾。她走的不穩(wěn),便也像那黃沙一樣,滾在了地上。 她覺得頭腦有些沉重,身子卻被誰抱了起來。 她睜了睜眼,嘴角扯出一個笑容。她伸手想要撫摸上那人的臉龐,卻在抬起的一刻,放了下去。 她窩在那人的懷里,疲倦的嘆了一聲。 “我終于……終于……終于又見到了你,真好?!?/br> 大雨啪得一聲砸在長安的盔甲上,雨水順著盔甲的棱角滑落,勾畫出長安的身形。紅玉的發(fā)帶這時散落,墨色長發(fā)如瀑落下。 他望了眼遠處的暈黃光線,眼光一冷,低聲對紅玉說了一句。 “這里冷,我?guī)闳ジ偷牡胤??!?/br> —— 紅玉睜開眼睛的時候,還在長安的懷里。剛剛讓她滾的那個人,渾身大綁,此刻正困在馬背上。 那馬被雨打的也很冷,時不時甩兩下尾巴,那馬背上的人也就跟著渾身顫抖一陣子。 紅玉瞧完了馬,抬頭望了長安一眼。 只一眼,她的臉便紅了。 洞xue里沒有繩索,綁人的布條,原本是長安的上衣。 盔甲孤零零的躺在一邊,泛著清輝。長安的皮rou被火光照耀的有些發(fā)紅。紅玉紅著臉,問道:“世子,你冷么?” 長安睨了她一眼,不高興道:“之前,我隱約聽見你喚我長安。這會兒,臉可變得真快。” 紅玉從善如流,飛快的改口,換了稱呼。 “長安,你冷不冷?” “我抱著你,自然不冷,倒是你,一身濕透的衣裳,明日起來可是會病的?!闭Z畢,他又問道:“剛才可是怕極了?” 紅玉低低道了一聲是,“天那樣的黑,又下雨。我找不到你,心里很難過。營地里發(fā)生那樣大的事情,我想,你也許,也許……” “也許就死了?!奔t玉慌忙伸手掩住長安的嘴,她搖了搖頭說:“不要說那個字?!?/br> 長安把紅玉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他望著紅玉的眼睛,笑了。 他道:“你忘了么?我答應過你,我會活著回來見你。如今我再同你說一句,你生我生,你死我死。我們在出生之后,便有了這樣的緣分。以前,沒了你這個藥質,我的生命便會消亡。往后,沒了你紅玉,我許長安的心也會消亡。你聽著,死這個字,不是我不說,它就沒的。但這件事,你若擔心,我便盡一切所能,讓它不發(fā)生?!?/br> “盡一切所能,讓它不發(fā)生?!奔t玉望著長安,輕聲呢喃?!澳銥楹?,對我這樣好?” 長安使勁戳了一下紅玉的額頭,罵了她一句蠢笨。 他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么?我喜歡你,我一直都在努力讓你喜歡我?!?/br> 紅玉嚇得一下子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一雙漂亮的杏眼瞪得滴流圓,反應了好一會兒,臉頰才guntang似火。 她吃驚的指著長安,又指著自己,連說話都似乎沒了章法。 “你……你……,我……我……喜歡?” “是,喜歡?!?/br> 紅玉的腦袋轟的一響。 她從長安的懷里跑了出來,捂住雙頰。 最終又折回去抱住了長安。 她的眼睛亮亮的,糾結了好久才一個字,一個字吐了出來。 她問:“喜歡,是看不見會想念??匆娏诵臅暮芸旌芸?。是一直想像這樣,抱著的么?” 長安的手掌抵住紅玉的腰肢,聲音黯啞的回了一句?!安诲e?!?/br>